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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眨眼剑-第105部分

小说: 眨眼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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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叽叽喳喳之后,那些人忽地一哄而散,一个也不见了!

“这些游手好闲的食客总算还分辨得出忠奸善恶。”

哺哺的说了声,邵真旋即面向“亡命客”冷道:“诸位仲兄,咱的话似乎说得太多了,该是阁下们扒我的肉,炖我的骨的时候,不是吗?”

“还忘了一句,喝你的血!”

面目狰狞的,笑了一声,孙金水当先身子一旋,飘出院外,其余的孙金刚、孙金清和孙金杰和孙金顺也挥袖掠出,一字儿摆开……

“扒肉,炖骨,喝血,蛮狗,你未免蛮得太够标准了。”笑说着,邵真正想飘身射出,身侧的“黑鹰”忽然朝他一抱拳:“禀会主,这等货色哪劳会主亲驾?”

话声中,人已如离弦之箭的射向“亡命客”……

“候兄,容我助你一臂之力。”

单足轻点,胖伊玲业已飞射出去……

“黄蔷薇”柯月霜见状,忙不迭提气纵去,口中直喊着:

“宰蛮狗,还算是第一遭呐,焉能错过?”

“生意愈来愈难做了,稍慢一点,便叫人抢得精光了。”耸耸肩,邵真朝明毓秀扮了个鬼脸。

“还有一档子生意呢。”明毓秀笑说着,朝向“龙形剑”道:“段老前辈,这儿不用您我烦心了,咱到后院小间去找正主儿禹爷去。”

说着,便与“龙形剑”飘身而去……

邵真本想跟去,但一想“亡命客”居然胆敢当着大家的面指点众人,想必自是硬点子,深怕“黑鹰”、胖伊玲和柯月霜,有了闪失,所以也就呆在一旁,以观局势。

“亡命客”,这等外号乍听之下,叫人想不透,不过要是和他们交过手的人便会(炫)恍(书)然(网)大悟了。

原来他们五兄弟武功不仅出众,而且干起来视死如归,完全一派狠干狠拼的拼命三郎打法,仿佛就是不要命了似的,是以他们红透塞外半天边,而搏得了“亡命客”这怪号。

观望了一阵,邵真发现自己的忧虑是多余的,显然“亡命客”的武功是很了得,但似乎仍差了“黑鹰”、胖伊玲和柯月霜等人一截。

由于双方皆亮出了兵器,且加上“亡命客”那种横来硬干的打法,使得战局的过程紧张和有点儿乱。

“亡命客”是联手的,他们交错相替着,并没有固定一个对手,这使“黑鹰”,胖伊玲和柯月霜无形中吃了点亏。

因为“亡命客”素来同辙同出,自然默契纯熟,合作无间,威力显得更大了,而“黑鹰”和胖伊玲、何大霜,乃是第一次联手,彼此间的武功路子陌生,是以刚上手时,他们看来有点掣肘呆滞,发不起很来。

“亡命客”面貌酷似,服饰相同,即使他们的兵器也一样——

可藏于抽中的“小蛮刀”。

“黑鹰”则是那只利斧,胖伊玲就是她一贯携带的羽扇,柯月霜使的自然是腰间的双刃了。

邵真有点惊讶,惊讶他们三人是如此的出类不凡,尤其是“黑鹰”,邵真只觉得他绝不输自己半分,他庆幸“龙虎会”能有他加盟,另外胖伊玲,邵真还算是第一遭看她和人过招,他对她是没有微言的,一帮之主,她是当之无愧。

须臾,他们三人显然已能彼此的适应了,于是局势有了个轻微的征兆——

“亡命客”必败无疑!

邵真肯定了他的看法之后,便朝一旁的“十二大妹”打了个招呼,朝院小阁道去。

一路上,还躺着不少人,显然明毓秀和“龙形剑”曾遭到了抵抗,入了小阎,正见明毓秀、“龙形剑”和约莫十来名的家仆模样的人在厮杀……

厮杀?

哦,谈不上的,他们只是在打发吧,不是么?

明毓秀和“龙形剑”显然手下留点了情,兵刃不动,一拳一个,尽把他们打昏了。

当邵真进门来之时,正好“龙形剑”那个大巴掌把最后一个家伙劈翻了出去。

“真,外边如何了?”明毓秀问。

“快了。”淡淡一笑,邵真转向“龙形剑”:“段老前辈,不见禹爷么?”

指了指左侧一道关闭的门扉,“龙形剑”切牙道:“他在卧房里!”

话声中,倏地腾空拔起,“龙形剑”一个蹲脚,叭啦一声,那扇门业已破碎支离!

僵板着脸,“龙形剑”当先大步跨进,可是他一见房里的景象时,他猛地怔住了!

随后跟进来的邵真也是一愣,明毓秀却是嘤咛一声,返身跃退,掩眸低首,粉颊辣烫,芳心剧跳……炫了?

原来——

里头摆着的是一幅“春景图”哦,这,这实在叫人难以启口,真的,只见禹子明和一名妖艳女人裸拥着。

邵真和“龙形剑”愣在门口,两人互望了一眼,展露着没来由的苦笑,很快的板住脸孔,“龙形剑”有点疑惑,禹子明知道死到临头,居然还有这份心情畅游巫山?

他更奇怪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身子,竟然一动也不动,睡得这般死,方才自己一脚踢碎门板,这般价响,没听到么?”

纳闷着,邵真和“龙形剑”简真要胆怯起来了——

这,这会不会有诈啊?忽然,邵真俯身下在小床上发现一个葫庐瓶,瓶口附近流散着好几粒红色的药丸,当他上前去拾取之时,邵真已大略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把一颗药丸递给满脸迷惘的“龙形剑”:“段老前辈,可识得这玩意?”

送到鼻子尖闻了闻,“龙形剑”只觉一阵异香扑鼻,熏人欲醉,他震声道:“这,这不是北湖上顶毒最辣的‘穿肠丹’吗?”

“倒真看得开,一死了之,有魄力啊。”邵真走近床边,俯视一下,发现禹子明业已气绝身死!

弯身拾起丝被,“龙形剑”将被子为他们盖上,他望着被禹子明搂拥着的女人,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而且有过猛烈捶扎的现象……

叹了一声,“龙形剑”摇头道:“自己作孽,自己死了也罢,何苦再拖人呢?”

“别人是醉卧美人膝,他阁下却是死赖美人怀,真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邵真瞪着眼道。

颇有感触似的叹息一声,“龙形剑”哺哺道:“万恶淫为首,不是吗?”

说毕又是一声长叹,方与邵真离开卧房……

出门,却见明毓秀仍站在厅上,邵真上前去,发现她两颊嫣红,一副羞涩之态,邵真见“龙形剑”业已大步跨出阁门,使附着明毓秀耳畔低笑道:“你怎还留在这?莫非也想一览春光……哎哟!”

话未完,明毓秀已狠狠的拧住了邵真的耳朵,杏眸圆睁,怒道:“你再说,老娘便叫你成了独耳龙,你相信么?”

痛得龇牙咧嘴,邵真忙道:“相信,相信……”

这才恨恨的松手,明毓秀怒气未息的瞪着眼:“怎么没听到声响,没杀他么?”

“自杀了?”一怔,明毓秀旋即道:“也好,活得肮脏,死得干净!还算有那么一点点种儿。”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个小木匣,明毓秀耸了耸肩,感触似的娇叹一声,道:“禹爷,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印证了这句话啊。”

随手将那装着“龙凤吟”夜明珠的小木匣抛进卧房。

此时,邵真和明毓秀不期然的想起在半个时辰以前,他们还被禹子明那满口仁义道德,一脸严然君子所感动……

“禹爷,说你人面兽心,可一点也不为过哪。”搂着明毓秀的腰肢,邵真临走时,回望了一眼,不自觉的道。

一路沉默着,走到回廊下,明毓秀急仰首道:“真,这个教训给我一个启示,我觉得我突然长大了很多,人是不能轻易相信的啊,你说么?”

笑着点头,邵真道:“本来就是嘛,人虽然是世上最美的东西,但也是最丑的东西,往往一个人一念之差,便由最美成了最丑,当然不能轻易信任别人了。”

忽然停住,明毓秀盯着邵真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人也不能相信你了……”

猛一愣,邵真大眼瞪小眼的呆傻住了,一时间,他却无言以答……

抿嘴轻笑,明毓秀娇媚的瞟了他一眼:“瞧你这模样,当真和禹爷口蜜腹剑一样了。”

瞪了她一眼,邵真啼笑皆非道:“丫头,别这般作弄人啊,当心雷神爷,雷神婆有一天敲到你头上来。”

两人打情骂俏着,忽然已来到前院。

刚迈上院阶,耳中便听到一声幽然凄厉,令人毛骨惊然,头皮发麻的号嗥声,但只见“黑鹰”一只利斧已砍进了孙金水的脑瓜子!

邵真和明毓秀连忙提气进庭院,但见“亡命客”全被解决了,真成了亡命啦!

一段沉冤,一场血斗,业已清白,业已结束了矣!

第五十五章

夜幕深垂,万籁俱寂,已是两更天。

但通往“广龙山”的道路上却急驰着两骑。

那一定是邵真和明毓秀了。

是的,邵真出了禹府,婉拒“龙形剑”段仲尧的延请致谢,辞了众人,便偕明毓秀连夜出城,奔向家门……

路上,两人沉默着,埋头赶路。

在江湖上闯荡了整整四年,头尾五个年头啦,这是邵真二次返家。

第一次是前半年,明毓秀受到“金银帮”的追杀,身受重伤,幸邵真救了她,而把她带返家里,让他的母亲“回春仙子”医治。

这一次,他当然不是回来治伤的,而是带着“九指血煞”的首级“交帐”,最主要的,还是要冲破他和明毓秀之间的障碍——

向母亲争取“婚姻自由权”!

邵真业已决定全面“摊牌”了,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明毓秀,还有宋恋真两人的爱。

明毓秀此刻心灵感受是很微妙的,她本来不想来的,但邵真坚持要她一道走,为了不拂个郎心意,也就勉为其难的成行。

她的感受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邵真坚贞的爱情,忧的是,怕邵母无情的粉碎了他俩的美梦,她更担心邵真母子反目,弄坏了亲情……

很快的,来到了广龙山脚下。

由于山势颇陡,而且崎岖的山路不适于骑马,邵真和明毓秀遂下马,执缰而行……

两人依然缄默着。

只有山风吹动枯林的声响,以及零落而清脆的马蹄声,另外,偶尔的有几声马嘶声……

逐渐的,山风愈来愈大,隐隐的使人有股冷意。

靠近前去,邵真温柔的环住明毓秀的香肩,柔声道:“毓,冷不?”

明毓秀微摇螓首,递了一个妩媚蜜意的微笑……

温情的浅笑着,邵真轻声又道:“紧张么?”

美眸盼顾,明毓秀朝他点点头:“而且……害怕。”

“害怕?”轻笑起来了,邵真睨着她道:“你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怎忽地胆小起来啦?”

明毓秀以忧虑的口吻说:“我怕万一令堂不答应……”

一撇嘴,邵真打断了她的话:“别杞人忧天了,虎毒不食子,何况我的母亲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她老人家最爱我不过了,而我和她要求的事情又不是大逆不道之事,不会的,她老人家决不会不答应的!”

一顿,接着又道:“再说,家母一向开明得很,从前我还小,她难免要嘀咕的婚姻,现在我已是二十出头的大男人啦,而且在江湖上阅历了这么多,她老人家应该相信我已有自主的能力了……”

搂紧了一下明毓秀,邵真意犹未竟的又道:“毓,还记得上次你在我家疗伤了十几天吗?那段日子,你和我一家人处得相当融洽,家母对你的处世为人,曾在我的面前,不止一次的赞美你。既然她老人家对你有这般好印象,你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呢?”

美眸微眯,明毓秀抬脚踢碎了一块小石子幽幽道:“但愿如此,可是假若令堂并不在我们所祈望之内答应,真,我求你,别和她老人家争,别和她老人家吵,好么?”

脸色阴晦了下来,邵真低垂着头。

仰望着穹苍一颗孤零零的寒星,明毓秀扯紧着披风,不觉一声轻叹:“其实,我是多么期盼你去争,去吵啊,我曾经好几次这般自私的想,但人总不能将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更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可能成了万人鄙夷的不孝子,逆子!”

一顿,明毓秀忽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毓。”邵真微感讶异。

俏脸上一阵湛然,明毓秀露着如编贝的清齿,轻咬着红嫣的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凝声道:“真,不管怎样,你得答应我,当你和颜悦色的去征求令堂而得不到首肯之时,你万不能件逆她老人家,否则……否则我现在就掉头离开!”

灼灼的凝睇着她,邵真微摇着头道:“不会的,我当然不会和家母去争和吵,但我会求她的,毓,请你别再这般多虑好么?否则我这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都叫你一下泄气光了!”

带着歉意笑了,明毓秀蠕蠕嘴:“真,对不起,我实在不是有意浇你冷水,我,我只是不愿你存着非达目的不可的念头,增加你心理上的负担而已……”

揽着她的腰肢继续赶路,邵真道:“毓,我还忘了告诉你,家父和我素来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要是家母不答应,我就顶他老人家出来……”

掩嘴笑,明毓秀截口道:“我看是没多大作用,令尊是个标准的‘惧内’,不是么?”

“你也看出了?”邵真跟着低笑起来:“其实他也不尽然是惧怕家母,他只是有一个很好涵养的人罢了。”

“甚么好涵养?”明毓秀大感兴趣。

邵真徐徐道:“那就是——好男不与女斗。”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的轻笑起来……

就这么有说有笑的,不觉已快到了家门口,当邵真和明毓秀迈上那条五尺宽,全用大理石砌铺成的,直通到一座精致楼阁的市道上之时,忽然心头起了微微的紧张……

“真,我看……”明毓秀止步不前,揪住邵真的袍袖,怯声道:“真,我,你就别提算了,反正,反正我不在乎礼教上的名份,我们虽没有正式完婚,但是我们也可以长相厮守啊……”

“瞧,瞧,又来了!”一边瞪眼,一边强拖着她走,邵真没好气道:“我已够紧张的啦,你丫头不帮我打打气罢了,怎老帮我泄气呢?真是!”

到了门口,邵真在鞍头上解下盛着“九指血煞”首级的木盒子,明毓秀则弯着娇躯,于马腹下的囊袋里取了几包包装整整齐齐礼物模样的东西……

壮壮胆似的咳了一声,邵真选举手在门扉播下,一边叫着:“爹,娘,小珍,开门哪,真兄回来啦!”

二三更天里,正是人家熟睡的时刻,邵真当然不能立刻便叫开门,当他再叫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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