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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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孔雀立马和我介绍:“你瞧,这是我丈夫。”
这时我有些尴尬了,原来孔雀都已经嫁做人妇,我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来有些不礼貌。
可她丈夫却很热情,连忙过来和我握手说听孔雀提起过我,我们三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对了,你们那时候给公安抓进局子里,后来咋样了?”孔雀问我当年倒斗被抓的事,我说没什么,就蹲了三年窑子就出来了,还是好汉一条。
“你可不知道,后来不知哪里的一群考古队到村子里来,从你们炸的洞口进去,带出来许多的虫子,他们说这些虫子里头都有寄生虫,能控制人和畜生的大脑,怪得很咧。”
她提到这我就想到了以前在墓室地下发现的大虫子,难怪老吴家的狗平白无故死而复活,想必就是脑子进了寄生虫,被控制住了。
“那后来他们还发现了啥?”我继续问,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地底那口白檀香棺和金缕尸。
“那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其他村民说他们半夜运走了口棺材,马上就把那个洞给封死了。”
也是,国家发现个这么大的秘密,不得把洞给填了,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他们可不会把这些事告诉人民的。
“老辰,你在里面叽歪什么,磨磨蹭蹭,战斗也该解决了!”破嘴候边嚷嚷边走进来,看到我们三人坐在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黄段子顺口溜出。
“老……老辰,大伙都在等着你呢,快点。”破嘴候不好意思笑了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这么急着要走?不要急,先吃了晚饭再说!”孔雀硬是要留我们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农民就是质朴、热情,我们也拗不过,干脆就都一齐在这吃完饭再走。
她们夫妻俩也没想到我们一行有这么多人,把自己的鸡都给宰了怕菜不够,她丈夫去打了酒,非说晚上得喝上两盅。
整个下午也没事,我就带着灵汐四周逛,和她说我以前的趣事,那座山、那片田,可都有过我的影子。
就在过田地的时候,灵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一把抓住我胳膊,说有蛇!
我也紧张起来,低下头四处寻找,可也没看见蛇的影子,八成是被灵汐那一声尖叫吓得窜走了。
这时我俩才意识到她的手死死抓住我,尴尬至极,她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去,脸泛着红晕。
别看她差不多二十七八岁了,我估摸着也没谈过什么恋爱,这么娇羞。我看着她,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望着我,仿佛时间凝固了般。
“老辰,开饭咯,别在田里打滚咯!”破嘴候声音又传过来,吗的,每次关键时候都被他破坏,我俩从刚才的氛围中抽离出来,一起回了孔雀家。
这一餐真是一个月都没吃过,什么鸡鸭鱼肉都给上了,再加上酒,别提吃的有多舒心。
三杯两盏的下肚,我正和孔雀丈夫聊得甚欢,这时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一个老年女性进屋来,说:“小谢,不好了,王婆又昏过去了!”
孔雀丈夫听后立马站起身子,跑上楼去取下一个长盒子,上面有红十字的标志,这时我才知道她丈夫,也就是老太婆口里的小谢,是个土医生。
我问孔雀这个王婆是谁,她叹了叹气,说这个王婆是个可怜人,老伴去世的早,前些日子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骑车不小心掉河里淹死了。
儿媳妇还怀着身孕,这一时哪受得了,王婆天天都在家里哭,很是凄惨,几度哭的休克昏厥过去。
老谢跟着这个婆娘出了门,我们就继续喝起了小酒。
趁着酒劲,我就问黄宇,你爹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说死就死了,是得了病还是意外?
他先是不做声,随后叹了口气道:“那老头子年纪也不小了,却非要去吕洞山,他们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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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十六书
我安慰他,既然没有见到七爷的尸首,就不能实打实说是死了。
黄宇的想法我也揣测出一二来,他说是七爷的交待,要去吕洞山,可我想他肯定是想去找七爷的消息,就算是人已经死了,那把骨头总要取回来葬了,留在别人墓穴里对己对七爷都不是什么好事。
七爷这人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对于我总有那么半分的亲情(他说过我是他隔了很多辈的亲戚),我不认为他会扔下大奎不管,而大奎也不会下狠手要了他的命。
这一切,只有到了吕洞山才能找出答案来。
我一看手表,已经差不多快一点钟了,再说了黄宇应该也没什么精神开车,我就问孔雀这里有没有空闲的房间,让我们休息几个小时。
孔雀指了指旁门的小隔间和楼上,说:“有两个放杂物的空房,待会给你们铺张草席,将就一晚咋样?”
“行,有个地方躺下就行,这样吧,我们四个男的睡一间,灵汐去楼上睡。”我应到,毕竟这里不是县城省市,有个地方睡下就已经不错了。
赵海说没问题,反正就将就一晚,黄宇也没吱声,倒是这破嘴候又有了意见:“啥?四个人挤个小隔间?想把我给闷死咯,那个叫什么……孔雀,我给你一千块,把你和你丈夫的房间腾出来让我睡一晚咋样?”他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孔雀虽然不是惦记他的钱,可客人开了口,总不好意思拒绝。我见孔雀像是要答应的意思,立马把她往楼上推,让她别管我们,先去睡,我这朋友就是爱开玩笑。
“谁开玩笑咯……”
“给我闭嘴!你不睡就去门口看车子,你年龄也比我大个几岁,咋这么不让人省心?”破嘴候话没说完我就将他数落一番,这下他算是安生下来,我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之前对你毕恭毕敬的是因为我那家古玩店,现在古玩店也没了,也不用看他的眼色做事,这么一说我心里非但没有愧疚,反而挺舒坦的。这老小子平日里一张破嘴惹得人人厌烦,这次算是把积攒多年的怨气都给发泄咯。
之后我就和赵海他们往隔间走去,破嘴候又说:“这就不喝完?”,我甩了甩手,都留给你了。
因为我的随身衣物都放在了行军包中,这几天都没有打开过,这时当我从黄宇车子里找到行军包,上面已经起了一层霉,也都怪我,落水后就没有管它了,一直仍在后备箱里。
当我打开行军包里面还能倒出水来,所有东西都给浸泡的不成样子。我把物件一个个拿出来,找块布擦拭,最后发现了在霸王卸甲弄到的那本破书。
本来书面上还有几个字,这回上了霉都不好辨认出来,只看到“十、六”这两个数字,我随手翻了翻,原本以为会是写古代字体的古文,没想到是现代的字体,而且是个手抄本,凭借这点基本可以断定这不是印刷货,多多少少能值几个钱。
我开了头几页的目录,第一页我数了数只有短短的十六个字:天地人鬼阴阳遁化,金木水火土辩真虚。正好十六字与书名上的十和六有着联系。
再往后稍微翻了几页,每一章的开头都是短短的两个字组成,天道、人道、鬼道、阴宅、阳宅、遁甲、化符、水阴、火旺、土虚、辩器、真言、虚位,完全就是看不懂,在化符这一章里面倒是看到了我所熟悉的东西,就是七爷和黄宇画过的符咒和这本书上所画基本相同,还备注些相关咒语。
最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在书的背面,是一个摸金符的图案,和老许盗出的那个黑漆鎏金摸金符相同。
这时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答案,这东西肯定是和摸金门和摸金校尉有着关联。
“你在干嘛?”这时孔雀门口一个声音朝我喊叫,我看了眼是黄宇,赶紧把这本书塞进了行军包中,说:“没啥,就是找这个背包,没想到都已经起了霉。”
黄宇朝我这赶过来,赶紧翻了翻他的一个黑色盒子打开,我偷偷看了眼里面装的就是老许盗来的摸金符!
我打了个哈欠说困死了,就往屋里去,也不知道后来他在那倒腾什么,最好是不要丢了什么东西,到时候我就脱不了干系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晚上灯一关草蚊子就像战斗机巡逻在耳边飞个不停,趁人不注意就来咬伤一口,我的脚上胳膊上被咬出黄豆大小的包,奇痒无比。赵海和破嘴候早已经打着呼噜,黄宇直到现在还没回,估计是在车上睡觉了。趁着这功夫我拿出手电筒拿出那本书慢慢翻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摸金门的段子。
这手书经过水一泡,有些字迹已经很是模糊,关键的地方都不能看清楚,不过我倒是越看越入迷,就比如第一章天道的,看似以为会写神仙,其实就是暗中说一个从古至今未被人盗取的传说墓室,很大篇幅都是在描写关于昆仑山的。
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居住着一位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书中所写的就是西王母的寝宫所在位置,但是并没有直接诉说出来,令人模棱两可。
上面还附加了摸金门规的详细说明,像是鸡鸣灯灭不摸金、东南角点蜡烛,对于僵尸诈尸统称为粽子,如是很多。
总之在这一晚,我对于摸金门和摸金校尉起了无比大的兴趣,这么胖的的一个门派里面,竟然会有这么一本破损的奇书,而且对于摸金门规如此清楚,很大可能就来自于摸金校尉的其中一人之手。
这一晚我几乎都没有入眠,直到天亮公鸡打鸣,我才把书用塑料袋包好放回了行军包中,隔间外面已经有了劈柴和烧水的动静,我伸了伸懒腰,装作刚睡醒跺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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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电报机
我出了房间,听到柴火房里有动静,过去看了看正是孔雀在烧火做饭,我打趣说现在城里用的都是煤气了,你们也该换换,劈柴烧火弄得乌烟瘴气不说,还一鼻子灰。
“这你就不懂哩,城里人用煤气是方便,可烧出来的饭没有用大锅闷出来的香,你不常在农村里待,想不出那香喷喷的味道哩。”
被孔雀这么一说,我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掀开木头锅盖往里瞅,是一大锅的白米粥,香气扑鼻,孔雀的手变得这么巧,愣是普普通通的白粥都让我食欲大增。我也是忍不住了,盛了一碗准备开吃。
这时候老谢回家了,他来到厨房和孔雀打招呼,我们也算打了个照面,我让他吃完再去休息,他眼神疲乏,摇了摇手,说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只想好好睡一觉。
“孔雀,说说,你和你们家老谢是咋认识的?”我看老谢回了楼上,好奇地问起来。
“哈,这可要感谢你,你也算是我们的半个媒人。”孔雀笑了笑。
“感谢我?不对啊,当初我带在这里插队,那么多日子都没见过这个人,肯定是不熟,怎么我就成了半个媒人?”
孔雀放下手头的活,擦了擦汗,说:“你不知道,当初你和你朋友不是用雷管把地炸出来个大坑嘛,过了几天就有一队人坐着绿皮卡车来到了村子里,说是国家级的考古工作者,俺们乡里人也不知道是啥个意思,他们说是国家派来的,就任由他们进了那个坑里。其中有一个医疗小队,老谢就是医疗队的成员,我们认识后他就没离开,我们俩就好上了。”
“考古……医疗小队……那有没有雷子、公安?”我自己在那揣摩,寻思要是真的国家派来的考古队,肯定是有解放军要么公安在附近维持秩序和安全。
孔雀摇摇头:“这倒是没见到,不过来的阵势挺大的,还有外国人也来到这里,他们家家户户都送了食用油,说这是国家机密,让我们千万别泄露出去,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里面干啥,只是有村民无意发现他们半夜抬走了一口大棺材。”
这就更蹊跷了,非但没有公安,反而来了外国人,按那时候的社会背景,考古工作怎么样也是轮不到外国友人来插手的,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是不是真的国家考古队都不好说,这一切估计得问问老谢才能知道答案。
本来是准备一大早就离开这里,但现在意外了解到这么个信息,我想继续查下去,毕竟当初进入洞里我和黄宇他爹是见到过那口白檀香棺,这么个国家文物要是被外国人弄走,多可惜。
这时破嘴候他们也都醒了,灵汐睡眼惺忪的问我昨晚睡得怎么样,我说好极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但她脸色不太好,说是昨晚几乎没怎么睡着,不知是在哪个房间滴滴答答的声响一晚没停。
“孔雀,你家是老鼠窝啊?弄得我的小女友都没睡好咯。”我半开玩笑地说,灵汐给我胳膊一打,说谁是你小女友,你相好的那么多,可不要把我也给加进去。
不用提,肯定是破嘴候又和她七扯八拉胡乱说了什么,指不定说孔雀还是我的旧相好呢。
孔雀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说:“你可别瞎说哩,我最怕老鼠,但是咱家里打鼠药边边角角都放了,那还有什么老鼠敢跑家里来。”
我说也是这么开个玩笑,但是灵汐说楼上半夜滴滴答答响个不停,是个啥子东西,你不说明白这姑娘还以为是撞见鬼了呢。
“噢,那是老谢的一个破玩意,整天在楼上滴滴答答的,他那人没事就守在书房那么台机器旁边用笔画画写写,不知倒腾些什么,我也从来不问,他也不说。”
本来孔雀说老谢是医疗队成员我就对其产生了很大的疑问和兴趣,加上灵汐这件事,我肯定老谢有什么秘密中进行的工作,这个土郎中的身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真正是一个怎样的身份,现在还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他留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孔雀,还有别的其他什么目的。
趁着孔雀又去厨房里忙活,我转到二楼上去,想看看究竟这滴滴答答作响,老谢一天到晚所对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和破嘴候悄声说了几句打了个眼色,他就知道我要干嘛,在楼下帮我挡着。
转到二楼,老远就隔着房门听见老谢打呼噜声,我从窗沿下顺势伏过去,有一个棕色的木板门,我在窗外隔着纱窗往里望了望,在书桌上摆放着一台黑色的仪器。试着转动门把手,竟然没有锁上。我左右环顾一下,悄悄地转开门把手,走进去。
那台黑色的仪器有两个圆形两点一红一绿在那闪着,声响就是从这台晶体管载波电报机里传出来的,老谢应该是靠着这台仪器,秘密和某些人进行交流和传递资料。
在桌子上还摆放着大量的纸张,我随手拿出一张,他娘的居然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