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字摸金秘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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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所处的位置后立刻跳入水中,游到他身边将他带上了岸。老许被拖上岸后剧烈的咳嗽,嘴里吐出许多水,整个人是死里逃生的狼狈样。
“你这老小子命还真是大,我以为你去见阎王爷了。对了,我们在水里找你半天都没找到,你躲到哪里去了?”等他稍微缓了口气,就问他到底是跳到哪里去了。
这时老许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是那个智穴中拿到的黑色角状摸金符,上面”摸金“两个篆书金字在白天看起来更加的熠熠生辉。
“你这老小子真妈蛋,水性不好还要捞这么个黑角,它比你命还重要?”
“这可是咱摸金门的东西,比摸金牌还稀罕不少,像我腰里的这块摸金牌,但凡拜入了门下,都会有一块,可摸金符不一样,只有倒到过大斗的、或者给摸金门有过不可磨灭贡献的人才能有一枚,这是几十年的老穿山甲做的,几十年,都成精了,在世上可没有几枚,你说得有多稀罕。”老许把别在腰里的牌子下下来接着说:“你看这块牌子,打眼看上去是金色,可实际就是镀金货色,是个有手艺的师傅都能仿着做出来,真的莫金牌世上我还没见过。”
我接过这块牌子,肉眼是分辨不出来,我把它递给破嘴候,他拿出片凹凸镜仔细瞧,说是个镀金货,不是实打实的金牌子。
“你这老小子连牌子都是仿造的,难道你不是摸金门的?”我诧异道,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老许可没亲口承认过自己就是摸金校尉,只是和我说了那么多的摸金规矩,彻底把我给唬了。
“嘿嘿,小兄弟,我也没说自己就是摸金校尉,只是你看到这块牌子非要我这么承认,不瞒你们,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赶尸匠,这块牌子是一个年轻人给我的,叫我在走脚店等你们哩。”
老许这么一说我更是彻底的懵了,谁知道我们这几个人,还专门设了个计对付我们。
“你这话得说清楚了,啥人叫你在走脚店等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去走脚店?”我感到事情越来越蹊跷,甚至进入霸王卸甲穴也是精心布局安排的。
“那人是谁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没必要瞒着你们,蟠璃纹镜也是那个年轻人让我放进僵尸肚子里,说最后带你们去霸王卸甲,里面有块真正的摸金符,叫我拿出来给他哩,其它的事我也算是一知半解,不过他答应给我一万块钱,你说我能不做吗?”老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被我这番逼供,神情紧张起来。
“那你们总有个交易地点咯,那一万块钱总不能自个儿飞去找你吧。”破嘴候接着话茬问到。
“没错哩,他让我下了铁子坪往西去那五角亭子,他在那等我。”老许指了个方向。
“老辰,咱跟着他一起去,没准能找到那个人,所有事不就都清楚哩。”破嘴候走进悄声对我说。
破嘴候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这么一个神人,认识我们我们却不知道他的一点背景,是应该去会会。
我和老许商量,只要他带我们一起去五角亭子,不但可以得到那神秘人的一万块钱,我们也出五千。这话一出,老许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赶一趟尸才能挣多少,他这辈子都不用揽活了。
我们就跟着老许往五角亭子赶去,在路上我问他既然不是摸金校尉,咋还懂这么多,他也不回避,说着方面的东西基本都是靠那个年轻人教她,再加上自己是个赶尸匠,融会贯通真里面掺假,假里藏真,把我这个愣头青蒙混过去。
这么说来,那个年轻人确实是懂摸金门的手艺,这使得我更加的好奇,想立马就能见到这个人,他一路上设计把我们带去霸王卸甲,必定是我们手里有着他需要的东西。
可是我脑子里面想半天,也找不出到底有什么是什么东西能让这么个货真价实的摸金校尉看上眼。
一路上都是曲折山路,走了大半天,终于看见一个亭子独独立在山脚下,里面确实坐着一个人,打扮很是时尚,至少看上不去不像个倒斗的行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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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公孙家族
老许看到五角亭子里面这个人就指着手说:“是这个小青年。”,随后带着我们径直走向那个神秘人的所在位置。
还有十几米的的距离,老许就扯开嗓子在那喊:“哎,我来了!”
这个青年向后一望,甩了甩手招呼我们过去,等到了那,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就先发制人:“老许哥,你真不厚道,怎么把人都给我带来了?”
老许摸着脑门笑了笑:“你也别怪哥哥我,他们说跟着过来给我五千块钱咯,况且你也没说不能带他们过来撒。”,说好之后把那个漆黑的摸金符递给这位青年。
青年接过摸金符,仔细瞧起来,“恩〃了一声就在身后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老许:“一万块是你的了,赶紧走吧。”
老许拿着支票,我看他口水都快要跌下来,笑呵呵的转身对我说:“辰子,我的五千块你看是不是……”
他这是在向我要钱了,可我们来得及,身上哪有这么多钱,破嘴候这时从皮夹子里面拿出一沓钱数起来:“那,总共就两千一百块,给你两千。”
这样一来老许可就不乐意了,明明答应是给他五千块钱,转眼间就打了个对折不止。他说不行,没有五千块不走。
破嘴候笑着说:“你这个乡巴佬,拿那么多钱花的完吗?我们就这么多,要就要,不要老子还不乐意给了。”说着就要把钱再装回皮夹子。
老许也是个聪明人,见到这阵势,立马把钱拽了过去:“得了,有总比没有好,你们这些城里人,真不厚道,哼。”边数着边往山下走去。
我打量着这位年轻人,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与我想象的老奸巨猾形象发差很大,就问他事情到了这地步,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个交代,为什么安排这一切让我们去霸王卸甲倒斗,难道只为了这么个摸金符?
年轻人先是不吭声,再就是语气很平淡的说:“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们会来到这地方也是我一手策划,这个摸金符嘛,当然是个稀罕物,但我的目的是想看看你们倒斗的手艺到底过不过硬。”
“你是咋知道我们会来这么个地方,你还是个算命的?”破嘴候问到。
年轻人笑了笑,说他可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之所以知道我们会来这也算是种巧合。当初在县城里面,看到我们再买强光手电工兵铲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头,不是个倒斗探穴的怎么会买这些装备,城里人可不会下地干活。
原来他在县城里就一直密切注意着我们,可是我们竟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这一点确实是我的大意。
我问他怎么就知道在霸王卸甲穴里面有摸金符,再就是里面有个死了的摸金门徒,墙上那些摸金校尉门留下的摸金图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们说实话吧,这个霸王卸甲穴我一个人进去过,那个九转归墟图也是我画的,不然老许怎么会知道摸金图的含义,那个死人不是摸金校尉,留下的蜡烛都是我故意放在那的,那个死人到底是谁,就连我也不清楚。〃
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凭借他的手艺单枪匹马是可以进去倒斗的,之所以把我引进去,就是想借此机会试探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我再次打量这个年轻人,才二十多岁居然能一个人进穴倒斗,着实不简单,更关键的一点,他可能就是真正的摸金校尉!
“把我们引到这来也是计划之内的事吧?既然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那你说说,究竟有什么事?”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甚至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计划和控制之内。
他不说话,从斜跨包里掏出一个紫金木头匣子给我,我结果后打开,里面的东西令我大吃一惊:竟然是八角抬棺印!
“你咋会有这东西?”我诧异道。破嘴候不清楚原由,看我这么吃惊,就问怎么回事,我说在十年前,我也曾经见过这一枚八鬼抬棺印,不过是在七爷的手上。
破嘴候知道七爷这个人,我闲来无事的时候曾经和他谈起过,所以我这么一说他也一愣。
“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我追问,年轻人说拿这东西不简单吗,就是他爹亲手递给他的。
原来他是七爷的儿子!“七爷在哪?现在怎么样了?大奎呢?”
“人老咯,都进棺材了,这东西就是他走之前留下来给我的,让我找几个有能耐的夫子,进鬼棺里面倒斗。大奎我可没听说过。”他说。
大奎说七爷已经死了,确实不假,我心里有些许的伤感,但他不认识大奎却让我十分不解,毕竟大奎始终都跟在七爷脚前脚后,这么个大活人怎么就会不认识。
还有就是大奎说是他把七爷杀了,现在这人却说是老死的,到底哪个是真的?
年轻人接着说他名字叫公孙黄宇,七爷就是他爹,但他们平常不怎么往来,七爷一年多半的时间都在外地,也就是这几年身子骨不好就回来老家,黄宇从小跟着一位摸金门的老师傅学倒斗手艺,也是七爷安排的,自然而然的,他就成了一个摸金校尉,七爷临终的时候,嘱托他要去湘西鬼棺里面找皮画子,完成他的心愿。也算是冥冥注定,这么巧就遇上了我们这群人,而且我和七爷,有过那么多的交集,一切真是太巧太巧。
“这个八鬼抬棺印就是开鬼棺的钥匙,那行,咱现在就上路。”他说着把玺子拿回去正要起身。
“别急,我们可没同意陪你去什么鬼棺拿皮画子。”这个黄宇别看年纪小,做起事来还有派头,我们都没答应竟替我们做了决定。
“十万……”他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十万?你不是开玩笑?是你给我们还是我们给你?”破嘴候惊讶的叫出来。
黄宇说进鬼棺倒斗成功就给我们十万,马上划支票。
我倒不是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多钱,毕竟如果真是七爷的后代,凭借他盗到的那些明器着实可以换上不少的一笔钱,可是事情到现在并没有完全的捋清楚,这么草率做决定很不明智。
破嘴候把我和灵汐他们拉到一旁:“哥几个,十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得抵上倒多少的斗才能换来这么多钱,咱几个一平分每个人也就两万多拿哩。”
“你脑袋让门板给夹了?轻松的活会给咱这么多钱?只怕到时候有命拿钱没命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说。
“富贵险中求,你不乐意挣这些钱你也不问问他们,你的这两位朋友手里缺票子啊!”破嘴候指着赵海和灵汐。
我看赵海的样子,虽然他不说话,显然也有些心动。他们生活确实是拮据,我的那间古玩店算是开不成了,也没有多少钱可以接济他们,想了想还是得接这单生意,成与不成,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赵海、灵汐,这件事我看非比寻常,可能很凶险,去与不去你们做决定。”虽然我已经做好打算,但还是得征求下他们意见。
“老辰,咱去吧,我们倒斗什么样的惊险事没碰到过,破嘴候说得对,富贵险中求,我们不做也会有别人做,这钱,咱得挣了。”赵海朝我说到。
“哎,这就对咯!”破嘴候一转身和黄宇攀谈起来。
“灵汐,你要是害怕的话就不要跟着我们去了,去县城找家旅馆等我们。”赵海这么说在情理之中,但我最担心的是灵汐的安全。
“辰哥,我不怕,你和我哥去哪我就去哪。”灵汐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跟着我们也算是遭了罪,以她的条件,找个好人家嫁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既然大家都做好决定是要赚这十万块,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推脱,只能是先答应下来再慢慢把所有事情理清楚。
“黄宇,我们决定了,跟你一起去倒斗,但是有件事得答应我,咱不做黑心勾当,别我们下去后直接把土填了活生生把我们埋在墓地里。”我朝着他说,打一针预防针。
“你放心,既然你是我爹的朋友,我不会做反水的事。”
“那咱啥时候动身?”破嘴候问到。我说先不急,我还得去见个老朋友。
“老朋友?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朋友?”
我笑了笑,说:“十年前插队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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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村医
破嘴候听到是为姑娘,立马来了精神,故作深沉:“恩,既然你有老相好,自然得去见一见。到时候两个新、旧相好碰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景。”
破嘴候这人胆子虽然小点,但实在是好色,在老家那一带,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一般是因为他是鉴定古董高手,另一半就是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老色鬼。一路上我注意到好多次他想要和灵汐亲近,但我私底下告诉了他,这女人你碰不得,他就以为也是我的相好。
我问了黄宇,他对湘西这一待很熟,从这到炎陵县也就是半天的车程,更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有一辆自己的私人汽车就停在山下,可我到现在连两个轮的都没买过!人比人,气死人!
坐着黄宇的顺风车一路赶到小孔雀所在的村子里,全村面貌已经翻天覆地的改变:水泥路已经从村头铺进去,新建的民房两层三层的建起,再也不是那种黄墙篱笆院,人口比以前多了不少。
这层层的建筑下我也分不清孔雀的家到底在哪了,正好有一个小青年骑着摩托路过,我问他知不知道有一位叫小孔雀的住在哪。
“小孔雀?哦,你说的是孔雀婶吧,那,就在前面小店的拐弯处。”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指了指回头处。
婶?在我原先的印象中她还是为小姑娘,现在却也成了快三十的妇女,我摇摇头笑笑,顺着小青年指的路过去。
在一家小杂货铺的隔壁,确实是有一幢三层高的房子,院子大门敞开,我径直走进去,边走边喊:“小孔雀……”。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个稍胖的妇女,我没看错,就是当年那个水灵的小姑娘。
她也一眼认出我来,兴奋地大叫:“辰子哥,你咋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我也是乐呵呵的跟着进去:“嘿嘿,当年的小孔雀现在怎么变成了个胖孔雀,生活水平确实是提高了。”
她热情地倒杯茶给我,说这么些年以为我把她给忘了,村子里面现在确实是发展好了,外出打工的人全都回村里种地,农民待遇好着哩!你瞧,哪家哪户不是大房子。
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陌生男子,孔雀立马和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