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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引龙诀-第74部分

小说: 引龙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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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尽都大怒,齐声喝咤道:“快将陈伯的女儿放了,否则我们今天决不罢休!”

土司又望向神情冷漠的东方志,知道自己必须先稳住阵脚。于是略提嗓音道:“阿妹能嫁入我的家门,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一生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全都给我滚回去!”

陈伯踉跄几步,上前道:“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什么东西,竟要强娶我女儿,还有没有天理呀?”陈伯话声方住,陡听一声大喝道:“在这里我们就是天理!”二公子已摇摆着两条罗圈腿走向大院中来,只见他张着蛤蟆口,边骂边走上前来。陈伯刹见二公子,心中极怒,喝道:“你这没人性的畜牲,快将我女儿还给我!不然我今天跟你拼了这条老命!”已冲向二公子而去。

东方志忽然冷喝道:“你真的想死吗?”说完竟扬手凌空向陈伯拍来,一道黑气挟带风雷声直卷陈伯。村民见状,无不惊骇出声,眼看陈伯定要命丧当场,却见眼前雪影幻动,随即一道七彩祥云竟将陈伯罩住。须臾间,在陈伯身边已多了一名白衫少年。而东方志那剧毒的掌风已化尽无踪,身形反被一道韧力弹退数步。

东方志心下狂骇,放眼来看陈伯身边的少年,但见这少年星目剑眉、玉面丹唇,身着雪白长衫,头上顶着北斗逐日宝冠,手中提一柄血色宝刀,刀身隐放血芒,掩隐不住的英武之气直冲宵汉,真如天神降世、魁星临凡。东方志暗吸一口凉气,却不知这位少年从何而来。而且他的护身真气竟能将自己剧毒的掌风化尽,实在难以想象他的修为到达了什么境界!

少年正是鼓励村民们前来救还阿妹的古天龙,他方才隐藏在人群中,是要看东方志与土司意欲何为。只想不到东方志出手便要伤害一个懦弱的凡人性命,心中顿时盛怒,即刻现身为陈伯化去那致命的毒掌掌风。

二公子见古天龙现身,却不明究理,已咆哮道:“你这狗东西胆敢跟我作对?”挥动肉拳便向古天龙扑来。所谓凡夫俗子,实是肉眼凡胎,哪知道天地之分,怎晓得海渠之别?

东方志见二公子犯浑,忙大叫一声道:“公子不可!”怎奈话声未止,古天龙已迎着那粗糙的蠢人吹出一口气流。二公子惊吼一声,身形似断线风筝般在气流卷动中向屋脊上飞撞而去,沿着房顶骨碌碌地滚下来,砰的一声着地,已摔得脑浆迸溅、命丧黄泉。

众村民见古天龙张口便将一个大活人给“吹死”掉,纷纷大叫道:“神仙、神仙!”

土司见独子死于古天龙之“口”,心中大悲,向着东方志嚎叫道:“先生要为我儿报仇呀!”东方志却已被古天龙神威所慑,哪敢轻举妄动?

古天龙已移步向土司走去,怒声道:“你这孽障,身为一地尊长,不思为民谋福,反秽同妖物欺压盘剥百姓,实乃罪大恶极。若你快将陈伯的女儿放出,或许我能饶你一条狗命!”

土司被古天龙近身逼视,更见古天龙双目中神光灼灼,犹如冷电一般令人胆战心惊,不由心中慌乱,向后连退数步,已是手脚瘫软,扑倒在东方志身前,再也动弹不得。东方志目光阴暗,望着古天龙道:“你究竟是什么炫?怎会来此与我作对?”

古天龙冷笑道:“邪道妖物,也配问我来历吗?我今日来此是要为民出害,你受死吧!”

东方志怒从心中起,暴喝道:“顽石尚有灵性,我也曾叱咤武林,怎容你如此羞辱逼迫?实在可恼至极!”

古天龙闻言放声大笑道:“顽石尚有灵性,无奈你灵性泯灭,犯下这人神共愤的罪恶。你还是自行了断吧,免得玷污了我手中神刀!”

东方志怪叫一声,却突然一探手。只听他身边的土司一声惊叫,已被他提在手中,挟带着一团黑风,径将那肥胖的土司向古天龙全力掼来。

古天龙扬袖迎空挥动,那可怜的土司还来不及哀嚎,已被气流撕作漫空飘扬而下的血肉。正是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土司到死也想不到,他所信赖的东方先生会出此一招,将他作为逃遁的掩体。再看东方志,早已窜上屋脊,欲要逃命而去,慌急如漏网之鱼。

古天龙大喝一声“休走”,手动如风驰电掣,血奴神刀暴闪一道刺目血芒,所有人俱觉眼际红光闪烁,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却听血幕中传来一声悲吼。古天龙敛止刀气,血幕刹那消失。

再看东方志,已被刀气从中斩开两片,两片各分东西的尸身,连着流出的内脏血污,从屋脊上滚下来,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息。村民见古天龙出手便将往昔不可侵犯、压迫得自己苦难无边的两大恶人铲除,纷纷跪在古天龙身后,顿时一片谢恩声如浪潮起伏。

古天龙回转身形,微笑道:“都别谢了,大家快去将陈伯家的阿妹救出来吧!”说完身形已冲天而起,在数十丈天宇中折转身形,径向北方似流星而去。众村民眼前刹那不见了古天龙身形,无不深深叹息,迎空中谟拜许久,才向土司的府中涌入,去解救陈伯的女儿。。。。。。

第九集:蛮荒天龙,决战之前 98【神羽】

神秘的苗疆,暮色已渐渐降临,但见崇山叠障、峻岭起伏、莽莽苍苍,古天龙身在万里长空,形如一束玄光望北飞射。足下是群峰银妆素裹、向后急撤,头顶流云激涌,茫茫夜幕,早见繁星闪烁,难得这样的寒冬,却少有这般清明的夜色。伴着那一弯月牙的升起,古天龙心境倍感清新。

古天龙御气北行,心中正有所思,突闻喊杀声破空传来,已自心下惊骇,暗道:“如此夜暮深山,怎会有人在此争斗?”念毕放慢身形,寻喊杀声传出处御风滑翔而去。

已见峰峦之间,在一个巨大的天坑旁,一束红光围着一团灰影飘忽闪动。仔细看时,竟是一只浑体红毛的狒狒与一名手中提锏的灰衣老者酣战不休。那老者手中铁锏如狂蝶乱舞,在夜暮下幻起千道寒光,疾如狂风暴雨般攻向那只红毛狒狒,每一招皆是必杀。

那狒狒更是神奇万分,对灰衣老者每一次凌厉的攻杀都轻松地化解,可谓游刃有余,丝毫不逊色于一位武学绝顶的高手。古天龙驻气凌空定住身形,俯目仔细观看片刻,心中已是惊叹不止,自暗揣这只奇异的狒狒究竟是何来历?却又不知是什么人所饲养,并授以这样高绝的武学。

而且在这人烟罕绝的山岭之中,怎又会出现这样一名老者与这狒狒缠斗?看他们各自的攻势,绝非是印证武学,应该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搏斗。但见这场人兽之战,狒狒一双长臂凌空翻飞,带起一片呼啸不止的劲流。灰衣老者虽手持兵器,但在徒手而战的狒狒连环强攻下,早已呈现劣势,并被逼迫得连连后退,只能不住声咤喝。

峰谷中,响彻着一人一兽的吼啸声,灰衣老者已退至那巨大的天坑旁,再后退半丈便要永劫难复。眼见已无退路,老者猛地一声大喝,手中铁锏快如闪电般砸向狒狒天灵而来,观其力量足能劈开千斤巨石。

古天龙身在天宇,见那狒狒不闪不避,定会被一锏砸个天灵破碎、红白飞浆,不由也为那狒狒一阵焦急。却见狒狒快速地一矮身形,竟然窜入老者胯下。老者手中铁锏落空,眼前猛失狒狒所在,却猛觉双足一紧。

仅此闪念间,狒狒已将老者双脚抓住,然后全力往两边撕开。老者口中仅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竟被活生生地撕成两片,顿时间污血飞洒、内脏横流。狒狒随手一扬,竟将两片血肉模糊的尸身抛向那深不见底的天坑中。

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戮,将久历江湖腥风血雨的古天龙也惊骇得血气翻腾,暗自道:“这狒狒膂力如此之强,若能收为我用,将为武林之福也!”狒狒将老者撕碎后,仰首望夜空一声夺魄的嘶啸,转身向东边峰峦中狂奔而去。

古天龙见狒狒离去,即御气尾随其后而行。待至近前,已发出一声轻啸,意在引起狒狒的注意力。那狒狒正自狂奔,陡听身后啸声响起,已急折身形,往侧里横移丈余,环抱双臂回望古天龙,眼中尽现凌厉夺人的光芒。

人与兽对望,古天龙面含微笑,双目中柔和的光芒直视狒狒,希望这只精灵能对自己产生好感。但是古天龙却发现,狒狒眼中全是一种仇恨的光泽,这似乎不应该是一只兽类所拥有的眼神,这种目光,只有感情错综复杂的人类才会拥有。

古天龙缓缓伸出双手,希望可以表示出自己的友好,岂料狒狒竟勃然大怒,它厉啸一声,抡动双臂便向古天龙攻来。血色闪动,罡风化作劲流激涌,转眼便至古天龙身边。古天龙无意伤它,自将身形横移数丈避开来袭。

闪开身形,陡闻轰隆一声巨响,方才立身的地方竟被狒狒猛然一击扫出一个大坑,刹那尘沙飞舞、扬空洒落。狒狒如此深厚的功力,绝不逊色于武林中一流高手,古天龙见状更加喜爱。

狒狒见古天龙并不还击,一击之后便怔怔而立,不再妄动。古天龙心道:“原来它的性情竟如此狂躁,莫如先将它迷惑,让它引我至其居所吧!”念毕已施展两仪神功之离魄心诀。狒狒正望向古天龙,忽觉一束冷电穿过心脉,浑身一阵冷颤,脑海中茫然一片。

古天龙看那狒狒神情,知它已完全被自己迷惑,心下甚喜,却不敢将意念松懈。狒狒的表情渐渐呈现一种兴奋,它立即转身向峰峦深处奔行而去,一边竟似孩童般跳跃喜笑。古天龙眼见收到最好的效果,身形掠地三尺之遥,御清风尾随狒狒而去。

此时在狒狒的意识中,并非夜空下的崇山峻岭,而是艳阳当空的绵绵群峰,惟一的亲人就站在家门外呼唤着自己,令它不断加快步伐往家的方向急行。

狒狒的意识半幻半真,引领古天龙行进在夜色笼罩的峰谷间。走了半个时辰,一间低矮的茅屋已现眼前,狒狒上前低吼一声,然后伸手去推屋门。门开处,屋中射出昏暗的灯光,一声咳嗽之后,已从屋中走来一位手杵木拐的老妇。那老妇满面皱纹、双目混浊,一头银发蓬乱,佝偻着腰身,颤巍巍仿如风中残烛。

古天龙见景,心中惊骇万般:“这怎么可能?似如此一位垂朽老人,难道会是驯养这只狒狒的隐世高炫?”

老人见到狒狒,已伸手抚摸着狒狒的脸颊,颤抖着声音道:“孩子,你终于回来啦!”

狒狒口中吱吱应声,已连连点头不止。古天龙见之更加惊奇,想不到这狒狒竟然能识人言,堪称宇内罕见、天下绝无,惊奇之余,已飘身至狒狒身后。

老人手牵狒狒正欲走回屋中,却忽见如幻影般出现的古天龙,自惊骇得呆立不动。古天龙眼见老妇惊恐之状,忙抱拳道:“尚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晚辈有礼了!”言罢深深一礼。怎料老人闻言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显然对古天龙这套江湖礼仪丝毫也不明白。

此时那狒狒不再受古天龙意念控制,顿时回复神智,听见古天龙话声,急回头望向古天龙时顿显惊慌无措。他只记得自己曾袭击过眼前之人,却不知自己怎会将他带回了家中,早已闪过身形,护在老人身前,张口时,不住发出吱吱的鸣啸声。

老妇人用苍老的声音道:“公子,我母子住在这荒山野岭,家无隔夜粮米,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母子吧!”古天龙知道老妇完全将自己视作不速之客,只能面含笑容道:“我并无恶意,你们又何必严阵以待?我来自中原,之所以前来搅扰前辈清雅幽静,只因见这只红毛狒狒甚是神奇,所以……”

哪知话声未定,老人已大叫道:“什么红毛狒狒?这是我的好孩子,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看不起我的孩子呀?”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古天龙已是哑口无言,许久才回过神来,惊异不定道:“孩子?他是你的孩子吗?怎么可能?”老人浊泪如雨而下,大声吼道:“怎么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样,为什么你们要奇怪呀?我不愿这样,我的孩子也不想这样呀……”说着已放声呜咽起来。

狒狒见老母哭泣,随之悲伤地嘶吼,边探手去为母亲拭泪。古天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方才失言,望勿见怪,晚辈实在不知,前辈若愿说来,晚辈愿听个中详细!”

老人端详着古天龙,这才缓缓道:“我看公子也是善良的人,请公子进家中坐下,我再向公子说关于这孩子的事吧!”转向自己的孩子道:“孩子,扶娘进屋吧!”狒狒闻言,已搀扶着老娘走回屋里,古天龙亦随后跟入。

屋中只点着一盏松油灯,灯光摇晃欲灭,一应屋设陈旧而简朴。古天龙细观屋内情景,全无一丝隐世高人居卧的景象,至此才相信,这的确是一户普通的山野人家。狒狒扶老母坐落在一张木凳上,古天龙则自取一凳坐在远处。老人望了望自己的孩子,已开口道:“公子一定奇怪,我这孩子怎会这般模样?唉,全都是老天爷的捉弄呀。这孩子从小便没有爹,全是我一手抚养长大。本来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却因为误食山中野果才长出这身红毛,而且也不能再说话。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变得力大无穷,山中的狼虫虎豹,这孩子出手便能打死。他虽不能说话,却能听懂我说的事,如今这孩子都十八岁了,我已经不能照料家里的事,全靠这孩子每天去打些山禽回来供养生活,才不致我们母子饿死呀!”说着又伸手擦去眼角浊泪。

狒狒见老母述说伤心往事,自蹲下身形,将头枕在母亲膝盖,低声呜咽着。古天龙心中一阵难过,不禁为这对苦命相依的母子而感动,这实在是宇内绝无、万世难逢的特殊家庭。

老人继续道:“我活了一辈子,从未走出过片深山,但我却听人说过,中原是一个繁华富饶的地方。公子既然来自中原,我想公子一定是位大贵人。我这孩子虽然相貌丑陋,心地却善良正直,人也聪明伶俐,若不是这副模样,他一定会出人头地。我知道这孩子心中有苦难言,如果让他随我住在这荒山野地,到老死也不会有出息。所以我要将这孩子送给公子为奴,希望公子一定答应我!”

狒狒闻娘亲言语,已自拼命摇头,口中不住吼啸。古天龙见状,心中更加难过,似这样的贤母孝子,自己怎能将之撤散?亦摇头道:“若是令郎随我离去,谁来为你老人家奉养天年?我怎忍心将令郎带走呀?”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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