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历程之玄功北冥-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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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7 不会赔本的买卖
要问有关贤者之石的扩散？
听朱月讲述了他/她的担忧后，萧洪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嘛，也只是因为阿赖耶偷袭了我一下，所以才必须报复回来而已！”他淡淡的回答。
嗯，阿赖耶是人类思念的集合体，于是萧洪就不得不报复全人类：反人类的贤者之石炼成阵，因此而扩散。
那个贤者之石的炼成阵，源自大炼钢的动漫，是以城市为单位迅速减少人口数量，从而釜底抽薪的削弱阿赖耶的良策之一。也正因为如此，在大家都只是谴责这不人道行为的时候，也只有圣堂教会的反应和相应得，最为迅猛。
不过，那反响，也仅仅是迅猛而已。
他们针对的是胆敢进行贤者之石炼成的邪恶魔术师，而非萧洪。……那或许是阿赖耶就这件事情自知理亏，所以保持了理智；又或许是她打算先集中力量应付了真正的命运大敌盖亚后，再和萧洪秋后算帐……
反正，目前，第一起贤者之石炼成事故的〃罪魁祸首〃，某个苦逼的家庭教师里包恩，正在被圣堂教会满世界追杀中。连带着，魔术师协会辖下的核心机构，巨人秘窖，也受到了牵连。因为里包恩本来是隶属巨人秘窖的炼金术士，所以在外交压力下，巨人秘窖被迫派遣了炼金术士团队，协同圣堂教会的圣骑士团进行追捕通缉里包恩的作业。
……只可惜这支部队的行事拖拖拉拉：反正萧洪是看出来了，他们估计是想等到战争爆发，就顺势的将炼金术士们牵涉进去吧！
而多方势力合作的联防行动，也收效了了。
尽管摧毁了数以百计的各种意义不明炼成阵，尽管各方各面都严令禁止任何有关贤者之石的魔术研究，尽管圣堂教会魔术师协会千年城三大势力也抓捕了数千只意图铤而走险的堕落魔术师……
但即便是如此，贤者之石的炼成事件，在如今的TM世界之地球上，还是接连的爆发。短短十余天的时间，在各方各面的猝不及防下，已经有二十余座或大或小的城市死亡，有接近六千万的人口就此消失！
毕竟，以区区普通人类的肮脏血液和孱弱灵魂，就能够伪造和铸就，神圣的世界之血；也还能够，更进一步的打造不死的伪始祖……似乎，从今往后，永生都不再是少数杰出者的特权；连弱者也不需要再为了永生，而向强者出卖灵魂！
在里包恩的身上，大家都得出了结论：贤者之石造就的伪始祖，虽然在某些方面还是要弱于真正的始祖，但是也确确实实的超过了，始祖们的排位死徒！……只要有能力完成那炼成阵，并且有能力将之激活，那么，你，也可以！
没错，你也可以：怎么样，心动了么？那就行动吧！
……那是一种怎样的诱惑！！！那又是生于世界之物，之于世界的，一种怎样的亵渎！
萧洪的解释，朱月当然也会明白。贤者之石是什么，他/她也一开始就很清楚。
做为始祖，做为在本世界名为〃月之王〃的存在，朱月从世界意志那里得到的真实播报，虽然比不上拥有末世魔眼的萧洪那般详尽，却也相去的不太遥远。……相反的，在了解了萧洪的借口后，朱月更加关心的，是阿赖耶的偷袭，有没有给萧洪造成影响。
朱月他/她居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并两步就跨到萧洪的座位旁边，有些急切的问道：“什么，你被那一位偷袭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呃，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萧洪本来只是想打个哈哈，说些本大爷是如此的英明神武又怎么可能有事之类的大话，就此蒙混过去。
但是，看着突然就认真起来的朱月，他似乎是蒙不下去了……
“啊，我的伤很重，我就快要不行了，我，我……等我死后，一定，一定要把我，抱我埋在那，那，那……啊……”瘫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一副睏像的萎靡下去，这贱人居然用一口命不久矣的语气，开始……
朱月：“……”
萧洪：“……”
朱月：“……”
气氛，就这样，冷下去、冷下去、冷下去了……
直到七濑酱一脸阴森的拖着一口金属棺材走过来……喂喂喂，这哪里是棺材，这明明就是中世纪那种名为铁娘子的特制刑具好不！而且那些尖刺上面闪烁着的各种电火花，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一脸怕怕的萧洪急忙把七濑酱和棺材都装进了天书世界……
然后，他〃挣扎〃着爬起来，弱弱的吐槽：“一点都不好玩……喂，我说朱月啊，你也不配合下……”
而朱月呢？朱月已经扭过头去很久了：“哼！你这混蛋，看来是没事了！”
唉，如此情景，萧洪他也只好，展开了那名为天谴的第三只眼。
“当然没有影响！只是浪费了我一个感悟混沌力量并大幅度升级的机会罢了……”他手舞足蹈的给朱月比划着：“呐，阿赖耶是这样给我来了一下子，我是那样就势把她的攻击给吃了下去，然后，俺的第三只眼，就哔的一下，连升了好几级啊！”
而朱月，也终于回转身来，凝视着萧洪的竖眼。
皱着眉头，观察了那只，富含其无法理解之神秘的必杀·闇影·混沌之眼，良久，朱月终于放心的叹了口气：“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那又何必整出个贤者之石事件呢？”
朱月，并没有发现隐藏在天谴目之下的，更深层次的意义！
所谓天机蒙昧，就是这样了。很多东西，不到现身的时候，是不会向不相干的存在，展示其最终极的奥义的！其实就连萧洪他自己，若不是用末世魔眼窃取了轮回空间给出的有关这眼睛法宝的完全版资料：他也是不会知道那些，他还不该知道的东西……
……时机未至，天机不可泄漏啊！天谴，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以之为名的！
在这种大前提下，萧洪也当然不会主动的向朱月，展示那只眼睛的全部！
有关这只眼睛的秘密，萧洪早就将之埋藏在心底，并未向任何人诉说过，连Saber和月光都没有告诉。
在其真实生效之前，一切都未成定局。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并将之抢走的话……那萧洪的乐子就大了。虽然连萧洪也知道那样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萧洪不得不谨慎行事。
这时候，朱月又继续的开口，换回了失魂落魄的萧洪。
他/她说：“即然没事，你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的行为呢？”
萧洪撇撇嘴：“那可是浪费了我一次，难得的，感悟混沌之力的机会呢！”
但是朱月，却依旧是有着一丝担忧：“好吧。不过，由贤者之石造就的存在，未必肯加入千年城也不会加入你的势力，他们不一定会为我们服务……你就不担心，在这样的情势下，会让本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的糟糕和不可控制？？？”
萧洪只好反问：“为什么不呢？是啊，人造人加入我们，自然皆大欢喜……但你又为何肯定，若加入圣堂教会，我们就没有赚到呢？”
如果你是阿赖耶，你是宁愿要有一个城市的人口强化自己的本源，还是有一个排位死徒级数的存在，成为自己的手下？
像这种问题，连问都不需要问！
贤者之石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只要有人做了，吃亏的就肯定是阿赖耶啊！
Act18 针对世界的欺诈
贤者之石什么的，像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有人做了，吃亏的都肯定是阿赖耶……
所以，某人才不会在意，这些贤者之石啊人造人啊之类的，被世界所诅咒的东东，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直接或者间接结果。
损人未必利己，凡是只求结果、罔顾过程、不择手段……说得，大慨应该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所以，朱月就这样严肃了起来……于是，就有了如下对话：
朱月：“好吧，报复那一位，其实有很多手段的是吧：你又为什么一定选择，要扩散这个？”
萧洪：“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诸侯一怒伏尸百万，帝王一怒流血漂橹……没办法啊，实在是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也犯不着跟天数过不去，所以只好静待血流成河喽……”
……呜呜呜，好吧，现在就这么习惯什么都扯上天数了……萧洪你确定哪天你不会开口就是一句鼎鼎大名的，〃道友慢走！〃？
但是，朱月明显就是那种不知天数的群体……这样的借口，显然不会令他/她满意。
朱月又说：“这样的理由？……呐，据说某人，以前可是经常性的要把几句相当恶心的话，不停的放在嘴边的呢……像什么人类不可以把自己不当人类；像什么人类不可以把其他人不当人类；像什么人类不可以死的不像人类……”
萧洪他终于是在座位上抬起头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朱月嗯出声来：“嗯？”
就看到朱月继续说：“那么，你现在，仍然还当自己是个人类么？我只是在担心你，因为力量而迷失了！”
萧洪反问：“撒，我当然是个人类啦！……为什么突然要这么问呢？”
朱月：“那么，你又有把那些死于贤者之石炼成的人们，当作是人类么？”
哦，原来……萧洪他终于知道朱月为什么一下子就这样的不正常了。他突然侧过身子伸手一捞，就把爱尔特璐琪那纤巧的小身板捞了下来，搂在怀里坐着了。然后，萧洪才微微一笑，正色了一字一句的说：“……，哦，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那当然了，他们当然是人类！流血漂橹，漂得若不是人血，也未免对这天地太不尊敬啦！……若是不把他们当做是人类，我以他们未目标干啥？”
萧洪他轻描淡写、又洋洋自得的，如是说着，脸上不带一丝的喜怒或者哀乐。
那就仿佛，因此而失去血液而亡的数千万人类，只是一个不断变大的数字：除此以外，再无其它意义！
而且，萧洪也开始慢慢的给朱月讲解，那贤者之石的真实……
嗯，萧洪给出的贤者之石炼成阵，并非是原封不动、也必然不是原封不动的，出自某大炼钢中的炼成阵。
本来的贤者之石炼成，是牺牲献祭影响范围内人类的鲜血和灵魂，来炼成贤者之石，数以万计的魂灵将依着在其上。若是有人使用了那样的贤者之石，其精神和灵魂，都将陷入无尽冤魂付加的无尽折磨和拷问之中……
……所以钢之炼金术士中的人造人们，才要精神都相当的不正常啊！
而且灵魂的大量消耗，还会相当严重的破坏世界的因果链，更进一步乃至于……那样的结局，自然是相当的不符合，某个死徒第十祖其本身的利益的。做为经营冥河与轮回的存在，死者的魂灵就是其根本啊。
好在萧洪的手下，有瓦姐。
瓦姐，永恒号上面的管家，曾经的噩梦和鲜血的死徒，江湖人称崇·瓦勒契亚。做为阿特拉斯学院曾经的院长，其另一重身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顶尖的炼金术士。精通与噩梦和鲜血有关知识的瓦姐，对贤者之石的炼成阵做出了改变。
新的炼成阵，会使所有影响范围内的存在，陷入永眠。在那永眠中，大家都一如既往的生存着。而所有人的所有经历，都未尝偏离其既定的命运；所有人也都获得了，与若是没有发生这种事情的话，各方各面都完全一样的完整人生……
大家都在绝对安稳的沉眠和绝对真实的梦境中，有若老死般的一个一个老去：岁月，可真是最残酷的一把，杀猪刀！
只是，人间繁琐、世间浮华，都不过是在眨眼之间。
梦中的一切，那所有人一生经历的数十年时间，浓缩到现实，也就是一息一瞬的眨眼！
在那一瞬间，当完成了各自人生的人们死去后，魂灵总会去往既定的归处。但总有些东西，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比如说，血液；又好比说，那些死去的人，在其经历的数十年人生中完成的任何成果……这些东西搜集起来，就是贤者之石了！
据说，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同样道理，这世上本没有真实，认为那是真实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真实！
当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在梦中构筑的理想、生产的物资、实现的愿望、领到的薪水、得到的爱侣、诞下的子嗣、还有等等等等……当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真的，甚至这思念的强度在一瞬间爆发出来都足以扭曲世界的时候……
……若是这虚假有一定的真实做为依托，世界就会承认那份真实……但那毕竟是虚假的、和不存在的。所以在世界眼里，那是亏空，也不得不进行填补。世界拿来填补这份亏空的东西，自然就是真正的，可以无视“等价交换”原则炼成任何物质的创世之土……
逝者的思念依托于血液，血液聚集起来扭曲世界，世界降下了创世之土填补亏空……当创世之土在做为依托的血液中凝固，就成为了所谓的哲学者之石、天上之石、大炼金灵药、赤之究极物质、第五实体之类存在……通称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的真相，也不过是最最顶级的，针对世界的欺诈！
“死去的人，魂灵得以安息，他们已经抵达了最终的归宿！只是他们在梦中所努力的、所付出的、所实现的，总要有所回报……贤者之石，不过就是窃取那份回报的罪孽！”在最后，萧洪做出了如是总结：“在这个循环中，没有人受到伤害，也没有人失去什么：就连我，也只是轻轻的挥舞了一下那把，名为岁月的杀猪刀……但是基于等价交换的原理，利益是不会凭空出现的：在大家都不输，还有人赢了的赌局中，吃亏的只可能是庄家！”到最后，失去了什么的，只有那名为世界的存在！
赢了庄家，不算什么，只要你有赢的理由……但若你是出了老千才赢了庄家的呢？要砍手的啊有木有！
所以，世界在结算赤字的时候，自然是能够很快的锁定那块，同样是红色的结晶体！
所以，世界就要对使用贤者之石的存在，降下诅咒，这绝对比砍手厉害得多！
所以，……
“所以，朱月啊，对于投靠过来的这种存在，就尽可能的往外推，或者送给盖亚吧……至于你刚才所说的，二三十起贤者之石事件中，只有十起左右是与千年城圣堂教会魔术师协会有关，其它存在通通底细不明什么的，也不必太过在意：那些藏起来的家伙，我也大致的知道是什么存在……总之，和贤者之石有关的物事，千年城的势力可千万不要牵扯太深：毕竟，那是世界的排斥，可不是闹着玩的！”萧洪又有如此的，对着朱月说：“毕竟是泡影啊……越大的泡影，碎裂的就越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