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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天劫炼仙录-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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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歇,东翁下令以每人每月二钱银子的工钱招募民伕修缮从湘阴、善化、浏阳、湘潭诸县至府城的驿道,布告贴出去应募的民伕多达十数万,然动工不过旬日就散掉大半,后来查明原委,皆是本地帮会暗中向民伕抽头太狠,民伕觉得无利可图纷纷散走。足见潭州府帮会势力十分强大,几可左右官府政令之成败,譬如毒瘤,已到不可不治理的地步了。”

“据老奴所知,潭州府的帮会势力众多,多数都有不凡的背景,难办呐。”

蒯月朋继续分析道:“本地帮会以朝宗帮势力最大,传说帮主师律寿两百岁仍如青年人,有腾云驾雾、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等神术;大成帮,城市流氓无赖组成,活动于城市和乡村,控制赌坊、妓院,专门做些收取保护费,欺诈市民、农民等勾当,其帮主尹显与丮王府来往密切,不过前阵子咱们打击丮王府的时候将他们骨干爪牙抓捕不少,气势大弱,尹显气急败坏,暗地放话要刺杀东翁。”

“呵,本官倒巴不得他这么做呐。”

第八章 帮会之害(下)

 孙思正道:“刺杀朝廷命官,情同谋反,想那尹显必定只敢逞逞口舌之勇。”

“外来帮会有三大势力,第一个是江南势力最大的青竹帮分舵,他们控制驿路关津,专做私盐、铜器的买卖;第二个是岳州帮,洞庭以南最大的水上帮会,控制本府境内河流湖泊水运,渔民打渔亦得向他们交纳“张网费”;第三个,亦是最麻烦的是衡山别院,背后是江湖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由衡山派掌门人的师叔萧木坐镇主持。”

陶勋皱着眉:“有修仙界的势力掺和进来……”

“除了这几个外还有三个势力不容小觑,东翁在池屏剿过的白莲教在本地民间颇有影响,专以邪术蛊惑人心,不时煽动暴乱;吕祖帮,内河船工的组织,在各处设有吕祖堂,互助互济,据传其帮主蔡玖曾在茅山学艺,武功高强擅法术;客湘会,聚于潭州府的各地流民聚拢而成,武林名人“冷面佛”廖承家任总舵主。”

陶勋道:“大凡帮会,聚拢众人谋取利益方成就一方势力,人多了总有许多开支,对付帮会须得先断其财路使其徒众心散,再剪其外援以弱其势,最后雷霆一击斩其腹心,余众皆作鸟兽散。青竹帮和白莲教我以前打过交道,大成帮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为虑,其余诸帮会蒯夫子和更之商量一下,按照我的方略制订出计略,就交给道宗放手实施。唯有吕祖帮麻烦一点,若蔡玖果然在茅山派学过仙术……思正、野明、官觳、希言能出手相帮的都要暗中出手协助。”

官觳磨拳擦掌地道:“好,蔡玖交给我和希言对付足矣。”他最近道行又精进一层,已经可以解开一件法宝的外层禁制。

欧焕主动请缨:“我和道宗一直配合默契,我和他一起行动。”

“东翁,恐怕没这么简单。蔡玖的确是茅山的正式弟子,吕祖帮背后有茅山的影子。除这个之外,东翁应当早已知道,小小的潭州府城附近就住了三位修仙者,寿岳宗穆泰在云麓宫入世积修外功、九莲宗德荣禅师在洪山寺积修外功、雷音阁智开禅师在建光庙积修外功,三人都是元婴末期的道行。衡山剑派的开山祖师是寿岳宗上两代掌门人的俗世后人,数百年来颇得寿岳宗的照拂,这在仙道界是众所周知的事。朝宗帮帮主师律原本就是九莲宗门人,同宗门的香火情并未中断。智开禅师当年化缘修建建光庙得到过白莲教众的恩惠。所以想要对付这几个帮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难道那三个宗门胆敢干涉官府的政事?不怕招上天降灾么?”

“他们和所庇护的帮会有诸般纠葛,出手帮个小忙算不得犯天忌。如果东翁执意以雷霆手段清除三帮会,估计他们也不会强行出手阻拦,但这样一来就将他们得罪透了,仙道界可都知道景云府陶勋得到了孤云山原廷和峨嵋派支持呀。”

陶勋脸色沉下来,呆呆想了半晌后,道:“我和夫人要回一趟峨嵋,离开大约两到三个月。我会留下玉偶替身,孙管家替我看着点。公事请蒯先生主持,周悛副之。先前说的打击帮会的方略你们还是商议个章程出来,有些需提前做的事情尽管去做,不要害怕。”

“老爷,要不要我将王思仁从景云府召来?有他在府里便多份安全。”

“不必了,老太爷、太夫人那里需要他照拂。我也会留下几样厉害的仙器给你,它们和天地纹枰一起使用等闲之辈也不得靠近。”

“东翁,潭州府是上等府,事务繁钜,你现在只有我和更之以及其他七个帮手,你若离开了府里的事恐怕忙不过来。”

“就以我的名义招揽幕友、长随,数以三十为上限,此事还望蒯先生费心,量才取用,多用心术端正者,束脩方面不必吝啬。”

“还有施政方针呢?”

“仍照秋垣、池屏旧例,通过景福商行、景祥商行出银十万两用于农闲时招募民伕继续铺路搭桥,务使水陆交通便利,原则是这些钱必须绝大部分落入贫困百姓手中;另出十万两白银修缮农田水利设施,也照前办理;鼓励农民垦荒;鼓励城市经商,扶持各类工坊;削弱地方豪强;控制土地兼并;督促各州县取消大半的杂税钱项;境内交通要道上设置的关全都要裁撤,减少货殖流通成本;再出银十万两兴建学堂倡行教化。”

蒯月朋伸出大拇指:“自己倒贴三十万两白银施行仁政,天下仅见。”

孙思正自豪地道:“三十万两算什么,在池屏花了五十万两,在秋垣也总共花掉不下五十万两。”

陶勋记起一事,补充道:“但凡有贪墨者,下重手惩治,不用手软。”

丁柔等众人都散了后,将俏脸一板:“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急着回峨嵋,是思念佳人急于相见吧?”

陶勋凑过去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轻声解释:“我忽然有一个感觉,现在就是我俩从红尘抽身而出的最佳时机。日前你不是说掌门师伯已经同意了我以复生术制造出分身的要求么,我们早些回山将这件事办了,也好早早抽出真身应付仙道界的事情。再说爹妈逼迫我纳妾原只为子嗣,我们的分身是肉体凡胎不爱约束正可替我们生育后代以塞父母之口,这样难道不好吗?”

丁柔停止挣扎,嫣然一笑:“不错,只要有了子嗣使姑舅满意,也便绝了你享齐人之福的念头。”

陶勋在她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没好气地道:“你呀,防我比防贼还厉害。”

丁柔嘻嘻一笑,惬意地偎在他怀里。过了一会,睁开眼道:“我们临走前先去一趟建光庙可好?”

陶勋想想后摇摇头:“你是为雷音阁静仁师太的恩怨吧,现在去不是时候,否则有些事情就无法解释了。还是等从仙云山回来后我再陪你去吧。”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修仙者飞行于高空要准确地定位并不容易,尤其远距离飞行的时候总会有偏差出现。从潭州到峨嵋山直线距离足有数千里,陶勋有腾云术中的定星盘作指引,定位绝对准确,可以直飞过去,十分方便。

仙道界却没有这样的东西,对于一般的散修而言远距离飞行只能靠经验或者记忆,再借助于些驭剑飞行的辅助器物指引大方向;名门大派的弟子要方便些,他们自有秘术,只要飞到两万丈的高空就可在极远的距离外辨别出自己宗门的位置,而且正道建有仙山的大门派互相之间提供定位的信息,以各门派的宗门位置为座标,天下间绝大部分的地点就都可以轻松找到。

“相公,你不是要炼器么,何不将你腾云术里的定星盘想法子炼制成器?”在飞往峨嵋的路上,丁柔忽然想出个主意:“拿去送人定会有许多喜欢的,尤其那些二流以下的小门派和众多的散修们一定会抢着要的。”

“定星盘是腾云术的一部分,天上的星宿皆有星辰微力,唯有身具仙灵力者才可以感应得到,须以仙灵力将星图刻进神识,再以仙诀将星辰微力与星图的感应凝结。我能将星图画出来,可没办法让没有仙灵力的人感应到星辰微力呀。”

“笨蛋,不就是要借助星辰微力么,为何非要从仙力本质找原因。人看不见风却可以通过树叶、烟雾判断出风吹的方向。你不是说地藏老人教了你许多新的炼器秘诀么?只需要让人知其然,何须让人知其所以然。”

“不错,不错,我的确是钻牛角尖了,让我想想,也许真的有办法可以做出这么样一个东西出来。”陶勋说着说着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第九章 魔气挡道(上)

 腾云术飞得非常高,云朵载着陶勋和丁柔疾速驰向西方。

厚厚的云层从脚下方掠过,远远地被抛在后面,透过云层的间隙可以看到地面的高山峻岭、河流湖泊、密林农田,风景似乎有些单调。

丁柔没有打扰丈夫的思考,自己一个人闲着无聊认真地看着下方单调的景色。远处一处群山突出地表,山岭上空忽然冲出一道黑气,晃了两晃即告消失。

“魔气!”她脱口而出,赶紧扯了把陶勋:“前方好象有魔气!”

陶勋神识迅速无比地扫过前面的群山,当即显出警惕和疑惑:“是有魔气出现过,而且是妖魔,可是怪了,我竟然不能确定它的具体位置。”

“成精的妖物至少是合体期的道行,妖物天性需食人才能精进修为,如果再被天魔夺舍则贻害更大。”丁柔曾身被天魔之害,对此深恶痛绝,坚定地道:“我们既然撞见就不能不袖手不管,务必剪除此妖魔再走。”

陶勋早知道丁柔会这样说,掉转云头开始往妖气出现的地方周围搜寻,绕了三圈一无所获,妖魔就好象压根儿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下面找找。”丁柔指着远处一个山中的小村落:“那里有人烟,又离妖气出现的地方不远,下去打听一二。”

山村闭塞非常贫穷,整个三、四十户的小村子里没有一间象样的房子,青一色的柴草屋,村里的壮年男子多已外出打猎,稍长一点的小孩子多进山打柴,留下来的尽皆老弱病残之人。陶勋夫妇衣着光鲜、皮肤白晳、气质高贵,山里人几曾见过这样的神仙人物,纷纷出门观看。

陶勋走向最近的座破柴屋,和气地问门口张望的老妇:“请问大娘,你们家晒着的皮子卖不卖?”他指的是挂在墙上曝晒的动物皮毛。

老妇人一口的川话:“卖,当然卖,客人是收购皮毛的行商吗?你们俩真是辛苦勤快呀,寻常的商人哪有寒天冷冻进山收货的。”

“呵呵,是啊,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们住的这山怪石嵯峨、洞穴深幽、山泉密布、佳木奇花遍野,真是个好地方,请问大娘这是何处所在呢?”

“此处是九递山,已经在四川境内了。”

“您家的皮子什么价?”

“难得你们走那么远的路进山来,这些山货值不了几个钱,你们随便出个价就好了。”

丁柔悄悄地传音问他:“这些皮毛有什么新奇之处么?”

“都是普通皮毛,哪有新奇的地方。我是看这里太穷了,想布施些钱财给他们花,再说高价买了东西后他们会好说话一些,何况这些皮毛的成色不错,我想拿来炼制些咒符,纸符多是些一次性消耗品,皮毛做的可以重复使用几十次。”

丁柔叮嘱:“我们反正有钱,出个高价。”

陶勋装作思考一番后向老妇人道:“大娘,这样吧,我看你家墙上晒着的都不错,不分种类和大小,我都按每张三百文的价格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老妇人以为听错了:“您说多少?全部加在一起三百文?”

丁柔笑着边比划边回答:“不是,是每一张出三百文收购。”

老妇人骇然:“哪用得了那么高的价钱,你们这样做生意是要亏死的。”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同村的人早来围看,淳朴的山民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他二人出的价钱太高。

陶勋解释说:“皮毛拿去加工,全部剪碎再重新拼合在一起,十余张可以制成一件坎肩,拿到大城市里卖可以卖到三十两纹银一件,刨去工钱和路费,我仍然能赚到对开。”

一妇人有点见识:“可是这些皮毛都是些普通的货色,家里猎取不难,多了我们自己都用不上,烂在手上的不知道有多少,能够卖点钱出来就算很满足,忽然卖这么高的价钱恐怕要折福的。”

其余的人纷纷点头附和她的观点。

陶勋微笑着道:“那好吧,一百文一件,不能再少了,否则我也要折福的。”

村里人又还了番价,最终双方以每件八十文的价钱谈定。

陶勋的原则是不分大小、种类有多少收多少,三十几户人家谁家没有点存货,难得有人高价收取,自然纷纷回家翻拣出存货送过来,堆在一起有一大堆。

陶勋花四十贯铜钱收购了五百张整皮,村里人拿来皮筋将它们捆作几捆,热热闹闹地忙成一团。

丁柔拉住了那位有点见识的妇人,唠家常般地说:“大婶,听您刚才说的那番话我觉得非常有道理,见识不比城里人差。”

“呵呵,我一个山里妇道人家哪有什么见识哟,我是最近听一个到我们村来化缘的行脚和尚讲经,听了几次后有些明白了。”

“到村里来化缘的和尚?一定是个穷和尚,在山里能化到野菜就很不错了。”

“可不是嘛,你这样一讲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最近这村子的附近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譬如说谁家的男人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啊,以前打猎不用跑太远,最近却要跑好远才能猎到动物。”

“那村里有没有人遇到意外呢?”

“唉,花十娘家的男人几天前出去打猎,同行人都回来了,他却被猛兽咬死拖走,尸骨都不知在哪里。”

“在哪里被猛兽袭击的?”

“可远着呢,北边三十里外那一带。”

丁柔本待想继续问,忽神色微微一动,同妇人随便话了几句家常就回到陶勋身边,传声道:“我感应到有修仙者过来了。”

“嗯,一个人,二十里外,合体后期,正飞过来。”陶勋一边捆好皮毛,一边传音:“不知道什么路数,也许也是来追查方才的妖魔气息吧。”

“我们要不要同对方见面呢?”

“先看看再说。”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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