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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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还真不是!
皇叔现在都快要愁死了!若非庞军师死而复生,还让他还能欣慰些,要不然他真得拿脑袋天天撞树干呢!
因为,雒城,死活、无论如何就是拿不下!已经围了城好多个月了,没有结果!而且看样子照这样再耗下去,再坚持个三年两载的,仍不成问题!刘备他看不到希望!
时间这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宝贵的,对皇叔来说形势更是严峻,因为他已经过了五十岁了,是一个要奔六十的人!试问他还有几个两三年能耗得起?
史载,刘备从入川到宣布占领,统共用了时间3年,其中搞定其他绝大部分的关城,花去了一年半不到的时间,其余的时间,剩下的一年多,好几万人,就是在这座小县城下喝西北风过来的!你说他苦不苦,愁不愁?现在的皇叔正处在进退两难的最后阶段,眼前一片迷茫……还得有多少时间才是个头啊!老子都要为这事儿给熬干了!
雒城这座关,至今还有遗迹,在位于今四川省广汉市辖区内。始建于东汉,二十多年前刘璋他老子刘焉也曾经认真的修建过,《华阳国志·蜀志》载“初平中,益州牧刘焉自绵竹移雒城县城,筑阙门。”
那真是个易守而难攻啊!要容易搞的话那么高智慧的军师庞统能挂?
“士元,你可醒了,吓死备了啊!”
“士元贱体残躯,何劳主公如此挂牵,统之罪也!”
应该是在给做拔箭手术的第七八天后,江辰这个军师恢复了基本的体力,被人扶着能下床了!当然离伤好还差得远,刘备来到了他的塌前,进行了一次深入而亲切的探望。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下午。一轮红日即将西坠,一轮玉盘若隐若现。片片晚霞的光芒在树干间跳跃,影子铺陈在这片肃杀的大帐和连营前,军兵都正忙着埋锅造饭,静静的也没有多少人说话,此刻仿佛这里的杀气也柔和了,连一些小鸟都下来觅食。
刘皇叔只带了两个随从过来,江辰想起来施礼,被人家一把摁住,刘备少不了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情绪这东西真奇妙,江辰心里热乎乎的。
上次以闻声为主,这回是亲眼近距离的观察,大名鼎鼎的刘皇叔,真人好有魅力啊!
尽管眼前的人,面容略显憔悴,但由于多年的精心保养,留住了足够的风度。这个年过五旬的男人,刚刚进入他人生事业的巅峰期。他头戴束发金冠,面如满月,五官端正,他那彰显年龄的白发和皱纹,丝毫不会让人联想到“衰老”二字,反倒让人认为是更有权威。三绺长须飘洒,根根都被他精心的打理过。
再看衣着,一件既不是华美又不是崭新的锦袍,被洗涤熨烫得反而比新的更体面,更给人一种亲切的好感,他的一举一动,都透出细心、认真、严谨的风格,这就是个人魅力值世界排名第一的男人——刘备!
他的一生都在战乱里度过,可以说哪里有大仗他就往哪里去,平黄巾、占徐州、战官渡、败当阳、取荆州,屡战屡败,妻子家人失散了无数次,至今还是单身!但他从不气馁,终成大器!他是人们励志的楷模,他说过的一句名言,“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流传千古!
“主公……”这两个字,江辰觉得从自己嘴里说出真不太适应,仿佛一下子成了人家的奴仆,但转念想什么叫入乡随俗,能说这个时髦词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官儿,不掉身价,主公这个词就相当于现代的“领导冒号”吧!
作为一个文人,庞统又何尝不把能说这个词当成荣耀呢?“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做谋士的人生理想有地方实现了嘛!这是荣耀!
“你感觉怎么样啊?”刘备体贴的把那只秀美、温润的手,放在江辰的脑门上测量了下温度,然后点头满意道,“不烧,温先生说取下箭后连续七日不烧人便能活了,我是每日都睡不着,今天这才敢来看你啊!”
“多谢主公……如此……”江辰鼻子发酸,不得不服刘备,在对下属的个人问题的各种细节的关心上,人家确有一套手段的。
“士元跟着备受苦了……”刘备又像要哭的样子,带着埋怨腔责备道,“攻城事小,何至于险把命搭上?”
“主公,士元的命是小事,主公的大业才是大事,臣愿主公早日攻下雒城,平定蜀中!”
“破雒城,先生可有良策教备?”现在刘备也糊涂了,似乎是逮着谁跟谁问这话。庞统重伤还没有好利索呢!
“这……”江辰真犯难了。他就知道刘备会问他这个问题。他醒过来,知道自己是“庞统角色”后,也颇踌躇了一番,他自然想当“军师”,过这个瘾,但你得有真本事才行吧?眼前就一个问题:怎么攻城,报那一箭之仇?
真不是闹着玩的!两天前意气风发的他调用了庞统原来的记忆,但却绝望的发现,以现有条件想攻克雒城,只能靠慢慢的“磨时间”来解决的,历史记载的城就是这么破的!
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而且至少要再磨六个月!已经调张飞、赵云、诸葛亮等等诸将入川了!代价是荆州险遭失守!
真实的历史是并不会因为庞统一个人的死活,而拖慢或者加快其进程,历史说刘备围了一年雒城才攻破,它就有相应的道理!
话说军师也并不是像传说中“眉头一皱”,就都能“计上心来”的。人类智慧的结晶更多的取材于普通人,平常人当谁是傻子?谁又没有点一般的智力呢?“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谁的智谋不是冥思苦想得来的?
面对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现实,江辰也只能回答刘备说:“我们只有鼓舞三军的士气,城早晚会破的。”
“是呀!雒城易守难攻,城要能破早破了,谈何容易!”
刘备点头叹口气,道,“但围城的时间太久了,死伤早成了小事,人们现在还有没有信心和耐心,才是真正重要的。再说攻城只会让士兵徒劳死伤,我又于心何忍呢!唉!”
“主公!欲成大事者,怎么会没有死伤?不付出代价,又怎么会有成功啊?”
江辰只好把想好的词拿出来,鼓励刘备,“胜利就在眼下,主公不能因此而放弃。”
刘备拍拍江辰的肩膀,示意他,知道了。
“庞军师为主公的大业鞠躬尽瘁,身带重伤,”这时候突然外边有个尖酸桀骜的声音说道:“依我看他确实不适宜再在前线指挥作战了,以免操劳过度,不如——派人送到白水关,或者干脆返回荆州,以净心养伤,您说如何啊?”
这个声音,江辰脑海里属于庞统的那部分记忆,立刻就反馈出,这是法正!
“我和你有仇啊?”
江辰听了当然极其不痛快,因为整个大营里,有谁这么**裸排挤他,也就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就是法正。
原来在庞统印象里很不友好的那人,来了。江辰干张了两下嘴,真不知道话该如何往下说。
但他也不能不承认法正是个人才,后世甚至被比喻成刘备军中的类似曹营中郭嘉、程昱一般的智士。
现在法正,闪亮登场了!江辰也是怀着好奇打量来人:但见这个人身材清瘦,他矫捷的步伐,极轻快的进屋,面庞白净三绺墨髯,三角眼鹰钩鼻,模样也就在30岁上下年纪,正值最好的年华,短人中,高颧骨,尖下颌,浓浓一道连心眉。
最让江辰吃惊的,是法正这一双眼睛里,仿佛有无数把的钩子,把人能钩得遍体鳞伤。
他身穿皂衣外罩布袍,头戴武弁斜插翎羽,江辰知道此时他在刘璋那边儿官职是还是军议校尉,不管在什么年月,当个背主的恶人,这是要有勇气的。
论理说法正家世不凡,才学超然,在军事方面的才能尤其的突出,和庞统又是同殿称臣的僚属,总会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吧?但江辰在庞统的旧记忆里很努力的寻找,结果发现庞统只记得这个人的“恶”的一面。
现在也应景,法正对自己岂止是“略有敌意”?简直同行是冤家,同是作为擅长奇谋妙计的军师型人才,互相之间的竞争排挤是免不了的,但今天,你也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这主意明的是回去养伤,可是四川到湖北有千里的路呢!古代不像在现代坐个汽车一会儿到了,这一路折腾,蜀道崎岖,车马颠簸,这么重的伤我一定要死在半路上了,你说你是有多么的狠呢?!
传说法正睚眦必报,性格特殊,果然如此啊!
刘备听了也皱眉,凭直觉江辰能判断,刘备一定也考虑到同样的问题了。
“士元你是备之股肱,你的伤是大事,雒城的事若真如你所说,非一时半日能攻克,那依我看,孝直的办法嘛也不是坏主意。军务会伤损你身体的恢复的。”
刘备拉着江辰的手,这样满怀深情的“安慰”他。但江辰可不这么想。
头脑中作着剧烈斗争,江辰的心跳可加速了:“还不是坏主意?!‘主公’并没有立刻否决或者斥责法正的阴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刘备有意要重用法正,要放弃我这个凤雏庞统?因为我上次攻城失败并中箭吗?我虽然因公负伤但毕竟曾经是败了……”
看来想当个军师随时随地都有危机啊!不拼一把?现在刘备的一句话,就让他从生到死呢!
“主公,咳!咳!咳!咳!主公容我想出良策,可以迅速的攻克雒城,不必伤损兵将,主公只消给我几千人手,数日后我要还你一个臣服的雒城……”
“咦?先生这话可是当真?”
江辰很清楚的感觉到刘备的眼前一亮!但江辰却是心里一黑:都说君臣之间没有太纯粹的个人感情,无非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看来果然如此!他刚才误认为刘备是个多重感情的人呢,现在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还不都是一样!
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大话:“绝无妄言,我敢与主公立下军令状!”
第四章 计策难为
“士元,军国之事可不是儿戏啊!”法正可瞪大了眼睛,已经围住雒城有数月了,你庞统那个半夜偷袭,攻城不下还不是自己中了一箭,差点没有把命给搭上,怎么突然又有主意了,这可能吗?他绝对不能相信!
“甘当军令!”
“好个甘当军令!你不会是想让人劝说那守城的刘循、张任他们弃城投降吧?”
“非也。已经是绝无可能!”
“那是坚壁清野,围城断绝他们的粮食供应吗?那我告诉你城内粮草充足,至少也能再顶数月的!”
“呵呵,也不是。”
“这不是那不是,你不会是想从雒城绕过去直取成都吗?那我们大军就两下受敌,亡无日矣!”
“孝直稍安勿躁,我心中已经想好了破城的计策,但非你所能为也!”
“你!我看你能有什么见鬼的良策,告辞,哼!”法正气得狠狠的甩了袖子出去了。
见这两大谋士之间充满了火药味,这对刘备他也不一定全是坏事,某人对庞统的所谓良策更是充满了期望。
法正和庞统,两个人的年岁仿上仿下,仅论出谋划策,谁是军中的鬼才,很难用年龄、经验、家世等等来衡量了,只有看结果,所以他平素和庞统较着劲——庞统有“凤雏”的雅号,名气方面比他稍微大些,他不服气,甚至私心想把对方挤兑死,这道理在军师行里早都不新鲜了。
但刘备并不知道原来的“荆州名士”已经被一个现代人江辰附身了,但江辰刚到古代,短时间想什么办法“神出鬼没”去?
寝帐里又剩下君臣二人。刚才听法正的话说要送军师回去时,刘备还阴沉着脸的样子,这会儿又换了张脸,凑到江辰身边极亲切的拉着他的手问:“士元,你不只是在和孝直赌气吧,你是真有什么速攻破城之策吗?行不行的先说说,跟我说说嘛……”
江辰已经感到刘备脸色的阴晴难以揣摩,只好回试探性的答:“孝直否定的方案其实都可变通。比如劝降,刘循张任不降不要紧,不代表其他人不动心;又比如坚壁清野,或许城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富裕,真绕过去行不通,我们可以制造谣言嘛,起码能放松城内的注意力……嗯……我们何不从多方面下手?”
“这些办法我们何尝不正在实行?”刘备果然不太高兴道,“你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士元,你给我一个痛快话,到底有没有那种极快就能破城的办法?”
“主公……”江辰抬头正迎上刘备的眼光,突然他感觉这眼光里蕴含了有太多的东西,甚至蕴含着冰冷,恍惚间他曾有错觉这是他在原来那个世界,和老板热切讨论市场战略的部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开玩笑都行,但他已经回到了两千年前,那个专制的年月,这里容不下他的散漫,想到这儿他不由心头一颤,低下头挤出了三个字:“抛石机。”
“哦?”刘备一愣。
“对,”江辰语速加快,“记得官渡之战时,曹操破袁绍就用过这东西,眼下我可以派人着力制造,料那城它再坚固,也是架不住巨石狂攻的。”
江辰想到了抛石机,这种技术含量并不高的攻城的神器,在以后的一千多年内,冷兵器战争的攻城技术甚至也没有太大的进步,在当时这东西在战场上还未得到充分的利用。
或许这是突破点——暂时搞不出大革新,什么造纸术啊,火药的,眼下仅凭这类“小创意”型点子,简单有用就行,来取得刘备的重用,简单粗暴,往往都是有效的办法吧?
仅凭着想象,他介绍道:“我听说当时曹军把上百斤的石头抛向了敌军的箭楼,从而一举扭转了被动的局面,最终也取得了整个战役的胜利,我军何不也就地取材,用这种东西来攻城呢?”
本以为这会博得刘备的碰头彩的,哪知刘备慢慢的、冷冷的说:“未必有那么乐观吧,你真不知抛石机的弊端?”
“弊端?”江辰愣了。抛石机这个方案,他醒来后琢磨了两天两夜,自认为万无一失的,算是个杀手锏吧,哪知道刘备连认真想都没有,直接就给否决了。
“哼!那东西攻长沙时孔明就曾经试做过,结果移动性又差,若敌军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