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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公元191-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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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静候多时的“拖刀”迟迟未见,却在蒙蒙尘土间发现白马将军已经反过身来面向自己,仅仅看清对方手上拿的并不是那根长槊之时,高览忽然感到一阵疼痛。
“啊!”高览左手突然失去了力气,定眼一看,原来左肩已经中了一箭,突然也失去了追赶的决心。
白马将军内心庆幸终于甩开了那个高览,看着手中所紧握的大弓,首次对阵竟然碰巧挫败了高览这位能在历史留名之将才,油然生起一阵自豪和满足,激情更将澎湃。
赵云那边的人很快也赶上白马将军,众义从合在一起突阵。
“那个麴义怎么办?先登营不断威逼过来,他们手中的弩箭可不是开玩笑,我们手中的箭也剩下不多了!”白马将军向赵云求教说。
“只好往袁绍后军的步兵阵上迂回冲去,麴义的箭就失去威胁了。见到刘大人合兵一处再作打算吧!”
白马将军默然一回便应道:“只能这样了!”然后硬着头皮追在赵云屁股开始疯狂地呐喊。
公孙瓒有个偏见性的习惯就是不用“衣冠家子弟及善士”,任用的都是比较低下层那些三教九流,故公孙瓒手下没有几个贵族,像刘备这样出身不太好,被袁绍袁术嗤之以鼻的草鞋贩子却能得到公孙瓒的任用,当然这个跟彼此私下交情也有点关系。
事实,公孙瓒麾下的士兵自然也比袁绍的野,毕竟燕代出身的行伍都要比冀州的刻苦耐劳,即使是掺水后白马义从。
白马将军在赵云的陪护下,很顺利地在袁绍后军里过去了,只见后军主将文丑也正与燕人张翼德玩个不亦悦乎!
当,当,当……是鸣金收兵的信号。
“文丑你有种就留下,跟张爷爷分个胜负!”张飞语气显然并不尽兴。
“哼!”文丑却并不搭理。
“三弟,别追了,单校尉已经带兵赶到,袁军已然散乱,但依然势大,我们目的达到了,不应再添无谓损失,收兵!”刘备手持双股剑来到张飞身边,观察着战场的形式劝说道。
张飞倒也明了,但嘴上不饶,看着渐渐走近的白马将军和赵云,故意扬声说道:“若是由我老张带着白马义从,一定杀入阵中取了袁绍性命。”
“哈哈!你这不要脸的家伙,一个文丑都办不服帖,还敢大言不谗。看你二哥困在平原,这个颜良你怎么看?”白马将军还没有发话,张飞身旁就有人出来应答了,一看之下便是简雍简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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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私活又来了,尽量保持!



  第十一章  龙之师
此刻简雍穿上了厚重战服上阵,白马将军其实并不认出来,但能在张飞面前说这些风趣言语之人,也无出简雍左右,很快白马将军也和应简雍说道:“老张,你还不赶快去平原,颜良被你二哥斩了,就没意思了!”
“你们不要气我,兵法有云的,十而围之,颜良那支人马连围都不敢围,不过是在道上虚张声势,只要我带一支人马前去,二哥也领兵出城,这颜良肯定马上跑了,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不然我一定亲手斩之。”张飞嘻嘻地笑说道。
“有点小聪明!”简雍伸出大拇指对张飞说道。
而一旁的刘备却看着远去的袁军咳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袁绍受挫,况且平原城早有守城的准备,不足患。如今最重要的是国让,国让亲诱麴义,为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只是麴义赶来了,但如今还没有国让的踪影,实教人担忧。”
“玄德何必紧张,国让机敏过人,我看麴义只是独领先登兵急急赶来助阵,或许国让只是被余兵阻扰,该很快就要脱身了。”白马将军想了想就说。
“但愿如此!”
白马将军可以看得出刘备对田豫的紧张,像田豫这样的智谋之士的确是刘备特别需要的。按现在的变故及发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将会是刘备的一个机会,一个不需要再等二十年的机会。
“将军,田校尉之事暂缓,刻下我军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马将军不由得愕然一会,晃着手指指向对方说:“宪和,有话就直说吧!”
“王门正与张郃对峙,东光县这块喉咙里的骨头才是首要正事!”
刘备代传军令,让迟来的单经带着士卒殿后,顺道收拾战场的死伤俘虏或接应下落未名的田豫,自己则追随白马将军挥军直指东光县城,张飞作为前部先锋,临行说道:“若不是这个姓张的也有些门道,就是王门那家伙没个屁用!让我老张来会一会那个张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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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看你怎么有点心不在焉?”行军路上白马将军看着赵云有些异常,便问道。
而此时张飞已经摔前锋军迅速赶路,白马将军随刘备压阵带领人马也快步赶上。
“也没有什么,将军勿疑!”
“什么将军勿疑?我真不习惯你将军前将军后的……刚才,冲阵回来你就是这个样子……莫非是那员敌将的缘故?”白马将军猜问道。
赵云此时反而默然起来,那白马将军就猜到了大概,便释言而言:“在我眼里,袁绍帐下能与你匹敌的或许就只有颜良和文丑,但你都比他们年轻,所有那两都不算什么,或许现在东光县里那个张郃算是一个人物,而且不仅仅是武艺。所以刚才那将到底是会什么人,能与你纠缠一时。”
“云不知道,有些事情云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只能说他的枪法似曾相识……但将军放心,云要胜此人不难。”
白马将军闻言便安心说:“那就好,下次见面只要把他擒下,再慢慢弄个明白!”
“只是……他该不会与你师父童渊有什么渊源吧?”随后白马将军又猜道。
“将军你……”
“怎么了?”看着赵云惊讶的神情,白马将军也奇怪起来。
“将军怎么知道云师承童渊?”
“这…这……难道不是吗?”
“云从未对人透露此事,师父也不准云对别人说。将军?”
“我K……还有这种事情啊!”白马将军心里有点虚,看着赵云逼视的目光,踌躇了许久,他才解释道:“好吧!好吧!我真不知道你和你师父之间还有这种约定,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师父,至于为什么会知道呢……不知道说出来适合不适合,但既然是你,我就说吧!
唉……这个都要怪一个人,剑师王越,他管不住自己的嘴。”白马将军究竟思量拿出一个垫背的来。
“那时候还在朔方,我认识了王越师徒,因为我和玄德的老师卢子干与王老前辈是老朋友,攀了关系就聊开了,后来说到武艺谁是天下第一的时候我自然就说那是王老前辈,事实上他的剑法的确是举世无双,但老前辈谦恭地说:‘若仅仅论剑的话,王某就不却小兄弟的盛情了,但天下武道之广,善者甚多,若究论天下第一最终不过是茶余饭后之谈,不足道。然而在王某心中真正佩服的武者独有一人!’。
后来我问王老前辈那是谁,他说那人叫童渊,修得一手天下难觅的好枪法,我才知道童渊此人。后来得知童师父足下早已成名的两个徒弟,一个是北地枪王张绣,另一个是西川枪王张任,我便问那二人比起他的得意弟子史阿如何,王老前辈只管摇头,最后才说:‘但是,童兄其实有一关门弟子名曰赵子龙,枪法出类拔萃,曾听童兄赞誉,或许更要青出于蓝,若与史阿相比优劣,实属难料。’至于那个史阿的剑法有多厉害,我是亲身体验过了……”
白马将军说罢用手轻抚着胸口,似乎有一种痛又忽然滋扰心头,不过还是继续说:“我想王老前辈和童师父都是武道名家,交情深厚也很正常,所以王老前辈能从你师父口中知道这件事,但像我一样都不知道这是你们师徒二人之间秘而不宣之事,一不留神就说漏嘴了。哈哈……”
赵云听罢久久没有回过神来,长呼一口气候才恭敬地说道:“云离开师父多年,一直未能再侍奉他老人家,却得师父如此美誉,云实有愧,哪敢与两位名声在外的师兄并论,然云日后必定不负师父所望。”
白马将军看到赵云对师尊之恩情流露于容,点点头说:“刚才你也以为那敌将可能与你师父有关系,也留了一手是吧!”
“战场上是不该感情用事,云知错。”
“不,不,不,你没有错,人始终是有感情的,只是战争又很难避免,你当初是为了一个天下……尽管我认为这个天下的概念很模糊,然而那也是一份于人性中的热血情感。虽然战场上会屠杀不少生灵,但我希望你那份有情的心仍然存留心底,这世间上的许多对错都要靠你那份有情的心去判断,否则终有一天会沦为别人手中的杀戮工具……”




  第十二章  西京来人
“千万别沦为他人的杀戮工具,特别像你这样厉害的人!”白马将军笑笑地说。
“谢谢,将军!”
“有什么好谢,别想太多,若我是童渊,收了你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徒弟,估计也看不上其他人了,即使他再优秀。所以我保证那员敌将与你师父毫无瓜葛,至少没有直接瓜葛,说不好是超远房的亲戚朋友的朋友罢了!”
“哈哈……”
话到此间,赵云是会心地开怀一笑,凝神看着面前的白马将军,内心有一份难以言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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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郃小子,快快束手就擒,看着姓张的份上,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看在张氏列祖列宗面前,你若肯归顺,我便让你认祖归宗。”
离县城前叫阵的张飞所处还有两百步之遥,白马将军就已经听到两个“张氏宗亲”在攀交起来。
张飞早已把部众与王门士卒合兵一处,并分散开来,显得特别人多势力,当白马将军和刘备领主军到达之时,更把简陋的东光小县城团团围合起来,似乎只要令旗一挥,这个小县城就能被踏为平地。
“你小子也就跟人家差不多大,就把别人当孙子了,害不害臊!”
“骂阵的老规矩,老张我也习惯了,就是看在姓张的份上,还没让他当孙女呢!哈哈……”
张飞哈哈大笑地对白马将军说道,然而叫骂多时也累了,也不再跟张郃纠结下去。反观张郃也颇有气度,不骂了也省一口气,细察刘备的用兵布置,调整县城的防务。
东光本身虽简陋,但土城上都做好了一些阻挡工事,一些缺口都用多层的拒马所堵塞,城内的兵士手持加长的矛槊,躲在拒马旁的土城掩体边等候敌军,高处也架起了弩箭台,弓兵的利箭随时候命,要攻下东光不难,但这鱼死网破的结果不是最好的结果。
但张飞的骂阵引不出对方,如今主力大军到来围三缺一,张郃到底又会怎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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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则既然来了,便请进。”
“是,只好打扰曹公了。”
身穿兵装的于禁见曹操在想事情想得入神,在门外稍稍犹豫,但让曹操发现了便被请了进来书房中。
“只要文则前来,就一定是有重要事,不需要见外。”曹操打从心底笑起来,并离座相迎于禁。
于禁正礼一恭便对曹操正色说道:“禀曹公,最后的一伙青州黄巾也向我们投降,兖州的问题总算结束了,只是我军的粮食不多,可是投降的黄巾兵实在太多了,若是分派下去,恐怕秋收的粮食难以顾及来年所用。”
曹操听罢长叹了一口气,不经意地思量了一会,便问于禁:“那么文则有何建议。”
“秋去冬来,此时即便驱使黄巾降卒以农事任之,也等不及来年收获,不如……”
“噢,但说无妨!”
“刺史刘岱及鲍将军均死于黄巾兵手上……”于禁说及此处,看着曹操神色忽然凝重起来,接着说道:“鲍将军对禁有赏识之恩,禁自为将军及刺史大人雪此仇恨。”
曹操凝重的眼神打量着低头说话的于禁,却不以为然地说:“然事后教曹某如何对待文则?”
“杀降就失人心,曹公当以禁之头颅来平众愤!”于禁说的话没有一个字含糊。
曹操乍听于禁言辞也没有特别惊讶,琢磨一会才理所当然地说:“……文则此说也是方法!”
于禁听得曹操赞同,也没有什么动作,仍旧原地站立,等待曹操的吩咐。
“嘻嘻,不过如此一来,老鲍泉下有知,也不会认我曹操这个老友了!”曹操忽然嬉笑地说,并拍着于禁的肩膀,安慰道:“降卒的事只是一时之急,曹某人才刚刚在兖州站稳脚,而兖州却是四战之地,像文则这样能独当一面的帅才,正是我日夜都盼望……”
“只是曹公……”
“文则不必费心,这些事情自有公台等人,操也无忧!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想文则代劳!”
听闻曹操忽然有事相邀,于禁也打起了精神,只听曹操说:“长安那边突然来了一个兖州刺史,叫做金尚……”
“末将明白!”曹操才刚开了一个头,于禁立刻爽快干脆地回答道。
曹操看着于禁那杀意横生的眼神,马上摇头道:“不,不,文则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金刺史好歹是拿着圣上皇命和刺史印绶前来,是真正代表朝廷的,我们要好好待之。”
这时候于禁不懂了,略显不明白。
“唉……金大人送来刺史印绶我们是必须好好感谢,但兖州才刚刚平息动乱,难免残余一些黄巾乱党,金大人一届文臣到民间巡察焉知凶险,曹某生怕保护不周,若让金大人有个闪失,朝廷降罪下来我是真担当不起啊!”曹操长叹一口气便对于禁说道。
于禁对曹操的话想了好久,最后也点起头来。
……
于禁离开后,曹操又陷入了沉思,踱步到了府上庭院里,看着月色,自言自语地说道:“允诚,并不是我目无朝廷,而是李傕等人把持朝政,朝令夕改,当是儿戏。金大人虽有名节,又岂知兖州之境况……何况兖州是你为曹某用性命换回来的,我又怎能易帜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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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长安稳稳掌控在李傕手中,皇帝进封其为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假节,郭汜受封为后将军,樊稠受封右将军,而在外驻兵弘农的张济只受封镇东将军,其他凉州派系人等均被以各级军衔与侯爵。
不仅如此,连非董系的马腾也受到李傕的拉拢,封为征西将军,令屯郿县,而马腾的好兄弟韩遂也被封为镇西将军,屯金城。
或许是李傕把董卓作为前车之鉴,只有身边的凉州军才是自己最可靠的护身符,其他的人都不可信,像郿县这长安西面的重要城塞,李傕宁愿交给关系不冷不热的马腾,也不用他人,要知道马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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