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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宋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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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过着同样的日子,不过就是作为驸马陪蜀国长公主进宫拜见了太皇太后等一干皇室成员。
    在这一个多月中,朝中新旧两派之间的对峙也是越来越严重,参知政事唐介几次和王安石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可想而知:老唐介确实已经是老朽了,面临王安石出色的口才,结果给气病了,王静辉还专门到唐府去探望,给他治病调养。而司马光和王安石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大,两人之间的友谊已经不能够遮盖他们在政见上的分歧——本来属于中立的司马光终于开始慢慢倒向了保守派的一边。
    对于这一切,王静辉也都知道,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新旧两派代表不同的利益,这种关系到自身荣辱的事情,任谁都会倾尽全力去投入其中相互博弈,司情,谁也组织不了,就是王静辉再怎么做也是徒劳无功,况且这个过程是必然的。马光和王安石之间的疏远甚至是以后发展成决裂、势不两立,这都是必然的事
    春节过后,王静辉还继续闷在家中研究《尚书》,一天一个太监传赵顼手谕让他速速进宫面圣。王静辉看到来传信的太监是时常收取他好处的林安,便在路上拿出十贯交钞塞到他手里问道:“林公公,不知道皇上这次叫我去是有什么紧急要事吗?”现在王静辉已经习惯在进宫前从太监的嘴中来打探皇帝的意图了,好提前做准备。
    林安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太监,也多次来过驸马府通传皇帝手谕,对驸马的大方也十分感激,便说道:“驸马爷,今天圣上脾气有些不好,好象是跟西夏人有关。具体事情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王静辉听后点点头。一阵默然:党项人现在还能够翻得起什么风浪?不是早就被打垮了吗?难道西夏的后族与皇族的内讧完满解决了?他地脑子中在不断地回想有关西夏的问题,不过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不一会儿皇宫便到了。来到福宁殿,王静辉看到司马光、富弼、文彦博和王安石他们都在,知道这件事小不了,所以在行礼之后便站在司马光一边等待皇帝赵顼来说明话题。
    皇帝赵顼显然现在还在气头上。脸上浮现着怒容,见到王静辉来了,脸上地神色缓和了许多,便让旁边的内侍将桌上的两本奏章递给王静辉。旁边的司马光等人脸上地表情也是不一样,王静辉一看便知道他们来的比自己早,估计事情比较棘手争论起来,才把自己也给召进宫来一起商议。
    王静辉打开奏章才发现这是一本西夏文的东西,不过好在后面有译文,上面的大意:如若不归还数万西夏战俘还有恢复每年的岁币,那西夏将要发动战争。后面一本奏章是来自陕西的奏章。上面说的是西夏最近频繁骚扰允城一带,不过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云云。这两份奏章王静辉看过后,便合上交还给旁边的太监。
    “爱卿看了这两份奏章可有什么想法?”
    “臣想问一下,这两份奏章是否是同时送来的?”
    “陕西四路宣抚使地奏章刚刚呈上来,西夏的使者也到了汴都呈送国书。”
    王静辉听后心中便有了计较,说道:“臣不通边务,也不敢妄言,不知各位大人是如何看待此事的?还有辽国最近有什么动态没有。比如边境频繁调动军队,或是辽国使臣在下面大放厥词之类?”
    赵顼有些愤怒的指着下面的几位大臣说道:“几位大臣的想法都是一致的:认为朕刚刚继位,天下民心思定,不宜与之对抗!”
    王静辉向王安石他们看看,王安石在这件事上采取这么保守的意见倒是太令他意外了——历史上正是他发掘了王韶才能够收复熙河,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历史上地强人会在这个时候选择避让。要知道这几年大宋对西夏是整体占优啊!如果说是司马光建议皇帝的话,那倒是有这个可能,王静辉读过的史书中没有少了司马光这些“前科”,放到现在估计也会一样。
    与赵顼的愤怒相反的,王静辉在这个时候居然笑了起来,这与福宁殿内的气氛大不相同,犹如水滴进入了油锅中,让赵顼君臣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以为驸马这段时间在家里看书看傻了。
    “圣上,几位大臣所说地也都是事实,党项人正是看到了我朝新旧交替,局面未稳的时候才来敢趁火打劫。按照以往的经验,我们是应该认真考虑,但在下想请问彦国先生:西北军备比以往如何?”
    彦国是富弼的字,富弼说道:“守城有余,攻之不足!不过有驸马所献的火器和弓弩来守城,想来西夏攻城是很困难的!”
    “君实先生,敢问那批俘虏给我大宋修路,状况如何?”
    “那些俘虏都是上好的劳力,现在延安府到洛阳的路段已经完工,可以放他们回西夏了,若是旧居大宋,恐有碍于非议!”
    王静辉说道:“圣上,正如彦国先生所言,我大宋在最近这几年当中,对西夏还是要采取守势的。”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其他大臣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加重了语调继续说道:“但这并不代表大宋就要忍气吞声、被动挨打,有些仗我们还是要坚定决心要打的,而且不仅要打,还要打好、打胜,防守的胜利越大,西夏和大宋要条件的声音便越小,更有利于我们恢复实力!”
    他的一番话让赵顼来了精神,但同时也遭到了各位大臣的反对,面对这么多张嘴,他心里面也直叫苦,不过若是在此事上答应了西夏,那以后大宋的麻烦可就大发了,所以誓死不在嘴上后退一步:“这两份奏章是同时而来的,这并不是巧合,而是党项人有意这么安排,来给朝廷增加压力!试问现在大宋火器正在源源不断的生产、积累运送到西北边疆,那里的士兵也是在摩拳擦掌抓紧操练。两年前谅祚准备充分,以数万精兵扣大顺城,我们都没有后退一步,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如果对党项人让步,那将会被天下人所耻笑,我皇颜面何存?!”  


第一第一百六十九章 顶缸
        
    “朝廷财政紧张,要打仗便要花钱,朝廷没有多余的钱粮来支持西北,这仗该怎么打?!”司马光有些生气的说道。
    “宣抚使的奏章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党项人袭击的都是边远防备不足的村寨。纵观西夏自元昊以来那次不是兵临大顺城后再来要挟我大宋?为什么独独这次不一般?这说明西夏也没有做好准备,况且西夏内部朝廷分化严重,皇族的贵族领袖嵬名浪遇前年便死在了任上,想要这么快一致对外,想那梁乙埋兄妹还没有这个本事!”王静辉知道司马光和王安石简直是一对天生的绝配——司马光喊着“节流”,王安石则是“开源”,这个时候司马光出来在军费上发难是肯定的事情。
    “以臣看来,西夏不过是在装腔作势罢了,他们的皇帝都死在我大宋将士手中,只要我们严厉的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党项人自然无可奈何!要知道西夏的对外贸易全部都攥在我们的手里,粮食、盐巴、茶叶这些都是党项人生活所必须的,如果说我们准备的不充分,那已经受到围困的西夏国内更没有办法来支持一场真正的战争!朝廷不必在为此而另外划拨战争军费,只要摆出一个样子来,便足够吓退*党项人,当然还有宋夏两国之间的贸易现在就要停止,不要让一粒粮食流进西夏,看看党项人拿什么来和我大宋作对!”
    所有的人都在认真思考王静辉所说的话——这都是大实话,以前大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强悍的经济能力也会成为打击敌国地一样神兵,但通过这三四年来王静辉多次建议。朝中大臣都已经看到这看似不起眼地生意往来确实能够制约对手。
    经过王静辉的一番分析后。司马光也觉得西夏并没有什么实力来攻击大宋,就算到了再糟糕地境地。学着驸马那套来个坚壁清野、封锁贸易,用不了几个月党项人就该窝里反了!况且富弼作为枢密使深通军事,虽然对宋军的评价不怎么样,但他能够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来说大宋守城是没有问题的。那便是断断不会出问题。
    “臣以为恢复岁币不可,但无故截留俘虏恐怕有失妥当,况且现在洛阳到延安府地道路已经修整完毕,可以送回西夏去了!”司马光也认为恢复岁币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虽然在这个问题上王静辉是主张对西夏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段,和他的看法有所不同,但他也不已为意。他更关注的是俘虏问题,自从谅祚死后,西夏就一直没有放弃把这些俘虏弄回国内的想法,几乎每次冲突中都会将俘虏问题涉及其中。他不想要这个麻烦,况且就连西夏文书中对大宋扣留俘虏有碍“圣人之道”,这让他看着很脸红。
    王静辉笑着说道:“以臣看来,今天这两份奏章和宋夏边境的紧张气氛归根结底便是这几万俘虏!不过这也正说明了西夏梁乙埋兄妹两人处境比较艰难,若是把这些俘虏交换给西夏,那后族便立时会站到上风来压制皇族,短时间内结束西夏内讧的状态也不是没有可能。单单就这一点,臣认为万万不能放他们回去。否则也许是明年,这些俘虏又会残杀我大宋边民了!”
    对于这批俘虏的归宿,大宋内部已经不止讨论了两三次了,不过谁也说服不了谁,而当时的英宗赵曙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这上面——他本来就被驸马说服了,天底下上哪里去找这么多免费地民工?!争论就争论吧。就这样在两派的唾沫星子之间,连接延安府和洛阳的大道完全修整一新。
    以司马光他们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到这些好处,但他们受不了的便是“有违圣人之道”的评语,他们代表的是“正朔”,反而蛮夷上的国书中居然批评他们,这实在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话虽说如此,但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还需要想出一个两全之策来应付这本奏章!”曾公亮在旁边淡淡地说道。
    王静辉听后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曾相所言及是!圣上,臣这里有个法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赵顼笑着说道:“改之先说来听听,让几位相公好好参详一番便是了!”
    王静辉笑着说道:“臣的办法便是把这些西夏俘虏全部都给卖了!”
    他的话一出口,福宁殿中的众人有种立刻绝倒的感觉:这家伙还真不愧是个商人,什么都能卖啊!
    王安石立刻出列说道:“臣以为此策不好,先不论其他,单单就是这些俘虏可都是西夏的精兵,民间若是给买了去,那惹出祸端更是麻烦!”
    赵顼这个时候也在快速地计算着,看到驸马安稳的神色,便知道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说道:“爱卿还是把你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吧,免得着急!”
    王静辉笑着说道:“蛮夷之人居然也会使用如此圣人之言来要挟我们,当然这个名声是难听了,当初是臣一力主张留下这些俘虏的,结果让皇上担当了天下的骂名,这是臣的疏忽。这一次干脆由臣来出钱把这些俘虏统一买下,原来负责监视他们劳作的军队也不用撤,一如以往,不过这些俘虏便成了臣的奴隶,外面的人想怎么骂便怎么骂,若是臣能够牺牲这点儿虚名换来大宋几年平安,那也算是值了!”
    所有的人也不仅愕然: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也不用担心引发王安石所说的那样的动乱,以后这些俘虏便是驸马的私人财产了,想骂的人也不会冲着皇帝,都让驸马一人消受了。一时间福宁殿中的气氛多少有些怪异。
    “此策到也可行,不过在这个时段上卖掉俘虏恐怕不太适合吧?!”曾公亮说道。他知道驸马家里面有地是钱。买下这些俘虏也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是当今皇上地亲妹夫,皇帝也不会狠宰自己妹夫一刀吧?他倒是非常支持王静辉这看似有些荒谬的主意。恐怕这也是解决俘虏问题地最佳途径了。曾公亮的话算是开了个好头,富弼、司马光和王安石等人心中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便都点头同意了。
    福宁殿议事之后,王静辉被赵顼留下来在后花园说话。
    “韩琦、富弼这些当年‘庆历新政’的老臣。他们现在确实都老朽了。两份奏章便要逼得朕恢复岁币,昨日问彦国先生地时候,他居然是‘愿圣上专治内政,二十年内口不言兵!’,真是不复当年之勇了!”赵顼把手放在栏杆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拍拍栏杆。
    王静辉说道:“圣上,彦国先生他们的想法自然是有其道理的,‘二十年口不言兵’这句话听起来是很刺耳,但确实也是中肯的建议,毕竟大宋现在需要的是革新内部弊政来发展自己的实力。当然是能不打仗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顼也是发上两句牢骚,不过他没有想到驸马居然还赞同富弼的“二十年口不言兵”的说法,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事有从经,从权。彦国先生所谓地二十年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时间范围,而是说明大宋内部确实需要好好去调整,以振兴国力,况且臣也和圣上曾经说起过——边疆上的小恩小惠不能够牵扯太多的精力。我们要争取一次全其国,而不是像汉武帝那样打上几十年的仗,到时候百姓生活肯定的会议困苦不堪,大宋将会由此走向衰落的!”
    赵顼点点头,说道:“但愿如爱卿所言,不过这西北之事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爱卿可有什么好的建议来教朕?”
    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可能忘记了,圣上手中还有一张王牌没有使用呢,臣敢担保,若是圣上打出这张王牌,不出三年,大宋将会有一个养马地好地方了,同时也能够勒紧吊在西夏脖子上的绳套!”
    由于王静辉把扑克牌改造后引入了宫中,这项游戏立刻受到了欢迎,赵顼虽然不常玩,但也知道手中最有力量的牌便是“王牌”了,不过他心中也是糊涂的紧,想象朝堂上的那些大臣,怎么看也不像能够稳定西北边疆的人物。
    王静辉看到赵顼皱眉头地样子,便笑着说道:“圣上可能忘记了一个藩邸旧人——王韶王子纯!圣上已经把他藏了这么久,现在是该启用他的时候了!”
    他这么一提醒,赵顼立刻想到了王韶,这个时候他还在帝国参谋部郭逵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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