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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战国绘卷-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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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了。”信长站了起来,朝着德川家康走了过去。“家康大人,您身为我军的客将,这样的险情,我们不能把您丢在这里。权六……”
“在。”柴田胜家受命,站了出来。
“你。”信长用手点了点他,接着用手指了指在一边默默无语的丹羽长秀。“你们两个带着一半的部队,护送德川大人,无论无何都要为他开辟一条道路,即使是用你们的鲜血,让其回到远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其余的人,则是与我一同攻击朝仓。”听到这里,德川家康终于坐立不住。那种淡然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怪异的神色“中务大辅殿下,我觉得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之下我们应该撤退,重振旗鼓,彻底击溃浅井与朝仓的联合军。”
对于浅井来说,腹部的袭击可以说是致命。信长大军的粮草补给线彻底的给切断开来,就连援军也难以到达。在这个时候贸然进军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败亡,若是侥幸击败了朝仓在一乘谷的军队,或者说朝仓彻底放弃,打算以空间换时间的战术,那么信长的部队就会受到合围。
猴子以赞同的眼神看着远处的德川殿下,这样的时刻,聪明人不多了。敢于面对失败的聪明人,才是真的聪明人。“我赞成德川殿下的建议。
“我看你是惧怕朝仓一族与浅井长政那个小毛头吧,只是撕毁了协议,就让你这个奉行大人迫不及待的回到美浓去治理土地了?”
“权六。”信长呵斥起来,“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柴田大人,不是我藤吉郎懦弱不战。如果是惧怕刀剑与箭矢,在攻打金崎的时候,我怎么会冲在一线。而信长殿下,若在此地受伤了,那么京都的将军会怎么想,美浓尾张的臣民会怎么想,而那些墙头草的豪族又会投靠谁呢?”对于这样,猴子露出了难得的反抗的话语“柴田大人,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保护大人撤回到金崎,然后慢慢撤退到南近江。”
信长并没有做出什么赞叹的话语,只是慢慢的走了出去。这样的压力给他实在太大,慢慢的闭上眼睛体验着风吹过耳旁的感觉。“一切就按照德川殿下所说的吧。”转回身来,信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于心不甘,自己居然会没有预料到这种事情,而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居然让自己陷入了无端的痛苦之中,甚至还有可能丧命。而让人讽刺的是,受命杀害自己的人,居然信长费尽千辛万苦,从美浓一路扶持早京都的将军殿下。而指挥发出地,则是自己用大量钱财筑城的二条新城。
这次可以说,又陷入了十年前的那种困境,只不过当时只是尾张一块,而现在则是天下一块,但道理却是相同。
最后商量结束,由猴子负责殿后,而德川家康则是帮助猴子抵挡前来突击的朝仓援军。
信长骑在了自己的爱马之上,扯着暮色降临,开始朝着已经攻下的金崎城撤退。田山义氏这个小子,难道算准了浅井长政会背叛,才这样离开了这里。看来,胜利的家伙是这个人啊。信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被自己挥来唤去的家伙,如今有一天升到了自己头上,这种感觉却是让人不爽。
在近江小谷城的附近,几匹快马跑了过来,上面插着的是浅井家的靠旗。一方面是来自南部的信息,听说到了浅井长政的背叛,即使信长阵亡在了北近江,她也要拥立其长男奇妙丸,如果浅井以及信玄来袭,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与这些入侵者拼杀倒地。
第二则是信长撤退的消息,这种信息大大的激励起了小谷城中的武士信心,对于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这些家伙干的自然格外认真。
最后一条消息则是来的有些扑朔迷离。田山义氏带着一千人的士卒,打算借道北近江,前往一乘谷。这个可以说是一个最好玩的笑话,毕竟按照现在的立场来说,田山义氏算是敌对势力。哪怕现在倒戈,浅井长政也不会放这种家伙前去。
但是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这样呢?浅井长政的目光之中出现了疑虑,既然自己背叛了兄长,那么一定要击败兄长,否则死的只能是自己。

第四百七十四章 出乎意料

“鄙人本多正信,见过浅井备州守。”本多一脸淡然,坐在了浅井长政的面前。从长政摆出的架子来说,这次谈判可以说更本就是无功而返的事情。两旁除了几个近卫之外,就连浅井久政也参与在其中。
浅井长政把手中的书信放在了地上“中务大丞的借道书信我已经看过,但是本多大师,您觉得这种事情,有些太过于玩笑了么?”凌厉的目光,带着阵阵寒意。正信言辞稍有过越,这几位好面子的家伙想必也会给其一些‘教训’
“玩笑。”正信那种独特的眼神流出出来,期间带着的不单单的只是那种一味的从容,还带着一些嘲笑的感觉。这种感觉自然让那位浅井久政感到非常不爽,毕竟来说这种可是对面求自己的时候。“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完全就是可行的事情,备州守父子遵守信义,堪称天下武家典范。而我家殿下,也寻备州守之道,援助北部的信长殿下。”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与织田家交恶吗?”浅井长政似乎忍不下去了,这种家伙居然讲出如此放肆的话语。
“不,我家殿下,事先通知,不是让备州守更做好准备么?即使备州守不答应我家殿下,我家殿下也就可以突围而去,前往越前。”
“突围,我浅井长政虽说不上比的起那些上古名将,但是阻拦田山中务大丞在北近江的事情还是做得到。”
“那么浅井殿下真的不答应我家殿下的请求了?”
“答应,那么中务大丞愿意交出伊势,纪州,我浅井长政也答应放田山殿下从我小谷城下而去。”长政对于这种放肆的话语彻底给激怒了起来“赤尾,去准备准备,我倒是要看看田山义氏有什么本事,能从我小谷城城下而过。”
“那么,我对浅井殿下深表遗憾。”本多正信的交涉失败了,只能露出一些遗憾的表情。
“你……”长政的手点住了前面的本多正信“回去告诉你家殿下,若是想要从小谷城下而过,必须踏着我浅井长政的头颅。”声音掷地有声,看来是准备好了一决雌雄的打算了。
而在这时,义氏的军队已经到达了南近江,因为平手政秀的关系,观音寺城非常容易弄到了通关文牒以及战事需用的船只。琵琶湖从南部调水前往北部的时间也只是需要半日,但是琵琶湖属于内湖,这里的水路军队也一直有浅井掌握,而信长只是新来者能调集到的也只是一些游玩用的花船。
船只已经使出了观音寺几里了,从湖中只能依稀的看清晰观音寺那片高大的天守。“浅井长政还真是天真了一些。”义氏坐在船中,享受着短暂的旅行休憩。这种小号的船舶,全部调运士卒也只能达到大约五百人。不过这样还是足够了。
“正信大人的计策还真让人捉摸不透,别人是避之不及,我们倒是故意贴上去。”半兵卫给义氏倒上了一杯酒,都说是在这种天气之下品尝京都的美酒更让人陶醉。
义氏点了点头,深感赞同“是啊,想必浅井长政已经在北近江的南部严阵以待,而我们却是在琵琶湖上喝这种东西。”轻轻晃了晃酒盏,朝着竹中的酒盏上撞了一下。“那位大人知道我们在干吗,一定气的跳脚了。”
晚风吹过琵琶湖的湖面之上,带来了呼呼的声音,让这场战场更充满了无数的悬疑。
半夜十分,义氏的船只顺利抵达了目的地,朽木馆。按照自己的计算,信长的撤退军队,这几日会在这里经过,而这里的馆主朽木晴纲,也算是加入信长一方的家伙,表面上是将军的臣子,但是这些京都的使臣,哪一个都不是信长手下的家伙呢?就连一色藤长那个将军身边的辅佐官,也不是对信长殿下言听计从。馆中灯火通明,看起来信长倒是在这里休憩,义氏只是带着半兵卫与伊藤两人便是踏入了馆中。
朽木馆与当时的无异,依旧是那般古老中带着破旧,这里的馆主大人也只是那种草色的吴服,可以说信长大人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外围臣子带来多少好处。或许今天就会转变了,朽木一族可是织田信长的恩人。院落内并没有多少声音,看来大家都掩埋在这场战争的阴霾之下。远处靠近流水小谢的地方是朽木晴纲的住所,不过这里现在已经成了织田信长休憩的地方。小谢由一条破旧的木桥通往半岛中的别院,可以说这里有着出家人所需要的禅意。“你到底还是来了。”信长并没有如同义氏想象中一般,在室内休憩,而是拿着一柄马扎在湖边垂钓。使了一个眼神,便是让身后的两人带兵前来,在这里驻扎。“陪我钓会鱼吧。”信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鱼竿,朝着义氏这边扔去。
熟练的把钓饵穿好,然后扔到了湖中。夜钓可以说,算是无聊。边上是一盏石制的灯笼,里面放着一根细长的蜡烛,看起来这个倒是朽木特地准备给信长殿下的。“我并不喜欢钓鱼,这种等人上钩的时间,我无法预料到。”信长并没有看着义氏,而是依旧注意着湖中的掉线。“而,你似乎非常喜欢钓鱼么?”信长的话语一语双关,表面上看着义氏熟练的动作,义氏垂钓的姿势,感到了赞叹。另外,一方来说,可以说义氏一直在等待,等到着鱼群上钩的时机,等待着信长与浅井交战的日子。
“殿下,您觉得钓鱼是一种陶冶情操的玩意么?”义氏提了提鱼竿,把脸转到了一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觉得呢?”信长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过去。

第四百七十五章 问与答

“武士之所以浸淫于茶道、钓鱼、书法等东西,并不是是为了去学到什么,而是用来学会等待,就如同殿下您热爱的狩猎、相扑一般。”义氏缓慢的说着,而信长这个时候仿佛成了一个最好的听众。“您喜爱的东西,锻炼着您那敏锐的视觉,而我则是学会了等待。”
“等待。”信长似乎有所觉悟,头慢慢的沉了下去。“你知道么,我的那些家臣不止一次的要我小心你,就连平手老师也对你的能力感到了深深的忧虑。”
“得到如此多的评价,我义氏应该是荣幸之至了。”
“但是,我却没有你的一点把柄,你知道么?”信长把手摊了开来,用力的捏了捏。义氏也如同在信长掌中,却是完全无法用上劲或者说来寻找弱点,可以说是化为虚无。“我深信,每个人都有失败的那一面,而你显得太完美了。”
信长把头抬了起来,今夜的夜空月牙只能看到依稀,天空之上还散着淡淡的烟雾。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太完美了,就如同着夜空中的月亮,本以为看透你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飘来一朵云,遮盖住了光芒。”
“我倒是觉得我自己总是做一些蠢事。”有些自嘲的解释起来。
“蠢事?”听到这里,信长连忙转回了他的头。“如果你的事情算是蠢事,那么我的家臣是什么?我在这里败退又是如何?”
静,夜静的听不到一丝声音,只是风吹过湖面带起的一些波澜,现在的义氏不知道如何回答信长的问题。“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对,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也表示着浅井长政与朝仓义景那些自诩为‘天下救世主’的家伙,前来征讨我们的头颅。”
“那么,我们就去京都吧。”
“京都!”信长鱼竿掉在了地上,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位京都的将军,我们去了会是如何?他们巴不得我们到京都来,然后合围住我们,到时候我们的头颅就会悬挂在二条河口,让那些贱民,公卿观赏。时不时的会有人指着我们的头颅说,看那个就是反叛朝廷的逆贼。”
“我们去京都见的并不是将军。”义氏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计划“我们要大造声势,让全京都的人都以为我们到了那里,而我们则是……”
信长突然明白了义氏所说的道理“到时候北近江的防卫或许就松散一些,到时候我们可能有会时机突破。”兴奋的诉说着,这几日的阴霾在这一刻消散了不少,或许是运气的关系,信长脚下的鱼竿动了起来,今夜第一次鱼汛到来了。“嘿,看我的。”解开了忧愁,起手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很快,一条小号的草鱼便是从湖中‘飞’了出来,掉到了边上的水桶。
“或许,我也喜欢上了钓鱼。”信长朝着义氏,眨巴了一下眼睛。
次日,清晨,朽木馆主收下了信长赐予的一副金箔铠甲,便是派着小姓带着信长离开了馆中,前往京都。但是信长并没有真的向西前行,反而派出了光秀,带着一部分的士卒前往京都。对于光秀来说,不管怎么说,好面子的将军殿下是不会拿这位怎么样。而他自己则是如同义氏建议的一般,缓慢的朝着北近江前进。
从这里到若狭,在到北近江路程可以说非常之遥远,行走都要三日,功夫何况要运输这么多的士兵。而也只能这样,遇到了敌人便是一边战斗,一边撤退。竖起的旗子也只是织田家或者德川家一些小将。“真是讽刺,我居然要借着这些家伙的名声来躲避。”信长在马上,看着歪歪扭扭的靠旗,有些怨色。身后的靠旗,是泷川一益从北部撤退部队之上,取得的一面旗子,主人或许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上面的八番神明护佑也沾染上了泥土,墨迹变得浑浊不堪。
“后面有军队追了上来。”泷川一益这位忍者众负责人走了上来,向着信长禀报着现在的战况。
用力的抓着自己身下的黑云鬃毛,表情变得有些惨痛起来。“传令下去,后阵准备迎敌。”信长是打算放弃后阵,自己开始撤军,这样也不知道能为自己挽回多少时间。
“殿下,是松永大人的军队。”另外的传令也汇报了上来,这个让在马上的信长松开了抓住鬃毛。“告诉松永殿下,军队合并之后,我要见他。”又把头转到了一边“义氏啊,松永居然来了。”
“是的,真是意外。”
……
松永久秀与分别的时候并不算有太多差别,光秃秃的脑袋透着一些天真的神色。看起来就是一个‘善良’的僧人,而衣服上那些带着灰迹的样子,更增加了一些信服力。“没想到你会追上来。”信长在马上,淡淡的道了一句。
“呵呵,殿下睿智世所罕见,我本来打算也是循着殿下的意思去京都,碰碰运气。谁料到居然有人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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