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個個不好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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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便让你——恨个够!”一个拂袖,天澋曜似乎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在被这股无名火烧的失去理智之前,他要离开这里。而在离开之前——
“放弃吧!朕不会放你出去!”
天铭泱也是当即起身,走上前去,一副毫不退让的架势:“父皇若杀了翎鸢,倾卿便不再是倾卿!杀人还是诛心?父皇是精明人……”
“不要考验朕的耐性——”
“父皇何不对自己诚实一点?说什么——你喜欢男人,便喜欢吧!你不要那些侍宠,便也散了吧!你要从此金屋,只藏那一个男宠,朕也便随了你!父皇何不继续说下去,说你后悔了,看不得儿臣爱上别人,恨不得……”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回响在偌大的寝宫之中,天铭泱踉跄几步,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却依然是笑着:“若儿臣说错了,就请父皇履行曾经说过的话,收回成命吧!”
“朕说了,不要考验朕的耐性——”抓住天铭泱的肩膀,似乎稍微用力便可捏碎,天澋曜压着的火此刻被天铭泱全部激起来了,在身体里叫嚣着,蠢蠢欲动。而此时天铭泱倔强的目光,正是引爆最后那引线的火苗,火焰起处,已是难收。
“儿臣便是喜欢男人,今日父皇除掉了一个,日后还说不定有多少个!父皇若真没法接受,不如一刀把儿臣了解了来得痛快!”天铭泱毫不迟疑地继续在这把火上浇着油:“如果父皇不杀儿臣,那么恕儿臣冒犯,那个男宠,我非救不可!”猛地挣脱天澋曜的钳制,天铭泱便是朝着门口走,却不知身后的人,一双桃花眸,已然升腾起杀意。
忽而,身后冷风一阵,接着被那人大力抱住,阴寒的声音穿耳:“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48 撕裂
“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夜,微凉。寝宫里的烛火也显得清冷。
但那燎原的热度,却是烧的人心都暴躁起来。
谁是源,谁点了火,谁又助了燃,此时早已无从去追溯了。天澋曜只知道眼前这笔挺的背刺痛了眼,发丝间雪白的颈缭乱了心,那肩胛处隐约振翅的羽翼自己恨不得一把,生生扯断下来……
“父——”
抗议被裂锦之声打断,裸露的脊背尚未察觉凉意,天澋曜灼热的胸口贴上来,旋即,天铭泱便是被打横抱起来,以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倒置着,弯折在天澋曜肩上。
“放我下来!父皇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
疯了吗?
话没完,天澋曜狠辣的巴掌便是招呼上天澋曜的屁股,脆响震散了一室檀香,却是震不醒那个被怒火冲昏了的人。
“给朕闭嘴——”沉声一喝,便如其言。每每天铭泱才一张口,便是要命的一巴掌让他生生歇了声。
砰——
毫不怜惜地把人摔倒龙床之上,继而扑过去,把立马弹起的天铭泱死死按住,嘶的一声扯坏锦袍,反绑住天铭泱纤细的手臂,天澋曜脸色一沉,旋即扯下最后一层遮掩。
凉意抚弄肌肤,天铭泱猛地一颤,羞恼和愠怒给脸色涂了一层晦色,深呼一口气,他咬牙道:“父皇!你清醒一点!你是君,我是臣,你是父,我是子!你难道想……”
想什么,尚未来得及说,便化作一声呜咽。
天澋曜扯下自己的衣带,勒入天铭泱的口,绕了几个圈,在后脑死死系住。
看着那个孩子在自己的钳制下拼命挣扎,天澋曜眸光一度松动,但也仅仅是一瞬之间,过分激动的情绪早已让他无暇思考自己行为的意义,现在的他只知道,要让这个人属于自己,永远也别想逃!
俯下身,在那颤动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天澋曜闷声喝道:“闭上你的嘴——朕不想再说第二次!”
“唔……”
天铭泱在嘶吼,狂躁地扭动下,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宫中,一切都如此清晰,清晰到撩动着天澋曜早已绷紧的神经。
没有怜惜,这孩子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怎么了?朕只不过要做你和那个男宠之间的事,就怕成这样了!不是喜欢男人吗!刚才那个男宠趴在你身上的时候,不是一副很是陶醉的表情吗!要堕落,朕帮你!”
想到刚刚那副身子交叠的场面,想到天铭泱被压在下面还热情相邀的放荡模样,想到那月色下酒意熏染,情欲浓浓的脸……天澋曜心头便是淤积,手下不由得狠狠抓住天铭泱的下巴,强行抬起来。
手指抹去唇角漏下的涎液,摩挲的力道却如剥皮一般,视线相对,两边如出一辙的倔强。
月色清华,流泻出的柔光包裹着天铭泱年轻的躯体,如玉器一般,光滑,细致。只是此时,那雪白的身体绷紧着,筋络都是隐隐暴起,连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
不情愿——即便说不出话,天铭泱也在用身上每一寸肌肤表达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徒劳了!
天澋曜呼吸一沉,强行掰开天铭泱的双腿,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抚触到小腿,继而猛地抬起来。
“唔!唔唔!”
嘶吼,如野兽被捕杀前绝望的嘶鸣。
剧烈起伏的胸口,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怒睁的双眸,那是一只困兽被激怒后的狂躁。
把自己当孩子,把自己当替身,天铭泱都可以忍受,但是,他却无法容忍这个人用这种方式来惩罚!
他蹂躏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自己对他的爱慕;他折断的不是他的羽翼,而是他的自傲与自尊!
子被强行弯起,大腿被按下,膝盖几乎碰到床铺,就在这个扭曲身而屈辱的姿势下,天铭泱
眼睁睁看着那个万众仰慕的王者,眸中燃着火焰,扯开衣衫,无情地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再碾碎。
进入的一瞬,撕扯的痛楚,从私处蔓延到全身。未经开拓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干涩而紧缩,艰难地挺入,拉长了疼痛,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的屈辱,有足够的时间游走遍天铭泱的每一寸肌肤。
即便容纳不下,还是要强行挺进,二人交织的粗重喘息与心跳同频,尽管压抑,低低的呜咽还是从喉间漏出,身体因为疼痛而颤动着,汗水不住顺着肌肤滑下,洇湿了床褥,黑发纠缠在侧颈,青筋也根根爆出。
迷离的眼对上幽深的眸,天铭泱以为天澋曜至少会俯下身来亲亲自己,他也的确俯下了身,只是更加大幅度地抬起自己的身子,啪地一掌,拍打在屁股上,因为疼痛而泄力的一瞬,他就这么猛力顶了进来。
“啊——”
昂头嘶吼,被贯穿的疼痛让天铭泱眼前一花,几乎昏厥过去。
疼,让全身都火辣着;
天澋曜的分身正被自己包裹着,灼热从私处,亦是蔓延了全身;
视线里折射的是月光的清辉,脸上浮现的是惨淡的白,天铭泱此刻,从心里透出的,全是寒凉。
他不恨天澋曜,但却怨他!
怨他狠心,怨他自私,怨他自欺欺人,怨他借着恼意把自己恣意玩弄,等到明朝,便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地挺身,凑近天澋曜的肩头,狠狠地咬下一口。
只听对方一声闷哼,猛地往身体里一顶,天铭泱低呼一声,张开了口,鲜血顺着唇留下来,肩膀被猛地一推,脊背咚地撞在床上。
刚才——稍微一狠心,便是能咬下快肉……
自己,终是输在一个不忍。
就好像,开始明明可以用杀手的搏斗术攻击天澋曜,但是,还是被自己放弃了。
来不及喘息,天澋曜已然开始了冲撞,过分干涩的内壁每次摩挲,都是痛楚,每每顶入深处,天铭泱的身子都随之一颤,疼痛的余韵让头脑阵阵晕眩。
被衣带分开了唇,呻吟便关不住,但天铭泱却只是低低地碎吟着,无法求饶,他也根本没想过求饶。
撕裂,牵扯的每寸肌肉都突突地跳动,下意识想要躲闪,身子被却那人死死按着,无处可逃。他只能接受天澋曜传递而来的,源源不断的痛苦。
结束——他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渐渐地,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天铭泱神智有些涣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已忘了挣扎,身体相连的地方,涌出灼热的液体,每次抽送,变得顺利,而那接连而来的淫靡水声,让夜色也旖旎起来。
这副身体,还真他妈的淫荡——
天铭泱暗骂一声,竭力集中视线,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的人。
散落的青丝,让几近魅惑的容颜更加动人,那染了情欲的眸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惑人,粗重的喘息,从干涩的嘴唇间漏出,喷薄在自己身上都是烫的。
心头抽搐,从未断绝的抽送竟是让身子颤栗起来,小腹微微发热,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和燥热从尾椎传递到全身。
天澋曜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着,汗水不住滴在自己身上,每每顶入深处,难以抑制的疼痛让天铭泱痉挛,却也渐渐有了快感……
这一刻,他心中想得,可是自己?
想要让他唤自己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奋力挺起上身,天铭泱竭力接近天澋曜,想要索一个吻。
双唇相触,对方传递来火烫的温度,大手扶住自己的腰,轻轻抚触,轻蹭转为舔舐,天铭泱却在伸出舌尖的一瞬,被狠狠推开,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来不及看清天澋曜的表情,身子便是被翻转,趴在床褥上,随即,腰被提起,后穴再次被插入,激烈地冲撞起来。
大床发出刺耳的声响,除了喘息和碎吟,此夜再无其他的声音。
天铭泱不记得被贯穿了多少次,只知道再未换过姿势,自己也再未看到过天澋曜的脸。就连他是否在自己身体里释放,也因为晕厥过去,而无从得知了。
他不知道,天澋曜从未像这一夜一般失控,从感受到他的身体那刻,就再也无法停止……
他更不知道,当天澋曜清醒过来,龙床明黄色的床单,已被他的血染了一半,如果他再晚些停下,自己这一昏,便是永远醒不过来……
而他永远都不知道,抱着他去找白凤的时候,天澋曜浑身都在颤抖,而后,又苍白着脸色,就这么在白凤门外,吹了一夜的冷风……
那一夜,留在天铭泱印象里的,只有天澋曜火烫的热度,二人交合那种带着痛楚与绝望的快感,以及那夜风,冻人的寒冷……
49 初醒
待天铭泱再次醒来,已是一日之后。
酸疼至极的身子依旧发着热,从下身传来的疼痛,裹挟着屈辱,让额头突突发疼。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找的!
如果认真反抗的话,明明可以逃脱,若不是为了趁机完成那件事,他又何必……
疲倦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发觉自己已被送回皇府,继而,视线在房内侍从的身上落定。
“新来的?”
侍从垂着头,没有回答,帕子在铜盆里揉了揉,转身走到天铭泱跟前,换去他额头的帕子,四目相对的一瞬,那眸光中的清亮,异常熟稔。
便是这时候,那侍从唇瓣轻启,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翎鸢。”
视线为之一滞,旋即,天铭泱便是钩唇一笑,微扬的语气却是带出些许沙哑:“呵……你倒是命大!”
“我不怕死,只是这死,总要值得!”容貌变了,清冷的声音倒是丝毫未改:“从此,我便是殿下的贴身仆从,这世上再没翎鸢这个人。”
看了翎鸢一眼,天铭泱的视线慢慢沉下:“谁,救了你?”
“十四。”
话音方落,天铭泱便是急着起身,动作牵扯痛处,眉心为之猛地一抽,吸气发出嘶的一声。翎鸢伸手过来扶,反被天铭泱一个眼神生生止住。
“备车,我要去楼外楼,立刻!”
*
“十四?”暖厢之中,墨离手里把玩着杯盏,微微挑了一下眉:“我还以为你小子这么猴急着过来,是为了恢复内力来着!呵……我听说了,皇帝近日精神不济,内力,一日之前,已被你废了?你小子,动作很快啊——用了什么法子?”
什么法子?
难不成让我告诉你,是拿身体换的?
天铭泱瞪了墨离一眼,不耐道:“总之,试炼的内容便是让我废了那皇帝老子的武功吧,至于什么法子,很重要么?”
“我只是好奇,皇帝心机如此之重,怎会轻易让你小子得了逞?呵……看来,他当真还是宠你!”
“宠我?”天铭泱声音徒然一冷,脸色亦是沉下,深深的眸子里闪出一丝难明的情愫,低声道:“心机当真是够重,只不过,我选择了最佳的时机罢了!”
扬起脸,阴沉已然收拾得干净,天铭泱转出一抹笑:“离姐,我已经是门主了吧?十四的事,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锵——
杯盏落桌,墨离垂眸一笑:“这件事,早晚也要让你知道。既然你问了,便提前告诉了你罢——”
微微一扬手,侍从退下,门扉阖上的一瞬,墨离抬头,娓娓道来:“蜃楼除去明寮,暗寮,杀寮,法护寮,济生寮五部之外,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只听令门主一人,名为——逆流沙。这是蜃楼的秘密,历来只被门主和明寮法护知晓。明寮法护在栽培门主的同时,也在筛选逆流沙的成员。”
微微钩唇,墨离为天铭泱续了茶:“作为逆流沙的人,只有一个条件——强大的生命力。因为逆流沙的每一个人,唯一的任务便是——随时准备好替门主去死!”
“所以,逆流沙的人,都是从幼童开始培育。最初选来的,是五万人,我负责教他们格斗技法,却不允许他们习得内力,每日,这五千人便是分成小组格斗,每组,只能留下一个活人。十年之后,五万人里,只留下五百人,再过五年,只留下二十人。最后,再从这二十人里,挑选一个统领。”
“十四,便是这万里挑一的人才!”
说到这里,墨离顿了顿,自顾自饮了口茶:“知道为什么是十四么?”如斯媚眼对上天铭泱深沉的眸,墨离笑起来:“他这副身子,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异体质,是门主最好的内功容器!”
“内功容器?”
“是啊。不然你以为,人生寥寥数十载,历届门主也绝非神人,何德何能练就非凡的武艺与内力?”墨离的视线凌厉起来,淡淡启口:“那便是逆流沙的功劳——他们从小培养强健的体魄,却全然不教授内力,为得就是作为门主内力的容器,帮助门主积存内力!”
“逆流沙的人,从小,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