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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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地向下轻吻,双眉、眼睑、鼻梁、脸颊……最后又来到双唇之上。
宇文成都闭着眼睛,感受着这轻柔而温热的吻,体会着李世民对他的爱恋之深,一阵酸涩之意涌上胸膛,再冲上鼻端与眼眶……
吻完之后,李世民又伏在宇文成都的颈项上,双唇贴着他的耳廓,低低地倾诉:“成都大哥,你知道吗?我好想、好想你……”
这声音虽低,但直接在他耳边说出来,气息也吹进他耳内,仍是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之感。
“我……我也是。世民,我也好想你啊……”宇文成都喃喃地回应着,眼眶之内的那股酸涩之意终于化成热泪涌了出来。
“成都大哥,我该怎么办?其实我没想要太多,只想可以像现在这样,抱抱你,亲亲你,说一下我有多想你……可是,你是仇家之子,而且元霸又已经回到我身边了……我只怕以后就是见你一面都很难,更不要说可以做这些事情了。”李世民继续在他耳边低诉着,他自己的眼内也开始涌出了热液。
宇文成都的心随着他这低诉而一直往下沉……
是啊,他们所要求的其实不多,可是只怕以后连这一点点微小的需求都难以满足了。
这一切,其实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吧?他与他,分别在敌对的家族里。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爱,最终就算不至于反目成仇,也只能是参商永隔吧?
难道,其实他在潼关的时候错了?那时他应该听从父亲给他划定的选择,从中选一个,那至少可以摆脱这种二人被家族的仇怨所分隔的局面,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绝望了吧?
宇文成都的心头正翻滚着这些杂乱的念头,一时迷惘,一时痛心,一时悔恨,一时彷徨……
就在这时,忽听到他们身后响起一阵轻浮的笑声:“哎哟,我还以为是谁大驾光临了?原来是圣上新晋的义子——秦王殿下啊?”
李世民一惊回头,只见门外站着宇文成龙,一脸皮笑肉不笑之色。
他猝然被人看到自己双手抱着宇文成都,还伏在他耳边倾诉情思,不觉羞得脸红耳赤,连忙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匆匆说了一句:“成都大哥,你好好养伤吧,我……我先走了。”转身绕过宇文成龙,急急地往外走去。
他一口气走到一个水池边,挨在栏杆上喘息了一阵子。水面的凉风掠过他那烫热的脸颊,教他渐渐地定下神来。
然而,他才刚刚心神略定,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腰肢,以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脸颊,嘴巴凑过来吻啜他的薄唇,双手更是不安份地摸到他那丰满的胸脯上,尽情地搓揉抚弄……
、宇文成都X李世民43 非礼
43 非礼
李世民一惊回头,原来正抱着他肆意非礼的是……皇帝杨广!
本来以李世民是身有武功之人,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出其不意地从后抱住。只是他刚才正与宇文成都浓情蜜意之际突然被宇文成龙撞破,他惊羞交集之下急急忙忙地逃出来,正值心慌意乱,一时之间竟然没提防身后有人悄悄地走上来一下子抱住了他。
也本来以李世民是身有武功之人,即使被杨广这样一把抱住,他要立时挣脱出来也不是难事。但这人是皇帝,他不敢用强,只能一把抓住那只在他胸脯上乱摸乱揉的手,道:“陛下,您怎么到了这里来?”
杨广一边深深地呼吸着这少年身上的青春气息,一边格格笑道:“这句话应该朕来问你才对吧?你进来晋阳宫怎么也不来见朕?来来来,这就跟朕回寝殿去。你昨天答应过朕,要好好地向朕尽孝的哦。”说着,硬是半抱半拖着李世民,便要往寝殿那边走去。
这天早上,宇文成龙一头扎进父亲的书房内,大声嚷嚷:“爹,孩儿昨天在太原城内外问了个遍,终于知道李渊是怎么能够三个月内建成晋阳宫的啦!”
宇文化及却没有他意料中那样的急切,仍只是寒着脸道:“怎么了?你问到了什么?”
“原来晋阳宫这地方本来是一座寺庙,叫雷音寺。三个月前李世民回到太原来,告诉了李渊这道敕旨之后,他们父子就亲自去求雷音寺的主持,得到他的允许,将这雷音寺改建为晋阳宫。这座建筑早就在这里,根本不需要从头建起,只是把寺庙的装修改成宫殿就行,那当然省事多了,所以才能三个月内就建好。李世民虽然未必想到爹你会反告他们早就私建行宫,但也想到会被人发现这是旧物改成的新殿,便把所有旧钉都换成新的,好掩人耳目。”宇文成龙兴冲冲地说着,“爹,你快去告诉皇帝这真相,那就可以用一条‘欺君之罪’把李渊置之死地了。”
宇文化及却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道:“迟啦,迟啦!如果我们昨天就知道这个真相,当场说出来,还有可能治死李渊,现在可就太迟啦!”
“为什么啊?不就晚了一天吗?”宇文成龙大惑不解。
“哎,你平日是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这回却像瞎了眼似的都看不出来啊?皇帝已经沉迷于李世民的美色之中,哪里还舍得治他李家之人的罪啊?现在就算皇帝知道这晋阳宫是旧寺改建而成,但那毕竟并不是私建的宫殿,虽说有欺君之嫌,也算不了什么大罪。你看昨天李元霸把你大哥打伤成这样子,换作平日,皇帝早就下旨把李元霸乱刀分尸了,现在却不但没追究他半点罪过,反而封他为赵王。这还不就是看在李世民的份上吗?如此大罪皇帝都轻轻放过,这种小错你还能指望什么?”
其实宇文成龙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仍以为只要找到李渊的岔子,就能逼着皇帝对李家下手,才那么积极地到处打听晋阳宫三个月内神速建成的真相。现在听父亲一说,心里虽是越发的嫉恨交加、醋意难言,却也无可奈何——毕竟,那可是皇帝啊!
宇文化及见他皱眉不语,又叹了口气,道:“好了,你还是去看看你大哥的伤势好些了没有,回来向我汇报一声吧。”
宇文成龙垂头丧气的往宇文成都的房间走去。谁知他一到房外,透过窗户就看到李世民在里面,还双手抱着他大哥,耳鬓厮磨地跟他说着什么亲密的话儿。他心里本来就烧着一团嫉火,此时一见,那火头更是熊熊高烧。但在大哥面前他也不敢公然对李世民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便只是故意提起他已是皇帝义子的事。
他这一撞进来,李世民羞得立时急急离去,宇文成都也是满脸通红。宇文成龙冷冷的向他抛下一句:“大哥,你最好想清楚现在李世民的身份,他不是李渊的儿子那么简单,还是皇帝的义子呢。昨天皇帝对他的态度,你也应该心知肚明了。皇帝已经把他视为禁脔,你可别还想着自己是他的大哥、他是你的小弟!”
说完这一番他知道会深深地刺伤宇文成都的话之后,宇文成龙又连忙追着李世民的背影赶上去。他本意是想像对待宇文成都那样,也说上几句刺伤李世民的话,还要调侃揶揄他几句,至少能欣赏一下他那红晕满脸的迷人模样;谁知他才远远看到李世民伏在水池边的栏杆上的背影,就发现皇帝正从另一边走近,还一副蹑手蹑脚的鬼祟模样,显然是想“偷袭”李世民。
宇文成龙深知自己是斗不过皇帝的,但他脑子灵活得很,骨碌碌一转,忽然想起刚才他去大哥的房间路上,曾见到李元霸那傻大个在远处东张西望,一副迷了路的样子。他昨天见识过李元霸的勇悍,还哪敢跟他碰面?立即绕了路躲着他走。这时他着急地想着怎么从皇帝的“虎口”之中救出李世民,便想起李元霸现在也在宫里,把这傻大个带到这里来,由他出面不就行了吗?
宇文成龙拿定了主意,赶紧就回到刚才见到李元霸的地方,果然看到他还在那里转悠,已是一副转得头晕脑胀的样子,便扬声叫道:“赵王殿下,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李元霸一见是宇文成都的弟弟,打从心底里就不高兴——凡是跟宇文成都有关的人,他都“恶屋及乌”地讨厌上了。他粗声粗气的道:“我在这里干什么关你什么事?滚开!”
宇文成龙心中暗骂,脸上却笑呵呵的道:“你是不是在找你的二哥啊?”
这一句正问中李元霸的心事。原来他刚才从茅房出来,不见了李世民,到处寻找,却不熟悉这里的道路。他怕迷了路会更加找不到二哥,只好在茅房附近转悠,心急如焚地等着李世民回来找他。这时他一听宇文成龙这话,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衣领,焦急的问道:“你知道我二哥在哪里?快说,快说!”
他这一急,用力就大,把宇文成龙像小鸡一样整个拎起,害得他被衣领勒得差点要窒息,不禁用力地喘气叫道:“放……放下我,快……”
李元霸按纳下焦躁之意,将他放下,连声催促:“快说,你快说啊!”
宇文成龙被勒得脸色发青,喘着气道:“说是说不清的,我带你去。”
于是二人往那水池那边走去。
走到再拐一个弯就能看到水池的地方,宇文成龙停下脚步,道:“你在前面往左一拐就能看到你二哥站在水池边。我还得回去照顾我大哥的伤势呢,就不跟着你过去了。”
李元霸急冲冲地往左一拐,果然看到前面有个水池,但水池边上站着可不止李世民一人,他身后还站着个男子,竟是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的二哥,还脸颊贴着脸颊的说话,一副亲密得不成的样子。
虽然从后面看不清那抱着李世民的男子的模样,但看他身上穿着黄澄澄的龙袍,李元霸便是再笨都猜得到那是皇帝。一时之间,怒气与醋劲勃发,他一边飞步上前,一边大声叫道:“喂,你在对我二哥干些什么?”
杨广做惯了皇帝,哪里怕过什么人的?虽然昨天见过李元霸的厉害,但也不以为然,仍是紧紧地搂着李世民大揩其油。李世民却一听到李元霸的声音就吓了一大跳,再也顾不上顾忌杨广是皇帝的身份,用力一挣便将他推开,从他怀抱里脱身出来,迎着李元霸飞奔而来的方向跑去,赶在他冲到皇帝那里之前一把拉住他,道:“元霸,我没事。”
李元霸看着他双颊之上红晕犹在,心中酸意更盛,瓮声瓮气的说:“二哥,你怎么了?刚才他……”
李世民连忙把话头抢过来,道:“刚才没什么事。”然后转头向那仍是一副色迷迷之态望着他的杨广道:“陛下,臣要先和元霸回家了,过些天再来觐见陛下。”说罢,也不管杨广答应不答应,拉着李元霸的手就急急地走开。
悄悄躲在远处那拐弯的地方往这边张望的宇文成龙,见杨广并没有阻止李氏兄弟离开,暗暗松了口气,这才真的回宇文成都的房间去照看他的伤势。
、宇文成都X李世民44 妙计
44 妙计
数日后,晋阳宫那边传来敕旨,称皇帝以大运河凿通,要坐龙舟沿运河南下,移驾江都,命李世民随行。
这些天,李世民一直留在家里,绝足不往晋阳宫,以免又发生上次在水池边被皇帝猝不及防地非礼之事。但这时皇帝颁下敕旨,他也无法抗拒,只能请求让弟弟李元霸一同前往,名义上是给皇帝护驾。其时已然天下大乱,各路反王纷纷占据大运河沿岸的州郡。杨广考虑到宇文成都仍重伤不起,有李元霸这样武功高强之人随行确实对自己的安全有莫大的好处,便答应了。
于是,李世民、李元霸两兄弟拜别父亲李渊,跟随杨广到洛阳登上龙舟,顺着运河南下江都。一路上,杨广自然仍是不断地想找机会对李世民一亲芳泽,但李世民经上次一事之后甚是警惕,时时刻刻都把弟弟带在身边。有这么个铁塔般的守护神跟着,就是杨广这皇帝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声称是来给杨广护驾的李元霸,实际上却是做了李世民的护花使者。
然而,有弟弟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李世民固然是没有了被皇帝寻机调戏的危险,却也没有了与宇文成都私下相见的机会。反而宇文成龙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经常会与他兄弟二人不期而遇。李世民也就只能是跟他说上几句,从他那里听到宇文成都的一些近况。刚开始时当然是养伤,渐渐伤是好了,但人却变得很是消沉,整日价都是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的窗前,本来就很沉默寡言的他更是差不多几天都说不了一句话。
虽然只是从宇文成龙那里听到片言只语,但李世民也能想象出宇文成都现在该是如何的黯然神伤。他们两家之间的家族仇怨固然无法化解,有李元霸横在二人中间更是连见上一面互诉衷情都难。其实李世民的心也是备受煎熬,但有弟弟在身边,也不敢表露出分毫,只能是暗暗地难过。
杨广坐着龙舟一路前去江都,招摇过市,却是引来了天下反王沿途拦劫。宇文化及想出了一个馊主意,以全国玉玺为饵,引一众反王前来争夺,其实是暗中在比武场内设下炸药,要一举消灭各路反王,还让李世民带着李元霸统率兵马在紫槿山口埋伏,截杀漏网之鱼。
结果,众反王虽然在比武场中伏,但逃出来时反王中的雄阔海以一己之身死顶着闸门,让一众反王大多能及时逃出。但逃到紫槿山口之时,便被李世民设下的叠箭岗堵住了去路。
李世民知道皇帝这条诡计伤天害理,有心要放过一众反王。但另一方面,他心里也另有一番计较。他先派李元霸去通告各路反王:交出全国玉玺,并向“长安之主”献上降表,才会放行。众反王一听,自然是破口大骂,不肯听从。但他们派出大将跟李元霸一打,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两式,轻则手脚折断身体伤残,重则头破肠穿一命呜呼。这一来,众反王只能惟命是从,将在比武场上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全国玉玺交出,还每家反王都写了抬头为“进献长安之主”的降表。
李元霸拿着全国玉玺和降表,得意洋洋地回到军营。
李世民一一看过之后,道:“元霸,你拿着全国玉玺和反王们的降表,这就赶紧回太原去,交给咱们爹爹。他有了全国玉玺,就能伪造敕书大举招兵。然后你辅佐爹爹尽快发兵攻入长安,再以‘长安之主’的名义,拿着这些降表一一去找相应的反王,要他们按降表所言归降爹爹。有不肯服从的,你就名正言顺地把他们打个抱头鼠蹿。这样,不消多久,这天下就会都归了爹爹,归了我们李家的啦!”
这条妙计是李世民自从听到皇帝分派他来紫槿山口截杀各路反王时便已深思熟虑想好的,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