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锄头一双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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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笑笑,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趟了下来,“没事就好。”
“嗯。放心。”周醇良道。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人的年纪会跟奔跑的速度一样,越来越年长,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会越来越久。
作者有话要说:垂地。。鸭梨在身,日日背政治历史地理,夜夜温习数理化,我还是活过来了。
躺在沙发上挺尸,妹子,赏脸的话,都包养一下俺地专栏呗。^ 。
OK,返校继续作战 ,打到数理化,拳击各老师,横扫各科……月考来临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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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山早行 。。。
回到村子后,周醇良在秦桑家吃过饭才回去。春试过不了多久就要进行了,现在至多提前三两天前往邺都,他还需要回周家同他父亲商量生意交手的事。
他们家产业有好些都是做重兵器的,打造出来的都是在国家之间最有杀伤力的兵器,上头一直都在打他们的注意,特别是新上位的大人物,只是周家一直遵守着上一位人物的承诺,大成之子将予其管理之下,使国运衰微者则借此根基拥立下一位王者,也就是说周家掌握的就是全国最大的兵器铸造的脉络。无兵器无武力,更不用说是打胜仗,而且,周家掌握兵器大权的存在,更是威胁到了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人。
周家有底子,结识的人脉也广,像周醇良越来越撑得住家业,认识的人也会越多,往外面跑的日子也更多,通常都是很少时间回村里的,但是一想自己不留在有自己眷念的人的地方还留在这儿呢,所以每次都节省了许多比必要浪费的时间赶回来。特别是近些时候,林若怀已经有些不开心周乾郎依旧会插手生意的事,又心疼儿子,日子忙忙碌碌的。
周醇良在家里小睡了一个时辰,重新梳洗一番打理好自己才去找他父亲说事。他把那封向诸给他的信递给他父亲,书房的窗户打开着,白墙青藤,衬上房里的一枝桃花,在摆满书的屋子里充满了浓墨和清新的味道。
周乾郎站在窗前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那写了许多字的白纸被平摊在书案上用笔砚压着,他一脸沉思的模样许久才对周醇良道:“你准备好了吧。”
“嗯。”
“那就上路吧,今晚都把事给我,其他的你自己去安排。两日后,你看看你要带谁去?”他看着青藤上叶子,被春虫咬出了几个洞。
周醇良默默想,抿着唇神情有点严肃。
他不说周乾郎也不要他回话,片刻又说:“事情过后要留要走你自己看着办,秦桑与你的亲事尽早办了。你阿爹说等不起了。”这是他第二次提这个,周醇良依旧一言不发。待在书房久了,直到林若怀过来找人他才从里面走出来。
“阿爹。”他跨过门槛儿,因为年纪渐增的关系,林若怀以前总有点不正经的嬉笑模样不见了,眉目越发的柔和,他“哎”一声应答自家孩子,走至他身旁摸摸他的头,仔细看了看叮嘱道:“你少忙些哟,忙坏了阿爹心里不好受。”
他平日要事缠身,忙碌不停的样子都很少被他看到了,现在回到家许久了,他阿爹才来得及好好看看他,周醇良微眨眼睛对他笑笑:“嗯。”
“现在要去哪里,没事了就多在家待会儿知道不?”林若怀见他一副要出去的架势轻声问。
“有些事。”他带点歉意的笑着说。
林若怀也不管了,认命似的叹口气,放下摸着他头的手:“去吧,你事多我也不敢耽搁你……早些回来就是。”
周醇良乖乖应下,安慰的抱了抱他才出去。
“怎地了?”关上书房的门,发现君郎神色不郁的林若怀略带疑惑的问。
周乾郎回到案桌旁坐下,手指敲了敲桌面。信纸在他指尖下起了微微的痕迹,林若怀走过去拿起信瞧,半会儿慢慢将纸轻轻放下:“来人了啊……”
“是啊,昨夜还绑了桑仔过去,幸亏让醇良给带回来了。”周乾郎叹声道。
“什么!桑仔?”林若怀被他话吓着了,面色惊慌的叫出来:“人呢,人可不能出事不然我怎么跟他们家交代!”
“别慌别慌,人无事现在好好的在秦家,不然也没法让他回去。你啊,毛躁快半辈子了,少担心些……”周乾郎皱眉。
林若怀听的瞪他:“你倒是说得好,他出了什么事要怎么交差,那是真真对不起阿珉家的!尽是这些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他们要的东西早给不就是了,留到现在事儿整出来了吧啊?!”
“现在给不得的嘛,说了好多回了,给不得给不得,阿怀,你静一静嘛。这些事让我们去搞,天大地大只要还有把柄,我就不信他不忌惮一些?”
周乾郎被他说的激动了,不断的敲着桌面。
“哼。”林若怀也不想与他吵得脸红脖子粗,只是心中担忧更甚,讲到头也不怎么想与他讲下去。鼻子哼出口气,丢下句“懒得管你们这些破烂事,我找人玩去了。”
“唉唉,你去你去。”周乾郎在他身后好声好气符合他,等看着他出去后才又把桌子上的信纸拿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火折子吹燃烧了纸。窗户外吹进的风将它吹散,顷刻那些纸上的黑字都化为灰烬。
世上有很多事,说不得,做不得,求不得,难求得。像周醇良犹豫再三还是去到秦家,站在屋檐下出神的看着那墙角缝生长的苍翠好看的青苔。他没有去敲门也没喊谁出来,悄悄站着静静等着,去春试的日子需要一个月,不知要忍受度过多少个思念的黎明与夜晚。
春雨润万物,枝桠发芽,新草出土,秦家屋檐上挂着的灯笼倒染上几许斑驳的痕迹。自此一去,倒想有人作陪,却不知他愿不愿意想不想去?这般一考虑,周醇良又想作罢不叫秦桑了,可偏生的,稍稍退了一步就走不动第二步了。
出来啊,出来……
他心底的声音在呼唤,像是能带走一样,门里面正闲适的看书的人仿佛听见了,觉得耳朵痒痒的,睁开微闭的眼皮从椅子里起来走至门口把门一推,他面容清俊,微讶的眼神中带点不甘心,紧抿着的唇透着一丝倔强。秦桑愣在门旁,手还保持着拉开门的姿势,他讷讷问:“你怎么了?”
周醇良也是傻的,被他那突然出现的清丽模样给震住一时忘了反应,嘴里却是轻轻吐着:“春试……春试……”
那声音不大不小,在除了他们静寂无人的门口刚好传进秦桑的耳朵里,他眨眼细想,问他:“你春试怎么了?”
周醇良醒过神,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压着心底的冲动,酝酿了一下情绪才算平稳的对他说:“春试,你要不要与我同去?”说完他便屏息凝视等待他的回应。
秦桑一傻,不知作何话说。他万万没想过会是周醇良邀他一起去,只想着趁着时候找他说一说,毕竟,两人同去一郎一子就算有了婚约还是得避嫌,他是不太在意,就是不能不顾及着南珉他们。
以为他不愿意了,周醇良再冷的心性也是想他答应的,他忽然开口诱哄起他来:“听人说邺都好玩着呐,我上次去只走到一半,却也见着好多新奇玩意,还有更多的可能在城里,你若去了肯定会喜欢的……”
“还有,我去的半路途,邺都的山水风景也是雅致的,你若去了还能赏景。街边摆的小摊子也卖的好吃的,你又馋过去尝尝也是好的……”
他连说了几个“你若去了”,秦桑不急不躁的风轻云淡的双手抱在胸前倚着门,要笑不笑的样子看着微红了面皮绷着脸的周醇良向他说了好多,都是想要他去,诱哄的不高明的话。
秦桑心里软软的,但就是不做声,平平静静的笑看着他。周醇良显然急了,却不肯表露太多,只是那唇抿的越发紧了,漆黑的眸子深了又深,他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索性抛了那些诱哄的废话,硬着声音红着脸:“哎,你要不要去的?你若去,就快些收拾好东西,我明日一早岸边等你。”
秦桑真正忍不住笑出声:“哪有你这么无奈的,骗不住人就这么干了。”
周醇良不为所动,倒是见他这么笑了,故意道:“我只等你的,你不去,我就走了,一个人去了。”
秦桑“哈哈”两声,面色绯红,艳丽如桃:“你威胁我,你不害臊。”
周醇良才不管这些,挑了挑眉,眸子柔和了许多,他说:“明早,会有人送我们坐船去,到了邺都也会有人接,安排住处。你回去和珉叔、伯伯说说。”
静默片刻,秦桑没回答他。周醇良也不逼他了,只是淡淡的说:“我想你去。”
然后秦桑点了下头,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回去。他不肯走,秦桑也就站在门边对他讲:“你回去,我好跟阿爹说。陪你去考试,我也好有个说法,不然他们不放心。”
“嘿嘿。”周醇良听的笑眯了眼,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一声傻笑,让秦桑看傻了眼,哭笑不得。
“走。”秦桑赶他。
周醇良柔柔一笑,点头。他举步离开,凑巧碰上从别人家里出来的南珉。“珉叔……”他乖乖叫道。
“嗯,回来了。”南珉提着篮子,里面放着刚从鸡窝里拿出来的留有余热的鸡蛋。
“要回了,还有事做。”
“那快去吧,有空闲了就过来吃饭啊。”
“一定。”他回头看看门里的人,觉得满意了,趁着这个时候才走。
南珉看着他走远,慢慢走进屋时把篮子递给秦桑,疑声问:“他都忙着的,怎么又有空过来找你?”
秦桑避开他的问题,走过去放下篮子关上门道:“阿爹,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背多了。。写什么都像在历史的海洋里玩蛙泳。
T T这次月考全军覆没,理科差的人需要补充脑力了我。。
锄头已经走正途了,这差不多是全文中第二个高潮的过程=3=前面的是小高潮。
隔了很久才更是因为上个星期持续到昨天,浏览器出了问题一直登不上JJ,杀毒了也是一样。所以很抱歉,编辑也在催我更新= = 我也是登手机口口的时候才看到。挺不好意思的,挠头。
因为是高中生,刚好处于高二,又是学业水平测试要拿毕业证,所以分不出时间能更新,这次月考成绩很差,几乎每科老师都要求我们背,要过关,我周六下午也是去老师那里补数学,所以晚上只得几个小时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