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恩图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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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疾桓摇!
秋大少盯着那个明明是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却让自己心跳加速的笑容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点视线,挑逗地向前挺了挺身说:“你让亚当把病历传真给我不怕我真的跑了?”
“亲爱的,”沈泽渊挨着他的耳廓,一点都不吝啬吐息地低声说:“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不过现在,要是再没有点奖励的话,我真的会干出点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哦。”
秋大少看着他整个人真的像是被外星人拉去换了个芯一样的神色,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因为两手都被固定住不好使力,所以只能用一种稍嫌弱势和臣服的姿态迎上去给了要求奖励的人一个深吻。
不管是从舌头绞缠的力度还是威势性地侵略状态来看,都反常得让人无所适从。
以至于秋斐白连续又急促地调整了两次呼吸节奏才勉强跟上了沈泽渊的吻。
这是和之前的亲吻除了步骤之外毫无相似的新体验。和你在床上争上下的人从不那么凶残又掠食性强烈的狐狸摇身一变成了穷凶极恶的豺狼。
就算是秋大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一开始碰上的是这样的沈泽渊,他大概会放弃。
只是这已经不是现在上了贼船的秋大少该思考的事情了,已经结束了这个吻气息沉着下来的沈暴君正用一副类似《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那个变态警。察Stansfield放《命运交响曲》的神情凝视着他。
这实在是个不太好的前奏。
因为秋大少的神经绷紧了。
也是他重生以来的第一次神经紧绷。
饶是见多识广如秋斐白,现在也有了一种“哪怕他现在把我拆碎了生吃下去我也不会奇怪”的错觉。
虽然这么说的确有危言耸听的嫌疑,但是人在对未知的危险进行揣测的时候总是有盲目的自信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像那些碰到危险的人一样表现得那么龊。但事实上,很多时候,等同样的危险出现在面前我们只会表现得更龊。
就像在没有真正见识过精神分裂症病人发作充满攻击性的镜头时,你永远都想不到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最高级警戒。
秋大少在那双倒映着自己堪称无助姿态的桃花眼里,第一次发现之前那些惑人的深情缱绻的情绪通通都变成了一片精神上的黑暗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就好像他自己陷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泥沼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那么严重。
秋斐白只能苦笑了一下,连一句自我调侃的“啊哦”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沈泽渊拖进了卧室里压在床上。
自负如秋大少,他的不屑是从来不外在表现的。哪怕心里已经不断重复着诸如“愚蠢的人类”之类的贬义词他也懒得表现出来。
但现在,活了二十年再加上小一年的重生时间,秋大少第一次怀疑自己翻船了!
边缘型人格障碍和隐性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这两个词组的组合再加上对“孙擎苍”这个角色入戏的复合效果之下,秋大少得承认——大魔王完整变身了。
在对上那个沉进深渊里的自己的倒影的时候,秋大少再拟态分析一次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我的光明爱你,那我的阴影就得用更自我的方式来向你表达。
倒是现在更专心一致在做。爱这件事前奏上的沈泽渊已经不太在乎地松开了桎梏他的手,然后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仰躺在身下仍旧不敢有动作的秋斐白笑了。
那是个很出人意料的笑容。最起码在这个笑容成形在沈泽渊脸上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沈泽渊会冲着秋斐白露出这样一个笑容。
带着残忍和血腥气的畅快笑容。
“和之前差别挺大的,对吧?”
秋斐白听见这个问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配合地回答道:“如果病历上不是写着边缘型人格障碍和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话,我应该会以为你是人格分裂。”
“没办法。”大魔王不紧不慢地边说着边一颗一颗地开始从上往下按顺序解扣子,“心理病症的具体症状在各人身上总是会有些表现差异,何况是我这种多病症的。”
“你……”
秋大少只刚刚来得及说出来一个字,就被俯下。身来的沈泽渊准确地咬住了滚动的喉结。
沈泽渊就像是喝餐前酒似的动作轻慢优雅,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就伸出舌尖安抚地舔了舔。
“你说,”不知为什么温度低得有点可怕的指尖缓慢地撩开了衬衫,秋斐白简直可以感觉到它一路滑过去自己身上争先恐后地站起来的鸡皮疙瘩,“为什么当年会对你一见钟情呢,小斐白?”
“明明跟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重要对吧。”
大魔王诡异发飘的语气和他散乱的湿发以及已经垮开一边的浴袍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诱惑——就像是明知道会上瘾的毒。品,却死死地抓住了人性里那点堕落和不能见光的东西。
秋斐白觉得自己要不是经过了死一次又活过来这么不科学的事情,现在一定也不能装得这么镇定地看着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个时候真的得承认,亚当还是有真知灼见的。
只是秋大少忘了他现在的尴尬情况了,虽然脸上是镇定住了,但是他整个裸。露出来的胸口却是红得好像刚去洗了个热水澡。
注意到这一点的沈泽渊满意地笑了下。
“我好像从来都没留过选择权给你啊,小斐白。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最后还是只能选我——不管你是不是像我当初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预感的那样……”
最后那句话模糊地消失在了俯身而下再次交缠的唇齿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上的话。。。没人举报我吧?
and,如果被举报锁了的话,那我就只能拉灯然后完结之后上个肉番传到网盘上了。
最后,昨天好基友跟我说:“自从你开始写文你的总攻气场就变成了炸毛受。”
作者菌非常的,沮丧。
、《乱世》5
秋大少觉得从他有感觉以来都没有这么热过,像是脑袋里的脑浆都被烧糊了,扒在脑壳上死死地做最后的喘息就是不肯再工作一下。
事实上,作为一个非处。男,虽然之前只跟周青彦一个人上过床,秋大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对性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
他得诚实地说,真的挺爽的。
但是现在,他同样也得说,当一件本来很爽的事情被别人给掌控了之后,那要生要死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就真的不由自己做主了。
那根绑在秋大少胯。下勤勤恳恳做副业的浴袍带子已经连续工作了两个小时,而现在正用面对面姿势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沈暴君也已经射了两次,但还是不肯解开它。
秋大少已经把自己的肠子都给悔青了,他就不应该因为被完全变身的沈泽渊给震住而放弃做上面的机会!虽然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十朝下走,但是总比一开始就躺平了任人鱼肉要好。
是哪个见鬼的专家说什么对于心理病症发作的患者我们要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让他们心态平和。
都他妈扯淡!
正这么因为神游而眼神忽然恶狠狠起来的同时,肠道里娇弱的前列腺凸起就被更恶狠狠地顶住了。
完整版大魔王把秋斐白遽然扬起的肩膀摁回了床上,至于那声因为声音哑了所以听起来更惨兮兮的让人觉得性。感的呻。吟和自己背后的刺痛倒是让他很满意地微笑了,然后边恢复了抽。送的速度边用做。爱中不自觉就诱惑起来的声音说:“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啊小斐白?”
说着顺便弹了弹秋大少已经处于备战状态快两个小时却始终不能解脱的可怜兮兮渗着泪水一样的前列腺液的小弟弟。
“妈,的……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解开。”
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在句尾还是不可避免地气力涣散起来,身体处于敏感到令人难过的程度的秋大少凤眼湿润地看着身上的人,虽然爆了粗口却依然没一点威慑力。
“我不是说了吗,”大魔王一副“亲爱的你居然不好好听我说话这可一点都不好”的危险表情游刃有余到逗弄一样地前后摆着精健的腰身说:“‘你要我’这句话什么时候说到我满意,我什么时候就放开你。”
深渊一样透不进光的瞳仁凑在秋斐白已经违背了一贯不会脸红的常理酡红了的脸颊旁,大魔王翘着一点嘴角的弧度,对于这点和自己当初的想象一致的事实也很满意。
然后就凶狠地挨近那张几乎连用来帮助呼吸都嫌不够的艳色薄唇吻了上去。
晶亮的唾液顺着承受方的嘴角和那些因为没带套子而蓄积在体内又被撞击进出不断挤出来的精。液一样顺从地心引力滑落在了酒店统一的白色床单上。
等到这个噬人的深吻终于结束,秋斐白觉得自己简直是死里逃生,他用比说上一句话更艰难地气息反驳道:“我、都,不知道说了…说了多少遍了……”
“可我都不满意。”
大魔王冷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后他就看见了秋斐白近乎崩溃的神情。那些一直蓄在漂亮凤眼里的湿气终于不再是受到主人强制压制地,只有刺激过强才断断续续地从眼角滑下去了。
沈泽渊在那双不断溢出泪水的眼睛里影绰绰水濛濛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自己的倒影。
他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吮吻上去。动作温柔得像是之前的他。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毫无疑问地还是说明现在这个是黑暗版本的。
他说:“这个姿势说不出来的感情的话,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然后就身体力行地先把自己带着白浊的下。身抽了出来。
因为“朕怎么可能被强上,这最多也只能到合。奸程度”的秋大少诡异思考模式,而一直松松地搭着他后背的秋大少的两只手在动作间也掉了下来,秋斐白内心纠结又复杂却又抽不出任何一个脑细胞来思考。
只能在沈泽渊伸出手挪动他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以一副无助却又充满了奇异的“我只是对你不设防”感觉的姿态哑着声音说:“我只要你。”
一直到很久以后,沈泽渊每次回想起他那副奇异的充满了他人绝不可见的顺从和包容的样子都会硬的像是吃了什么强力春。药。
所以当时的沈泽渊就很从善如流地反手拉起那只牵着自己的手落下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臣服意味的轻吻,然后也不再考虑什么姿势问题地立马投入下一轮征伐当中去了。
只不过这次他信守承诺地解开了那根浴袍带子,接着一个挺身又埋进了湿暖的甬。道里。
同时秋斐白就死死地抓挠着他那只手终于射了出来。
因为反复而来的高。潮带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秋斐白眼前一阵发白,不自主地上扬的上半身和那张脆弱失神的俊脸一起形成了让人目眩神迷的美色。
然后就让独占欲又大起的暴君给用勒死他一样的力气禁锢回了怀里。
绞着他濒临爆发的下。体的后。穴也跟着蠕动吞咽,让沈泽渊不大高兴的同时又爽的射了第三次。
秋大少只剩喘气的力气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回血回蓝,还沾着未干泪水的纤长睫毛眨了眨才让自己苟延残喘的脑细胞和视觉神经接上头。然后视线清晰起来的瞬间就看清楚了那张虽然餍足却又透着奇怪不满的沈泽渊的脸。
暴君的手指在他唇边逡巡着逐渐向下捏住了秋斐白秀气的下巴说:“小斐白,你会记得你说了什么吧?”
秋大少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在暴君的瞳色渐深,忍不住再“刑讯”一轮之前,终于指挥动了右手轻飘飘地扇了一巴掌到他脸上去。
“明天要拍戏还做你个头啊。”明明该是生气的动作和句子,却奇怪地透出了某种达成统一意见应该生活和谐的气息。
“我要洗澡睡觉。”
这么说着秋大少的手已经就着在大魔王怀里的动作自然地绕过了他的脖子。
沈泽渊盯着那双低垂着眼睑只能看见一排密匝匝长睫毛的眸子看了两秒,最后还是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进了浴室。
秋大少在控制不住地抖着腿感觉到两根手指捅进自己正痛感彻底回归的地方时,不由得伸手狠抓了一把浴室的白瓷墙面。
酸牙的一声“嗤——”之后,本来只是揽着他腰的那只胳膊就扩大了范围把他的两只手臂都圈了进去。
“后悔了啊。”
沈泽渊的声音从温热的水流之间传进耳朵里,仍然有一股三九天夜风一样发寒的气息。
秋大少抓着他还在自己体内做清洁的那只手往出一带,尽量稳着身体转过来,已经又白下来的脸配着他明明白白地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的表情冲着同样神色不善,在这种时候简直是让人觉得拔吊无情的沈泽渊说:“给老子收回你的边缘型人格障碍!再有下一次,你就一辈子自己撸去吧!”
这么大气地放完狠话,也没管后面清理干净没有,秋大少抓着搭在一边的大毛巾就颤着腿出了浴室。
只留下被温水多冲了几秒的沈泽渊呆愣愣地看着大开的浴室门,然后低头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统统都低调!作者菌已经描写到个人水平最低调的程度了!
科普一下边缘型人格障碍:有4个方面的特征,即“不稳定的人际关系,不稳定的情绪,不稳定的自我意象和明显的冲动性”。
先诅咒一下举报的人,性、生、活、不、和、谐!
、《乱世》6
“妈的,什么玩意儿?!”
孙擎苍一走进福顺茶舍就听见二队的队长赵扬一声怒骂,然后迎面而来一只青花瓷茶壶直接撞在墙上摔了个粉碎。
一边满脸心疼的老鸨这下子也顾不上怕被波及了,边推着赵扬常找的小飞燕上去劝人,边端了杯凉茶递过去说:“赵姐夫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哪有不长眼的敢撩您宪兵队的虎须啊?”
赵扬阴着一张脸看了眼笑出满脸褶子的老鸨,又瞥见进门的孙擎苍才没多说什么接过了茶碗。
只是一口凉茶下肚,挥手躲开了小飞燕伸过来准备撒娇讨好的手,沉声说:“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跟孙队长有公事。”
得了令的老鸨立刻谄笑着拽走了小飞燕和伺候的小丫鬟,临走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说吧老赵,怎么这么大火?”
孙擎苍把头上的大沿儿帽取下来扔到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下。
“老子艹他八辈祖宗的!还不是他娘的那个日本人尽出妖蛾子!”
“你们二队不就是陪着人去逛逛窑子吃吃饭吗,搞得跟他点名要睡你老婆似的。”
“我日哦!”赵扬拍了桌子站起来才看清楚对面那张逛窑子都不用钱窑姐儿还倒贴的脸上那副全然无所谓的神色,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也是在战场上跟人杀出上士军衔的赵扬心底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