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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平定传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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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轻轻皱起眉,道:“我倒没有这种感觉。难道这种感觉只有女子才有。”说着高志不由轻轻微笑。

郑静惜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道:“也可能跟功力有关,高剑首内息深厚,所以不易受惑。”

高志思量片刻道:“我们现在还是集中精力对付英飞羽这批人,不过要继续注意他的动向。”

郑静惜应了一声,也走出房去。

第三卷 行镖千里 第九章 黄家双雄

刀气如怒涛般排山倒海,地上的尘土,落叶,碎石均被席卷而起,这正是焦煞得绝技‘狂风斩’。弥漫的沙石背后一双充满兽性的眼睛带着血腥的目光盯着陷入绝境的天宇。

沉重的双脚如被紧紧钉在地上般丝毫动弹不得,全身内息在刀气得压制下根本无法提起。

丽绿,丽粉被天宇危 3ǔωω。cōm险处境惊得脱口惊叫,语气间带着绝望,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

祠堂门突然大开,一柔软如蛇身之物由门内飞射而出,如长了眼睛般,扫在焦煞的长刀侧面。狂风突止,刀气顿灭。

焦煞不敢相信地盯着祠堂重新关闭的大门,怒喝道:“什么人藏头藏尾地躲在房中,快给焦大爷出来。”

没有人回话,祠堂门也没开,如不是被刚才门开门关带起的风震得左右摇晃的两个灯笼,还真让人以为这祠堂的门一直都是如此关着。

焦煞见无人回应,虽然心中愤怒,却觉先办正事再说,转头看向天宇刚才立足地,却不见人影,抬眼一看,原来天宇已经趁机退到了双花身边。

天宇退在双花之间,双手伸出从双花手中夺下匕首,微微笑道:“我正愁缺兵器,这匕首虽然太短,但也算是手有寸铁了。”

丽绿,丽粉看着淡淡微笑地天宇,一股暖流在心底升起,同时又感悲凉之意。

丽粉也强露出笑容道:“你看你呢,这个时候还要说笑。”

丽绿看了看焦煞,又看了看天宇,醒悟般地道:“此人的目标是我和丽粉,只要我和丽粉跟他而去,他应该就不会再要你命。”丽粉闻言眼中一亮。

丽绿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果然天宇露出恼怒之色,道:“你们视我天宇为何种人。”

丽绿歉然道:“我知此等事天帮主定不肯为之,天帮主已经多次为我了丽粉出生入死,我实在无法忍受再看见这样的事发生。”

天宇紧盯着慢慢靠近地焦煞,低声道:“此人是狂风十骑的头领焦煞……”话才说到一半,突然感觉有粉末状物体倾洒在自己手臂上,待要看去,全身上下缺陷入麻木,连话也说不出来。

丽绿,丽粉一起接住天宇向后倒下的身体,缓缓地将他放在地上。

丽绿露出满足地微笑,将手中一小瓶在天宇眼前轻晃两下,天宇看见小瓶上写着麻身散几字,原来丽绿利用天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焦煞身上之际,偷偷将麻身散洒到了天宇手臂上。

天宇想开口问她原因,却感双唇麻木,无法出声。

丽绿象是看透了天宇心思,温柔地道:“与其一起死,不如用我和丽粉换得你一命。这就算我和丽粉报天帮主的数次救命之恩吧。”

丽粉一言不发,手拿丝巾轻柔地帮天宇抹拭着天宇脸上的血污。当天宇脸上的血污全部被清理后,丽粉满意的看着天宇苍白的俊脸,道:“你现在知道我与丽绿那晚被你逼着离去时的心情了吧”

天宇心中涌起复杂感情,痛苦,后悔,自责同时泛起,眼眶也微微湿润。

一滴泪落在天宇的脸颊,那是丽粉的眼泪。又是一滴泪落在天宇鼻沿,然后轻轻滑落到天宇嘴里,那泪的味道带着苦,带着涩,还有一丝甜意。

丽绿和丽粉同时站起向天宇轻轻一笑,向焦煞走去。

天宇想起来阻止她们,身体麻木得毫无知觉,想出声阻止,却只能在心底狂喊。

二女走到焦煞面前,丽绿道:“我们任你处置,但请你放过天帮主。”

哼哼哼,焦煞发出低沉的笑声,听得双花毛骨悚然。

“你们太天真了。”焦煞从双花身边走过,向天宇走去,边走边道:“你们以为这样便能让我放过这小子吗。自他与狂风十骑作对那天起,他便注定要死在我手里。”

丽粉焦急地喊道:“你的目标是我与丽绿,为什么还要杀他。”

焦煞不再答话,他已经走到天宇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瘫痪般的天宇,露出残酷的笑意。然后缓缓将刀刃抵在天宇脖子上,正打算将天宇喉管切断。

祠堂又在此刻大开,一长条形物电闪而出,直奔面门而来,焦煞飘身而退,飞退中终于看清那是一条长鞭。

焦煞退,长鞭进,无论焦煞如何闪避,长鞭总是直追面门。

焦煞被长鞭追得心头火起,暴喝一声,手中长刀直劈向紧追不舍的长鞭。刀鞭相交之际,长鞭突然如蛇般绕上刀柄,并在环绕两圈后,鞭梢一弹又起,扫在焦煞那满面惊容的脸上。

长鞭在焦煞面上留下一条红红鞭痕后又快速的缩回,最后全部落在祠堂门口一瘦小老者手中。焦煞向那老者看去。

只见那老者身穿一件黄色旧袍,脸上胡须凌乱,显是多时未理,双手几乎是搂抱着一条巨大长鞭,那转折而起的长鞭如果全部伸展开起码可达五丈。此刻被老者双手搂在怀里,遮住他瘦小身形的一半还多。

瘦小老者一双似乎有些昏花的老眼扫视了四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焦煞身上,道:“这里是黄家祠堂,谁也无权在此杀人。”

焦煞先前被两次被长鞭所退,脸上还被长鞭击中,心中正闷怒异常,现在见到正主终于现身,哪里还忍得住。长刀一挺,便向老者砍下。

那黄衣老者手一抖,长鞭飞射而出,在空中有生命般直向焦煞脖上缠去。

焦煞怒哼一声,手中刀由下往上改砍为撩,他刚才就因想斩断长鞭,结果长鞭未断,长刀还被长鞭所缠。这次他汲取教训,改力胜为巧取。

长鞭被长刀从下一挑,顿时失了力道,弯弯曲曲向下垂落。

焦煞见一击便奏效,哈哈一声大笑,长刀直取老者面门而去。突感脑后有物飞近,再看眼前那老者手握鞭柄,脸上泛着得意笑容。猛惊回首,只见那长鞭正向自己袭来,由于距离太近已是躲无可躲。

啪,一声脆响,长鞭在刚才留下鞭痕的另一边面上也留下一条鞭痕。如此一来,焦煞两面脸上各有一道鞭痕,而且两道鞭痕长度,宽度,所在面上的位置都相差无二。

焦煞连吃两鞭,心知自己不是此老者的对手,只好再放过天宇一次。想到此,将长刀背在身后,飞身而起,双手分取双花。

双手刚要触及双花粉肩,又觉身后有物袭来,焦煞心知定是那老者的长鞭,只好先收回抓向双花之手,一个翻越躲过来鞭,老者也不想伤他,见他放手,便也将鞭收回。

焦煞一落地,怒视老者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老者将手一摆道:“留下这三人,你走吧。”

焦煞脸色一阵青白,最后一言不发,转身飞奔而去。

老者待焦煞走后,走到天宇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天宇的状况,知道无碍,便不再理他。回头向祠堂走去。

丽绿,丽粉急步走到天宇身边,丽绿向老者背影问道:“谢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老者如没听见般,进入祠堂后,转身将门关上。

双花蹲在天宇身边,见麻身粉药效还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彷徨之际,却见一对举着火把之人向祠堂方向走来。双花心中慌张,一人一边将天宇撑起,然后四处张望,想寻找一处隐蔽之地躲藏起来。

祠堂突然又开,堂内传来刚才那老者的声音“你们先到祠堂内来吧。”

双花立刻搀扶着天宇艰难地向祠堂里走去,刚进祠堂,祠堂门又关闭。

双花进到祠堂,抬眼便看见一张巨大的黑色几层长桌,上面放着数十个写着黄姓名字的牌位。刚才那黄衣老者就盘坐在黑桌前的垫子上。

双花将天宇扶到祠堂内一角,帮他靠墙坐下。

老者自双花进来后便一言不发,双花见老者一脸肃然,也不敢出声。

祠堂外传来脚步声,然后便听一人说道:“今晚府内有敌来犯,不知三叔父所守祠堂可有异动。”

天宇虽不能动,耳目却能听能看,一听这声音,神情一震。他听出是黄家家主黄克强的声音,想不到这黄衣老者竟是黄家家主之叔。

那老者对门外道:“克强你进来,我有话要与你说。”说完手一动,祠堂之门顿开。

黄克强应了声是,单独走入祠堂,并回头将门关好。

黄克强进得祠堂,转眼看了墙边的天宇三人一眼,然后在黄衣老者前盘膝坐下,道:“不知三叔有何吩咐。”

黄衣老者那一双老眼中突然精光一现,道:“你与克儒之间如何胡闹我也懒得管,但不想你居然闹到府里,连祠堂也不得安宁。难道你想让黄家列祖列宗在地下都不安吗。”

黄克强低垂着头,半晌之后才道:“我知瞒不过三叔,但此事关系到黄家的存亡,克强也是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老者低哼一声,道:“说来我听听。”

黄克强略显矛盾,最后还是说道:“此事说来都是由我那身拜神国行书的二弟引起。三叔应该知道,克儒的性格自小便要强,从不愿甘居人下。当今神国朝政,四大行书与军部之间矛盾重重,军部兵权在手自是大大占了上风。四行书只有不断寻求反击机会。”

说到此,黄克强将目光看向丽绿,丽粉两人,又道:“此次丽舞舞团在神国表演便是四行书寻求已久的机会。丽舞舞团也是克儒借黄家之名请来的。”

天宇此时才知邀请丽舞舞团的原来是黄克儒。

老者轻哦了一声,道:“舞团的表演又与神国权势之争何干。”

黄克强收回对着双花的目光道:“丽舞舞团是唯一拥有两位舞仙的舞团。丽舞双花之名更是名扬大陆,如果双花在心园表演,上到国王下到百官显贵都不会错过一观舞仙仙舞的机会。而按照神国宫廷内的规定,除了皇家舞团,其他舞团一律不能在皇宫内表演,是以丽舞舞团必定要在皇宫以外的地方选择表演之地。而皇宫之外超办各种活动的后勤工作便是由四位行书负责。”

那老者目中神光再现,道:“难道他们想在表演过程中动手脚。”

黄克强轻叹了口气,点头道:“此事如败,黄家必因克儒受到牵连;即使成功,以四使之名也无法服众,最终黄家还是会因此受损。可惜我虽知他们会有所行动,却又不知他们到底会由何处下手,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只好行釜底抽薪之策。”说着眼带歉意地看了看双花。

老者面带赞许的看着黄克强道:“你们两兄弟都是黄家百年来难得的人才,你知道我当初为何要支持你吗。就是看中了你较克儒有远见。可你可曾想过,名满大陆的丽舞双花在黄府中被刺杀或失踪,黄家在大陆的名声也差不多毁了。”

黄克强额角带汗,道:“都怪我心急计乱,想得不够周全。”

黄姓老者微笑道:“你知道就好,你可是黄家百年难得的人才。我相信你能将此事处理妥当。去吧。”

黄克强向老者磕了个头,道:“谢三叔教克强悬崖勒马,克强这就去了。”说着起身来到天宇与双花身前,向三人一礼道:“因我私心使得三位多次处于险境,真让黄某愧疚。”

此时麻身粉药效渐弱,天宇身体虽还无法动,嘴上麻木感却已消失,道:“家主为家族利益考虑,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换做我,也会如你一般。”

老者闷哼一声道:“有话都出去说吧,不要在此打扰黄家祖宗阴魂。”

黄克儒每早都有舞剑的习惯,这从他五岁学剑时开始,一直坚持到现在。他与兄长黄克强被黄家上下认为是黄家近几代中最有天赋的武学之才。由于对武学不懈追求,使他在成就上甚至要高过其兄。

身为文臣,却在武学上见长,黄克儒经常以此为自己人生中的最大悲哀。失去黄家家主之位的希望后,率领千军万马驰骋于疆场便成为了他最大的梦想。是以虽身兼行书之职,他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转为武将的努力。

他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虽然经过岁月冲洗,他已经改变很多,但这一点他还非常顽固的保留着。要想获得,就必须付出。黄克儒愿意为自己的理想付出任何承受得起的代价,但这一次,他发觉他要付出的代价似乎会将他卷入深渊。

舞完剑,黄克儒往往会去书房,他喜欢对这一本书思考问题,无论眼前的书与脑中的问题是否有关联,无数个关系到他命运的决定都是他在书房中对着他也不记得是什么名字的书做出。但是最近几日,黄克儒总是在对着书发呆,没有往日看书时睿智的表情,没有做出某项决定是自信的眼神,更没有轻合上书时那种一切尽在把握的表情。

黄克儒叹着气合上了书,他还是无法做出决定,因为他感觉到他已经失去了对整件事的控制。

书房外一下人敲了两下门,道:“老爷,张行书来了。现在正在书房等候。”

听见张行书之名,立刻面现不愉之色,正是这个张行书让他陷入了现在这样的境地。

黄克儒来到客厅,见那张行书正饮茶等候,看见黄克儒出来忙满面笑容的站立相迎。

这个张行书姓张名远程,与黄克儒同为神国四行书之一。五十有余,脸尖眼细,一看便是多谋之人。

黄克儒与张远程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不知远程兄今日到访有何事。”

张远程有些焦急地道:“昨晚黄府出现大乱,听说是有贼人入侵。”张远程说话间仔细观察着黄克儒的表情波动。如张远程这样善攻心计之人,往往希望从别人表情的变化中猜测出其心中所想,然后加以利用。

黄克儒最为反感张远程这样的目光,淡淡回道:“是吗,情况怎样。”说话事语气平淡,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黄家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张远程仍双眼紧盯着黄克儒,道:“我得到消息,入侵黄府者目的好像是丽舞双花。”

黄克儒脸上闪过一丝焦虑,问道:“那他们是否得逞。”

张远程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微笑,道:“好在双花身边有个一枪击杀温傀心的白水帮主保护。双花现在安然无恙。”

黄克儒露出放心地微笑,道:“好险,如果上次伏杀那白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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