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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轻歌传-第51部分

小说: 轻歌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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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后起身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带人去就好!”说着便要转身吩咐众人,却被急噪的魏青青一把拉住。

用力咽下了嘴里的食物,魏青青急忙道,“好了,我已经吃饱了,也带我一起去吧!”

尹子修摇头,“不行,你不能去,太危 3ǔωω。cōm险了!”

“就是因为危 3ǔωω。cōm险,我才要去!”魏青青扯着他的衣袖极力解释,“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再说有你在,我才不怕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呢……”说到这里,她倏然闭嘴,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嫣红,在夜晚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尤其娇俏。

尹子修看着她,眼眸里烛火跳动,心中温暖。脸上不自觉的逸出温柔。魏青青喜欢他,他是一早就知道了的。正因为如此他才选择留在魏府,虽然他不知道魏青青为何会单单喜欢自己。撇开魏良滔天的权势,让许多权贵公子对她趋之若骛不说,光是在他和杜康,白墨云。。1^6^K^小说网更新最快。以及火凤几个人之中,他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能比他们更有吸引力。

“我是说有你在,还有慕云大哥和爹也在……”魏青青见尹子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害羞的别过头去,“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们快点去救姐姐去吧!”

“对不起”,尹子修突然低低的出声,然后拉过她,轻抱在怀中。

“你在说什么?”魏青青措不及防。突然被他地气息包围,没想急着挣脱,却不解他话中的含义。“你是说我不能去么?我知道自己是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了。只会添乱……”她想起自己和尹子修之前差点遭遇不测。完全是由自己一手造成,不由自责起来。

“不是!”尹子修松开她。对她微笑,“是我不忍心让自己未来地妻子有任何危 3ǔωω。cōm险!”

这是尹子修第一次自动在她面前提及她将是他的妻子,魏青青眼眸顿时发亮。“好了,我先走了,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们回来!”尹子修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微笑着说。

魏青青用力的点头。

窗外夜色阴沉,天边厚重的黑云聚集,月光从云缝中挤出几条触目地血红色,有种狂风骤雨来临的征兆。

轻歌坐在一家酒楼的包厢内,靠着窗,漫不经心的盯着阴郁的窗外,心里却在担心着魏青青和尹子修的安危,因而面上愁容不展。

一旁温文微笑的展陵月正在同一个身着华美衣裳的中年男子攀谈,两人时不时会把目光落在轻歌身上。

那中年男子有着一双漂亮的凤眼,可惜眼角布了些尾纹,而且眼神太过凌厉破坏了这份美感。除此外脸色保养得还不错,还依稀可见其年轻时地倜傥丰姿。这个人便是凤阳王了,那个野心极大,多次受到打击,仍不肯死心,一心想要坐上皇位的人。

“秦姑娘似乎不高兴见到本王呢?”凤阳王戏谑的开口,似乎在跟展陵月说话,目光却看着轻歌。

轻歌闻言,缓缓地别过头去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朝他翻了个大白眼。这凤阳王还真是要求多,难不成自己被他当成了肉票,还得对他笑脸相迎?

“咳”,展陵月在一旁干笑,“王爷勿怪,秦姑娘这几日心情不怎么好。”

“哦?”凤阳王很不自知的继续道,“想当年本王也曾亲眼目睹过秦姑娘地舞姿,至今难忘,未知秦姑娘可否赏脸过府一趟,再跳一曲霓衣舞以解本王之念?”

轻歌眨眨眼,还是不说话,却把视线落在展陵月身上。她不愿去揣测展陵月是否会把自己转交到凤阳王手中,也知道现在地情形尤不得自己选择,所以干脆冷眼旁观,由他们去。

“月公子意下如何?”凤阳王也知道决定权在于展陵月,所以也自然的朝他看过去。

“王爷得先问秦姑娘地意见才行!”展陵月淡笑着回视轻歌,镇定自若的模样,似乎是猜定了轻歌一定不会应允,这让轻歌皱起了眉,随后冷笑。

“既然王爷都亲口相邀了,我若不去,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轻歌微笑,“只不过如今我的舞艺早已生疏,王爷到时候别笑话我才好!”

“那是自然!”凤阳王大喜,“秦姑娘就是舞艺再生疏,也比一般的舞姬好上几百倍!本王又怎敢笑话姑娘?!”“王爷过奖了!”轻歌颔首,余光瞥向展陵月,见他面色果然不太好看,不由生出一种快意。

“那就这样说好了!”凤阳王笑吟吟的,不顾展陵月黑沉的脸,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递给轻歌,“这是我府中的令牌,若姑娘来时出示此牌,便可畅通无阻!”

“谢王爷!”轻歌苦笑着接过令牌,草草的扫了一眼,正要收到怀中,却被令牌上一个熟悉的图案所吸引。

“若月公子不放心,可陪同秦姑娘一起前来”,凤阳王突然笑着补充,“顺便也可护送秦姑娘回去。”

“呃?”轻歌闻言诧异的抬头。

展陵月也有些讶异?他本还以为凤阳王要亲自来掌控秦霓衣这个筹码,正在想推托之辞呢!

“月公子和轻歌姑娘郎才女貌,可谓天作之合,本王也不忍拆散二位!”凤阳王老到的笑,“本王也不是那不识相之人!”

他不过是看出了二人之间的端倪,才出言想要证实罢了。不管展陵月脸上的不悦是不是为了秦霓衣,至少表示他不想把秦霓衣交到凤阳王手中,凤阳王如今正是需要花宫的时候,不想同展陵月闹得不愉快,也就顺水推舟解了这个尴尬。

轻歌眼波流转,也明白过来,面上微笑,心里却暗骂他是老狐狸,简直同魏良有得一拼!

“王爷,霓衣斗胆一问”,轻歌看着手中的令牌,突然发问,“为何这令牌上会刻着一束赤红的火焰?”

那个,抱歉,我废柴好些天了……

因为感觉之前的几章不怎么好,可能是自己最近的状态不行吧……

废柴了……

唉在继续专心码字去

凤阳王

黑沉的夜空,静谧里凭空劈出一道闪电,照亮了窗外的景色,恍若白昼。随后是一声惊雷,震得人心发颤。月光完全隐去,厚重的乌云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压力,豆大的雨点砰砰的砸在窗棂上,溅起雨花打湿了轻歌的衣裳。

“终于还是下雨了”,展陵月看着窗外,面带微笑,然后走过去细心的关好窗。“是啊,这雨早该下了!”凤阳王长吁一口气,意有所指般缓缓说道,“明知这雨迟早会下,可它却偏偏迟迟不落,让人沉闷得慌,这下可好了!”

“呵呵”,轻歌笑道,“风雨雷电,皆是自然之像,也就是天像,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老天让它下它就得下,老天不允许,无论我们如何强求,也强求不来!”

“秦姑娘说得很对!”凤阳王微眯起眼,眼神愈发显得凌厉,“老天让他下,他就必须得下!”

“咳”一旁的展陵月意识到气氛有些僵持,于是开始转移话题,“秦姑娘,你刚才是否是对这块牌子有什么疑问?”

轻歌笑了笑,配合的重新问出了刚才的疑问,“我是想问问王爷,一般令牌上所刻之物,都是极其珍贵或者有特别的含义的东西,为何王爷府中的令牌上却是这么常见的火焰呢?”

凤阳王听她这么问,也撇开刚才的话题,回答道,“秦姑娘若仔细看便可看出这火与别家的不同,这火有三叉火焰,本王排行第三。又名烈,所以这火便是本王特有的标志!”

“原来是这样么?”轻歌若有所思,眼前突然又浮现出火凤额间那抹朱红色的刺青。。。心中微微诧异,无意间别过视线去。见到展陵月脸上同样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王爷膝下可有子嗣?”轻歌突然又冒出一个提问,就这种场合看来显得十分冒失。

凤阳王有些不解,所以没有立刻回答她。身旁地展陵月却解了她的疑问,“王爷有三位千金,皆已出阁。”

“没有公子?”轻歌继续追问。话一出口就立刻知道自己又冒失了。

果然,凤阳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秦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凤阳王冷哼着质问,“是笑话本王无后么?”

“王爷别误会”,轻歌从容笑着,瞥了展陵月一眼决定合盘托出,“我刚才之所以问起这令牌上地火焰,是因为我觉得它十分眼熟,我有个朋友额间的刺青正同它一模一样,所以才继续问王爷有无子嗣。”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看来是我猜错了,我那朋友是位公子。即使他长相与王爷相似,也不可能是王爷地儿子!”

“你那位朋友在哪里?本想见他!”凤阳王倏地起身。神色间有些许激动。“秦姑娘有所不知,本王以前曾有过一子。只不过因为,因为一些原因而失去了下落……”忆及往事,凤阳王不免有些黯然。

当年他的身份还只是三王子,并没有封王,先皇是当时的太子,太上皇也还健在。那时候凤阳王还只是单纯的李烈。

李烈对于皇位没有任何的觊觎之心,即使他是当时皇后唯一地亲生儿子,支持他的势力也足以和当时的太子对抗,但他却只是个爱好闲情野鹤的翩翩美少年。以他当时的景况,正是许多大家闺秀的梦中情郎,不少女子对他趋之若骛,投怀送抱。

而他,却只独爱一人。

现在的凤阳王每次想起当年,都会觉得自己奇蠢无比。甚至有时候他会认为,自己之所以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由于当时的愚蠢。如果当时自己能够懂得一丝一毫的变通,或许静娘就不会离开,又或许如今那龙椅上坐着地就是自己!

李烈爱的女人叫静娘,人如其名。静娘不管哪方面都不比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差,除了身份。她地身份是李烈的贴身侍女,大李烈两岁,伴他一起长大。李烈爱得很率性,不顾两人身份间地巨大差距,坚持要让静娘做自己地王妃,结果自然被她母后不留余地的驳回。只说让静娘做侧室还尚可,若要做正妃,那是万万不能!另一方面她也张罗着替他选妃,希望他收起那玩世不恭地性子后,能好好的争一场!她从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比别人差。

可是李烈却表示非静娘不娶,坚决不肯纳妃。

每每想到这里,凤阳王总是会痛惜:当年正是自己把静娘推到了刀尖上啊!虎毒不食子,他是王子,有赌气的资本,可静娘却不过是一个地位低微的弱女子。

他记得当时他和静娘的孩子才一岁半,孩子眉目间与他极其相似。记得静娘亲手在那孩子额间种下刺青时,孩子拼命啼哭的声音以及静娘笑着却十分悲苦的面容。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静娘和孩子。

还有,他记得在静娘和孩子一同消失之后,他发了疯一般去质问母后的时候,母后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他,“即使你不犯人,也会有人来犯你,既然你生在这帝王之家,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你若想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就必须做最强的那个人!”

若想事事都顺着自己的心,就必须做最强的那个人。这句话,李烈从此不忘。然后,他就由李烈变成了凤阳王。

“王爷!”厢房的门外突然有人出声,打断了凤阳王的回忆。

“何事?”凤阳王收敛心神,沉声问道。

“外头来了许多官兵正在将这里包围!”那个声音继续道,“看样子似乎来者不善,王爷,我们要怎么办?”

凤阳王思忖了片刻,又缓缓问,“可知来的是什么人?”若只是地方官员,就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才是!

禀报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回答,“听说,是从京城来的最大的官

突然来袭

屋外大雨滂沱,狂风大作。

酒楼的屋檐下彻夜点着几盏红灯笼,雨被大风吹落在屋檐下,在青石板砖上溅起几滴被灯笼映红的水花。匆忙而嘈杂的脚步声逐渐笼罩住整个酒楼,把酒楼前前后后层层包围。

“是魏良?!”凤阳王突然紧锁了眉头,“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有奸细?”他的视线扫过轻歌,最终落在展陵月身上。“月公子以为现在该如何是好?”

“王爷不必惊慌”,展陵月不慌不忙的微笑道,“只要我带着秦姑娘先行离开,魏良不敢拿王爷怎么样!”

凤阳王有些怀疑,“话虽如此,可这里被围得水泄不通,月公子要如何带人离开?”

“这个王爷无须担心,我自有办法”,展陵月起身,“现在王爷只管下楼,与魏良周旋就是。”

“也好,我们改日再谈!”凤阳王见他说得如此自信,也放心下来,“请月公子小心行事!”说完一抱拳,转身走到厢房门口,打开门,跨步走了出去。

房中一时只剩下展陵月和轻歌两人。轻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展陵月,抿唇不语,只等他说要如何走出重重包围。

“没想到今晚天气会这么糟糕,委屈秦姑娘了。”展陵月依旧温和的微笑。

轻歌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展陵月从头至尾都没有对现在发生的事表现出任何意外的神情,是他隐藏得很深,还是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展陵月带着轻歌到了二楼地一个空房,打开大大的木窗,立刻有风呼呼的夹着湿意吹进来。。。隐约可见窗外密集地雨线。雨线遮挡了原本就阴暗的景色,让人无法看清。只不过,从声音听来。这里是严密包围里最薄弱地一处。

找到一个铁钩,铁钩尾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结实的麻绳。大约了两丈长,像极了那些夜间君子用来攀爬的飞天钩。轻歌哭笑不得,想不到从来都假正经的展陵月也会用到这样地工具。

只见展陵月拿起飞天钩,走到窗边,看似随意的把铁钩扔出窗外。铁钩带着绳索从展陵月的手掌中蛇一样迅速的蜿蜒而出。在展陵月手中只剩下不到三尺长的绳尾时,绳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展陵月用力的拉了拉绳子,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把绳子牢牢的系在窗户上。

一条再普通不过地麻绳,此刻变成了一条路。

“走!”展陵月说着,动作迅捷的抱住轻歌的腰身,一低头,身子斜倾着穿过窗,脚尖轻盈地踩在绳子上。如行平地般飞快游走。

轻歌被他抱着进入了这片墨黑的夜空,风雨陡然迎面而来,打在赤裸着地脸上。让她不得不别过脸去,把头埋进展陵月地胸膛。

那是一种让她熟悉却陌生的气息。熟悉与陌生。这两个词义完全背道地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相互搏击,却始终难以分出胜负。她放弃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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