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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倾城王奴 by 青静-第7部分

小说: 倾城王奴 by 青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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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的伎俩也不知道能瞒着帐外的士兵多久,搞不好午夜时分,帐外士兵见两人还不入睡,入账查看便穿帮了。
时间宝贵,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不敢停歇。
直到月上中天,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路。
入夜之后的草原即使入了春,温度也低得有点可怕。
跟早就习惯了草原生活的二子不同,不断的赶路已经让孟清漓的体力接近透支。
紧跟在他身后的二子看到他的身影一阵晃动,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也猜到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公子,不如下马休息一下吧。」二子劝道。
孟清漓摇了摇头,「不,我还可以,继续赶路吧。」
他太清楚呼尔赤骑兵的实力了,就算一路都不停歇地向前跑,也不见得能逃出呼尔赤的掌控范围。
这次若失败被抓回去,到时候想要再找到机会逃出来,恐怕就更困难了。
二子拿倔强的孟清漓没办法,只能随着他再度策马狂奔。
两人又跑了一段路,隐约发现前头似乎有篝火散发出的光。
孟清漓颇为好奇,但二子竟紧张地叫他赶快勒马掉头定。
「在这种偏远地区扎营的,如果不是贫困的牧民,就是强盗。」二子语声惊慌,让孟清漓脸色大变。
草原上强盗的厉害他也略有耳闻,如果被抓到,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两人连忙扯缰掉转马头。
可惜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后面便传来急促奔腾的马蹄声,其中更夹杂着狂妄的叫嚣声。
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真的是穿越到古代来受罪的,一生风波不断,死了两次,现在又让他碰上强盗!
他猛抽马鞭,催促胯下马儿狂奔,甚至不敢往后张望,只觉得身后叫嚣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忽然感觉腰部一紧,低头一看,竟被一条长鞭缠上。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一股蛮力扯下马背。
以那么快的速度坠马,会有什么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距离孟清漓一个马身的二子,见他被扯飞出去,连忙运起轻功抱住人。还空出一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将那卷住孟清漓的鞭子割断。
虽然二子运功做了缓冲,但两人坠地的时候还是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摔得灰头土脸。
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二子立刻从地上跃起抽出刀,护住身后的孟清漓。
这伙强盗有五、六人追了出来,骑着高头大马、个个壮硕剽悍。
强盗们勒马将他们团团围住,马蹄在两人身边踢踏着,扬起阵阵尘土。
孟清漓和二子本就处于劣势,现在又被强盗们居高临下地俯视,更觉心寒。
二子虽然会武,但毕竟年纪轻、未成气候。他自己一人对付这几个强盗尚可逃命,但现在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孟清漓,处处受制,没三两下就被强盗们偷得空隙,绕到后方擒住孟清漓。
见雪亮的刀刃架在孟清漓的脖子上,二子无奈,只能弃械投降。
没两下工夫,两人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回强盗的营帐。
这伙强盗看来已是老手,营内分工有序、营外又有专人看守。
难怪他们只是接近这里就被发现了,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警觉性向来极高。
掳人回来的强盗们见两人虽打扮普通,但骑的马和包袱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觉得是肥羊,又要去搜两人的身。
强盗搜身自然没有什么斯文可讲,不顾孟清漓的挣扎,解开绑着他的绳子,「唰」地一声就将他的上衣撕破,将手探入他衣内搜索财物。
拉扯中,破碎的上衣滑落,露出了孟清漓白玉般的肌肤。
众强盗的眼神立变。
之前摔马的时候弄了一脸灰,他们没看清孟清漓的长相,只从身形上判断是个瘦弱的男子。
强盗们本对男人没有兴趣,但营中缺少女人,偶尔掳一个回来,也是给头子的福利,哪轮得到其他人。
而且塞外风沙大,气候干燥恶劣,女人们的皮肤也粗糙得可以,哪里见过这般欺霜赛雪的柔滑肌肤。
孟清漓只顾着和扯他衣服的强盗缠斗,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
「闪开!」一道粗鲁的声音放了话。
众强盗立刻回过神来,让出一条路。
孟清漓只见让开的人群中,一个近于他两倍身形的魁梧男人走了过来,这人一脸落腮胡,长相凶悍,正是这伙强盗的头子。
那头子看了地上的孟清漓一眼,拿起下远处的水盆便往他泼去。
孟清漓脸上的尘土被水洗去,露出一张倾城的面容,水顺着他的脸往脖子下淌去,上衣部分被浸湿,贴在身上,更显得身段修长诱人。
强盗们顿时躁动起来。
这可是个比女人还要美丽十倍的男人。
强盗头子大笑,跨前两步就将孟清漓抄起来扛在肩上。
二子见状急红了眼,但无奈双手被缚,动弹不得,只得大骂出声。
强盗们哪容得了他放肆,再加上那尤物又被头子给占了去,大家心中烦闷,一古脑地将火都发在二子身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放开我!放开!」孟清漓被强盗头子扛着,虽然用力挣扎,仍然没有任何作用,被带进一处帐内,让人甩在羊皮铺着的软榻上。
还没等他坐起,那强盗头子就压在他身上,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撕开,粗糙的手抚上他的身体。
孟清漓死命地挣扎,但力量悬殊,这不痛不痒的抵抗在强盗头子眼里,反而使他更为兴奋,拿起一边放着的烈酒往孟清漓身上倒去,更用舌头舔去他皮肤上的酒水。
孟清漓只觉得身上犹如被无数条蠕虫爬过,那黏腻感让他恶心得想吐,浑身颤抖不已。
他忽然停止了挣扎,强盗头子以为是他放弃了,动作益发下作起来,在他白皙滑嫩的身子上又摸又舔的,玩得意犹未尽,也放下了警觉。
孟清漓找到空隙,猛地抬脚往他下身狠狠踹去。
强盗头子反应快,但距离太近,虽然立刻抽身,还是被撞到耻骨处,下身一阵刺痛。
「他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强盗头子恼怒非常,一个巴掌掴去,将孟清漓打落软榻,摔到地上。
他也不顾浑身赤裸,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就要往帐外跑去,但还没接近帐门,就被强盗头子一个反扑压回身下。
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孟清漓只觉得屈辱非常,挣扎反抗间,脑海里除了绝望之外,浮现的是呼尔赤的脸。
那个人,若是知道了如今他现在这状况,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不知道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正绝望地准备接受被人强暴的残酷,但忽然,他感觉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住,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背上。
孟清漓往后看去。
那强盗头子已被利刃穿心。
温热的血顺着锐利的刀尖流出,落在孟清漓的身上,溅开朵朵血花。
刺穿压在他身上的强盗头子胸膛的不是别人,正是呼尔赤。
孟清漓瞪大了眼睛。
呼尔赤眼神冰冷,将刀一把抽拔起来,又把已断气的男人踢到一旁。
接着拿起软榻上的皮草,将狼狈赤裸的孟清漓包裹起来,抱着走出帐外。
帐外,训练有素的匈奴士兵已经将众强盗全部制伏,一个个五花大绑地跪在呼尔赤脚下。
冷冷扫过这群无恶不作的强盗,匈奴王神色冰寒,冷冷开口,「全部去势,再把双眼剜掉,丢进沙漠里。」
听言,有些胆小的强盗已经尿湿裤子。
没有给他们任何挣扎的机会,士兵们手起刀落,无数哀号声在草原夜空响动,撼人心弦。
孟清漓缩在呼尔赤怀中,仍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第五章

一场闹剧就这样有惊无险的结束。
几个时辰之后,孟清漓回到了呼尔赤的王帐,此时天已大亮。
吹了一夜冷风,仍处于震惊中的脑袋也逐渐清醒起来。
整个事件中有一处蹊跷:呼尔赤如何能这般神速地出现在强盗老巢中的?
就算是二子在他们遇到强盗之后,用了什么方法通知了呼尔赤,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率众赶到。
那个时候他们与王庭的距离,至少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就算呼尔赤的马是千里马,也无法像现代的飞机一样说到就到,更别说还知道他们就在那强盗营地里。
但呼尔赤终还是及时救下他。
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早在他和二子溜出王庭的时候,呼尔赤就跟在他们身后了。
反应过来的孟清漓颇为愤恨,双手捶了几下炕。
同在帐里的呼尔赤转过头来,「怎么,做错事的人还有资格发火?」
孟清漓恨恨地说道:「你早就将我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拦下我?看我被别人凌辱,你很高兴是吗?」
呼尔赤眼睛冒着火,「那你觉得我处理那些强盗也很高兴吗?」
孟清漓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那群强盗,确实是无意间遇上的,不在呼尔赤的预料之内。
他弯下身来,双手撑在炕上,逼近孟清漓。
「你说的对,其实我可以更早去救你,但我没有这么做,知道为什么吗?」
呼尔赤眼中的神情让孟清漓没来由地感到害怕,他瑟缩起身子,没有回话。
「那是对你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小小惩罚!」
孟清漓听言气极,不敢相信这人竟然如此狠心,怒火中烧之下一挥手就要往呼尔赤的脸上招呼。
呼尔赤这次也不打算让步,轻易抓住他挥过来的手。
「你可知道,没人在我面前敢像你如此放肆!」
「对你这种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的人,凭什么让别人尊敬你!」
呼尔赤脸上神情一滞,似乎有点受伤,「对,我这种野蛮人,当然比不上那个温文尔雅的宋越,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寡廉鲜耻的小人。」
「既然你不希罕,我又何必好好待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这小脖子,随便一个匈奴男人都能一把将它捏断!」说着,呼尔赤的手便摸上孟清漓的脖子,而且还不安分地往下滑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男人粗糙大手施加的力道,让孟清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却又挣脱不出呼尔赤的箝制。
「你可知道,要像那强盗头子般待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把扯掉他身上仅有的那层皮草,呼尔赤单手就轻松将孟清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迫于姿势,孟清漓略微挺起前胸,竟像是在迎合身上的男人似的。
呼尔赤低头轻轻啃咬着凑到面前的两朵茱萸,另一只手更探向他下身,摆弄着那处精致的器官。
丝毫无法反抗的孟清漓只感到无比的屈辱,口里呜咽着,不断扭动挣扎。
呼尔赤也不管他如何抗拒,硬是将他翻转过去,吻上了他的背。
孟清漓尚未从被强盗头子施暴的行为里恢复,哪受得了这般粗暴对待,积压多时的委屈像洪水溃堤般涌了上来,肩膀忍不住微微抽搐着,将脸埋进枕中,低声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啜泣,呼尔赤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叹了口气,将他翻过身,又扯过一旁的薄被,把他赤裸的身体包了起来,揽在怀中安抚的摇晃着。
孟清漓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发泄出来似地大哭起来。
看着这样的他,呼尔赤心痛得不行,就像哄摩勒般轻声安慰起来。
孟清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也觉得丢脸得可以,但又没办法停止,只好将脸埋进呼尔赤的胸前,把他的衣襟哭湿一大片。
不知不觉间,孟清漓已经将手攀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脖子。
呼尔赤怜惜地吻去怀中人眼角间的泪水,这人就像他心头的一块肉,牵动那么一点就让他痛不可抑。
而被搂在那宽阔怀里、被柔声安慰的孟清漓,也渐渐止住激烈的哭泣,只剩下小小的抽噎。
这个男人宽厚的背脊是那么让人安心,他身上的体温,不仅让他冰冷的身体温暖起来,更让他的心为其轻颤、眷恋。
不知道哭了多久,孟清漓在呼尔赤怀里沉沉睡去。
而呼尔赤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看着他,守了他一天。

但就算经过这次事件,两人间之前那降至冰点的气氛稍微有些回温,对孟清漓而言,他还是得回一趟天朝。
毕竟宋越是他的好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这几日,孟清漓话虽不多,不过对呼尔赤的态度已柔和了许多,对他的接近和亲密举动也不再抗拒,并不再提起回天朝的事。
说也奇怪,自上次盛怒之下与他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后,呼尔赤似乎对他的男子身躯不再那么介意,偶尔也有些更亲昵的抚触。
孟清漓的态度让呼尔赤暗喜不已,以为他已打消念头,决定留在匈奴、不离开了,连带着,王帐四周的守卫也放松不少。
这天早晨,孟清漓醒得早,他睁开眼、翻个身,移开呼尔赤搁在自己腰上的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披衣下炕,移步至案桌前,拿起玉簪将长发简单地挽了起来。
没多久,二子送了早膳进来,他才将仍在睡梦中的匈奴王摇醒。
呼尔赤悠悠转醒,就看见梦中那人正坐在炕边,神色和煦的看着他。
一时情不自禁,拉了他的手,将他扯进怀里揽着,下巴蹭了蹭孟清漓柔软的发。
难得被这男人这样撒娇着,孟清漓心头一热,便也乖乖伏在他胸前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依着,空气中有种带着温馨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孟清漓才轻轻撑起身来,「二子刚才送早膳进来了,吃点吧。」
呼尔赤点点头,起身下炕,和他在桌边坐下。
孟清漓替他张罗着食物,安静地看着他用餐,自己却没有吃。
等呼尔赤感觉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因食物中的迷药倒在桌上。
迷药是当初传给他宋越消息的侍女弄来的,在回到王庭后不久,那侍女再次趁着他独处的时候,说愿意为他安排逃定的事情。
孟清漓心系宋越安危,便接受了对方的帮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呼尔赤搬上炕去,他不舍地抚过那刀削般刚毅俊朗的脸,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不要怪他薄情,这趟天朝,他真的非回去不可。
帐外传来了轻轻的提醒声音。
孟清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在呼尔赤怀里找到通行金牌,与前来接应的侍女交换了衣物,终于混出王庭。
又经过数日长途跋涉,躲开匈奴的追兵,他终于来到与天朝接壤的边境。
凭着信物和之前侍女提供的线索,孟清漓找到了接头的客栈,对着掌柜说出暗语之后,被引入暗室之中。
「宋将军在何处?」他才刚问一句,从暗处便走出一个人。
「当然在将军府。」
孟清漓一见此人,顿时大惊,「梁汉庭!」
「玉儿,好久不见。」
孟清漓在看到梁汉庭的那一刻,便知其中有诈,刚想转身逃走,却被对方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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