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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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弈上前一把夺过折扇,在胸前轻摇几下:“谁说我不敢用?我是因有字画在其上,怕拿出来用不小心弄坏。”
苏寒之但笑不语。
沈弈望了望微乱的书架:“你方才在找什么?”
苏寒之看着书架的一角:“我们的字画去哪了?”明明每日两人做的字画都被自己特意收起放在一起,原本有厚厚的一大摞,如今却只剩昨日画的几张。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沈弈眼珠一转:“你不是要回府拿些东西吗?现在午后的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去八全街转转可好?”
自那日匆匆与袁宗告别,还一直未去拜访过他,苏寒之想了一瞬,点了点头。
因着要拿了东西回沈府,两人决定还是先去街上闲逛,只是让苏寒之颇为奇怪的是,沈弈一上马车便吩咐去八全街上的字画馆,难道他也知道自己想去探望袁伯父?苏寒之这样猜想着,却未问出声。
一下马车,苏寒之便发现字画馆似乎重新装潢过,尤其是门前装典的一排并蒂莲花灯更是颇为引人注目,馆前的字牌也重新换过,墨染的格调,鎏金的镶嵌,却是换了个新名字——寒倚阁。
这名字。。。。。。苏寒之不由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沈弈,只见他手摇纸扇,看着寒倚阁浅笑,一副洋洋自得之意。苏寒之转回头,抬脚向里走去。
不想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便让苏寒之傻了眼,不由向一旁看去,重笔泼墨的山水画,细腻勾勒的花草画,生动传神的人物画,幅幅都是出自两人出手,有两人单独完成之作,也不乏有些是二人合力为之,转头再看向另一旁,有古往今来的名家诗句,还有二人情至深处的即兴而作,龙飞凤舞的大字,在眼前妙笔生花。
“仁兄,你瞧,这首情诗不错,字更是笔精墨妙,而且好像是两个人的字体。”一旁的人对身边的人轻声说着。
身边之人立即响应:“确是不错,这二人的笔锋看起来相差甚远,却一刚一柔,极为和谐的融为一体,真是妙哉。”
“嗯,我决定就买这幅!”
“好,我也去买方才看好的花鸟戏春图。”
二人一拍即合,共同走向掌柜处。
苏寒之不由扭转过头:“这是?”
沈弈继续摇扇浅笑:“你不是说我们的字画没人买吗?你瞧,这不是很多人欣赏,看来即使我们不做官,以后也不愁生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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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我们不是在朝堂,或许也可以一起开家字画馆为生。”
“那也要有人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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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两人的对话闯入脑海,苏寒之心里一阵暖,原来他还记得。
“喜欢吗?”沈弈在一旁轻声开口。
“嗯。”苏寒之淡淡的应声,却听的出里面夹杂的欢喜。
沈弈眸光一闪:“那,如何感谢我?”
苏寒之朝沈弈一瞥:“随你提,只要我可以做到。”
沈弈眼前一亮,将手中折扇一收:“好,我先记下了!”
苏寒之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踱步观看,原来两人这些日子所做,已经可以开一个字画馆了,身旁不时有人评头论足,大多都是称赞之意,不仅让苏寒之有些欣喜,更是在尾随其后的沈弈笑不拢嘴。
“袁副将已离开京城,怕你不舍,便未向你告别,我便将这铺子买下,放心吧,我已经命人暗中打理,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我们去你府上吧。”两人慢慢将字画看完,沈弈在一旁轻声对苏寒之说着。
苏寒之点点头,与沈弈一起走出寒倚阁。
状元府本就离八全街不远,两人边逛边向着状元府走去。临近黄昏的夕阳照的街上火红一片,更是映红了街上行人的脸。
路边一个红衣萝裙女子,脸孔红若云霞,施施然向前走来,行至沈弈的身旁,将香囊朝沈弈的怀中一塞,整个人身上的红色比之前更甚。
苏寒之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沈弈一愣,拾起怀中的香囊,锦绸的面料,精细的做工,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绣的栩栩如生,再看女子,双手的手指缠在一起,互相揪着,手中却空空如也,当下了然,原来是看出自己与苏寒之是一对,主动送香囊祝福的!不想竟有如此好心之人!
沈弈拿着香囊看向女子:“姑娘的香囊做的甚是秀美,我非常喜欢。”
姑娘一喜,低声问了一句:“公子说真的?”
沈弈爽朗一笑:“当然是。”却见苏寒之脸色一僵,以为他是在外有些矜持,故意调笑着说道,“尤其是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让人心生向往。”
话音一落,苏寒之脸色骤然变冷,转身大步走开。
沈弈一惊,怎么忽然生气了?赶忙欲抬脚追去,却被身旁的女子拉住:“公子,伦家名为鸢儿。”
沈弈飞快的点点头:“好,多谢鸢儿姑娘。”
刚想抬脚离开,却又被女子拉住:“伦家家住十里街街尾,从东数第三家。”
沈弈不由皱眉,虽不解女子的用意,但看着苏寒之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也来不及探究这些,只敷衍道:“我记住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奋力挣脱女子的手离开,徒留女子在身后喊着:“十全街东数第三家,公子可要记清了。”
“帮帮帮。”沈弈奋力敲着状元府的大门,方才在街上找寻一番不见,想来苏寒之是回了府。
门一被打开,沈弈便顾不上许多,直接冲进状元府,开门的小厮一看上是沈弈,便也未加阻拦,任由他随意而行。
刚从苏寒之的卧室中走出的管家一眼便望到飞奔过来的沈弈,忙喊道:“沈大人,您这是?”
沈弈直接询问:“你家大人呢?”
管家一愣:“在卧室。”
话音一落,便见沈弈匆匆朝苏寒之的卧室跑去,一个红色的东西却从衣中落下,管家赶忙喊道:“沈大人,您掉了东西。”
沈弈脚步一停,回身看到管家手中的红色锦囊,刚想说话,却听管家忽然一笑:“是锦囊,原来沈大人是与人许下亲事了。”
沈弈一愣:“你说什么?”
看着沈弈的表情,管家不解的说:“京城风俗,女子将香囊送与倾慕之人,若是倾慕之人接受,便相当于许了亲事,定了终身。”
沈弈当场石化,难怪方才女子一直报着姓名住址,沈弈举起手中折扇狠狠朝额头上一拍,关键时刻总是这么糊涂!
忽然想起方才苏寒之的神情,嘴角一扬,走上前拿起管家手中的香囊放在怀中:“多谢了。”说完不顾管家惊讶的面孔,朝着苏寒之的卧室,潇洒的扬长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沈弈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屋内的苏寒之正一人独立在床边叠着衣服,听见沈弈进门的声音,亦未转身。
沈弈则扔了折扇在一边,直接从后面将苏寒之拥住。
苏寒之身子一僵:“你干嘛?”
沈弈将下巴垫在苏寒之的肩胛之上,转过头对着苏寒之的耳边说:“吃醋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上,苏寒之立即觉得耳朵发热,挣扎着躲避:“没有。”
沈弈却更加用力拥紧,接着说:“我不知京城的习俗,以为那是送给你我的。”
苏寒之一愣,语气颇有些无奈:“也只有你会如此联想。但是如今你收了,便是许了人家亲事。”
沈弈轻声一笑:“我明日便差人将香囊送回去,再陪个礼就是。”眼见苏寒之不说话,耳朵却越来越红,沈弈故意呼出一口气:“你怎么连女子的醋都吃,我不喜欢女子,没有和你说过吗?”
耳朵的热度让苏寒之一阵难耐,用力想要挣开身子,却被沈弈一把扳过直接压于床上。
、有情连理
“现在是白天。”苏寒之在身子底下挣扎,“而且没有锁门。”
沈弈却是一笑:“我耳力好,能听见房外的动静,现在没有人,你放心。”说着,直接将唇欺上苏寒之还欲说话的唇。
双唇厮磨,两舌纠缠,只一会,两人便均感觉到身下硬物相抵。
沈弈将头微抬,一把扯去自己的衣衫,手又迫不及待的向苏寒之的衣衫伸去,却被苏寒之伸手按住:“你的伤。。。。。。”
“无妨。”话音一落,“嘶”的一声,苏寒之的衣衫珊然飘落。
终于赤*裸相见,两具身体顿时变得滚烫无比,望着苏寒之白皙的皮肤因情动而透着的微红,沈弈的眼睛不由眯起,隐忍了许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
一口含住苏寒之胸前的敏感,在口中微嘬,舌尖轻挑,口中之物立即变大变硬,一只手覆上胸前另一处敏感,轻轻捏动拉扯,手中之物亦变得绯红,透着含苞待放的美。手掌渐渐滑下,滑过小腹直接握上那一处坚*挺,上下不急不慢的律动。
“嗯。。。。。。”苏寒之难耐的声音隐忍而出。
沈弈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口中放开苏寒之的敏感,抬起头看着苏寒之迷醉的双眼,伸出一指朝他的紧密处伸进。
苏寒之半眯的双眼立即睁开,身体亦向后躲去。
猜到苏寒之不会这么容易答应自己,沈弈嘴角一个邪笑:“方才在画馆是谁说随我提的?”
“你!”苏寒之一个无语,身体却再未躲开,而是任由沈弈再次伸进一指。
感觉苏寒之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沈弈终于拔出双指,将自己的欲望挺进,一只手不忘握住苏寒之的前端为其抚慰。
一边顾及着苏寒之的痛让自己动作轻缓,一边又是无法自持的滚滚而来的欲望,沈弈终于在隐忍了片刻后,不可遏制的爆发,剧烈动作起来。
眼见苏寒之双眼闭起,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而沉重,知他离顶峰不远,沈弈故意同时停下所有动作,果然见苏寒之迷茫的睁开眼,身下不自觉的微动,似在抱怨这忽然的停止。
沈弈邪邪一笑:“一起。”说完两处同时加快动作,与他一起闭起眼,迎接即将到来的释放。
终于,两声闷哼几乎同时而出,相连之处一片潮湿。
深呼几口气,沈弈从苏寒之的身体中退出,却看到自己身下几丝红色,心里倏的一紧,单手将床上被子一拽盖于二人之上,翻身躺在苏寒之一侧。
看着苏寒之仍然闭着的眼,沈弈有些愧疚的问:“是不是很疼?”
苏寒之睫毛轻抖了几下,没有做声。
沈弈爱怜的将苏寒之额前有些凌乱的发拂开,将他拥在怀里亦闭起了眼。
睁开眼的时候,月光已经淡淡的洒进屋子,照在苏寒之有些微红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苏寒之一睁眼,便见沈弈正单手支手静静的望着自己,银白的月光照在他的发丝上,泛着动人心魄的光彩,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那坦露在外的宽阔胸膛提醒着方才的一切,让苏寒之竟有些不敢直视。
看着苏寒之一醒来就变得更红的脸,沈弈刚想调笑一番,却听门外脚步声越走越近,反应过来准备将苏寒之露出的肩膀揽进被子,手刚覆上肩膀便听“吱呀”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管家吃惊下结巴的声音:“大,大人!我不知道你们在,我。。。。。。”
既然已被管家看到,沈弈干脆坦然起来,假装未看到苏寒之的怒视,打断管家的话:“去烧点水送过来。”
“是,热水是现成的,我这就拿来。”管家低头边说边转身跑去,“嘭”一声剧烈的撞上门,却是依然捂住额头低头继续迅速跑开。
苏寒之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弈:“你不是说你耳力很好吗?”
沈弈轻咳一声:“方才看你看的太专注了。”
苏寒之一愣,偏过头欲起身,却觉从身体某处传来一阵剧痛,不由眉头一皱,动作骤然停止。
眼见苏寒之仍要隐忍的起身,沈弈连忙一个翻身,双手按住苏寒之的肩膀:“别动。”
忽然紧贴的胸膛让苏寒之一惊,看了一眼虚掩的门,带着恼羞的怒意低声说:“管家快来了,别闹。”
沈弈一愣,知道苏寒之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玩笑之心顿起,一只手摸向苏寒之异常敏感的耳朵,在上面打着圈轻扶,故意眯起眼,声线魅惑的说:“可我现在想要。”
孰料手指才动了几个来回,沈弈便觉身下之人硬物顶住自己,立即眼神一暗,真的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吱呀。”门再次被打开。
“大,大人,我这次是不小心碰到了门。”管家颤抖的解释着。
苏寒之用力的将压在身上的沈弈推开,扭过头看着双手分别提着一桶水的管家:“放好水就下去吧。”
“是。”管家低头快步走入将木桶中的水倒入浴桶中,全程目不斜视。
“半个时辰后,送些饭菜进来。”苏寒之淡淡的吩咐着,想了想又说道,“再去成衣店买件白色长衫回来,尺寸的话。。。。。。”
沈弈接过话:“地上有我的外衫,你拿去照买一件就行。”
“是,是。”管家弯下腰在一地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件明显被扯坏的白色衣衫,“小的先下去了。”
望着管家比上次还快的跑开,苏寒之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沈弈,方要起身,却见沈弈伸出双手将自己拦腰一抱,且笑着说:“你行动不便,别动。”
苏寒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沈弈那句“别动”的含义,原来自己又是想多了,脸上顿时一僵。
瞧见他的窘迫,沈弈眼眸一转,直接抱着苏寒之跨进浴桶,将他轻轻放置自己面前,与自己对望而坐,又调笑着说:“这浴桶真大,便是做些什么活动也不觉的紧窄。”说着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水缓缓的擦拭苏寒之的胸膛。
苏寒之方要推却,却听沈弈温柔的说道:“这两天哪也别去,好好在床上躺着,让我好好照顾你。”
苏寒之抬起的手便又放了下去,瞥见沈弈腰间那一道一指长的疤,眼神不由暗了暗。
管家再来之时,重重都敲了几下门,屋内的二人却已装戴整齐,虽然沈弈所谓的整齐只限于白色的亵衣。
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两人干脆用了餐留宿状元府,又因沈弈担心苏寒之与自己回府颠簸,索性自己也留下,从穿衣穿袜到洗脸沐浴,几乎为苏寒之件件代劳,将他照顾的真可谓无微不至。
、果真妙计
苏寒之的半月之休很快结束,想着他反朝后自己也是甚为无聊,反正如今伤也几乎痊愈,沈弈干脆也同他一道反了朝,这样还可以每日早朝在其身后悄悄的望他几眼。
不同于二人的惬意,二人一上朝便发现皇帝的脸上浓浓的忧愁。
仔细听群臣与皇上的一番对话,才知原来是之前征兵所承诺的补偿并未发放到位,遭到了百姓的强烈不满,而之前西南部水灾,拨去大量银两,且此次大范围招兵,又要打造兵舍,战器,战衣等大量东西,国库并不充裕。
“皇上,臣以为不如先将银两补齐,我们再增加点税收填补。”
“皇上,臣以为不妥,目前壮丁入武,家中已减少人劳作,若是增加税收怕是更会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