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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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客厅中分宾主落坐,周全这边有公孙薇、谢雨卓、庞易、左寻仙、孙灵产等人作陪,场面隆重,也算是极给他们面子了。
容天松开门见山:“这次冒昧前来,是闻贵教将大举出兵攻打妖人,不知是真是假?”
周全不动声色,“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却不知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容天松说:“虽然我们俩派多次冲突,误会很大,但在对付魔族妖人这件事上,我们的立场是一致的,同仇敌恺,岂能袖手旁观?”
郑百川说:“老纳奉新佛之命前来,是欲与贵教同盟,共攘抗妖盛举。”
“哈哈哈,你们到是很极积,思想觉悟很高嘛。莫非你们都忘了本教与你们誓不两立,我也亲口说过不会与你们并肩作战?”
容天松说:“老纳自然是记得的,只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当此魔焰滔天,天下垂亡之时,黄发垂髫皆持杖而起,吾等修道之士焉能袖手?分则力弱,合则势强,若不齐心协力,被魔族各个击破,那时悔之晚矣。”
周全以目视公孙薇,公孙薇说:“话虽不错,但你们此来,却有沾名钓誉之嫌。眼看本教振臂一呼,天下震动,大胜可期,你们料定本教必有胜算,所以来分一杯羹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青龙门现在没剩下几个人,弥勒教屡战屡败,人才凋零,士气低落,多了你们不多,少了你们不少,与你们结盟,对本教来说并只有损失没有利益。依我看来,你们是担心魔族被我们三面围攻打败后,有可能从东北方突围,蹿入燕国腹地,使弥勒教受其毒害,所以急着参战吧?”
这话说得尖刻,五斗米教众人皆有笑意,容天松和郑百川不由脸上变色,打人不打脸,这不是就在打脸么?
周全说:“薇儿别乱说,免得被不知情的人笑话我们心胸狭窄不能容物。结盟的事免谈,我们坚决不会与虎狼并肩作战,但看在是对付人民公敌的份上,你们的觉悟又这么高,这么极积主动,我就与你们立下条款,在我们进攻魔族的同时,你们可以从北面和东北面发起攻击,一起对抗魔族。只要不超过我划定的范围,我们的人马会不会攻击你们,等魔族消灭之后,我们再来计算以前的恩怨。”
尽管周全的话中有许多别开生面的新词汇,众人还是听得懂的,容天松和郑百川暗中松了一口气。
周全和公孙薇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竺法旷和知秋子必定是猜到了周全有胜利的把握,所以想要插一手,抢些名声,至少以后可对对外人说:当年灭妖我们也参加了,不是五斗米教独自做的。现在五斗米教已经如日中天了,如果这一次五斗米教独自出兵大战获胜,就是真正的救世主,只怕连胡人都要抛弃弥勒教改信五斗米教了,弥勒教的人还混什么?青龙门就更不要说了,马上卷辅盖回海上去当渔夫吧。竺法旷和知秋子都是智谋超群的人,见周全之前不出兵,现在又如此高调出战,必定是有了极大的胜算。自从周全出道以来,行事如天马行空,出人意料,出奇制胜,屡屡以弱胜强创造奇迹,若这世上还有能战胜魔族的人,那就非他莫属了。现在周全又说“等魔族消灭之后,我们再来计算以前的恩怨”,郑百川和容天松更坚定了这种想法,周全真是在打有把握的战,所以他们更要加入了,就算丢点面子吃点亏也无所谓!
周全当即拿出地图,用笔沾了朱砂以长安为中心划了一个大圆,然后又象切月饼一样,在把北面和东北面方向切出了一个约四十度的角。“这个大圈是妖雾的范围,这一小块就是你们可以进攻的范围了,如果超过地界,就说明你们别有用心,那就别怪我们的人刀枪不长眼了。如果魔族失败,你们也不能让它们从这个方向逃遁了。”
郑百川问:“魔族若顶不住我们的攻击,应该是缩回地下吧,怎会往外突围了?不知周教主准备怎样行动,还望告之攻打详情。”
“没有什么详情可言的,就是全面攻打,令妖人魔兽首尾不能顾,魔头虽然厉害,却一定不能兼顾四方吧,它能令几十万人同时精神错乱?妖人和魔兽虽多,却也没有我们的人多,到时以人海战术步步推进,见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死一双,各凭本事攻打就是了。”
打死郑百川和容天松都不相信周全会直接与妖魔硬拚,可是周全不说他们也没办法,他们实在想不出周全还有什么法宝可用——如果他们能想得出来,他们也可以当天师了。
“那么敢问周教主,何时反动总攻击?”
“魔族发展很快,当然是越快越好,但各地的人要集合,重型器械要运输,总攻之前需要一些布阵和演练的时间,最最快也要七天之后。我会派人与你们联络,具体进攻时间会通知你们。”
容天松和郑百川面面相觑,看这样子周全还真的是直接用人海战术,要不然何必调动重型器械?他们虽然知道周全有遁地神舟,却绝对没想到周全敢独闯虎穴,也不知道张道全的功力大半都传给周全了。
周全不想再多说,端茶送客,把他们给撵走了。他们出去后,五斗米教的几个大首领便纷纷议论起来。孔灵产说:“教主为什么要让他们参战,正如二夫人说的,这一次大战人多势众,多了他们不多,少了他们不和,何必分他们一杯羹?我们若是单独打败妖魔,以后天下归下,弥勒教和青龙门不战而溃。”
周全说:“竺法旷和知秋子修为非同小可,可抵数十万雄师,弥勒教还有不少人,燕国也是兵强马壮,派出十几万人也是不成问题的,让他们替我们杀些妖魔,分些压力也是好的。”
公孙薇笑着说:“刚才的话是说给他们听的,可不是说给你们听的,事实上还真少不了他们呢,我与教主早就把他们的力量算计在内了。如果他们不参与,就算我们能打胜这一场战,伤亡也必定严重,要是那时他们攻击我们,我们将会处于非常危 3ǔωω。cōm险的境地。让他们出战,他们为了争功必定全力以付,即减轻了我们的压力,也减少了我们的伤亡,就相当于是他们的人在替我们的人去死,何乐而不为?”
庞易看着桌上的地图,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教主莫非另有安排?”
周全说:“现在说什么安排都没有用,且先把人马和器械准备齐了,等到要全面发动攻击时,我会视具体情况而作不同安排的。”
左寻仙说:“教主是怕我们高层首领之中有敌人的内奸?”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些准备以防万一总是好的,反正各路首领到时按我的指挥行事,就算是有内奸也影响不了大局了。好了,今天的事到此结束,你们都去忙吧,我也要去练功了。”
众人都退下,各自忙去了,加上北方这一支人马加入,就是轰轰烈烈的百万以上大军作战,要忙的事当然多,事关人族存亡,谁敢掉以轻心?
第五章 依依惜别
周全屡有奇遇,诸如两个元婴、经过七星灵炁淬炼、吃过大量强化身体的金丹等等,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事,所以体质状况异于常人,肉身之强韧,经脉之宽广都远超过常人。也是因此,他才能容得下张道全传过来的浩瀚如海的真气而不撑坏。
当然,张道全正邪兼修,所知奇法层不出穷,换了是别人也没办法这样散功入体,并不伤及周全分毫。
吸纳的过程出奇的顺利,之前就象水库崩塌,洪水从头顶灌入,充塞所有能蓄水的地方。现在则是用吸水的海棉沿着河道拖动,把水吸走,百川归海,经过一定的修练程序,变成周全的真气。这自然要比吸纳天地之间稀薄之极的灵气容易千百倍,甚至比吃仙丹神药的速度还要快,毕竟这是精纯之极的真气。
周全体内的两个元婴以吹气球一般的速度成长着,才几天功夫就长到了五尺以上,但这时却有些停滞不前了,明明体内还有许多真气没有吸收,元婴却无法再长大。他想了一会儿,隐约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莫非自己已经突破到了要进入元神大成的境界?也就是说他要成为地仙了!一般来说,正常的修练每到一个要飞跃的时候就会产生瓶颈,长时间没有进步,突破了这个瓶颈才能达以另一个境界。
能修出元婴的人已经极少了,从元婴突破到元神更是困难之极,有的人永远都无法突破,有的人需要几百年,最最神速的人也要几十年苦修吧。可是周全现在哪有这个时间慢慢修?他是绝对的例外,因为他的他体内已经有足够能量可以突破了,也有无数仙丹神药可以辅助,那么能不能快速突破呢?
也许该喝下足够份量的太乙金液试一试,葛洪不是说喝了一两太乙金液就可以成为地仙吗?也许这就是突破的仙药吧。可是成了地仙后,还能不能保留男人的能力?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家里有好几个夫人,以及一个准夫人,一个号外夫人,要是没了这个能力以后怎么办?可是当初葛洪没说清楚,只是说喝了太乙金液,练成了金丹大道还有能力,但进入地仙境界又完全是另一码事了,与金丹期、元婴期有着很大的区别,这是人与仙之间的一个分水岭,谁知还能不能保留能力?
周全不敢冒这个险,不能让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夫人独守空房,可是不突破,去斗恶魔就没有把握,天啊,两难的抉择又来考验他了。
想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大局为重,但是在成仙之前、有可能失去功用之前,还得利用一下,并且问一下诸女要不要生孩子,想生孩子的就留下种来。“鸡”不可失,失不再来!
周全本来是想把诸女叫过来,事情一并解决,省了一个个解释,刚出密室便看到了司马文凤,不由心里一动。其实这件事对司马文凤的影响最大,只有她还没有沾过雨露,可是因为褚如梦是她的婶娘,与周全有了夫妻之实,把她卡在两难之中,最近两人都不好意思触及感情方面的事。可是这件事也不能永远拖着吧?不如就现在给个了断,这个可是他来这个时代后第一个看到的美女,曾惊为仙人。。。。。。
司马文凤见周全眼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一阵心慌,“咦,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什么不妥吗?”
“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司马文凤一头雾水跟他走了进去,周全关了门,又设了一道音障符,这间密室就是以前周全与许逊密谈那的间地下室,经过特别的设计建造,就算不施法外面的人也难以探查到。
司马文凤更加疑惑,有些不安,不知周全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对她说。
“先坐下吧。。。。。。嗯,我这一次去,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司马文凤俏生生站在他对面不动,“我知道,有什么我能做得到的你尽管说无妨。”
周全尽管是老手了,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难道直接说:出发前我想跟你上床?
“事情倒是没什么大不了。。。。。。我吸收了老道的功力后,已经快要迈入地仙的境界了,现在还处在突破的阶段。要是突破了,大约会有很大的不同,比如可能再没有生育能力之类的。。。。。。”
司马文凤冰雪聪明,一下就明白了他的事意,不由脸腾地红了起来,垂下了眼光,低声说,“这事你该去与几位嫂夫人说。”
“那么你呢?”
“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很好?”周全不由有些苦笑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很苦,也很烦,命运弄人,好事多磨。”
“。。。。。。那还能怎样,难道要我嫁给你,与我婶娘共奉一夫?”
“其实她早已不是你婶娘了,你早已离开了司马家,她也隐姓埋名与以前斩断关系了,你不必有这种心理负担的。在我们那个时代,除了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都可以结婚,象这样的情况,她离开了司马家就与你没什么关系了,可以自由嫁人。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并不算乱伦。。。。。。”
“可是,可是现在是这个时代啊,迟早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别人会怎样笑话我?就算别人不笑话,我,我心里也难以接受。”
周全不由大感头痛,其实他现在有好几个美女在身边,倒不是对司马文凤的身体有什么特别的向往,而是他们曾经相爱过,那种滋味还在心头。司马文凤身世可怜,孤苦伶仃,对他又是一腔真心,只是苦苦藏在心里,他只是不想苦了她,不想让她留下太多遗憾。
“我还以为这个时代上层社会的人都是很洒脱的,叛经离道的,便是皇室之中也时常有乱伦的事发生,相比起来,我们这个实在算不了什么。我觉得这完全是你的心里作用,只要放下心里的包袱,一切就坦然了。
司马文凤低头看着脚尖,脚尖在地上来回搓动,显然心里有些松动了,但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周全已经是情场老手,知道她心里已经愿意了,只是这事不好说出口,打铁要趁热,现在不突破这尴尬,可能就一直僵下去了。他突然欺近抱住了她,脸离她只有两三寸的距离,深情地望着她。
司马文凤举世罕有的轻功这时似乎没那么灵活了,被他一下抱住,心中狂跳又急又乱,又喜又羞,挣了几下却没挣开,两人近得气息可闻,她觉得身体有此燥热、有些发软,不知该怎么办。
“你也知道的,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在暗恋你了。后来虽然有不少女子在我身边出现,但你的位置从来没有被替换过,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改变过。”
司马文凤心中更乱,“我,我。。。。。。”
“若不是你说练什么自然之心不能动情欲,我们早就是神仙眷侣了,你便是第一个教主夫人,何至于到了现在唯有你独守空房,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自然之心,就是要顺其自然么?何必因了一些陈腐观念和别人的想法而再压抑自己?”
司马文凤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周全却放开一边手,轻轻托起圆润如玉的下巴,鲜红湿润的樱唇就在眼前,如一朵含露初放的鲜花,他只要再往前两三寸就可以碰上。
司马文凤羞得闭上了眼睛,身躯在微微颤抖,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但却微微张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整齐洁白的贝齿,闪烁着珍珠一样的光芒,红白相映,诱人之极。
周全微俯头,嘴唇终于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