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独宠-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快去。”“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扶起行若,眼眸疑惑看着他。
“王爷受伤了,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行若急的不行,宝宝这么小,还要长途跋涉,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啊!
“可是王爷那匹马可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啊!就算本将军现在有匹千里马也不一定赶得上啊!”单容成实话实说道。
行若听完顿时淹了一口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单将军,那我们提前一日回京吧!”他真担心将军出什么意外。
“行。”
等韩致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支起身,她到底在哪里?四周打量这个大殿,金碧辉煌的大殿,金顶石壁,绘着各种龙的图案,显得无比悠远而威严,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奢华紫木窗棂上搁着几棵白兰,散发清幽的香气,既不刺鼻又好闻至极。大殿虽然奢华却不失雅致简洁,地面平铺着光滑柔软的红绸,隔着屏风,屏风外一张案桌,立在高位,奏折一一摆放整齐,捂着胸口,还是有些痛。脸色有此苍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致儿,你醒了?”风若清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她,清俊干净的脸比她还要苍白,看着她,眼睛里担忧害怕一闪而过,清凉的手握住她的手,急道:“怎么这么冰凉,致儿,快躺下。”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拉好被子。
“若清?我怎么会在这?”韩致有些疑惑,头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借着他的力支起身想要起来。
风若清听到她唤“若清”二字之时,整个人突然一怔,这语气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透着一股熟悉之意,难道致儿…。她想起什么了?顿时一脸激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颤着声音道:“致儿,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记起孤了?”
“是,我想起了。”黑色眸子波澜微起,然后消散而去,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傅君行,傅漠,还有一切她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她从未想过落崖以后,竟然失忆,被司徒然救起。糊里糊涂与他发生关系,还将肚子里的孩子错认是他的,唇角自嘲,她到现在竟然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若是被君行知道,双眸闭起,不敢再想下去,就像若清说的,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不管她是不是失忆,她都背叛了君行,那个男人一向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若是…。知道她与其他男人一起,以他霸道冷酷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致儿,你终于想起孤了,孤真的好高兴。”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紫色的锦衣衣摆滑过床沿。“致儿,孤找了你好久,盼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在孤的身边,真好!孤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干净的脸庞带着深深的笑容,目光灼热盯着她。眼中灼热如火几乎将她灼伤。
韩致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真的无法没法回复他的感情,唇开,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笑容满面,心中不忍,欲言又止。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道:“若清…。我有些累了,你先去忙吧!”
风若清误以为她这是关心他,胸口一热,心中的感情澎湃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紧紧抱紧她,脸色激动涨的通红,拳握起复又松开,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语无伦次道:“致儿,好好…。好…孤不打扰你休息了。”起身,眼睛还是愣愣看着她,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她便消失在眼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愣愣后退,突然左臂碰到床沿,“碰”的一声作响,风若清闷哼一声,唇色更是苍白,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韩致握住他的右手,鼻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她绝不会认错,难道他受伤了?立即将他左手衣袖撸开,瞳仁一缩,只见原本白皙的手臂虽然用白色的绷带包扎,但鲜红的血还是不断往外参出,心中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受伤的?”
“无事,孤只是不小心弄伤而已,小伤而已,过几日便无事了。”黑色的墨发衬得白皙的脸清俊非凡,清澈的眸子淡泊,气质清雅,贵气逼人。
“太子,韩小姐的药已经煎好了。”一位身着碧绿色裙装,约莫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药毕恭毕敬走进来。
风若清端过碗,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是!”说完退下。
黑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白皙漂亮的手握着汤匙,轻轻搅拌,举止优雅,好看之极,舀了一勺,轻轻吹,待它有些凉了,才递到她唇边,唇边带着温柔的笑容,道:“致儿,喝药了。”
韩致目光紧紧盯着他脸,眸色复杂,被子下的手颤动,抬眸,四目相对:“这药里有你的血是么?”
风若清整个身子一僵,唇边的笑有些勉强,重新舀了一勺,道:“致儿,喝吧,等会儿就凉了。”
“风若清,你到底想让我对你有多愧疚?你以为这么做就会爱上你么?”若清,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
风若清眼底深处的忧伤与绝望就这么倾泻而出,整个人笼罩一股苍凉与悲痛,盯着她的眸子,嘴角苦涩,道:“致儿,让你接受孤就这么难么?你可以嫁给傅漠,爱上傅君行,为司徒然生子,但为何就不能给孤一个机会?明明是孤先遇见你,为何你就不能公平一下,是不是你觉得连给孤个念想都是多余的。你曾告诉孤,孤总对别人比自己好,要孤对自己好点。”说到此处清澈的眸子突然幽深起,紧紧揽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眼底涌起不顾一切的绝然,低声道:“这一次孤便要自私一次,紧紧抓住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应得的,绝不放手。”
韩致瞪大双眼整个人呆愣看着他。他…这是…。?刚想说话,被他打断,声音乞求:“致儿,别拒绝孤。”
“拿绷带过来,我帮你重新包扎。”叹了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然如此深。心中有感动,有愧疚,但却从来没有心动。若是,她喜欢的是眼前的男人,或许…。可是这世上没有或许没有假如。
“好!”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沿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明黄色袍,此人五十上下,眼角深刻的鱼尾纹上提,静坐于石板中,周围气场迫人,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一股皇家威严天成,左边坐着一美人,大约三十几岁上下,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皇上,如今太子已到选妃的年纪,但后院至今空着,臣妾以为太子是该选妃了。皇上以为如何?”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意,
“看来爱妃是有安排了?”风秦臻目光幽深,唇勾着笑,揽住美人,虽然带着笑,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明贵妃心中一凸凸的跳,她从十五岁入宫,陪伴这个男人十余载,但是仍摸不清眼前男人的心思,明面虽然宠着她,但她知道他未必对她有情,自古帝王无情,最看重的从来只有这江山社稷,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虽然心中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爱了这个男人十余年,陪了十余年,除了这贵妇头衔,什么也未得到,如今她已经年老色衰,可膝下一子都无,不行,她一定要拉拢当今太子。“皇上,臣妾是有安排,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皇上能够看得上眼,臣妾看您一直为太子选妃之事烦扰,所以臣妾自作主张,希望能够为皇上您解忧,皇上,您不会责怪臣妾吧!”
风秦臻握住美人柔软的手,笑道:“朕怎会责怪你呢?好了,让她们上来吧!”
“是,皇上。”明贵妃开心应道。
五名美貌的女子缓缓走入御花园。姿态婀娜,面容白皙,杨柳飘飘,衬着各个女子娇弱无比,怜爱有余。
“臣女张雨,”
“臣女休若,”
“臣女薄夕,”
“臣女毕福清。”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位女子,皆是京中大家族之女,尤以张雨最为尊贵,其父两朝元老,为丞相爱女。她心中从来对风若清很是爱慕。哪怕是为宫中其中一妃,她也是心甘情愿。
“起来吧!”
“开始表演。”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第一位,张雨,演奏吹箫。”
张雨姿态婀娜,缓缓上台,只听一曲天籁缓缓响起,吹箫者可谓用尽心思,一袭碧绿的裙衣,衬的此女子娇弱无比,知道萧尽,风秦臻双手鼓掌,此箫声中的情意如泣如诉,吹萧的技艺也算的上良好,看的出久久有练。
“第二位,将军之女毕福清,表演剑舞。”高高的天台,四周围着几棵杨柳,暖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婀娜而又窈窕的身姿像是一只蝴蝶,有些凌厉的剑在柔软的身驱中漫漫挥舞,煞是好看。
最后一位,薄夕,表演琴艺。只见圆台上一女,姿色比起其他四位都更上乘,一袭白衣,衬得貌美如仙,只见双手如美玉般,停于琴上,一曲消失于世的《广陵散》在她手上缓缓流出。虽然琴技完美,无任何的过错,只是琴音生涩,曲内那孤独千年的感情并没有表现出。不过已是不错。
相传《广陵散》是一位孤独已久的琴师客行舟所作,词曲表现他一生源源的孤独,他将一生献于琴,为将此曲完美,他更是体验世间百种痛,才做出此曲,又名神曲,天下间就算是琴艺再出神入化的琴师也无法将这此曲的感情演奏的淋漓尽致。
“不错,确实不错,爱妃的眼光果然非同一般,朕心甚喜。”
第一百三十四章再见?
?“皇上,能得您喜欢,臣妾真是太高兴了,您看,太子选妃之事?”话还没说完,被威严的声音打断,风秦臻起身,一袭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走到张雨面前:“你便是张丞相千金?”
“回皇上的话,是的。”伍熙然毕竟是闺阁之女,从来不敢私见外男,眼前男子虽然年过五旬,但一身气质尊贵非常人能比,心顿时慌张,一不小心,踩到裙摆,就要跌落,一双大手突然拉她入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竟然在皇上怀中?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慌张跪下,急急道:“皇上,臣女不是…。故意的…”
风秦臻放开他,英俊的唇边滑过浅笑:“无事,朕不怪你。”说完,右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容,一会才道:“果然不错,张爱卿有如此女儿,真是有福。”
“皇上。您不是还有正事么?依臣妾看,这太子选妃之事应该不急,不如还是让太子自己挑选吧!臣妾就不插手了。”明贵妃双眸喷火咬着牙看着眼前这一幕,手中的秀帕被她捏的一团褶皱。她这是为太子选妃可不是为皇上选秀女。嘴上却故作大方道。
风秦臻放下手,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转身上前将明贵妃拥在怀中,道:“朕的贵妃真是明理,不像朕的那些臣子般咄咄逼人,整日吵着朕为太子选妃,他们以为朕不明白他们心中打的算盘么?”
“皇上。”明贵妃僵笑,脸色故作温柔笑着,衬的美艳的脸有些怪异。
“好了,朕有事先走了。”
“是皇上。”明贵妃福礼,道:“恭候皇上跪安。”
“恭候皇上跪安。”众人跪下道
明贵妃转身见张雨仍然一脸痴痴看着远去的背影,脸色难看,走过去问冷笑问道:“张小姐,你…欢皇上?不如本宫做主劝皇上收了你?”
张雨倒是根本没有发现明贵妃的异常,以为她要帮她,心中欢喜,脸上酡红,低着头道:“但凭贵妃做主。”
明贵妃眼底闪过狠毒,让身边的太监带她们离开,脸色的狰狞,白眼狼,真是白眼狼,她好心让她进宫,没想到她倒是打上皇上的注意了,心中气的将亭中的茶杯掀翻在地。
“太子,皇上宣您入殿。”门口一个身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候在门口道。
风若清拉起被子,清澈的眸子浅浅的流光,紫色镶着金边的锦袍,衬得他贵气天成,清俊非凡,唇边带着清浅的笑容:“致儿,孤先离开一会儿,若有何事,吩咐其他人做便可。”
“好。”韩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神色恍惚,她该如何?窗外冰冷的雨滴打落在地上,周围笼罩层薄雾。靠近窗棂,打开窗,细密的雨滴飘在她的脸色,闭眼,任雨滴落在脸上,君行,你是否找现在正寻着我?我曾经曾诺一定会去找你,可是,我失信了,失忆不是背叛的借口,可是我却在不经意间背叛了你,你知道此时我多想去找你么?可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