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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人有三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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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子就这结了,真正的凶手不能公诸天下,倒霉的替罪羊已经惨死狱中,现在堂堂的刑部尚书周释爽也一命呜呼,而且呜呼的如此彻底,如此恶心,难道要把这团饺子馅一样的东西乘到盘子里,放在尚书府的门口,再加上一张字条,告诉大家这是周释爽吗?
  回到阴陵,莫缘早就将周释爽的魂魄送回了阴间,面无表情的站在霍黎面前‘相公,没想到缕夕是这样的人。’
  ‘我也没想到。’霍黎欲言又止,眼角湿润的快哭了出来,抬起脑袋硬生生的把泪水挤了回去。
  将折扇向前一扬,周释爽那前无古人的尸体摊在地上。
  ‘这是什么?’莫缘惊讶的问道。
  ‘周释爽’
  ‘他怎么成这样了?怪不得我没看到他的尸体。’莫缘把头扭到一边用手挡住这血腥味,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凝神聚气,显现出元神之眼,霍黎用尽自己所能将周释爽饺子馅一样的尸体慢慢拼了回来,见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趁着夜色,带着周释爽拼好的尸体来到尚书府门口,霍黎在他面前扇了一扇,伪造出了又从腰间拿出精致的小酒壶,把里面的百年陈酿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周释爽的身上。伪造出了一种喝酒喝死的假象。
  这件案子,就这么样了,堂堂刑部尚书深夜暴毙,一个本来无辜的老实人被扣上凶手的帽子残害致死,死了都背负着变态的名声,六个人虽然保住了命但也终身失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好弟弟造的孽啊!
  坐在阴陵自己的墓碑上,仰望着夜空,大口喝着存了两百多年的好酒,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不知该找谁倾诉,身世的秘密已经是尽鬼皆知了,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憋在心里,说不出,放不下。
  前世今生,因因果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倘若随缕夕去了,说不定又会遭受什么灭顶之灾。
作者有话要说:  

  ☆、采花大盗

  更换上一身黑袍,把垂到腰间的秀发梳上去,改了改眉形,缕夕真的和霍黎没什么两样了。
  将镜子竖在眼前,照了照自己的绝世雍容,怎么看都像是霍黎在反常的照镜子,就算是换了衣服改了发型,缕夕那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克制不了。他常常把霍黎是美男子挂在嘴边,实际上就是不动声色的吹嘘自己长得漂亮。
  ‘哥哥,既然你不愿意与我一同修魔,那就休怪弟弟逼你上船了。’缕夕低头抿嘴一笑,将镜子收了回去。
  走到洞口的石台上,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这夜真没,就让我在这个美丽的夜晚把自己变得更美吧。
  纵身向空中一跃,朝谷镇方向飞去。
  缕夕缓缓降落在一户人家的门上,黑色的袍子随风摆动,右手幻化成一朵兰花漫上左脸,诡魅的笑了笑,眼神中透出满满的异样,真是不知道下一秒这只魔鬼又会干出什么事来。
  身体朝前倾去来到门口,伸手将房门推开,一个老人正坐在灶台旁边抽着旱烟‘咳咳,你是谁啊?’
  缕夕没有说话直接往里闯,老人慌了神,这大晚上的一个男人闯进家里,明明就是奔着他那未出阁的闺女来的嘛。
  ‘你干什么!快滚出去!’老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恐吓道。
  缕夕低头看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矮老汉不仅笑出了声‘就你,也想拦我?’
  一把折扇展开,扇瓣上一片锋利的小刀插在扇子里,抵在了老人的颈下‘别拦我,拦你也拦不住,何必自讨苦吃。’
  老人瞪大了双眼僵硬的站在那动也不敢动,谁知道下一秒缕夕会不会一剑穿喉。
  看着缕夕一身黑色袍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似曾相识的感觉,回忆片刻猛然想起这人是经常和艾宣琪在一起的小白脸。
  ‘你,你是艾宣琪那小子的朋友?你最好走开!否则明天我就去衙门告死你!’
  缕夕笑了一下立马又冷下脸来,老人的误会正中下怀,他果然把自己看成是霍黎了,呵呵,就算是这次的银贼罪名霍黎也扯得一干二净,架不住有下一次的栽赃陷害,缕夕就不相信了,霍黎还能一档在当?这样逼迫下去一定能让霍黎上了贼船。
  ‘对啊,我就是艾宣琪的朋友,你能拿我怎样?’缕夕阴阳怪气的问道,收起扇瓣用扇被点了一下老人的咽喉处,封住了他的穴道。老人能听见,能看见,可就是说不出,动不了,就让这所谓人间的乐事一点点灌入他的耳朵和眼睛中吧!女儿叫得越惨烈,霍黎就越万劫不复!
  缕夕走到东屋一脚踹开了房门,床榻上的十六岁少女睡得十分熟,怪不得他在外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
  来到桌子边,拿起水碗举到头顶,又撒开手指让水碗顺势掉落在地上,摔得碎成好几块。
  少女张开朦胧的睡眼看过来,一个黑衣服的陌生男子半夜三更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你是谁?爹!爹!’少女起身坐下,将被褥团在胸前向后挪着。
  ‘不用喊了,你爹是不会过来的。’缕夕银笑着朝床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少女害怕的忘记了呼救,缩成一团颤抖着身躯,呼吸十分急促,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妹妹,别害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缕夕已经走到了床边将手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右手沿着床单伸进了少女的被褥里,摸到了她的脚踝,一把抓住,朝自己这边拉过来。
  少女根本挣不过如此庞大的力量,被缕夕拉了过去,摔倒在床上。
  缕夕将膝盖迈了上去,把少女覆在身下,右手抓住少女双腕按在上方,左手掐在少女脸上方正,因为用力过大手指几乎陷进肉嘟嘟脸里。‘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只能活几十年,不如把你的处子之身给我,让我用你的美永远活下去!’
  把少女的脸扇到一旁,用法力禁锢住不让她说话‘妹妹,你用不着说话了,你只需要叫给你爹听就行了。’
  说完就将手伸向少女胸前,解起扣子,一个,两个,三个,将手指搭在少女胸口一路下滑到腰间拉开衣带,撩起衣服,雪白的肉体就明白的展现在缕夕眼前。伸手挑逗几下高峰,缕夕莫名的露出了笑容,此时的他,格外的像个男人,格外的像疯魔了的霍黎。
  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再挣脱了,缕夕撒开右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因为腰实在是太细了,带子刚一解下外裤就滑了下来,剩下一条白色的小短裤。
  缕夕突然抓住少女的裤子猛地撕了下来,把少女的双腿抱在腰两侧,将短裤褪了下去,还算温柔的进入少女体内。
  才动了几下就感到一阵强光沿着二人的连接处传递着,缕夕的惊人之举令人发指,他竟然在吸取少女的青春。
  但对于少女来说感觉不到太多,和正常的云雨之事没有两样,她无力的喘息着,这分毫的声音经过缕夕的友好帮助一丝不差的进到了老人的耳朵里,苦涩的泪水从眼睛里鱼贯而出,动不了,救不了。
  事后,缕夕穿好衣裤又恢复了往日的女气,走出房间看老人的眼睛都已经哭得红肿,抱歉的从怀里掏出霍黎给他的两根金条拍在了灶台上‘不好意思,这是经事费。’
  推开木门,朝空中飞去。
  缕夕刚一离开老人的穴道也解开了,什么都来不及想的就冲进了女儿的房间,床上的老来得女被人糟蹋的没了人样,老人急促的喘着气朝床边挪去,这段路好长好可怕,他不敢走进看一眼女儿的近脸。
  路始终是会到头的,当老人来到床边的时候,床上的女儿居然已经变得满脸皱纹,满头银丝。
  急火攻心,老人一阵眩晕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冤枉啊

  老人急火攻心,一阵眩晕便昏厥过去。
  第二天中午,老人才逐渐有了意识,扶着床沿吃力的站起身来。再看看床上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七八十岁老人的模样,十分恐怖。
  老人拍了拍女儿褶皱如抹布般的脸把她叫醒,少女邹了邹眉头醒过来,就算是眼睛已经全部睁开,但耷拉下来的眼皮也遮住了大半个眼睛,原本葡萄大的黑眼珠也变得没了神韵,好好的正当青春年少的姑娘家活脱脱的被缕夕害成了一个人见人躲的老太婆。
  老人自然不会罢休,拿着灶台上闪闪发亮的证据直奔县衙。
  县衙门口,老人拿起鼓锤拼尽全力的敲打着鸣冤鼓,四五下后,衙门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小胡子师爷,此人长得獐头鼠目,不伦不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谁啊!大中午的敲什么敲!’师爷拿着牙签剔着牙朝这边大步走来。
  ‘这位大人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昨晚一个黑衣男子闯进了老汉的家里,他,他,’老人还是不敢说出自己女儿被人玷污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失了贞洁就会遭到世人的唾弃与白眼。
  师爷用鼠眼瞟着老人,一口痰吐在地上‘他怎么了?’
  ‘他,他,他抢了我家的银两。’老人还是没有把实话说出来,索性编了个瞎话。
  ‘抢了你家的银两?此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麻烦知县老爷,那知县老爷岂不是忙死了?’师爷别有深意的说道,三根手指还搓着,表示要想破案先交钱。
  老人看到师爷的手势明白了,可他哪有钱啊?唯一值钱的就是缕夕给他的经事费,可那经事费是证据啊!
  思来想去,还是先抓到凶手要紧,便将手伸进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递了上去‘大人,您看,这样可以了吗?’
  师爷轻佻的看了一眼,接过金条,见这老头还是挺富裕的便狮子大开口道‘就这点?没有了?’
  老人吃惊的看着贪婪的师爷,他哪里还有钱啦?这剩下的一根金条是唯一的证据了,要是连这唯一的证据都给人了,还拿什么破案抓人啊!
  ‘大人,没了,就这些。’
  ‘是吗?真的没有了?’
  老人慌了,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不是说没了吗?你捂什么?’师爷犯贱的问道,一把拉过老人将手伸进口袋了,隐约摸到了一根长长的冰凉凉的东西,可这手伸进去容易□□就难了,仔细一看才反应过来老人正死死地把师爷的手抱在胸前。
  ‘大人,这真的不能再给您了!这是证据啊!’
  ‘证据?去你的!’师爷一脚把老人踢开,金条也没拿到‘滚!没有钱还要办案!’说完转身又走进县衙关上了门。
  老人可怜的卧在县衙门口,嘴角流出鲜血,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哪里禁得住这样一脚啊?缓慢的拄着地挪到石狮子旁边靠了上去,捂着自己的心口窝直嗯哼。
  ‘罗伯伯,您没事吧?’艾宣琪溜溜达达的路过县衙看到罗田收痛苦的靠在石狮子上立马跑过来问道。
  罗田收转头看到艾宣琪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牢牢抓住艾宣琪的手臂‘你个贼娃子!’
  艾宣琪听到自己被扣上一个新的名字顿时无语了,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追问道‘罗伯伯,你得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就成贼了?’
  ‘你的同伙!欺负我女儿,我今天就打死你给我女儿报仇!’说罢就一巴掌扇了过来,直接降落在艾宣琪粉嫩嫩的脸蛋上。
  ‘怎么了你就打我!’
  ‘你还说?你敢说你不知情?你的好兄弟好朋友欺负我女儿,现在,现在我女儿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你,和你兄弟,都要负责!’
  艾宣琪根本不知道罗田收在说什么,反正根据他听懂的来分析,这罗家女儿是被人睡了,至于这个人是谁?自己肯定认识,而且很熟,可扪心自问,自己熟识的男人也没几个,宫阙常年以男装出现在街面上,但她也不至于神经分裂的喜欢女人吧!还有就是霍黎!
  ‘罗伯伯,你说的不会是一个黑衣服老是拿着折扇的男的吧。’
  话音刚落,罗田收就一个饿虎扑食而来掐住了艾宣琪的脖子‘果然是你们!我女儿就是被你们害的!’
  艾宣琪拼命挣脱开来‘罗伯伯,我真的不知情!但是我貌似知道你说的是谁了,请您相信我,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帮你抓住他!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罗田收瞪着艾宣琪‘你最好不是在骗老汉我,否则,老汉就是拿命跟鬼童大人换,也要帮我女儿报仇!’
  这老头还真是天真啊!艾宣琪摇了摇头,找鬼童大人?这件事说不定就是他做的呢,找他?呵呵。
  罗伯伯,您回家等着吧,我这就把他找来领到你家,你看看是不是他,要真是他我第一个把他送官严办!’艾宣琪正气凛然的说道。
  罗田收一边站起来一边直视艾宣琪,看得他全身不自在‘好,老汉就先回家等着,你要是跑了,我就让鬼童大人弄死你俩!’
  送走了罗田收,艾宣琪怒火充满丹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直冲冲的杀到了阴陵。
  ‘霍黎,你给我出来,霍黎!’艾宣琪用脚踹着霍黎的墓碑。
  ‘干什么呢!拆坟啊!’霍黎闪身出来用锁魂链一把锁住艾宣琪的脚踝向后面一拽,把他拖到在地。
  倒在地上的艾宣琪吃错药般突然变了好脸,啥笑道‘兄弟,出来啦!’
  ‘人间又怎么了?我老是插手人间阎王爷都有意见了!’
  ‘今天是我生日,我来找你喝酒,陪我喝酒。’艾宣琪从地上站起来走过去说道。
  ‘生日?你不是孤儿吗?’霍黎质疑的问道。
  ‘额,这是邻居告诉我的,你就陪我过过生日嘛,我们是兄弟嘛。’艾宣琪直接贴在霍黎身上起腻道。
  霍黎一把将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推开‘好好好我陪你过生日,别和我靠的太近!’
  呵呵,这下算是上钩了,艾宣琪的小脑瓜里正盘算着自己建功立业抓银贼被皇上封官封侯的场面。就在侯爷宝玺刚要到手的时候,自己又飞了起来。
  艾宣琪在前面领着路,七拐八拐的把霍黎带到了罗田收的家里,就在踏入大院的那一秒,十几个大汉拎着锄头就冲了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抓住这个王八蛋!’
  待这十几个人把霍黎围住之后,艾宣琪正义的转变了角色,转身指着霍黎的鼻子质问道‘罗家姑娘是不是你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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