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养成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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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大同又被九黎抗走了。
朱媛媛觉得挺过意不去,她知道李澈这厮没按什么好心,故意把方大同灌醉。
“好了,这下就剩咱们两了,慢慢吃。”李澈施施然道。
却是拿走了朱媛媛的酒杯,把她杯中的酒都倒进了自己杯里,说:“这酒太烈,你还是不要喝了,换别的。”
说罢吩咐阿德去给朱媛媛要一杯茶。
朱媛媛看他脸也红了,劝道:“你也少喝点。”
李澈晃着酒杯,寻思道:“不知道这是什么酒,劲够大的。”
现在,他不仅浑身燥热,身下某个地方更是胀的难受,都有些坐不住,难道这是壮阳酒?
李澈从善如流:“那便不喝了,我也换杯茶,解解酒气。”
不一会儿,阿德亲自送来两杯茶,又退了下去,关上门。
朱媛媛这才问道:“这次国子监来的人怎么样?”
李澈安耐下心中那份蠢蠢欲动,说:“国子监这次选派的人也是选上选,光考核就进行了三次,其他人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有一位叫江辛的,确实不错,连中三元,稳居第一,其父江适年,是凤台阁大学士,也算是家学渊源了。”
“哦?那很厉害啊!”朱媛媛郑重起来。
“是啊,本来姚启轩是要进凤台阁的,姚启轩的优才资格取消后,这个名额就给了江辛,但他拒绝了,说是要自己参加科考。”
朱媛媛又是一怔:“这么有骨气?看来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底气十足。”
这种话,陈湛好像也说过,陈湛初中就拿了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本来可以免试进领军班,但他非要参加领军班选拔,结果,以高出第二名将近三十分的优异成绩,进了领军班。
当时大家都说他纯粹是欠揍,故意打击人的。
那份卷子,后来她也做过,结果,比陈湛的分数要足足相差了五十分,让她无比灰心,跟这种强悍到变态,变态中的变态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人,大多还是清高的,尤其是在你们这个年纪,能被列为优才固然荣耀,但若是金榜题名,那才是真正的一鸣惊人天下闻。”李澈道。
“什么你们这个年纪,好像你很大似得,对了,你到底几岁啦?”朱媛媛问道。
李澈细长的凤眼一眯,笑意融融:“你猜。”
朱媛媛将他打量又打量,其实他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细腻,比女人都好,眸光因着沾了酒意的缘故,如蒙了烟雨的湖水,柔润又迷蒙,他的唇形很完美,微微扬着,性感的魅惑。
朱媛媛不禁有些看痴了,干咳两声,故意猜:“二十五?”
李澈蹙眉:“我有这么老吗?”
“那……二十三?”
李澈剜了她一眼,嗤鼻道:“你什么眼神?”
“猜不到,你自己说。”朱媛媛施施然地喝茶。
“去年弱冠。”李澈悻悻道。
那就是二十一了。嗯,跟她比起来,还是老了点。
“我记得你说过你十七了,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李澈也在打量她。
“切,这有什么好骗的,当然是真的。”朱媛媛道。
李澈笑了起来,笑的别有意味。
“十七啦,那不小了,该嫁人了。”
朱媛媛差点一口茶呛到气管里,有点难以接受这种说法,但这又是事实,在古代,女子及笄后就要定亲了,十六七岁当娘的比比皆是,若是过了十八还没出嫁,都被说成老姑娘了。
这让现代的齐天大圣们情何以堪呐!
在现代,大学毕业都二十几岁了,要是再深造一下,二十六七岁能顺利出嫁就不错了。
在现代正青春年少的她,来了古代就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种反差,确实让人糟心。
“谁说要嫁人了?我才不想这种无聊的事。”朱媛媛不屑道。
“不嫁?那我怎么办?”李澈苦着脸说。
“你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吗?还有五个姨娘呢,我去凑什么热闹……”朱媛媛撇嘴道,心里想着,也不知他的婚有没有退成。
话未说完,嘴就被人堵上了,他的唇微凉,带着微醺的酒气和清茶的芳香,就这么吻了上来,不轻不重的含着她的下唇,吮吸着,****着,仿佛在尝一份美味的点心。
朱媛媛下意识的就要逃开,他却是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舌尖也灵活的钻了进来,逗弄着她的唇舌。
朱媛媛头脑发懵,整个人都晕陶陶起来。
上次在弘阁,被他壁咚,那时,他的吻是先霸道又狂热,渐渐才温柔起来,而这一次,他是先温柔,却是越吻越深,气息越来越粗重,吻的她嘴唇都要麻了。
李澈此刻是欲、火焚身,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思念太甚,渴望太强烈,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本来只是想惩罚性的吻一下,结果,一碰到她,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望就如同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将他的理智统统烧毁。
身下已是肿胀到发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于是他不满足的将她揉进怀里,双手不用大脑指挥,本能的覆上了她的山峰,可触及到的是一片平坦……
朱媛媛一个激灵醒过神来,尼玛,进展太快了,这……这样可不行。
“李澈,不要这样。”朱媛媛挣扎起来。
李澈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停了下来,紧紧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温香软玉在怀,这对他极大的折磨与考验,忍的好辛苦,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亦不想唐突了她。
麻蛋,方大同点的到底是什么酒?简直要命,李澈恨恨的想。
☆、第116章 如此盛情
朱媛媛不敢动了,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凭直觉,觉得李澈这会儿很不对劲,他的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灼的她的体温都在节节攀升。
良久,李澈的气息才平稳下来,却依然没有放手,只是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媛媛,你是第一个。”
朱媛媛感觉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海公公倒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难道王府里那些个姨娘,当真只是摆设?
嘴上却是支吾着:“谁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喑哑着说,嘴唇沿着她脖子向上摩挲,渐渐滑向她的耳际,含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咬着,含糊道:“婚,我已经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身体里好似有一道微弱的电流穿过,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说的话。
已经退了,他不用娶那个长的像方卉的康妍儿了。
惊讶过后,一股喜悦的情绪如抽穗的芽儿,在风中欢快的摇摆。
“哦,一定很不容易?”朱媛媛问道。
“你说呢?”他乐此不彼的折磨着她的耳朵,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他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他这么难受,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岂容她若无事的人一般,也要让她难受难受才好。
李澈坏坏地想。
“好了,别闹了,阿德在外面呢!”朱媛媛也很难受,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有点害怕,又有些欢喜。
可这样真的很危险啊,都说得来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决不能让他得逞了。
“阿德不会进来的。”
“可我还没吃饱。”
李澈怔住,这女人,好煞风景啊,他这么努力的引诱她,她却惦记着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这么重干什么?这是肉,疼不疼的?
朱媛媛报复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来而不往非礼也。
却不知自己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有找到一本**来学习,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点,没想到,男人也一样,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李澈郁闷地瞪着她。
朱媛媛气鼓鼓地说:“只许你咬我啊?”
姐从来就是以牙还牙的。
瞧她那理直气壮较真的模样,李澈算是败给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犯错误。
李澈狼狈道:“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处理,你慢慢吃,我先去处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讶然道,该不会是生气了!
李澈郁郁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么?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着他离去,良久才叹了口气,小气的男人,还不肯承认,明明就是生气了。
不管他,先吃饱再说,这么一大桌的菜,浪费了可惜。
没有别人在,朱媛媛放开手脚大快朵颐。
李澈一出门,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认识本王啊!”
阿德讪讪,又朝那个地方瞄了两眼。心想:殿下的本钱还是挺厚的嘛,谁说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们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大窘,那帐篷撑得,穿了薄棉袍都挡不住了。
虚张声势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着笑,提醒道:“殿下,现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涨红了脸,唬道:“啰嗦什么?还不赶紧去找把扇子,顺便去把账结了。”
“再叫一辆马车。”
这个样子叫他怎么走回去?
阿德见殿下恼羞成怒了,赶紧去找扇子。
外面还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丢人,转身对着墙壁,假装在欣赏墙上的字。
心中无比哀怨,这真叫一个水深火热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问题,待会儿得问问,到底那酒里有什么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柜要扇子,掌柜不但不觉得奇怪,还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够劲!正直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别说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见影呐,您等着,我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么?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请客请喝鹿鞭酒。难怪殿下……
旋即对殿下充满了同情,看着吃不着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不一会儿,掌柜的取来扇子给阿德,算盘噼里啪啦一算,说:“扇子就不收钱了,一共一百二十六两,零头也给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两。”
阿德结了账,回到楼上,见殿下正在面壁,忙把扇子递过去。
李澈就这么用扇子遮着下了楼,周遭有异样的眼光看过来,那目光仿佛在说:这人有病,冬天了还打扇子,装潇洒啊!呃……好像这样的拿扇姿势也不怎么潇洒啊!
李澈厚着脸皮,视而不见,一上马车,就吩咐道:“去问问,今儿个喝的是什么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问了,奴才已经知道了,是鹿鞭酒,听掌柜的说,是用壮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补肾阳,益精血,强阳事的功效,寻常一天一杯就见效了。”
李澈唰的,脸都黑了,半响没说出话来,简直欲哭无泪了。
一杯就见效,本王可是足足喝了六七杯啊!
方大同啊方大同,你这地主之谊真真是尽到家了,客气的很呐,请本王喝鹿鞭酒,本王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一下你的盛情?
方大同同学此时正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还不知道自己的盛情,让齐王殿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窘迫,还差点犯错误。
☆、第117章 路见不平
李澈回到大宅,本想洗个冷水澡,纾解一下体内的燥热,谁知,刚踏进门,周兴急急来报,说是七皇子到驿馆了,正着人寻他。
阿德诧异道:“七皇子不是在闽南荡海寇吗?怎么到钱塘来了?”
李澈寻思道:“前阵子闽南捷报频传,怕是战事已了,想必他是路过,知我在此,故而寻我一见。”
七皇子李洛虽然也是姚皇后所出,但姚皇后把心思都放在调教魏王身上,而李洛喜欢舞刀弄枪,一门心思只想当一个盖世名将,十四岁便去了军中历练,倒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难得回来,与众兄弟的感情还算和睦。
“走,去驿馆。”李澈被这事一搅合,心中的邪火也挫了下去,忙去驿馆。
朱媛媛吃饱喝足,拍拍肚皮,准备回去。
行至二楼,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在楼梯上扯着唱小曲儿的小姑娘。
“跟爷走,让爷好好疼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姑娘吓的脸都白了,苦苦哀求:“公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家!”
拉胡琴的中年男子也是不住作揖:“几位爷,请多包涵,我们是卖唱不卖身……”
“谁要你的身,章爷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好歹,一边去。”其中一人推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脚下不稳,一个后仰。
朱媛媛暗叫不好,却已是来不及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中年男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小姑娘凄厉惨叫:“爹……”
想要去搀扶爹爹,却被姓章的公子死死扯住,不由的急得大哭。
朱媛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打抱不平,旁边有人拉住了她。
“公子,您还是莫管闲事,这人大有来头,我家掌柜都躲起来不敢现身了。”拉住朱媛媛的是店小二,店小二好心劝道。
朱媛媛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食客们,蹙眉问道:“什么来头?”
小二小声道:“那是章知府的公子。”
朱媛媛恍然,地头蛇的儿子啊,难怪这么无法无天。要是李澈还在就好了,看是你地头蛇的脑壳硬还是皇子的拳头硬。
眼见着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不断咳血,那章公子还要强抢人家小姑娘,朱媛媛一股血气直往脑门冲。
知府的公子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这不是她的个性。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