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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之腹黑宠妃-第7部分

小说: 穿越之腹黑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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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挥动长鞭,正准备驱车向东宫而去,萧越突然想起,萧烨似乎也是往西门去,正是栖霞山方向,莫非今天栖霞山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要发生?他眸光一沉,开口道:“郑弘!出城,暂不回宫。”
  郑弘跟随太子多年,自是深得太子心意,听得这话,便心下明白,太子是要自己带着太子妃去栖霞山一探究竟;他深知这般不妥,道:“殿下,今日出宫,只带了十来个侍卫,昨日太子妃也没带多少侍卫,出城恐有闪失。”
  萧越道:“让昨日随太子妃一起出来的人,跟着她昨日的华车回宫,你也跟着回宫,我二人带着护卫去栖霞山,在这京城里,青天白日下,没人有那么大胆子动本宫!”
  郑弘知自己无法说动主子,顺从的带了车马匆匆回东宫,打算赶回去加派侍卫接应太子。
  车夫调转马头向西,直出西城门奔栖霞山而去。
  出西城门后,多是丘陵,水系发育,林木茂盛,官道不时从林中穿行。今年雨水多,冲刷厉害,林中日照又少,虽是官道,有些地方也是坑坑洼洼的,时而能看见一滩滩积水。行至半路,见一辆马车翻倒在一处泥泞路段,车辕已经断裂,无法再继续行驶,车旁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公子,正在打骂家奴。
  谢素书趴在车帘缝里,看得津津有味,萧越探头瞥了一眼,见那马车和他们乘坐的这辆样式相同,是京中贵族常用的样式,但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车细节处比他们的车更华贵精致,待看到车旁站着的那两人,萧越脸色有些不好看,催着车夫不要停留,这段泥路小心行驶。“是安府的车,车旁的胖子,是安府大公子安世荣。”萧越解释道,显然他不想因此时和这人产生什么纠葛而暴露身份。
  谢素书了然大悟,安世荣乃安相长子,在这京城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安相却一味娇宠护短。
  太子的车夫技术很好,他们安然从那泥泞路段行过。转过几个山头,仍是在林中穿梭,谢素书也有些倦了,靠在车壁上打盹。突然,车外传来阵阵破空之声,转瞬便听到车旁侍卫的惨叫,有人大声喊道:“保护主上,有刺客。”
  谢素书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掀开车帘看个究竟,萧越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眨眼功夫,已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剑握在手中。
  车外喧嚣一片,哐哐当当的兵器撞击打斗声不绝,谢素书哪见过这等场面,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直打哆嗦。萧越听着外面的动静,面色渐渐变得苍白,从打斗动静判断,对方来人数量极多,他的护卫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好手,此时却落在下风,根本抵挡不住。
  “冲出去!”萧越低声喝到,车夫被他喝醒,抖动缰绳,挥舞马鞭,驱使马车往前冲。
  “大哥,他们要逃!快拦住!”
  “拦住他们!”
  刺客们叫喊着撵上来,车身上已有利箭射透木板,车顶咚一声闷响,有人跳了上来,车架上车夫一声尖叫,被人踹到车下,一个健壮汉子挥舞着大刀砍掉车帘,凶神恶煞的冲他们劈刀就砍。
  萧越虽是太子,自幼端坐殿中,学习如何处理政事治理国家,看起来文静,却也是有武艺师傅,学过几路拳脚。此时危急关头,他一手搂了谢素书,一手挥舞短剑,隔开那壮汉的大刀,那壮汉力道大,震得萧越虎口发麻,手中利剑差点脱手而出。
  两人一番格斗,车厢被砍得破损不堪,车顶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萧越眼看就要抵挡不住,突然车上又跳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趁乱一剑刺入那壮汉腹中,萧越紧接一脚,将壮汉踹到马下,血人扬起头来,刚叫了一声“主上小心!”一只流矢飞来,将他射落车下。
  原来那些歹人见壮汉被刺落车下,立马开弓放箭,一时间流矢飞舞如蝗。萧越将谢素书按在车底板上趴下,道:“别起来。”
  拉车的马匹受了这一番惊吓,发了疯一般,嘶鸣阵阵,死命撒腿前奔。车后那帮人,骑马追赶,但太子所用马匹皆是良驹,疯狂之下,速度更快,犹如离弦之箭般射向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执手相看泪眼

  身后歹人渐渐被甩远,可马车仍在死命狂奔,慌不择道,笔直向前,萧越刚坐起身来,看一眼四周,前方是陡坡和夏季暴涨汹涌的河流,大叫不好,一把将谢素书抄到怀中,起身脚尖一点,跃下马车。
  在这电光火石间,马匹前蹄落空,拽着马车在陡坡上摔做一团,凄惨嘶鸣着落入河中,瞬间被河流吞没。
  萧越和谢素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从飞驰的马车上猛然跃下,落地时萧越顿时觉得左脚剧痛剜心,左腿一软,踉跄向前冲了两步,但在着河边湿滑的陡坡上根本站不稳,他抱着谢素书顺着斜坡滚落到河里。
  虽是夏日,河水依旧凉,冰冷的水将他们淹没,打出几朵漂亮的水花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谢素书的意识里,这是无比漫长而可怕的时光,她前世连杀猪杀羊都没见过,今天却目睹了百来号人对她们的追杀,血色无边,铺天盖地。
  直到落入冰冷河水中的这一瞬,她喝了几口浑浊河水后,终于清醒,此刻重新找回自己的意识,本能的挥动双臂,脚一蹬,出了水面。
  她少年时差点溺水而亡,后来父亲便死活押着她学会了游泳,想不到时空变换,这项技能又救了自己一命,谢素书深吸一口气,正要感叹自己真是好运气,突然腰间一沉,才发现自己高兴的实在太早,此时萧越正紧紧抓着她的腰,一看那样子,就是个旱鸭子!还是个试图游泳的旱鸭子!
  不会游泳你乱拍什么水,害得姐又呛了好几口水!
  “不想死,就别乱动,放松!”她冲萧越大声吼道,一张口,又灌进几口河水。
  萧越怔了怔,他本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谢素书的意思,尽量放松自己,不过看着女人奋力游泳救自己,怎么都觉得别扭,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救别人,什么时候要过别人来救自己?
  因夏季河水暴涨,流速又快,谢素书一直无法靠近岸边,只能用力的划水,游泳本是体力活,更何况又带了个男人,更是吃力,幸运的是,马车破碎后有块木板从他们身旁飘过,萧越眼疾手快的抓了过来,两人趴在上面省力不少。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谢素书浑身酸痛,每一次挥动手臂,蹬动双腿,都要用尽全力。她要休息,要睡觉,她要……
  脑袋也开始疼起来,她昏沉而机械的划着水,迷糊中听见身边萧越突然叫道:“小心!”
  她微微睁开眼,水流湍急,卷着碎石断枝,各种漂浮物夹杂其中,还有几团黑乎乎的体积庞大的东西,最近处有一根拦腰折断的碗口粗的枯木,端口参差不齐,在河水冲刷下,已经离她特别近,她心知应该躲开,但此刻精疲力竭,也只能是徒劳的划水,希望能够运气好点,不被那枯木撞上。
  腰间突然一紧,本来是轻轻搭在她腰上的手,此刻紧紧将她抱住,她能明显感觉到萧越此刻的紧张,下一瞬,她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做到的,两人突然一个旋身,变成萧越挡在她前面。如果此刻她们被那枯木撞上,太子殿下铁定是要挂在这泱泱河水中。
  这样一来,谢素书顿时觉得整个人更加的不好了,虽然已经是浑身无力,但也得拼出吃奶的劲儿努力避开那跟枯木,心知要是让救自己的太子这样被撞坏了,她这一生定是无法安心活着的。
  离那枯木越来越近,谢素书拼尽全力,耳旁只听得哗啦的水流声,眼看他们就要从那枯木旁安然过去,突然河水起了一个旋儿,只听得“嗤啦”,萧越眉头一皱,身旁河水泛出淡淡粉色。
  谢素书心知不好,担心的问道:“伤到什么地方了?”
  萧越斜睨她一眼:“用心游!别分心!”
  谢素书根本就没法集中心思,太子殿下恐怕都要挂了,她还怎么用心游,游上岸恐怕也要被咔嚓掉。
  萧越也看出她的不在状态,只得忍痛道:“腰上被擦伤!无性命之忧!”
  听到他只是擦伤,谢素书略微放心,虽然擦伤的伤口在浑浊的河水中长时间浸泡,可能会感染,但总比被枯木刺透身体所带来的伤害要小得多。
  此刻两人已是倦极,都没有力气再说话,一时之间,只有无边的水流声在耳中澎湃震荡。
  支撑半日,殚精竭虑,体力已经濒临崩溃,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正在绝望之时,她忽然觉得身体轻松不少,一睁眼,发现萧越已离她有了一米来远,不好,她暗叫糟糕,萧越这是为了让她游得轻松些生存的机会更大一些,决定放弃自己的性命了?
  谢素书咬紧牙,拼尽全身力气,终于靠近了萧越,一把将他抓住,“不许松开!要死一起死!”
  她解下腰带,将萧越的手和自己绑在一起。
  多么感人的一幕啊,她自己都要感动了,生死相依,舍命相救……这是折子戏里才会出现的桥段啊!
  萧越看着她,神情怪异,“你有没有发现异常?”
  谢素书见萧越问得突然,愣了片刻,又仔细想了想,“似乎水流变慢了?”
  萧越点头,“刚刚我们过了河流最窄的一段,此时已到了宽缓地段。”
  谢素书举目望了望,才发现她一直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划水游泳,寻找机会上岸,整个人都麻木不堪,竟没有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处河面宽阔,水流平缓的地方。谢素书吐掉口中的水,暗骂一句:我擦,难怪萧越能一口气说那么多话!此时水面平静,只有一道道粼粼细纹,水气浮荡如轻纱,河水清澈,不时还有不知名的的大鱼从身旁游过。
  “你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此处河水似乎很浅!”萧越幽幽说道。
  谢素书依言试着落脚站直,果然,“呀,真的可以站起来了!”她立在水中,肩部已然露在水面上。
  谢素书抹一把脸上的水,吁口长气,瞪眼看着身旁萧越,心里微微气愤,刚刚这个没良心的毫无示意突然放开自己,弄得她差点被吓死!
  此时的萧越,看起来很狼狈,泡在水里时间太长,皮肤苍白,头发披散,头顶上粘着些枯枝败叶零碎小物,几缕乱发粘在脸上,更显落魄凌乱,脸上、脖颈上有被细枝划破的伤痕,哪还有半点金枝玉贵的太子风范?
  谢素书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气着气着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气不起来,刚刚在河中,这个男人虽是得她相救,但在这汹涌河道中,若不是这个男人时时以身相护,她怕是早就不知被哪个碎石浮枝砸伤沉尸河底……骤落异世,她失去所有赖以生存的一切,无亲无故,内心惶惶,赤手空拳面对整个世界,勉力装着这个世界里的正常人,面对突然出现的对自己时冷时热的陌生丈夫,以及他那些对自己充满恶意的姬妾,绞尽脑汁,步步为营,看似风光,其中辛酸唯有自己知晓。不想这个看似最靠不住、最似无情的男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却展现出他如山的一面。
  此刻,萧越眸中也是暗流翻滚,情绪万千!浑浊腥臭河水中,他多次说过要这女人放开他,自己逃生,她偏偏死死不放,河中危险,他也不敢和她拉扯,只能偷偷学着她的样子划水,顺便帮她挡挡危险物,当他发现流水变缓、河底变浅时,一时激动,挣开她去查看,那女人却不容分说上来就解了腰带将他绑住……他这一生,见惯深宫中诸般勾心斗角,见惯朝堂上利益相争无情碾轧,见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步步踏冰,于阴暗处独自踟蹰独行,身死关头,拼命抓住他的那双手,像一束光,照进冰封万年的地底深处。
  历经生死之境后的此刻,两人执手立于水中,相看被水泡的红肿的眼睛,各自情绪翻涌,久久无言,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光漫长得仿佛是遥远而又荒凉的一生。
  “嘶”,萧越腰侧伤口吃痛,忍不住抽一口凉气。
  两人方才从这执手相看泪眼的苦情剧情中到现实,谢素书很担心萧越的伤口:“先上岸再说吧!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大夫。”
  虽然河水不深,离岸边却也还有些距离,两人本已是脱力,水中行走又是分外费力,此刻这短短一段距离,竟让人觉得比那十里长街还要长,近在咫尺的河岸难以到达。
  两人搀扶着,高一脚低一脚,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爬上岸,大口喘息,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更顾不上去寻找可以安身歇息的地方,脚下一软,瘫躺在河边。此刻得以逃脱险境,放松下来,竟然就这么在河岸上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就收藏吧,嘤嘤嘤~~~

  ☆、幸运被救

  谢素书醒来时,觉得浑身酸疼,连眼皮都睁不开。身边有人在轻柔的用布巾给她擦拭额头,衣袖拂动间,有淡不可闻的清爽香气。
  一睁眼,见榻前一位穿着粗葛布衣的少女正背对着她,在拧布巾,心中当即明白,他们是获救了,“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她费力支撑起身体,对少女感激的说道。
  少女回头笑道:“姑娘总算是醒了,你已经昏睡了足足一天一夜呢。”
  谢素书挣扎着在少女的帮助下坐了起来,将房内细细扫视,家具很少,都是有了些年头,漆面剥落的斑驳,显出破落的气质,却收拾的极为洁净,想来是某个农人发现他俩,将他们救了回来,想起和自己一起晕倒在河岸的萧越,她忙问道:“姑娘,和我一起的男子,是否也在此处?”
  “姑娘所说,可是那位俊俏郎君?”少女脸上微微浮了些红晕,虽然她脸色蜡黄,右脸上还有一大块乌青的胎痕,但是眉眼生得极好,此时含羞带怯的模样,也很有几分动人。
  “那位郎君如今就在西侧厢房,只是他的情形不太好。”少女蹙眉,忧郁的说道。
  谢素书挣扎着下地,“姑娘,麻烦你扶我过去看看。”
  谢素书在那少女搀扶下慢慢向西厢房走去,边走边与她交谈,顺便打听一些信息。
  原来此处是距离京城三百多里外的东安县辖下的一个小村庄,救他们的这户人家姓朱,家中只有父女两人,父亲朱修宜是村里的私塾先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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