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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穿越之腹黑宠妃-第2部分

小说: 穿越之腹黑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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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琴师嘛,”太子捋捋耳旁一缕散发,“琴师琴技不好,被我轰走了。”
  谢素书一听这话,顿时气得七孔冒烟,但碍着那人是太子好友,也发作不得,却又忍不下这口气,“琴师是我挑来弹琴的,我觉得她弹得很好。”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我挑来的,我说好就好,由不得你自作主张。
  “太子妃,貌似于你刚才也说过,你不太精通琴乐。”自称是徐虔的太子殿下与太子妃争锋相对。
  谢素书觉得这人真是讨厌极了,她不愿再与他争论下去,这个世界与她前世所在的世界不同,女人和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私底下聊天,是不被允许的,被人看见,她又会有麻烦,她想回寝宫去,可无奈她出来的时候只带了贴身大宫女明川,刚才觉得有些饿,打发明川回殿中取食物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徐公子,你私下见我,于礼不和,我眼睛不方便,还请你移步,找你的好朋友太子殿下玩耍才是正经。”她耐着性子说道。
  太子本来不想同她争论,如今他和太子妃的关系很微妙,惹怒了太子妃,对他并没好处。可是听到这话,他觉得非常满意,心情大好,遂起了捉弄谢素书的心思。“哦,无妨!”太子殿下厚着脸皮继续玩,“刚刚我从殿下那里过来,他说自己国事繁忙,知道我这人比较风趣,让我有空多陪陪太子妃解闷。”
  谢素书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他身上,“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解闷法?”
  “比如聊天,论道,游园之类,清谈我也会一些,要不先聊天?太子妃觉得殿下为人如何?”
  “你觉得呢?”谢素书没好气的反问。
  “殿下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脾气好,温和细致,是个翩翩美男子!”平日里闷骚装深沉的太子殿下,玩起角色扮演来很是透入,夸奖自己,用词毫不吝啬。
  “瞎扯!”谢素书勃然大怒,她最受不得别人睁眼说瞎话,“我怎么听宫人说,太子殿下为人苛刻,惩治宫人毫不手软。冷峻沉默话少,像块石头。妻妾成群,冷落正妻!你确定自己说得是你那个好友殿下?”
  大怒之下,她一时忘了这个世界是贵族强权,人命卑微如蝼蚁,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惩治致死。嘴上图了痛快,说完就开始后悔,何必为一时意气之争,把太子得罪得透透?她以后还要仰人鼻息而活呢!
  太子唇角弯了弯,他在笑,怒极反笑,袖下五指蜷起,心中冷冷,好一个妻妾成群,这一场大婚,这一堆塞进来的女人!东宫的事情本来就复杂,现在更是难以理清,他哪一日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唯一那个让他费了心思的人,却蒙在鼓中毫不领情。
  太子心思百转,几次欲张口,却又生生将话吞进肚中。
  对面那人久久没有说话,久得谢素书都以为他已经走了,那人却沉沉问道:“你便是如此看待太子殿下?”
  这略有些冰冷的话,带着久在上位者惯有的语调,落在耳中,激得谢素书一惊,转念一想,觉得还是和这人搞好关系比较好,刚才那话要是真传到太子耳中,她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被人杀的。“哈哈,开玩笑啦!”她笑眯眯说道,“殿下那样的美男子,龙资凤质,真是人见人爱呢!听说徐公子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深受京中少女们喜爱呢!”
  太子殿下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女人,刚才还在骂他惨绝人寰,这一转眼的功夫有是赞不绝口,姑娘,你能再虚伪些吗?
  他正要再说几句,却见远处谢素书的小宫女端着个托盘正冲冲忙忙的往水榭走,忙推开琴,起身要走。
  谢素书听得声响,心叫不好,“啊喂,美男子,刚才真是开个玩笑啦!”又没有骂你,至于这么生气,拂袖不吭一声就要走!“你不会告诉太子殿下吧?”谢素书贱兮兮的问道。
  “不会!”太子没好气得答道,告诉个毛线啊,他已经知道了!
  太子殿下憋着一肚子气,落荒而逃。
  不一会,明川走了过来,她放下手中托盘,道:“小姐,你刚刚跟谁聊天呢?看背影像是个男子!”
  谢素书想起刚才自己做得事情,忙道“没人啊,琴师刚走,你看错了,呵呵呵。”她可不敢将自己刚刚做出来的事情告诉明川,明川知道了肯定会把她狠狠骂一顿。
  谢素书穿越后的第十天,就在后悔得罪太子殿下的好友的懊恼情绪中度过了。
  其实,也不怪谢素书对太子殿下有意见,她身为太子妃,自她醒来后,她的夫君太子殿下一直都不见影儿,除了偶尔会派身边内侍郑弘去看看她,送些东西与她,可谓是一点丈夫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作者有话要说:  

  ☆、往事涌现

  这日郑弘去太子妃殿中送人参,谢素书兴致好,郑弘又是个人精,惯会哄人开心,谢素书便与他多说了几句,才知道大楚这一年雨水特别多,南边的淮水流域河道淤塞,洪水泛滥,皇帝命太子殿下带领官员整治河工赈济灾民,这些日子太子书房都是凌晨还亮着灯。
  谢素书随口问郑弘:“如今整治河工多采用什么方法?”
  郑弘笑道:“奴才知道的也不多,偶尔听大人们闲聊,多是加固堤岸,开仓赈济灾民之类。”
  谢素书摇摇头,喃喃道:“不疏浚河道?只堵不疏,哪解决得了根本。如今灾情严重吗?”
  郑弘一脸戚戚,“沿江已有多个郡县遭受水患,被河水冲走的人数约有十来万。据南边传来的信儿说浮尸遍地,惨不忍睹啊!”
  谢素书虽没亲见,却也从这“浮尸遍地惨不忍睹”八字中可以窥见一斑,亦是心中凄恻,不禁想起前世南方水灾,她和大学同学们参加灾后救援志愿者,见到的那凄惨景象。这个时代的人们可能还不能有那般的卫生意识,她心里很是担心。
  “南方不日定还有大瘟疫,不知道那边可有准备?”
  郑弘见谢素书被水灾之事扰了心情,面色不好,自知多嘴,心中懊悔不已。
  谢素书觉得虽然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异世,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这里的人在水灾中死去而好不作为,沉思片刻,心中有了计较,面上仍是平静,闲聊般和郑弘说道:“大灾之后,横尸遍野,易生瘟疫,那些尸首裹以石灰,入土为安才妥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治水之法,说是收紧河道,水流沙中,沙随水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独特的治水方法,在易发生洪水泛滥之处,先选择一个低洼地区,修建特殊的滚水坝,当洪水汹涌而来时,便打开该处堤坝,放水进入,分流泄水,不知这般可行得通?”
  “这些倒是没听说过,实在是新颖。”郑弘笑着赞了一番太子妃所说见解新颖,自告退向太子禀报去不提。
  谢素书安静修养了几日,太医日日晨间过来给她诊脉,所服用的汤药每日都有细微调整,太子宫中奇珍灵药众多,谢家也派人送了调补上品,每日里轮着服用,半个多月下来,额上创口结痂,脑中淤血发散,眼睛渐渐恢复正常,已能清晰视物,但太医说她脑部遭遇重击,仍需要静养休息。
  这半月里,她没有闲着,不停差遣明川办事。当初谢素书从谢家嫁过来时,陪嫁的丫鬟、嬷嬷不少,但宫中不便留人,都送去了自己的陪嫁庄子、铺子,留在身边的不过明川大丫头,和四个样貌整齐机灵的小丫头,并一个精干利索的妈妈。人虽然少,但也能做不少事。
  谢素书命令她们私下给她找些典籍话本,用作消遣,暗中让她们将太子宫中各位良娣夫人的情况查一查,各路小道消息都用心搜集。明川见自家小姐终于不似以往那副软弱害羞的样子,心里也着实开心,做起事情来,更是卖力,走路都呼呼带着风。
  这一日天阴沉的利害,到了下午,竟然电闪雷鸣的下起大暴雨。庭院中花树草木被冲刷得翠绿,地面不多时便积起一汪汪的积水,渐渐连成一片,豆大的雨滴落下来,地上白茫茫一片。檐下哗啦哗啦的淌着水,落到台基下青石水沟里,一片脆响。窗外一株芭蕉,长得多年,蕉叶高挺宽大。雨点子落在上面,吧嗒吧嗒响个不听。
  谢素书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六月天儿,却一阵阵的发冷,浑身乏力,想着可能是天气变化导致,唤明川关了窗户,将她从榻上扶到床上。
  明川伺候她躺下,听她叫唤冷,又取了略厚些的被子给她盖上,一番忙碌,满头豆大热汗,转身却见谢素书躺在床上,仍是冷得缩成一团。
  明川心知不好,忙去外间叫了李妈妈进来。
  李妈妈到底年长一些,年轻时候也伺候过好几位小姐,见谢素书这样,暗暗叫糟。伸手在谢素书额上探了探,只觉得额头一片滚烫。屋内昏暗,待小宫女点上火烛,见谢素书已是烧得脸颊一片赤红。
  李妈妈也慌了,“快让人取凉水巾帕来,太子妃这会儿怎么还发起高烧来了!”又细问了明川太子妃今日的饮食起居,发现与平日并无两样,一时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遣人冒大雨去禀告太子。
  屋外雨下得越发的大了,小太监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也不敢耽搁。
  谢素书初时只觉得冷,后来又觉得燥热难耐,全身上下,似被抽干一般,一丝力气也没有,动弹不得,脑袋却疼痛欲裂,疼得她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脑中各种场景片段走马灯一样掠过,她惊奇不已,却又觉得万分熟悉,片刻后明白过来,这是她脑中那个真正的谢素书的记忆。
  她烧得神思迷糊,难受无比,偏偏无法沉睡,听得屋里人来人往,似乎是太医来了,有人拿过她的手,给她诊脉,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给她喂药。喧闹许久后,房间里静下来,有人坐在床头,潮湿冰冷的手,抚过她的眉,停留在额上,轻轻摩挲,久久没有离去,冰凉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惬意,她想抓住那手,却浑身无力动弹。
  此时,一波波的记忆正在她脑海中汹涌翻滚,有一副场景却分外清晰。
  亭台楼阁,檐牙高啄,庭院深深,是谢府。
  碧水流波,九曲回廊,女子迤逦而行,湖心有亭,亭中男子腰挂长剑,唇边横一管古朴竹笛,音符流转,如珠落玉盘,男子听得脚步声,转过身来,唇角一弯,眼中笑意流淌,剑眉飞扬,“书妹……”
  她听见自己不受控制的开口,唤道:“凌远”
  额上的那只手,明显颤了颤,有人长长叹息,叹息声轻轻,但落在耳畔,却沉如磐石。
  最终,那只手拿走,床头那人起身出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有人端了凉水进来,不停用巾帕给她冰敷额头,还有好几次,有人轻柔抬起她的头给她喂药。
  额头上的巾帕凉凉的,很舒服。她闭着眼睛,神志渐渐安宁,陷入沉沉的睡眠。
  ————
  雨仍在下,东宫太子萧越寝殿里烛光昏暗,太子着一身玄色常服站在窗前,长发披散在肩上,微湿,似乎刚刚洗过,还没有干。夜风吹进来,带着粘滞的水汽,吹的帷幔翻卷。雨丝斜飘入殿,窗前地上已有一小摊积水。
  郑弘躬身走到太子身后,低声恭敬道:“殿下,已经子时末刻了,今日雨大,殿下早些歇息吧。您回来之前,王良娣那里,已经遣人过来四趟了,您今晚可还去那边安歇?”
  太子仍是看着窗外,漫不经心道:“不去了!你先下去。”
  “是!”郑弘垂手退下。
  不多时,郑弘又进来了,“殿下,”
  “今晚不去!叫她别打发人过来了!”太子沉沉说道,话里带着怒气。
  郑弘一惊,小心翼翼回道:“不是王良娣,是留在太子妃那边的何成,说太子妃烧已经退了,听明川姑娘说睡得安稳了他才回来。”
  “退下吧,叫他们进来,伺候孤就寝。”
  “是!”郑弘擦擦额头上的汗,忙不迭退了下去,心中暗暗思忖,主子今日是怎么了?看来以后遇着太子妃的事情,可得小心伺候着。
  第二日清晨,谢素书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语声吵醒,漫长沉睡后的大脑,疼痛已消,思路分外清晰。
  睁开眼,见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淡淡光影映在屏风帷幔上,柔和而宁静。寝殿门早已由今日轮值的宫人们打开,夜雨过后清新的空气充溢满室,微凉清爽。
  她动了动,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见明川趴在床边,正睡得黑甜,脚边小凳上,放着只盛满清水的铜盆。
  明川这丫头,什么都没得亲力亲为!她无奈的摇头,脸上有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嘴角刚刚弯出一弯弧线,她突然惊悚的意识到自己心里对明川的熟悉信赖,以及视同姐妹的亲近感,想起昨夜那些记忆的片段,是淤血散开,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都复苏了吗?谢素书靠坐在床头,陷入这个时代谢素书本尊的记忆中,可惜都是一些片段,她拼凑一番,整理出不少有用的信息。
  她本是谢府嫡长女,但被继母养得胆小害羞,在府中常年闭门不出,日日在绣楼中跟着先生看书绣花,却总是被继母的女儿才貌双绝的谢府二小姐谢素瑶欺负的偷偷哭鼻子。
  女先生换了好几个,她粗浅学了些女工,抚琴,看书,习字,却没人教她如何主持府中中馈,对于如何做好当家夫人,她是一点都不知晓。
  太子病重,皇帝指婚冲喜,谢素书一介深闺弱女,只能顺从的嫁了过来,可恨那谢素瑶在她大嫁当日,去她房中羞辱她一番,说了好些难听的话,谢素书憋了一肚子的气,又被大婚当日的繁琐礼节折腾的有些吃不消,才有了后面推拒太子等一系列的事情。
  想到这些拼凑出来的“往事”,谢素书叹口气,谢夫人下手真是狠毒,将她养的那副性子,又没有什么心机,往宫里女人堆一送,那还不是只有被人整治的份?如今“她”这般容易便丢了性命,也是幸运,不然日后还不知要受多少折磨,可恨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少不得要打起精神应付,如原主那般任性拒绝太子的事情是做不得了,还得好好修补与太子的关系。
  她看看趴在床头睡得正香的明川,想起昨夜小丫头对自己细心的照顾,心中某处软了软,接下来的路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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