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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仙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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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酱,比如说与孔焯平辈的人物,便是他的大师兄常月,可是被打一下的话,也是凶多吉少的,更加阴险的是,这鬼东西与那大日琉璃真诀一般,凭你多高的实力,仅凭肉眼和感觉,也不可能判定它真正的威力,因为这上面附着着的厚重的土行元力,可以极有效地掩饰着他的威力。

所以说,以后谁要是说土行属性的人忠厚,孔焯肯定跟他急,这种家伙,貌似忠厚,其实阴险的紧,等等,好像师父讲过,我这人先天属土的啊!

难道我阴险吗?

不,怎么可能呢,像我这么忠厚老实的人怎么可能阴险呢,你看过的阴险的人会有这么胖吗?

没有,肯定没有!

我是一个忠厚人!

第十八章 初遇

日子在飞快的流逝着,孔焯一边练剑,一边练功,时不时的熟悉熟悉刚刚得到的那三颗珠子,一晃半年的时间便过去了。

这半年的结庐而居,静心修炼让孔焯获得了极大的好处。

在沂水的激流中练剑,不但让他剑术大增,更让他在先天紫气上的修为一举突破了第四层,到达了引气入体的最后阶段,堪堪踏入了炼气化神的门槛。

炼气化神,化什么神?元神。

现在,孔焯已经能够用自己的元神御剑了,只是,速度虽然快,但是持续的时间却不长,他也不敢长,自己的元神远没有稳固,过过瘾就行了,他可不指望自己可以御剑从这里飞回罗孚。

而最让他兴奋的并不是自己能够御剑飞行,也不是那太日琉璃金身诀给他带来的那些好处,而是那三颗铁珠子与大日琉璃金身诀给他所带来的连锁反应,一种让他感到欣喜的反应。以他现在的实力自然不能发挥出这三颗珠子全部威力的十分之一,但是这对于现在的他也足够了,最重要的是,这三颗珠子乃是纯土性的上品法宝,而孔焯也是五行属土之人,两者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使得孔焯很轻易的便掌握了这三颗珠子的基本用法。

另外一方面意外的收获便是大日琉璃金身诀,孔焯在修炼大日琉璃金身诀之后,要以说是得到了极大的好处,而这种好处却是他之前所不敢想象的,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向着纯土行体质发展。

什么叫纯土行体质?

普通的人,身体的属性大都是偏向某个方面,比如说偏向金行,偏向木行,偏向土行,孔焯便是一个偏向土行的人,但是这只是偏向,除了土行之外,体内的杂质也还是比较多的,但是这大日琉璃金身诀却是利用太阳真火直接锻造身体的法门,五行相生相克中便有一条火生土,在修炼了几个月之后,孔焯惊喜的发现,在大日琉璃火与那三颗土行的珠子的共同作用下,自己身体里的杂质属性全部被这太阳真火给锻造之后,归为土行,而自己,现在几乎是纯土行的体质了。

反应是连锁的,好处也绝对不止这一点,在身体的属性转化为纯土行之后,孔焯还得到了一样附加的属性,或者说是能力,控制地心元磁之力。

地心元磁之力,就是重力,就是那将天地万物向下撕扯的力量。

所以现在,即使是不使用元神御剑,不使用轻功身法,孔焯也能够让自己飘浮起来,虽然只是浮地三寸,但是他却已经很满足了,而那三颗珠子,孔焯终于也搞清楚了它们的名子,在他的实力突破了第四层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受到自己真元的影响,其中一颗珠子上闪过的三个字:凝岳珠!

三颗凝岳珠于他左肩前悬浮,如青冥中星辰一般在小小一处空间中运行着,而当他不用的时候便可以将它们收归于元神中温养,在利用其中土行元力改造自己身体属性的同时,也慢慢地稳固着自己与它们的联系。

总的来讲,这半年的时间里,孔焯的实力增长极快,获得的好处极多,所以,他不想走了。

反正自己在这里结庐而居,便是以后掌教问将起来,自己就说是为父母守孝,想来,他也不好多言什么。

因此,在半年之后,他又在这里住了半月有余,直到一天清晨,他在父母的坟前练完一套剑后,迎着朝阳炼气之时,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庄中,竟然弥漫着阵阵的异样的气息,原本,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炊烟升起,农人下地的时候,这半年多来,他每日都能看到这样的情景从不间断,但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似乎家家门户紧闭,整个半空中都凝结了一阵紧张的气息。

而远远的,在对面的山里,这个时候却隐隐地透出了一股股让孔焯极不舒服的气息。

对面的那座山,可不是自己现在所居的小丘陵,而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巨大山脉,名曰五岭山。

而那种让他感到极不舒服的气息虽然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但是却可以确定,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里面透出的阴邪之气让人感到滞息。

孔焯的眉头皱了起来,虽然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这里可是他父母的埋骨之地,他可不希望不出现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来扰乱自己父母的长眠。

……

村子现在很静,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只是,越是近那村落,越是离五岭山越近,孔焯便越能感觉到自那五岭山的深处所散发出来的阴邪之气越浓,浓的让他感到心寒。

不过,他还是进去了,似乎,半年来实力的大幅度提高导致了他的胆气增长了不少。

天虽然已经大亮了,但是村落中仍然不见一个人,晨雾笼罩的村庄中异常的安静诡秘,脚下踩着软软的泥土,鼻中呼吸着青草的芳香,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着,直觉的,让他感觉到,今天,或许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随后,不久,一声尖叫的惨号声划破了这宁静的显得诡异的村庄。

总算是有一点正常的事情了。

听见人声,孔焯的心反倒是放了下来,身体却如离弦之箭一般的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是一个祠堂一样的地方。

大门紧闭,在灰暗的天空的掩映之下,有些高大,有些古怪,还显得有些悲情。

悲情,不知为什么,孔焯竟然生出了这样的感觉。

祠堂的大门紧闭,但是在那厚重的大门之后,孔焯却清晰地听到了一阵阵的吵闹声,其间最为刺耳的便是刚才引起他注意的,发出的那声尖叫的人,听起来,像是一个中年女子发出的叫喊声。

孔焯望了望那紧闭的大门,再看看那高高的挡墙,身形微动之间,肥大的身子像是一团棉絮一般的,飘了起来,很快便飘到了那墙上,停了下来,向下望去,祠堂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似乎全村的男人都集中在了这里,而除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男人之外,只有两个女子,一个便是发出惨呼声的,另外一个,则只有六七岁的模样,坐在一个小小的桌子上面,头上戴一个八宝垂珠的花翠箍,身上穿一件红闪黄的纻丝袄,上套着一件官绿缎子棋盘领的披风;腰间系一条大红花绢裙,脚下踏一双虾蟆头浅红纻丝鞋,腿上系两只绡金膝裤儿,脸上洗得干干净净的,涂着淡淡的胭脂,煞是好看,一双骨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那个哭喊的女子,似乎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娘亲会哭得那么凶,难道今天自己穿得不好看吗?

“胡闹!”一声断喝,随着一声重重的拐杖柱地声落到了地上,“九玉儿,还不把你的女人拉回去,在这里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

六十多岁的精干老人儿,脸上带着怒色,在那哭号的女人身边,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汉子,同样一脸的悲苦之色,被好女人拉着衣袖不放,现在听了那老头儿的话,牙一咬,心一狠,一把拖住那女人,把她从的上拉了起来,与此同时,那老人一使眼色,周围便有四五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冲上前去,和刚才那男的一声,想要把那女子拉到祠堂的偏门,那女子体弱,哪里能够架得住这如狼似虎的几个大男人撕扯,除了发出近乎于悲鸣的叫声之外,着实有些无能为力,而那坐在桌上的小孩儿,看到自己的娘亲好像被人欺负了,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时之间,祠堂内两个女人的哭喊声相映而起,把个在墙头上的孔焯听的都直皱眉头。

“我的儿啊——!!”

“娘——”

“娘——”

“我的儿,呜——!”

终于,那女子的嘴被人用一块布堵住了,然后被拖进了祠堂的后面。

祠堂间,只留下了那女娃娃的哭声。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祠堂上的老头儿看了那哭喊的娃娃一眼。

“孩子啊,你别哭,哭也没用,要怪,只能怪你投错了胞,投到了咱这里,希望你下一世投到一个富贵太平的人家吧!”说着,一挥手,“抬吧!”

随着他的吩咐,四名身穿着红色礼服的年轻人从那人群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两个架子,往那桌子底下一架,然后一抬,将那桌子抬了起来,祠堂这边,早有人将那厚重的祠堂门打开,四人将那桌子抬了出去。

只是,当他们的桌子抬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而蹲在那祠堂墙头孔焯也愣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那神情祠堂的门口竟然立了一个白衣女子。

第十九章 人性啊,不如狗

一个,应该很漂亮的女子,为什么说应该呢?

因为孔焯可以看出来,她的身材极好,婀娜多姿,看着让人眼馋,只是脸上却蒙了一块白纱,吊人胃口。

孔焯也有十八九岁了,对于男女之事也了解一些,当然了,这种了解也是一种有限的了解,在罗孚那个男人占了绝大多数的地方,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也仅限于知道那方少白对周雪有点那种意思而已,在这件事情上面,孔焯是一名旁观者。

不过现在,面对这女子,看着那诱人的身姿,一股原始的冲动直接刺激着他的大脑。

“丢人!”孔焯面上一热,先天紫气运行间,把那火气压了下来。

这女子也是一名修行之人,而且修为不低,就凭她在无声无息是站在那祠堂的门口却没有被自己发现,便可以探知,这女人在纯粹的真元功力上的修为绝对不会亚于自己。

“你是何人,为何挡住去路!”虽然这祠堂里面都是大男人,但是一来这女子出现的过于突兀,二来她又带着剑,因此,暂时还无人敢轻举妄动。

“你们要把人抬到哪里去?”那女子问道,微微地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盯着那祠堂口的老者。

“这是我们村里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那老者还没有答话,便有人抢着吼道。

那女子没有说话,目光只是盯着那老头儿,那老头在女子的目光逼视之下,眼神渐渐地黯淡了下来,“这个童女,是用来向山中的山神敬献的!”

“山神?”那女子露在外面的秀眉轻轻的皱了一下,“我刚刚路过此地,发现这里妖气甚浓,恐有妖物作怪,所以过来查看!”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想不到,你们这些人,竟然为了自身的安危,将这小小的女孩儿送入妖口!”

这话语中透着斥责,也透着不屑,这满祠堂的男人虽然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神秘女人很有些忌惮,但是面对如此直面而且赤裸裸的嘲讽,终究是会有人忍不住跳将出来的,两名汉子就这样,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冲到那女子面前,其中一个,伸出手来,指着那女子的鼻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男人的事情!”

说到激昂处,他的手指又向前伸了一伸,眼看就要触到那女子被白纱掩住的鼻尖时,忽然弹射了出去,手脚在半空中胡乱的抓了几下,惨叫了一声,无奈地落在了祠堂的台阶之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周围一阵噪乱,有不服者便要卷进起袖子动手,也有聪明者悄悄地向祠堂后面移动着脚步,而更多的人则是站在那里不动,议论纷纷,但是望向那女子的目光皆有愤恨之色。

轻轻的摆了摆手,那祠堂间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老者的面容不变,从祠堂的台阶上走了下来,“女侠说的不错,我们这么多大男人为了自己的活命,去牺牲一个女孩儿,着实丢脸,但是,我们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那女子,“我们陈家村的人,祖祖辈辈都生在这五岭山下,生于斯,长于斯,也死于斯,世世代代都这么过来了,我们也想过平静的日子,我们也要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那山中的山神不让啊!”话说到这里,老头子脸上露出了悲苦的表情,泪花噙在双目之间,面上的肌肉开始抽搐起来。

“唉……!”一声深叹,老头子慢慢地坐到了台阶之上,竟然埋头抽泣了起来,偌大的祠堂内,一时间寂静无比,只剩下了这个半大老头那显得悲苦的泣起。

那白衣女子的面纱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也被这老头心中的悲情所感,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老者却继续道,“我们也知道,那山中的山神其实是个妖物,也曾寻过高人,找过剑仙,请他们帮我们铲除这个山神,可是进山的人却没有一人回来过,而每次有除妖的人进山之后,那山神必来村中骚扰一番,卷走人口牲畜,祸害我等,因此,久而久之也就歇了请人除妖的心思。”

“既如此,为什么不搬离此处?”那女子问道。

“搬!”那老头的面色愈发的苦涩了起来,“往哪里搬?当年我等先祖为了避祸,举族迁徙至此,已历三百余年,在此已经扎下了根基,这五岭山下地肥水美,山中野物又多,在此不必受他人骚扰,村中之人,俱都安逸惯了,除了每年献祭一名童女之外,其他的日子过的倒也安逸,因此——唉——!”又是一声深叹,众人俱是默然不语,仿佛有些羞愧,又仿佛有些赧然,目光显得有些飘忽,看着那白衣女子仿佛企盼着什么。

那女子轻叹一声,再无心思与这祠堂中人交谈,转身欲走,却不料,在她将要转身的时候,那老头儿竟然从瘫坐的台阶上站了起来,扑到了她的身前,“这位女侠,那山神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五十年来,不知有多少剑侠高人进山去除妖却是一去不复返,倒是每一次除妖,我们这村中便要遭劫一次!”说到此处,那老头儿已然是泣不成声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小——小老儿恳请这位女侠,为自身计,也为我们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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