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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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当时同阿凤开玩笑:“殿下只要肯让我在府中主外,那我就给殿下穿一辈子的鞋。”
做什么主,那不过是他和阿凤的玩笑,就是两个人没事找事弄出来的闲话罢了:他知道阿凤才不会在乎谁做主,就像他也不在乎谁做主,因为那是他们的家。
只要阿凤在,只要阿凤好好的,那阿凤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不可以?可以的。但是,他只是不会说出来,就像他知道阿凤也会凡事依着他却也要嘴硬一样。
阿凤还用那只鞋子在他胸前印了一个脚印,用野蛮的方式告诉他:两个府她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甚至,他还记得他喂阿凤吃丸子时,阿凤不好意思、红着脸,却还是当着铁瑛的面吃了他送过去的丸子时,还用那只脚狠狠的踩了他一下。
可是现在阿凤的人不见了,找遍了那个火与烟统治的陵寝后,他也只找到了阿凤的一只鞋。
江铭无法接受。
他的头发被烧掉大半,他的胳膊也受了伤,可是他依然不肯离开:因为阿凤还没有找到,很有可能阿凤就在某个角落里正在等他。
就是这个念头,让他如同疯子一样在翻遍了寝陵,直到鲁柔柔和铁瑛找到他把他打晕弄出寝陵。
等到醒过来时,郑小侯爷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寝陵的火扑灭了,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死掉的那些人里没有阿凤。
坏消息就是,寝陵里外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阿凤的半点影子。她,居然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江铭的眼珠子当时就红了。
不是形容词,他的眼珠子是真的红了,红的那么可怕,让郑小侯爷都忍不住退后了三步。
江铭翻身而起一语不发就往外冲:寝陵里没有,那阿凤肯定就在外面,他要去找阿凤。
因为阿凤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呢,而他不能让阿凤久等:因为每多过一刻,阿凤就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就因为江铭不知道阿凤会受什么苦,所以他才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很有可能,阿凤现在的处境比他所想的还要糟糕的多。
只要如此一想,江铭的心就痛了,痛的让他无法坐下,痛的让他无法安静,痛的让他很想把这个世界毁掉!
就在昨天,他还和阿凤在皇宫的假山上说以后他们要如何如何,可是今天阿凤就不见了!
想到阿凤依在怀里的笑脸,想到那张笑脸里的信任,想到那一双眼睛里全无保留的爱意:江铭如何能不疯,又如何能不狂?!
铁瑛上前一把拉他:“你做什么?现在要冷静,冷静!你冲出去就能找到人吗?想要找到人,就要冷静下来。”
没了阿凤,如果江铭再有个意外,铁瑛和鲁柔柔等人都感觉无法交待:不是对谁,而是对他们自己。
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阿凤不见了!
鲁柔柔到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因为她是女孩子,是这些人里唯一可以和阿凤形影不离的人。
而昨天韩太傅刚刚被罢了官,她怎么会如此大意呢?她应该把阿凤拴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鲁柔柔挡在了江铭的面前:“在没有找到线索,再没有想到法子时,你哪里也不许去。”
“要救阿凤,一定要救阿凤,必须要救阿凤——你,就要冷静下来。冷静不下来,打自己也要打的自己冷静下来,我们的时间不多。”
听到鲁柔柔和铁瑛的话,江铭终于开了口:“让人翻遍这里也要找到线索,哪怕是再细小的地方;”
“而我,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阿凤在哪里,但我相信一定有人知道阿凤在哪里!”他看向鲁柔柔:“我去去就回。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带人,越多的人越好,把这附近十里、三十里的地方都翻个地朝天!我相信,阿凤应该没有走远才对。”
江铭抿了抿嘴:“但也不一定。所以,我必须要回京,现在马上就回,定要去找那个知道阿凤下落的人。”
郑小侯爷的脸阴沉如水:“韩家?!”
江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铁瑛等人。
鲁柔柔一摆手:“好,你去。你不是一个人回去的,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的。你的所为就是我们的所为,尽管大胆去做。”
铁瑛很郑重的点头:“快去快回。没有消息前,也要保持一点理智。”
江铭这才上马奔回了京城,而京城的大门就在眼前了:他的心却还在皇后的陵寝——阿凤,他们找到了吗?
他多么希望,阿凤已经被救了出来?但是他久历战场,知道很多事情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改变,只会因为人的努力而改变。
所以,他对马儿又加了一鞭!
马儿长嘶,风声助威。
江铭到了城门前并没有放慢半分:时间,在这个时候就是阿凤的性命,每一点都不能浪费。
城门前的守军不知道何故,纷纷惊呼起来涌上前要阻拦!
没有人能阻拦江铭。江铭本来想提马纵起避过那些兵士,但是他却在那个将领的身边看到了一个韩家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主意。
☆、178。第178章 仅一次机会
江铭的马儿是他的伙伴,是陪伴着他走过刀山火海的伙伴,是救过他性命的伙伴。
马儿对他非常的信任,也非常的了解。快到城门的时候,它是准备自人们头顶跃过去的,这对它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是江铭的手微微一提缰绳,两腿一夹它的腹部,它马上就懂了江铭的意思:速度没有变,可是方向却略略偏了那么一点点。
马儿带着江铭自人们的头顶跃过,落在了那个将领的身前,却因为惯性把将领撞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江铭微一紧缰绳,将领就会成为又一个死在马儿铁蹄下的人。
韩立信就站在将领的身边,看着自远处奔过来的战马:他认得那战马,也认得战马上的人。
不过,他认为江铭不会认识他。因为他在韩家并不是一个出彩的人,既不像韩狂人那么引人注目,也不像韩家的其它嫡系子孙那么耀眼。
原本,他就不是韩家直系的人。
他也姓韩,但是他的祖父和韩太傅的父亲才是堂兄弟。他们这一脉,已经是韩氏一族的旁支。
可是,韩立信依然在韩氏一族那么多的年青人中,让韩太傅看到了,然后让韩太傅用了他。
在他看来,还没有得到重用,但已经改变了他在韩氏一族中的地位,也改变了他们一家人,他们这一支在韩氏一族的地位。
因此,他要更努力,要让韩太傅更重用他:他认为,完全可以做的到,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其它韩氏子弟并没有的东西。
可能并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但只有他让韩太傅看到了,且也只有他凭此在韩家站稳了脚。
可以说,在韩家有很多事情,韩家的嫡系子孙们都不知道,可是他韩立信是知道的:他,是韩太傅的心腹之一。
只是之一。而韩立信想要是的是韩太傅的真正心腹,唯一最懂韩太傅,也唯一最得韩太傅信任的人。
所以,他今天站到了这里。
他料定了会有人赶回来,而他要做的就是不让那人进城,或者是拖的时间越久越好:只要宫里知道的越晚,对韩家才会越有利。
而守城门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韩立信认为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这些人只是他的棋子罢了。
给一些银子买这些人为他效力,这些年来他不知道做过多少,而以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
至于城门兵士们的死活,重要吗?韩立信只是想让那个急于进城的人先背个罪名:擅闯城门那可是死罪,罪同谋反啊。
韩立信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不会在韩氏一族中冒出头来,但是他再聪明没有料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江铭的战马居然如此的好。
没有伤到一个人,就那么一跃就到了他韩立信的面前,且还把他身边的将领撞翻在地。
韩立信有些后悔了,他并不是后悔来收买守城的兵士阻拦江铭,他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站的如此靠前?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他理应收买完人后,就离城门远远的,那此时也就不会被殃及了。
韩立信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了,不是他不再思考,而是他无法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疼痛让他几乎晕过去。
他只看到那匹雄骏的马儿人立而起,两只前蹄带着风声向他踏过来:他连躲开的念头还没有生出来,人就被马儿踏倒在地上。
血,自他的嘴角不停的往外流着,满口的血腥气,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伤到要害。
江铭认出他是韩家的人,但并不能确定他就和阿凤的失踪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他不能上来就杀人。
还有,江铭也需要问他的话,更不可能让马儿杀掉他。
韩立信认为自己快要死了,不过是在韩氏一族养尊处优惯了,多少年没有再受过伤,读书的身子又娇弱的很,因此才会疼的生出错觉来。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你只有一次机会,要么说要么死。”江铭的声音阴沉沉的,对身后包围上来的兵士看也没有看,一双眼睛只盯着地上的韩立信。
韩立信就感觉全身上下一点一点的冰凉,没有半点迟疑的道:“皇后陵寝失火与宁国公主的事情,小的并不知道详情。”
“小的只是奉命前来阻江公爷入城,其它的事情江公爷还要去问我们太傅……”
他丝毫不怀疑江铭的话,所以才会如此的干脆。当然了,他没有说他知道所有的计策,因为他知道说出来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韩家人死,总强过他韩立信一个人死。再说,他本来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才会努力的讨好韩太傅。
如今在生与死面前,为了活下去,他自然也可以出卖韩太傅。
江铭冷冷的打断了他:“他,已经不是什么太傅了。”说完他弯下腰揪住韩立信的胸口:“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你这是找死!”
他认识韩立信,是因为他知道韩家会对付阿凤后,让人详查了韩府的情况,所以韩太傅身边的心腹韩立信又如何能不让江铭记住?
韩立信的为人,江铭当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断定韩立信所言不尽不实;但,他没有时间和韩立信多说。
江铭没有带上韩立信马上离开,反而侧回身,伸手就把一个兵士捉到了身前:那个兵士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就落到了江铭的手中。
这些守兵如何和江铭相比?他们连血怕都没有见过呢。
江铭没有伤守兵一根头发,只是夺过他手中的刀与背后的弓与箭,一夹马腹就冲向城中。
韩立信被打横放在江铭的身前,马儿奔跑起来让他极为难受:不止是风往嘴巴里灌,也不止是眼睛睁不开,更可怕的是那颠簸让他大腿和胳膊上的伤更疼了三分。
他以为江铭抓住他就会问他,只要江铭想在他身上得到答案,那他就有了底气和江铭周旋:至少保命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江铭没有问他一句话,带让他打马急驰直奔韩府:江铭和韩立信所了解的人都不同,一再的失算让他开始慌了心神。
他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江铭会如何对付他。可是马儿的急驰让他又无法思考,所以到了韩家大门前,江铭勒住了马儿时,他依然只有担心两个字。
韩立信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他向来是最多法子的人,总能找到法子保全自己的。今天,他却只有疼与头晕,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江铭的手中脱身。
☆、179。第179章 惊天之秘
江铭并没有理会韩立信在想什么,他看了一眼韩家的大门:大门是破的。
说是关着呢,可是几乎半边门都不在了,哪里能关得上?
他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谁做的,肯定是天福。因为昨天的时候天福拦下他和阿凤,而阿凤对天福说过的话他还能一个字不落的复述出来。
可是,现在阿凤身在何处?江铭的心一阵抽痛,手上一紧马儿长嘶,他纵马就闯向了韩府。
韩府门前的人早就有人进去送信,看到江铭纵马进来,剩下的人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了一旁。
进了韩府,江铭把韩立信举起来:“你们韩家人还想要狡辩什么吗?这就是人证!”
他把人重重的掷了出去,掷向的是人最多的地方,一下子就砸倒一片,却也让韩立信不至于昏死过去,或是受重伤再有个好歹。
江铭当然不在乎一个韩立信的死活,如果阿凤找不到的了,不要说一个韩立信,这个韩家也不要想一个人能活!
他要韩立信现在活着,只是因为韩立信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知道韩立信所说的并不多,可是韩家人并不知道啊。
韩家人看着他带一身是血的韩立信来到,会如何想韩立信?韩立信在韩家现在就是叛徒。
韩大老爷带着人出来了,他走的很急可是依然没有慌乱的模样:“江公爷,这里是皇城下,王法……”
江铭抬手就是一箭,箭自韩大老爷的头顶穿过,带着韩大老爷后退了好几步才力弱:韩大老爷却因此跌倒在地上。
皇城守军的弓,太弱了。
不然,凭江铭的臂力可以把韩大老爷钉到墙上去。
江铭盯着韩大老爷的眼睛:“三天。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我看不到阿凤,我就踏平你们韩家!”
他说完连射三箭,一箭接一箭都钉在了大厅的墙上,三箭呈一个圆形把一块玉壁死死的钉住了。
箭射完,他纵马而起并不是离开,而是在韩家急驰起来:每一处院子他都经过了,不管是在内室之中的韩老夫人,还是在书房小屋里的韩太傅——他们的头顶之上都穿上一枚箭。
江铭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用他手中的箭矢告诉了韩家人,他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韩大老爷脸色雪白,却还是强嘴道:“江公爷,你无缘无故大闹我们韩家……”
一枚箭飞来,自韩大老爷的左脸进,自韩大老爷的右脸出:韩大老爷除了惨嚎之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铭不是来废话的,也不是来和韩家人讲什么道理的——他同阿凤说过,韩家是读书人,他们最爱的就是讲道理,最擅长的也是讲道理。
他没有那个心情,所以他直接用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