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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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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知道宫门前的情形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阿凤已经命人又丢了两次人下水:她也不是只丢人下去,吩咐侍卫们看到哪个人不行了就要捞上来。
  自有御医在旁等着救治,救完后直接再丢下去!这可比淹死还难受,因为你死是死不成的,可是呛水的滋味真不好受。
  这样的活罪就没有个头儿——宁国公主殿下显然想要在护城河里下人肉饺子,谁都知道公主殿下她不会轻易停下来。
  “殿下,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江家可是为国为君杀敌的有功之臣,殿下你如此待我们不怕天下人齿寒吗?”江老夫人终于顶不住开口了。
  因为她能听到身后子侄们的商议:那些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怕了。
  阿凤看着她:“不要和我提什么有功无功的,你们对我没有半点功劳可言,且还侮我。本宫今天不会杀人的,但什么时候停止,老夫人你应该知道,在你而不在我。”
  她看向江老夫人身后:“也在你们,不在本宫。”
  阿凤告诉了江家人,想要不受罪可以叫停的,只是叫停的人不是她宁国公主,而是前来相逼她的江家人。
  只要江家人认错,只要江家人请罪,那么阿凤就不会再把人丢进护城河里。
  江家人都听明白了,在河中的人自有侍卫们传话,不用等阿凤再开口,护城河里就有两个人大哭着向阿凤请罪了。
  阿凤让侍卫把人自护城河中拖出来:“你们到一边想一想自己错在何处,又有什么罪过。”
  她让人搬来椅子坐下:“盏茶的功夫,如果你们真的知罪了,那就肯定能说服本宫,让本宫相信你们从而才能发落你们。”
  “不然的话,本宫只能再让你们到水里清醒清醒。”她说完伸手,自有人递上了茶来,她在侍卫们的目光里自然的喝了两口。
  阿凤自幼吃过的苦多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粗茶喝不下去的精细病儿。
  “在水里,人都会清明不少的。”她指向江老夫人身后的人:“再请两个人下去清醒一下,本宫在这里等着。”
  江家人齐齐跪在宫门前那就是铁板一块,代表江家不会接受阿凤:堂堂一位公主啊,被江家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记耳光要还回去,当然还是要江家人动手。
  所以阿凤拿定了主意,要让江家人去对付江家人:由他们自己来说出江老夫人的谋算来。
  如此,才是还了江老夫人一记重重的耳光,肯定能打掉江老夫人所有的得意,所有的快意。
  阿凤有时候真的很小心眼、很记仇的。
  江老夫人想要开口说什么,阿凤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肯同她说话了:“你不是来求本宫的嘛,本宫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继续求了?”
  “你看,本宫坐也坐下了,茶也让人备好了,我可是打算好好的听一听江老夫人的请求,如今你住口不说,可是在戏耍本宫?!”
  江家人一齐跪在宫门前恳请退亲,皇帝和阿凤恼怒降罪,天下人会说皇帝和阿凤实在没有天家人应有的胸怀:你皇家的女儿说嫁人家就要一定娶?!
  历史上之中拒娶公主也不是一两个人,哪一个为此而被降罪过?
  但是你们说来请求退亲,可是求到一半不求了,那就是戏耍公主、戏耍皇帝——天下人都会认为江家该罚了。
  江老夫人盯着阿凤的眼睛,她的真的很想很想扑过去抓花阿凤的脸:看花了脸的公主江铭还要不要?!
  可是她只能缓缓的叩头:“臣妾请殿下成全。”
  这次这句话没有带给她半点痛快,反而让她堵的心口发痛。
  阿凤不再理会她,吃着茶看着侍卫们捞护城河里的人:江家的人里不可能人人都和江老夫人一条心,肯定有不少是被胁迫来的。
  他们肯来是认定不会有危险,但现在却要受活罪,他们肯定不会再坚持下去。
  “殿下,请允臣女说几话。”一个女子膝行几步到了江老夫人身侧。
  阿凤看着她:“你是谁?”
  女子居然一点惧意也没有:“臣女是江公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是江老夫人娘家侄女,闺名贞娘。”
  阿凤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就皱了皱眉头,让她对贞娘有了一分不好的印像:客南凤给她的印像实在是太坏了。
  “殿下,臣女只是有几句话要问殿下,殿下可敢答臣女之问?”贞娘见阿凤没有说话,居然用起了激将法。
  阿凤差点让人把她直接丢进护城河里:要问本宫,先去清醒一下。
  看在贞娘是个女子的份儿上,阿凤不想她在众侍卫面前失了一个女子的贞洁:湿身后在这个热天和赤身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吧。”她有兴趣的是江老夫人脸上的惊喜——好像江老夫人对这个内侄女很有信心的模样。
  贞娘叩了一个头才道:“殿下,请恕臣女不敬之罪。”
  “臣女去年及笄,至今已有几家到姑母家提亲,少则一处庄园,多则万两黄金为聘,这是男方对我们女子的尊重。”
  “江家如今不敢迎公主进门,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聘礼——殿下,你是下嫁呵,岂能如此没有尊严呢?”
  贞娘说到这里再次叩头:“殿下,臣女都有几许身价,殿下可自问身价几何,可真的想自轻自贱?!”
  阿凤闻言愣了愣:“你在说些什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聘礼为何,更没有想过聘礼就是自己的身价:她又不是物件岂能有价钱,那不是对自己的自轻自贱吗?
  怎么到了这个看似聪明的贞娘嘴里,女子个个都好像应该有身价才对——女子是人,嫁人不是卖身为奴。
  她刚想开口,一个男人自一个侍卫身后闪过,看着贞娘淡淡的一笑:“自轻自贱?自己做价的才真是自轻自贱,自己用聘礼来衡量自己身份的才是自轻自贱。”
  “你是人还是物件?娶妻就是娶妻,论身价岂不是买奴?”
  钱瑛走到阿凤身边,欠下身子握起阿凤的手来:“殿下,我以十城为聘,请殿下允我孤竹迎你为将来之后!”

☆、114。第114章 一代明君

  铁瑛自现身出来就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最后一句话说出来,谁还不知道他是谁?!
  听到他的话后,贞娘的脸色白如一张纸,看着铁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铁瑛的话让她自问无法回答——因为从前有个南丽国的王爷向她提亲,万两黄金做聘引得京城轰动,而她拒绝了更是让她名动天下。
  她引以为豪,因为就算是公主也没有得到过万两黄金做聘:不是说大楚国的人比南丽穷,一来大楚国人比较含蓄,不会如此赤裸裸的以黄金为聘。
  再就是大楚都是为臣子的迎娶公主,哪个敢拿出万两黄金为聘?是怕皇帝不疑心你贪墨?
  所以,迎娶公主的人家给皇家的聘礼,多为吉祥的意义,取的是个好彩头,而不是比谁给出的聘礼为多:你再富有还能富过皇帝去?
  就是因此,才让贞娘以一个平常女子的身份,忽然之间身份凌驾于公主之上,成为她最为自豪的事情。
  不然,贞娘也不会拿聘礼来说事,就是想打击阿凤,让阿凤为了自己所谓的脸面而退步:愤而退亲和答应江家退亲,在今天没有区别。
  因为是江家人先跪在宫门前的。
  贞娘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只是她和江家人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灵通——皇帝和孤竹国叔侄相见的情形,她们根本是一无所知。
  韩家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整个皇宫里发生的事情,韩家少有不知道的:但是冯太妃那里,皇帝的御书房,还有就是安凤阁内——韩家并不能马上得知其发生了什么。
  如果贞娘知道的话,她绝不会在此时提什么身份,让人羞辱一番后,人家还要拿出更多的聘礼来让她颜面尽失。
  自今天之后,她贞娘就成了京城的一个笑话:不自知的拿万两黄金为聘去和宁国公主一较高下——人家可有孤竹国的十城为聘!
  万两黄金能抵上人家一城的一座城门吗?
  贞娘面色如土,想到万两黄金成就了她的美名,让她成为当世的奇女子而名动大江南北,此时她却因万两黄成为天下人所不耻之人。
  因为伴着十城为聘的有铁瑛所说的那番道理:自甘为奴的才衡量身份几何!
  她,可还有人家肯聘她为妻,怕是只会有那等被她退亲的人家报复式的要买她为妾吧?
  “我,江铭,以南蛮国国君为聘,迎娶公主下嫁。”一声清郎的声音传来,随之人也落在阿凤的身侧。
  江铭很不客气的上前把阿凤的手自江瑛的手里拿回:他握起阿凤的手来时很轻柔,但是对铁瑛却没有半点客气,一掌就拍了过去。
  铁瑛没有避让,两个男人对了一掌,都只是身形一晃:两个对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知道大家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在拳脚上无法占到对方半点便宜。
  两人同时在心中一叹,认为老天爷有点那啥,为什么给对方那么好的身手呢,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相貌就可以了。
  男人不靠脸蛋吃饭,此时自己一掌拍出,如果那个颠倒众生的男子飞出去:事情也就结束了。
  铁瑛瞪着江铭:“我,孤竹国太子。”
  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动作明显是和阿凤学的,几乎和阿凤是一模一样:“臣江铭见过太子。”
  铁瑛微笑点头:“不必多礼。”他笑的很得意,还不忘看一眼阿凤——瞧,你的江公爷也不过如此。
  江铭也不理会铁瑛:“你们还不快点儿?是不是你们真的想把南蛮国给我做聘礼?”
  两个大汉才自宫墙处转了出来,对视一眼后同时怒哼别过脸去,却乖乖的走过来拜倒在江铭的脚下:“南蛮国皇子给主人请安。”
  江铭亲自扶了他们起来:“不要主人主人的叫了,你们其中之一就要回去继承国君之位,以后那就是一国之主。”
  “人主大礼,我可不敢受的。”他嘴里说的谦虚,可是眉眼间的得意都要飞到头发梢去了。
  他当然也没有忘了看铁瑛一眼: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我这个江公爷可是有两个战俘的,一个是南蛮的皇子,一个是南蛮的新任国君!
  和我比?哼,哼,哼!
  江铭的鼻子都快朝天了。
  铁瑛给惊到了。
  孤竹国的庆帝让他以五城为聘迎娶阿凤,但也想到了大楚皇帝不会轻易答应,肯定会百般刁难,所以他给儿子交的底是以十城为聘。
  刚刚铁瑛只是一时看不顺眼,顺便还想再给阿凤添点麻烦——他当众提出十城为聘,给了江家难堪不假,但也把阿凤架到了火上。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你不答应,岂不是恩将仇报,太子爷怎么也是给你解围啊。
  还有,他这样也会引来大楚其它权贵们的反应,为了十城为聘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睡不着呢。
  可是江铭居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开口就是以南蛮国君为聘:他本来以为江铭是在开玩笑、说大话的。
  怎么可能以一国之君做聘礼?就算他不是孤竹国的太子,就算他是孤竹国的皇帝,他做不到啊。
  江铭做到了,他居然把南蛮国两个皇子,仅有的两个皇子捉到大楚的京城。
  按南蛮的风俗,南蛮的这两个皇子永远都是江铭的奴隶:就算其中一个成为了南蛮的国君,他依然还是江铭的奴隶。
  是奴隶当然可以做聘礼,这个很平常的:大户人家娶个妻,送两个丫头、壮劳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可是,江铭给阿凤的奴隶是一国之君!
  铁瑛虽然不知道南蛮国的皇子被人捉了,可是他知道南蛮国的国君前两天挂了:南蛮国的两个皇子其中之一铁定是南蛮国的国君啊。
  而且他只不过是小小的逗一下江铭,让他给自己行了一个臣礼;江铭可好,直接把南蛮国的新晋国君和皇弟弄出来跪在了他自己的脚下!
  这脸打的,真是啪啪作响啊。
  铁瑛真的听到了那啪啪声,忍不住揉了揉脸:“我刚刚怎么也是拔刀相助啊,再说,我还是客人。”
  能耍赖的时候当然就要赖,这是他父皇自幼教他的,据他父皇说当年就是大楚的皇帝太过狡猾太过赖,才让他错失了一生所爱。
  因此孤竹国庆帝绝对不可能再让儿子吃这个亏,努力把儿子培养成比大楚皇帝更狡猾更赖的一代明君!
  庆帝此时在宫中醉倒了:“朕做到了,嘿嘿,老朋友你就等着接招吧,我儿子肯定把我吃过的亏全还给你。”
  “我儿定会是最无赖最狡猾的一代明、明君!干杯,皇后,咱们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115。第115章 铁家的实言

  铁瑛看着江铭,那目光里全是委屈与不明白:你是哪一边的啊,不知道我在帮宁国公主殿下吗?
  宁国公主殿下和你是未婚夫妻,那我帮她就是帮你江公爷啊,你不好好的谢谢我,居然连我一起算计,这就不地道了啊。
  他的小眼神委屈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怎么看他都是被江铭给误会、给欺负了。
  至于太子爷的身份,此时当然不会再拿出来显摆了:人家可有一个国君做奴,他一个太子爷还真得不够瞧。
  阿凤瞅着铁瑛:“太子,你姓铁真是姓对了。”
  铁瑛没有想到此时阿凤会开口,但是却没有掉以轻心,有点小心翼翼的看过去并没有开口相询:万一问了宁国公主说出来的不是好话,那他岂不是很丢人?
  阿凤抿了一下唇,伸出手去由江铭扶着她的胳膊:“人从头到脚都是铁打的啊。”
  铁瑛听明白了,阿凤这是在说他的脸皮是铁打的。
  看着一双璧人立在宫门前的月光里,他舔舔舌头:“殿下说的对,我们铁家儿郎都是真正铁打的汉子。”
  “有人敢辱我铁家半分,敢辱我铁瑛的妻子一丝一毫,我必用其鲜血洗之!”此话掷地有声,却不是一句赌气的空话。
  当世之人都知道孤竹国的皇族都只有妻无妾,而且谁敢对其家人有一点点的不敬,当真只有用血才能洗净。
  孤竹国以北的厌比尸国就是因为其皇妃之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辱了孤竹国当时的一位亲王妃,孤竹国向其问罪,要拿其皇妃之弟洗亲王妃之辱。
  厌比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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