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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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是很可爱的。任何国家的人到了大楚,只要你不生事在大楚就能宾至如归,可是如果你敢动手打楚人——不要说是打一个姑娘家,就是打一个青壮小伙子,哪怕是小伙子占了上风,楚人也会群情激动的。
什么,你敢在我们大楚打我们大楚的人,切,当我们大楚的男人们都死光了吗?!打他,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要打他!
官府来了?官府的人来了,那也是楚人,看到这些人如此欺负大楚人,如果他们不帮着打人那他们还是大楚官府的人吗?
所以,阿凤现身故意引小瀛国的人来追,再加上小瀛国的人不敢说破她的身份,所以才让阿凤轻易得了手——她要去找江铭等人很难,可是江铭等人要找到她却不是那么难。
她相信,在京城中寻找她的人,绝对比小瀛国来追自己的人多太多了;哪怕先赶到的人不是江铭,只要是官府的人,那也等于是找到了江铭。
不过,最先赶到的人依然是江铭,因为只有他最了解阿凤:只一听京城百姓们的大叫打小瀛国人,他马上就知道那是阿凤在告诉他自己在哪里。
江铭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阿凤的头发:“阿凤,我今天真的知道了,如果没有了你,我真的无法独活。”那种灰暗的心情,让他感觉整个天地都灰暗了,除了给阿凤报仇外,他还想着能尽快追到地府去。
能追上阿凤,能和阿凤再世为人,然后和阿凤能重新在一起。
“来人,传我的命令,把大长公主所居包围起来,许进不许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想要离开都给我绑起来。”阿凤平安了,可是害阿凤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不过小瀛国皇帝倒底是一国之君,阿凤平安无事了,他要杀人总要知会楚帝一声,带着圣旨前去才合情合理。
当然了,如果阿凤此时有个什么不测,什么圣旨、什么规矩,在江铭的眼中都不存在了:谁敢拦他杀了小瀛国皇帝,谁就会是江铭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们,先进宫向皇上、皇后报个平安。你可把人要吓死了。”江铭抱起阿凤来就走,当真没有打算要把人放开。
现在,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阿凤了,因为他心里的惧怕还没有完全的散开,还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找到了阿凤——虽然阿凤毫发无伤的就在他的怀里。
阿凤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终于真真切切的踏实下来:“牡丹还在小瀛国皇帝那里,要快救她。”
救牡丹的事情自有人去办,阿凤和江铭进宫后却齐齐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会在宫中看到小瀛国皇帝,以及大长公主。
☆、944。第944章 公主不可侮
小瀛国皇帝看到阿凤和江铭时,急急的迎了上来,先是打量了一眼阿凤,然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还好,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他完全是一副关心阿凤的模样,很是庆幸阿凤现在的平安无事;话说完,以他一国之君的身份,他居然撩衣跪倒,对着阿凤实实在在的拜了下去。
小瀛国皇帝不是做个样子,是真的向阿凤磕了三个响头:“朕管教不严,致使长公主涉险,虽然朕有心补救,但是有心而无力,幸得老天相佑长公主得以平安,朕心里才稍安。”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看到江铭,话里话外也把江铭相救阿凤的事抹掉了:老天保佑嘛,和江铭没有任何关系。
江铭早已经放下了阿凤。两个人再腻歪,他也要维护阿凤的公主尊严,因此一进宫他便把阿凤放下来了。
对小瀛国皇帝他没有多看一眼,倒是盯着大长公主扫了好几眼:大长公主被人绑的那叫一个结实,且人分明不是清醒的,软软的躺在地上没有半点的反应。
他和阿凤已经尽快赶着进宫了,且他还让人把小瀛国皇帝和大长公主在京城的居住围了起来了,想不到小瀛国皇帝居然能早他们一点进宫。
“来人,扶起大长公主来。”他没有提阿凤遇险之事,反倒喝令宫人和太监们上前把大长公主扶起来:“给公主殿下松绑。”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是不是让人伺候大长公主梳洗一番?”他把小瀛国皇帝当成空气来对待,反而对大长公主很是上心。
小瀛国皇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大长公主了,也不是我小瀛国的皇后——朕废了她!”
“因为她是害长公主的主谋,如果不是朕发现的早,长公主说不定早已经遭了她的毒手,这种人岂能放过?理应带着她去见大楚皇帝,听大楚皇帝的发落。”
阿凤点点头:“还不错,还知道有我父皇在呢,不然我都要以为你当大楚的京城是你们小瀛国的了。”对要谋害自己的人,当然没有什么要客气的。
江铭终于正眼看向了小瀛国皇帝:“你既知道事情要由我大楚皇帝来发落,嘿,你却做出如此侮辱我大楚的事情来,我不知道你是何意!”
“当我们大楚无人可欺吗?!”他的这句话森冷无比,拳头更是握起挥了一下,威胁的意思表露无疑。
阿凤接过话来:“我大楚的公主是否还拥用大楚的公主封号,岂是你小小的一个小瀛国皇帝能说了算得?!你小瀛国好大的威风,居然能做得了我大楚的主!”
江铭前行一步,逼的小瀛国皇帝后退了好几步,他微微弯下身子只为了能平视小瀛国皇帝:“我大楚的公主,只有我大楚的皇帝才能废,没有我大楚皇帝的旨意,大长公主便永远都是我大楚的大长公主!”
“大楚公主的尊严,不容任何人侮辱。你们小瀛国人好大的威风,居然在我们大楚公然把大楚公主打的昏迷不醒,还敢把堂堂公主绑了带进宫中来差辱我大楚人。”
“你,准备好接受我大楚人的怒火了吗?”江铭的话说完,挥了挥拳头,又晃了晃胳膊,然后一拳挥过去正中小瀛国皇帝的鼻子。
小瀛国皇帝的鼻子还真的不怎么结实,江铭的一拳就击断了他的鼻梁骨,血立时就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痛叫,后退。小瀛国皇帝迅速拉开了和江铭的距离,瞪着江铭叫道:“我乃堂堂一国之君,你敢对朕动手……”
江铭活动着双手:“在我们大楚人的眼中,你是哪根葱哪根蒜!给你三分颜色,也是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却没有想到你公然伤害我们大楚的公主殿下——再敢在我大楚人面前摆你小瀛国皇帝的架子,嘿,那就是找死!”
他一双眼中杀机四溢,丝毫也不掩饰他有着击杀小瀛国皇帝的心思。
小瀛国皇帝哪里想到,自己绝妙的主意刚一进宫,连大楚皇帝还没有见到,就被江铭给打了呢?他只顾着嫁祸,却忘了大长公主是大楚的大长公主。
他想当然的认为,大长公主要害阿凤,不管是谁都不会当她是大长公主了:这一点也没有错,只不过那是对楚人来说得。
所有的楚人可以不当大长公主是公主,如果是楚人绑了大长公主、或是打了大长公主,不管是谁知道她的恶行也不可能认为打人的有错。
可是小瀛国的人不可以,因为他们不是楚人。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说楚人不讲理也罢,说楚人霸道也好,反正楚人就是这样处事的。
“她是凶手,要杀害长公主的凶手!”小瀛国皇帝捂着鼻子大叫着继续后退:“来人,来人啊,拦住这个狂徒。”
在楚人的皇宫里,小瀛国皇帝指望有人能拦住江铭对他的殴打:如果今天阿凤没有遇险的话,像张有德这样的人还会出来说上几句话,给小瀛国皇帝三分脸面。
现在嘛,所有的宫人太监该抬头看天的继续看天,看地上长花的眼神都直了——谁有那个心思理会小瀛国皇帝的死活?!
说白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大长公主在,小瀛国皇帝在楚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一个小瀛国的人,到大楚来充大瓣蒜,早就惹的人人心里不舒服了。
阿凤迈步向前:“你说大长公主是凶手就是凶手吗?她可是我大楚的公主,如果你拿不出铁证来——”她看着小瀛国皇帝露齿一笑:“敢诬我大楚公主,你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小。”
她说着话拾级而上,身后自有宫人扶着大长公主跟着,立在宫门前的一众太监和宫人无人阻拦。
小瀛国皇帝的心堵得啊:他早来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可是这些死太监和宫人就是拦着他不让他进殿,说什么要禀知大楚帝后才能请他进去。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在殿外被江铭打的鼻血长流呢?他死死的握了握拳头,紧紧的跟上了江铭的脚步:他知道江铭这是在借题发挥罢了,相信大楚的皇帝自会听他把话说明白的。
☆、945。第945章 妖怪
小瀛国皇帝敢跟上江铭的脚步,是笃定江铭就算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可是依然把大楚皇帝当作神来对待:因此,在进去要见大楚帝的时候,江铭是没有那个心思和他计较的。
反正,大家总要在大楚帝面前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的,江铭打他一顿也不过是先出一口恶气罢了,不会真的打杀了他。
江铭真的有心要打杀了他,可惜的是小瀛国皇帝没有那份被打死的骨气——挨了打,小瀛国皇帝也只叫了那么一两句,完全没有要还击的意思。
就连叫人,小瀛国皇帝也是叫大楚的人,而没有叫守在他身后的小瀛国武士动手,让江铭真的有些遗憾:如此没有骨气的人,让他江铭怎么有借口动手杀人呢?
所以,江铭也就越发看小瀛国皇帝不顺眼了,因为做男人做到小瀛国皇帝这个地步,真让江铭替他感到丢人。
小瀛国皇帝跟了上来,江铭猛的转身探手就抓住了小瀛国皇帝的衣领;小瀛国武士立时就要动手,却被小瀛国皇帝先一步叫停了。
江铭看着小瀛国皇帝的眼睛:“我说过了,要拿下你。你现在因为伤害大楚的公主殿下,而成为了阶下囚。”
他说完一伸手,自有人递上了绳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小瀛国皇帝绑成了一个粽子。
绑完了人,江铭看向小瀛国武士:“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被叛军赶的无容身之地,要求庇于我大楚吗?”
小瀛国武士的脸涨的通红,一双拳头是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起,盯着江铭的脸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因为你们没有勇气,没有一往无前、没有即使是死也不会回头的勇气。”江铭说完把小瀛国皇帝丢给了武士:“带好你的皇帝。”
“不过,你如果敢给他松绑,那就不要怪我立时杀掉你们了。在我们大楚,有罪之人敢反抗,我们可以先杀而后奏的。”
小瀛国武士闻言,真想一刀劈在江铭的后背上,因为实在是太过侮辱人了;但他也只是想了想,用目光杀了江铭几次后,老老实实的扶着他的皇帝跟着江铭进了大殿。
就如江铭所说,这些人如果真的能做到视死如归,也就不会被人自小瀛国中赶了出来。
做为军人,江铭最最瞧不起的男人就是小瀛国皇帝和武士这种人了。
大楚皇帝早就知道小瀛国皇帝来了,还带着绑起来的大长公主;他没有心思见小瀛国皇帝,没有什么比他女儿的性命更重要,再没有得到阿凤下落之前,他谁都不想理会。
看到阿凤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大楚皇帝和皇后不分先后的冲到了阿凤的面前,一人抓起了阿凤的一只手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阿凤打量了一个遍。
但,这样还不能让他们真正的放下心来,所以随即帝后就下了一道旨间:宣御医!他们要让御医好好的诊脉,看阿凤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无恙。
阿凤看看皇后,抱了抱她后扑在皇帝的怀里扭了扭:“我真的很好,一点伤也没有受,更没有中毒之类的,你们放心吧。”
她很享受被父母关爱的感觉,但是也不想他们再担心下去,所以拉了两人坐下来,把她的经历粗略的对帝后说了说。
“你再说一遍。”太后此时也在同人说话,脸上同样是震惊与不敢相信,一双眼睛瞪得从来没有那么大过:“你刚刚说阿凤是妖怪?!”
太后的语气里还有着三分的恼怒:“你给哀家滚出去。哀家还没有老糊涂,居然有这种无稽之谈来哄骗哀家。阿凤是妖怪?哀家看你是心怀妖心!”
她真不是有意要动气。
如果不是眼前的太监是从前那个皇贵妃的总管,她都懒得见他。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个胆子,居然用那么荒唐的事情想要博她的欢心——她恨透了皇后母女,但是却没有变傻。
戏子不慌不忙的叩头:“太后息怒,您听小的细说。小的可不是平白无故这样说得,的的确确是有人亲眼所见。”
他把阿凤被人追杀时,在坟地里扮鬼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接着,他又把今天在京城中阿凤扮妖怪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叩了一个响头:“亲眼所见的人,小的也找到了。”他吸了一口气看向太后:“一个人说这样的荒唐话是假的,但是八人、十人都这样说呢?”
“他们并不知道长公主的身份,可是每一人单独描述的人,就是长公主啊。这些人,和长公主都无冤无仇的,就算要说些什么怪话,也不可能附会到长公主的身上。”
他的声音有一点飘乎,听上去更有点阴森:“空穴不会来风的,太后。”
太后瞪着一双眼睛,盯了戏子半晌后才开口道:“不是你和那个柳氏做的鬼?!”她对柳芽已经不相信了,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戏子所言真的太过匪夷所思了。
正因为匪夷所思,不可能取信于人的话,戏子却还要在她面前提及——太后才有了那么一两分的信任。
戏子叩头:“太后,小的真的没有那个胆子。小的用性命来担保,所言都是事实,绝没有一个字为假。”这句话可真是天地良心。
他初时听到也不相信,但是细究下来,他居然发现那些遇鬼之人所说绝对是真的。而且此事在当地流传极广,绝对不是有什么预谋的。
太后瞪着戏子,这个结果她真的太难以接受了:皇后是坏人,阿凤是个恶人——但不管怎么说,在太后的心里,这两个人可都是人。
如今却有人信誓旦旦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