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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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一眼殿中的几位妃嫔,以及另一边站立的皇子们笑了笑:“身为皇后,皇上所有的皇儿都是妾的皇儿,妾虽无所出,但却有龙儿并非一人呢。”
皇帝听的微笑:“朕知道皇后贤德,可是太子事关国之根本,的确不宜再拖下去。皇后无所出,也是朕之过错,如今就算是少少弥补一下。”
“有太子在皇后面前尽孝,朕也会放心许多。”他虽然被人天天称万岁,但总有要归天的时候;到时候皇后和阿凤要交给谁来保护?
如果阿凤有个一母同胞的兄弟最好,可惜的是没有;虽然皇后并非是不能再生了,但是皇子们已经长大成人的好几个了,太子如果太过幼小,只怕将来会有隐祸。
为了大楚着想,他认为最好的法子还是让皇后认下一儿,记到她的名下,由她来教导、辅佐;也借她皇后之名登基,到时候新帝无论如何都要善待皇后和阿凤的。
皇后微微一笑:“皇上所言极是,不过立太子那是国之大事,妾一介妇道人家,实在不便多言——嗯,在母亲的眼中,没有哪个儿女是不好的。”
“让妾来选,妾实在是不知道哪个才好。太子之事是太后提醒皇上才知道事关国本,想来太后已经有中意之人,不知道是——?”
她拿眼看向太后,一脸的希冀。想让她来挑一个,那便是得罪了其余所有的皇子,日后太子的日子不好过,她和阿凤的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这事儿,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太后微笑摆手:“哀家哪里有什么想法,不过是夜里梦到先帝罢了,才会和皇帝多说两句;这种事情,当然还是皇帝和皇后拿主意才是。”
她就是要算计皇后,又岂会指定哪一位皇子为太子?如果她能活到新帝登基,到时候她就是太皇太后,不管新帝如何还能给她气受?
因此,她才不会在太子人选上指手划脚,如果不是要谋算皇后,她连立太子的事情都不会同皇帝商量的:韩家灭门之后,她对新帝已经没有想法了。
太后又是夸奖了皇后一番,更是赞皇后最有识人之能,非要让皇后挑出太子的人选来不可。
皇后微笑着扫一眼几位紧张的皇子,向皇帝展颜一笑:“太子的事情,妾还是认为应该由皇上和朝臣们商议。不过关于妾记到名下的皇儿一事,妾倒是有另外的想法。”
她轻轻叹气:“皇上和太后的想法是为妾好,妾当然知道,可惜的是却对皇儿们极为不公——做了太子的皇儿,用平头百姓的话来说,那就是占尽了好处。”
“其余的皇儿们,那也是皇上的骨肉,岂能厚此而薄彼?”她笑着看向妃嫔们:“妹妹们说是不是?”
皇后、太后说话,哪里有妃嫔们说话的余地,就连贤贵妃也不敢轻易插嘴;但是皇后问过来,也同样让妃嫔们心头直跳,这话怎么接都要得罪人啊。
贤贵妃的眼皮都不再撩的:“妾不敢,但妾认为皇后所言很有道理。”她是绝对的皇后党,不管什么事情、在什么人面前,她也不会动摇她待皇后的心思。
这份胆色,还真的让其余的妃嫔心生佩服,不过她们却不敢照做,只能垂着头不说话:太后,可不是那么好开罪的,贤贵妃不怕太后但她们却不能不怕啊。
皇帝的眼睛微微瞪大了,心说: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皇位只有一个,皇儿却有十几位之多,如何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928。第928章 古怪
皇子们也是个个都瞪着眼睛瞧皇后。他们当中大半人对皇后都没有恶感,因为这样的一位皇后,实在是让人挑不出理来,且也真得是他们这些皇子之福。
嫡母能真正的关心他们、教导他们,不要说是在皇家,哪怕就是在平常百姓家,也是不多见的。
皇后没有私心,对皇子们基本就是一碗水端平,同时对他们的课业极为上心,每天都会亲自过问:同时,也会为他们解决一些事情,包括他们不方便开口对皇帝说的事。
就算如此,他们听到皇后的话也认为皇后今天可能是生病了,要不就是被太后逼疯了:不然的话,立太子一事又怎么才能不厚此薄彼呢?
就算此时把他们个个都封成亲王又如何,立为太子的那个父皇可是把整个天下给了他,给他们的左右不过一个小小的封号罢了。
太后笑起来:“厚此薄彼?哀家倒想听一听。”她这是有意要落皇后的面子,认为皇后是说错了话,但她就要揪住不放。
揪住人不放也不能解决问题,江铭把手中已经服毒自尽的传令兵狠狠的掷到了地上,看了看左右,他向墙那边靠过去。
地上全是箭矢。传令兵早一步服毒,如果他没有服毒的话,也会死在乱箭之下;那下令放箭之人根本就不理会传令兵的死活。
江铭喘了一口气,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压下了心头的焦燥:他知道自己上当了,而引他离开阿凤显然就是谋划之人的目的。
如今的阿凤不是出了事,便是正面临危险——但是他急也于事无补,保不住自己就无法去保护阿凤。
他再次瞧了一眼传令兵,确认无误此人身上的衣物,与插在后腰上的令旗,都是兵部统一给各军制做的:这样的衣物没有人敢仿制,一来不易,二来也是死罪啊。
现在他无法知道传令兵是偷来的衣物,还是兵部的人给他的,或者干脆传令兵就是一个真正的传令兵,不过就是被人收买了。
箭雨已经接连射出来了七次,每一次射完后总有一段间隔,虽然时间不长不足以让他逃出包围——他不是没有试过,只是每一次都被箭雨给射回原地。
江铭的眼睛猛的一缩,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次的间隔时间太久了,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此时箭雨理应满天飞了。
这个小巷子,已经变成刺猬窝了——而他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在无物可以遮挡的情况下,他自己也不清楚还能支持多久。
还有,京城中的各衙门反应也太慢了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呢?只要他撑到官家的人到来,他就算是赢了。
江铭尝试着动了动身子,依然没有箭雨落下来;他向前走了几步,还是平安无事;他一咬牙旋身跃起,双手时刻准备击飞会突然降落的箭雨。
没有,一枝箭也没有。
没有听到半点声响,就仿佛那些箭是平空自天上落下来的,此时老天不想下箭雨了,所以箭就没有了——如果有人撤走的话,江铭能听到响动的。
就算没有官家的人前来,就凭那些声响,江铭只要跟上其中一人,说不定就能抓到主使之人,接下来救出阿凤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可是,没有一点声响,就仿佛所有射箭的人都凭空消失了,就那么不见了一般。江铭不相信,因为不可能的,那些箭绝对是人射出来的,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绝世高手堵在这里向他射箭。
如果能离开时不惊动他,又何必射箭呢,不必一拥而上,只要出来三五个人,就能把江铭拍死在当场:两拳难敌四手啊。
江铭此时也顾不得古怪之处,发力向和阿凤分手的地方奔去;他要先确定阿凤平安无事,才能再来找出此地此事的古怪之处是什么原因。
当他追到阿凤出事的地方时,看到那满地的箭矢,他的心就凉了一半儿;阿凤,出事了。
他仰天大吼了几声,发泄他心中生出来的愤怒,不然的话他怕那些怒火会全数化成杀意:看到那些官府的人在现场走来走去,却什么也查不出来,他就真想把人一个一个都踢飞。
阿凤此时也是一肚皮的火气,同样也在大喊大叫;并没有叫嚷什么话,只是单纯的用一个单音节发泄着。
她是被牡丹给气到了。就算现在身陷不知名的地方,她也无法原谅牡丹的所为,但是打人或是杀人都不能解决什么问题,除了大吼大叫外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两个五大三粗的他国男人,看着阿凤大叫很有兴趣的样子:“大楚的长公主果然与众不同,嗯,你说咱们兄弟不做这掉头的生意了,做个驸马爷如何?”
年长的一人听到后两手一拍:“好主意啊,兄弟。”他看一眼阿凤和牡丹:“可是,长公主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吧?事后还要让其心甘情愿跟着咱们,这不太可能啊。”
阿凤和牡丹谁也没有理会这两个话多的歹人,因为自她们被捉来后,这两个人就废话不断:威胁的、恐吓的,各种话他们都说了出来,但只见他们动嘴却一直不曾动手。
倒是阿凤气极把椅子摔过去,两个大男人还抱头后退,反而被阿凤在屋里追着打;阿凤见此惧意顿时去了不少,便想着能不能离开,不想一推门就差点被人用刀子斩成两段。
在屋里,阿凤如何折腾也没有人理会,更没有人会打骂于她,但是出屋不成。
尝试过确认了,阿凤和牡丹自然更加不会怕屋里的两个大男人,直接把他们给无视了。
牡丹定下神来,终于鼓起勇气对阿凤说:“殿下,那个传令兵,我好像是见过的。”
阿凤闻言也没有往心里去,一心还在想这次遇险的古怪,以及屋内两个明显是头目的古怪举止。
“那个,我好像见他跟着五皇子,到我们国公府进出过两次还是三次来着?”牡丹有些不确定:“不过,公主,就算那个传令兵有问题,这事儿也定和五皇子无关的。”
☆、929。第929章 生一群儿才好
牡丹说完还看了一眼阿凤,忍不住又加一句强调道:“真的和五殿下无关。”她说的斩钉截铁,是因为她自己无比相信这句话。
阿凤先是嗯了两声,然后才完全醒过味来,猛的转身:“你是说,你认识那个传令兵,他是五皇子的人?!”看到牡丹点头,她差点抓狂:“你为什么不早说?!”
牡丹怯怯的看了看阿凤:“我不确定,再说也怕公主您误会了五殿下……”她本来一见到传令兵时就有疑惑,可是想到五皇子,她一时犹豫就没有说,任由江铭跟着传令兵走了。
被捉到这里后,她的小脑袋瓜里疑问便更大了,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传令兵有问题;但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说,再说她也不知道这些人要拿自己和公主如何,更加顾不上说。
直到她确定这些人不会对她和公主下毒手,她脑中的疑问就更大了,越想心里越不安,才会对阿凤说了出来。
阿凤瞪着她,半晌后只能握紧双拳大叫起来;她除了大叫还能做什么?现在牡丹就算说了出来,也已经于事无补了了:她不担心自己,现在她更担心的是江铭。
她不知道江铭遇到了什么危险,而且江铭现在一定会猜到她出事了,会不会因此一着急会不顾他自身的安危。
阿凤真的没有想到牡丹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提醒江铭和她,而是要为五皇子遮掩。
两个异国大汉被阿凤的尖叫吓到了,两人看了阿凤半天后齐齐的退了出去:他们认为可能是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太过了,所以才让长公主如此发狂。
牡丹想要过去阿凤身边,可是又有点不敢过去,犹犹豫豫的看着阿凤站在原地不动。
阿凤叫完看着牡丹的可怜模样,真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和牡丹讲大道理,或是教训她的时候。
“你过来,牡丹。”她招了招手:“我,保证不打你。”她顿了顿后道:“就算打你,我也保证不会打死你。”
牡丹终于哭着跪倒在阿凤的脚边:“我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事情,当初我也只是看过他几眼,所以他换了装束我一下子也不能确定。”
“如果我知道他会害国公,我一定不会隐瞒的,公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她伏在地上痛哭爬不起身来。
阿凤的那两句话,是她和阿凤在安凤阁里经常说笑的几句话之一——那是她们听宫里的姑姑教训宫人学舌学来的。
此时听阿凤说起,牡丹只感觉打心底生出来愧疚,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如果她当时能开口示警,现在驸马一定会陪在公主身边,而公主也不用乖乖跟着这些歹人来此了。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也没有什么如果,所以就算牡丹把肠子都悔青了,也改变不了哪怕一点点的事实。
阿凤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平息自己胸中的怒火,告诉自己错的人不只是牡丹,还有她自己;如果她早早和牡丹把事情挑明说清楚,哪怕牡丹不相信她呢,至少五皇子不能再把牡丹留在自己身边。
当初她狠不下那个心来,因为牡丹是陪她一起长大的人,是她的手足姐妹——怎么忍心牡丹落在五皇子那种人手里,最后落个悲惨的结局?
如果她早一点发现牡丹的变化如此之大,不把其交给五皇子,至少也会有其它的法子安置牡丹。
“你起来吧,不怪你。”阿凤的声音还算平静。因为她所说也是心中所想,此事要怪只能怪阿凤自己,明知道牡丹不对劲儿了,却一直狠不下来心处置。
牡丹还想说什么时,门又被推开了,两个异国的大汉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丫头带着食盒;他们想要和阿凤、牡丹把酒言欢。
太阳渐渐升高了,阳光开始把人与树木等等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整个京城中,影子最大的始终是皇宫。
太后看着皇后笑道:“皇后怎么不说话呢?哀家最不喜欢的就是厚此薄彼了,这些皇孙哪一个都是哀家的心头肉,如果皇后能有不厚此薄彼的法子,说出来让哀家听听。”
“如果好,相信皇帝也能听得进去,到时候岂不是皆大欢喜?皇后真有这个本事,哀家出银子,咱们好好的乐一乐。”
皇后扫了一眼第五——殿外传来的细微声响,听上去就和风吹着什么细小的物件在滚动,但是她知道,那是肖有福在叫第五。
第五欠了欠身子,悄声悄气的后退几步才转身出殿;就连皇帝都看了几眼,不知道皇后这个时候让第五去做什么,不过所有人都认为第五所做的事情定和皇后所言的厚此薄彼有关。
“太后明鉴,妾也只是一个想法罢了,如何做还要看皇上的意思。”皇后欠了欠身子坐下了:“立太子的事情妾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