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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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痛快的江老夫人——江家人是江铭的事情。
三公主不以为意:“和本宫无关……”她并不介意阿凤的威胁,因为她也是公主,她不相信阿凤真的会要她的性命。
阿凤盯着她:“捉住她。等到事了,我要亲手杀了她。”话说完她便转过了头去,不屑于再看三公主一眼,因为其已经是个死人。
三公主虽然不怕什么鬼神,但是她却很怕死。听到阿凤的话后,她下意识的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人就软倒在地上:在晕倒前她才闪过一个念头——该死的老太监!
宫里宫外的太监们没有谁敢向公主们下手,但要除了那几个:而阿凤的身边便有一个。
只是肖有福没有动手前,三公主还是不相信的,因为她高高在上习惯了,而太监从来都是卑微的:直到她被肖有福斩到了脖后,她才知道肖有福真有那个胆子。
肖有福打晕了三公主后,跪在地上向着三公主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公主殿下,我真的没有那个胆子,真的没有那个胆子。”
听到他的话连四公主的眼角都抽了抽:你没有那胆子都把公主打晕了,如果有那个胆子还不当场就要了三公主的性命?
肖有福叩完头就爬了起来,他也没有闲着,动手自袖中抽出了软绳来,开始仔细的把三公主绑起来。
阿凤的话对他来说比圣旨还要管用,因为他可是叩过头认了阿凤当主子,那阿凤就是他的天:阿凤要绑了三公主,他当然就要把人绑起来,还要绑的很仔细。
江老国公的眉头跳了好几下子:他没有料到阿凤会做到如此的地步,当即就有个想法在他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如果是三公主的话会为江旭做到如此地步吗?
答案是不会的。他的心中不免生出一点遗憾来,可惜的是阿凤中意的人不是江旭,如果是江旭事情就太完美了。
“孽子,还不放开三公主,你不怕我们江家背上大罪吗?!”他依然不敢喝斥阿凤,自然只能吼江铭了。
江铭缓缓的走到了长案上,伸手把摆在长案中央的长刀拿了起来:“这是父亲的第一件战利品,是敌军一位将军之物。”
“当初父亲教我用刀时,就是用这把刀让我来练习。想来,这十几年它只摆在在这里成为装饰,也有着很多的不甘吧?本就是饮血之物啊——”
他说着话把刀拔了出来,刀就仿佛真的听懂了江铭的话,发出了一阵长鸣之音,真的像要饮人之血。
“江铭,男子汉大丈夫岂会被小小奸计所害,肯定有法子的……”七驸马虽然看上去阴冷,但是看到江铭拔出刀子来地,却是第一个开口阻止的。
江老国公的话也同时响起,只是他在怒喝:“逆子,你想做什么,还想要弑父不成?!”
父亲可以逼死儿子,可就算如此儿子杀了父亲那也是弑父——不是用杀字而是用弑字,可想世人对儿子杀父一事的看法了。
江老国公并不怕,他相信江铭如果真敢向他动手,他还是能抵挡的;而江铭也就真的完了,不管他今天死与不死,等着江铭的也只有天牢。
江铭看着江老国公:“你犹豫了很久,也为我求过情,想来你还是记得我是你的儿子。”他说到这里扯了一下嘴角,却绝不是想要笑。
阿凤心痛至极想要过去,却被江铭阻止了;而四公主更是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到江铭那边去——刀剑无眼啊,阿凤真过去夹在江家父子之间,江铭不会下杀手,谁知道江老国公会不会下黑手?
“父子一场,不管我如何说,你都是我的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今天,你要我死。”他轻摇头:“我不能死。”
“因为你还是把我当作儿子的,那我便不能害你担上不慈之名,被世人指点你逼死亲子。如果我真的听话去死,那就是在陷父亲于不义之地,是真正的、最大的不孝。”
他轻弹一声刀身:“不过父亲已经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如果我不能成全父亲也是不孝——今天的事情被人得知,岂不是还要让人骂父亲一句不慈?”
“只有应了父亲的心,才能让世人不再指点父亲。我,不再是您的儿子,从此之后我之姓江,同您的江字没有关系。那么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也不会让世人误会了父亲。”
“嗯,现在还要称呼您一声父亲,以后便不会了。”他向江老国公弯下身子:“父亲,请原谅儿子。”
他说完还撩衣跪倒在地上,对江老国公连叩了三个响头:“儿子身负生养之恩,却要自今起与您绝了父子缘份,是儿子的不对。”
江老国公的脸通红,因为江铭的话句句都好似在打他的脸。
三公主此时也醒了过来,听到江铭的话她尖叫:“你父让你去死你却狡辩不肯去死,便是大不孝。不孝之人,有什么脸面还做我大楚的国公,你还有什么脸面……”
她没有想到江铭会用一句话就化解了她的相逼:我不能死,我真去死只会是害了我的父亲,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她不甘心,本来那么巧妙的计策,为什么不管用呢?
江铭没有理会三公主,他叩完头起身:“生养之恩不能相报了,但是却不能不还,否则不可能让父亲得偿所愿,也不能保住父亲您的清名。”
“身为儿孙当然要全父亲的心愿,儿子所为都是为了父亲。”他看着江老国公的目光也没有闪烁,因为他真的问心无愧。
☆、798。第798章 为你撑起伞
江铭横刀在胸前,就算他的话说的再轻柔缓慢,也不能让江老国公和江老夫人放下心来,更何况江铭的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好话。
听上去当然是好的,但是江老国公相信那都是反话,这一点小小的伎俩他还是能看破的。因此他紧紧的盯着江铭:“你,既然不自尽拿着刀子做什么?还不放下!”
他把妻子护到了身后,看着江铭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弑父,江铭是不敢的,但是弑母呢?这可真的说不定。
江铭还年青啊,万一冲动之下把江老夫人杀了,并不能算是什么意外之事。所以,他在喝了一句后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可是多年来的生养之恩,你能就此抹杀吗?”
他挟恩并不是图报,只是想让江铭知道,就算他们真的断了父子关系,他江铭还欠着他天大的恩情。
江铭点点头:“您说的对,多年的生养之恩半丝也不假,我是吃江家的饭长大,也是穿江家的衣长大。这恩情,我知道,我也记下。”
“现在,儿子还您多年来的生养之恩。血恩血偿!”他说完举起刀来就割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血喷涌而出他却面不改色:“这样自然还是不够的。”
他说完举刀在腿上割下一块肉来,丢到了江老夫人的脚下——他是故意的。江老夫人被吓得连连倒退了三步,身子哆嗦着哪里还有刚刚的机智百出?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抖着唇看向江老国公,希望他可以出手立毙江铭在掌下。
此时绝对不是杀江铭的时候,因为江铭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江老国公再动手,那真就是会让世人耻笑至死,而江家的名声也真就一败涂地了。
还有,四公主等人可不是死的,他们岂会看着江老国公对江铭动手?江老国公如果敢动手,他知道五驸马肯定不介意现在就杀掉他。
杀掉他这个老国公,驸马爷们不过是需要一个借口。
江老国公没有想到相逼到最后,会逼的江铭当真动了刀子:不是自尽而是还他的血、还他的肉!真就没有了半分的恩情,欠他的江铭都在还他,那一刀又一刀下去,就算是见过太多血肉的江老国公心里都开始抖了。
一块又一块的血肉丢到了江老夫人和江老国公的脚下,而江铭此时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可是这个血人脸上没有痛苦也没有悲伤,平平静静的对自己下着刀子。
阿凤的泪已经流成了河,哭倒在四公主的怀中:她知道江家的事情要让江铭自己去了结,却没有想到江铭会用这样的法子!
每一刀割在江铭的身上,都是割在了阿凤的心上,让阿凤痛到站也站不住了。
五驸马的长剑一下子抽了出来:“还不够吗?!”他是在怒吼,而长剑差一点就刺入了江老国公的眉心。
江老夫人尖叫:“他全身的血与肉都是……”她是巴不得江铭死的,所以当然不会说出够了的话来。
五驸马的长剑轻轻一挥,江老夫人的一只手便落在了地上:“我也认为不够。江铭的一块肉,换你一只手,你真的是赚了。下一块肉,换你另外一只手,没有了手你还有脚。”
“没有了脚,她身上也有肉嘛。头,肯定要留着。”七驸马阴阴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吹出来的风,把江老夫人已经叫了一半的痛呼硬生生的给堵了回去。
江老夫人就要晕过去了,本来已经晕了,可是七驸马手中多出了一把细长的剑,那剑在她的身上轻轻一刺,就让她再次痛的清醒无比。
“够了,够了,已经足够了。江铭再也不欠江家半分,所有的生养之恩都已经还清了!”江老夫人真的不敢再说半个不字了。
她现在才清楚的知道四公主三位真想要她的性命的话,眼睛都不会眨上一眨。她能活着,只因为四公主他们如今不想要她的性命。
可是不要命只要手或是脚的事情,比起要性命来,江老夫人如此会算计得失之人,也不知道哪一个更重一些。
江老国公想要动手,最终看了一眼四驸马,他只沉声道:“够了。”他只说了两个字,因为这已经足够救下他老妻的性命来。
再多说就和被吓坏的妇人一样,那都胡言乱语了。他已经很丢人了,能少丢一分是一分吧。
江铭闻言把刀子丢到了地上:“我,再不欠你一点生养之恩?真的已经还清了?!”
“还清了。”江老国公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因为他知道江铭是真的同江家翻脸相向了,以后江铭只会视江家为仇人了。
江铭点点头看向阿凤:“无债一身轻。有些债是不能不还的,不是因为人言而是自己那一关过不去。现在,很好,我只是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驸马,不再和江家有半点关系。”
“我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阿凤。你不要伤心也不要担心,我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我们,就快要成亲了呢。”
话说完,他的人也就倒在他脚下的血泊之中!
阿凤扑了过去抱住了江铭:“大夫,大——”她没有再喊下去,是因为大夫就在四驸马的手中拎着。
四驸马把大夫放在阿凤面前:“快救人!如果不能保住江国公的性命,你们全家都下去伺候江国公吧。”
他说完和看向阿凤:“幸亏江旭受伤在先,大夫是现成的。御医很快就到,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去请了。”
阿凤闭上了嘴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江铭不会有事的,他刚刚说过了,他不会有事的,那是他对我的承诺。”
她不许自己再哭,泪水永远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情。江铭昏倒了,那她就更应该站起来,给江铭遮风挡雨。
两人要携手走一辈子,并不是一人依靠另一人过活,而是要两人互为依靠:一人倒下了,另一人就是伞,为他们两撑起一片晴空。
从前,江铭是阿凤的伞,现在阿凤是江铭的伞。
☆、799。第799章 滚远一点
四公主站到了阿凤的身后,她的身边就是五、七两位公主;而在她们不远处就是二公主,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把握在她手上的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谁在此时敢动江铭或是阿凤一根头发,她的剑可不认人!
屋里除了江老夫人压抑的痛哼再无半点声音,众人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却都被江铭的举动给惊动了。
谁都知道三公主的计策歹毒,听到江铭的破解之语,大家都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就连大长公主也不得不承认江铭是个聪明人,换作是她的话就不可能想到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没有中计的江铭,却选择了用那样的手段和江家一刀两断!江老国公开口让他去死时,他便和江家再也不可能是一家人。
父子关系却不是你说断就能断的,因为你的身上流着他的血,你说不认他是你的父亲,可是在世人的眼中你依然是他的儿子。
江铭却要断个干净,断的让世人再也不会说他江铭是江家人!用他的血、用的肉,和江家了结一个干干净净,从此以后他就是江铭,再也不是谁的儿子。
阿凤的手中全是江铭的血,她抬手一抹,泪水不见了却把血抹在了自己的脸上。
肖有福叹着气上前,想要递出去手帕,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做:现在他的公主殿下不需要他的仔细。
“他,不会有事。”阿凤把江铭交给了大夫,无比坚定的再重复了一句。不是要坚定她心中的想法,而是要让众人都相信江铭一定不会有意外的。
四公主点头:“他不会有事的,因为他是阿凤的驸马爷,要和阿凤过一辈子呢。”
“谁说的?伤这么重,血流了那么多,肉也割下来这么多,他还能活?”大长公主就差狂笑出来了:“这是报应,一个不孝之徒,居然说什么还养育之恩,这就是老天给他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人就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在了小瀛国皇帝的身上。动手的人是七驸马,他的脚在大长公主看过来后,才缓缓的收了回来,还不忘甩了一下衣袍。
七公主看着七驸马:“如果江铭不是重伤,我会认为你那一下子好帅。”
“如果不是江铭重伤,我真的会很帅。”七驸马很认真的答了七公主,看着江铭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现在谁敢再说江铭是江家人,他这个七驸马就不会放过他!江铭如果真欠了江家的,也真的还清了。
四驸马咳了一声,很温和的看着江老国公和江老夫人:“江铭欠江家的,欠你江老国公的都还清了。可是,你们欠江铭的却没有还一点。”
“他现在晕倒了,所以此事就暂时放下,但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会替他记着;他醒了过来时会记得来讨,如果他不来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会来讨。”
四驸马是一个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