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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重生之弃妃女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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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需要损伤自己的身体,才能见到你的容颜,那我也心甘情愿。
  清安默然不语,她微微有些怅然若失,浮欢散,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彼岸那侧,奈何桥边,你是否已经投胎转世?是吧,应是投胎转世了,楚岚,你帮了那么多人,应会投一个好人家,今生之后,我就会魂飞魄散,你我已无再见之时,但我仍然希望能再见你一面,纵使你已饮过孟婆汤,忘记梁清安这个人。
  情为何物?相思蚀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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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赫连国发生政变,蛰伏两年的赫连宗焱逃出京城,并发檄文直斥其逼死先帝和先皇后,得位不正,赫连宗焱联合八大将领举兵直逼皇城,一路势如破竹,一月后就包围京师,活捉赫连宗赤,楚桓欲救不得。
  赫连宗焱登基后,赫连宗赤乞命,赫连宗焱没有理睬,而是将他与其九个子女一起,扔入狩猎场,并放出二十条饿了三天三夜的猎犬,活活将其咬死,连其仅三岁的幼子都没有放过,尸体全被猎犬撕扯吞下,场面血腥闻者变色。
  赫连宗焱以铁腕血腥手段立下权威后,为巩固地位,迎娶丞相之女为后,洞房花烛夜,他看着凤冠霞帔的柔婉皇后,恍惚间,想起了楚国那个清丽女子,相国寺中,他苦苦哀求她和他一起走,当时她说:“九王子,你的人生太过顺遂,你没有经历过战战兢兢朝不保夕的日子,所以你不明白权势富贵这四个字有多么重要,而现在的楚桓,恰恰就能给我我想要的,至于爱这个字,又何必在意呢?”
  赫连宗焱微弯嘴角,挑起皇后的红盖头,与她柔情蜜意地一起喝下交杯酒。
  你说得对,梁清安,权势富贵这四个字,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爱这个字,何必在意?
  我们都变了呢,梁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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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的政变,让楚桓大为担忧,他当初帮助赫连宗赤登上皇位,但如今赫连宗赤被杀,赫连宗焱一定会报复的,果不其然,赫连宗焱称帝后,就和楚国断了邦交,还是清安说,现在赫连国国内局势未稳,赫连宗焱暂时无暇□□出来对付楚国,这段期间,楚国应厉兵秣马,加大对边关兵力投入,以防万一。
  楚桓思索再三,也同意了,清安暗自松了一口气,自从上次金卓一事后,明致远就暂时停了永福钱庄的计划,起事步伐也放缓,以求稳妥,如今赫连和楚国断交,加上祁国也说不会再管楚梁之争,等于说楚桓已经孤立无援,楚桓为求自保,要向赫连边境增加兵力,而边境驻守的将领姜郢,刚好是他们的人,时机已经一步步成熟了,再过不了多久,她和明致远就要各自实现心中所愿了。
  如今他们最大的障碍是洛钦霖,洛钦霖权力也日益越来越大,在朝廷和明致远分庭抗礼,这也是楚桓的策略,让大臣互相掣肘,避免出现一人大权独揽的现象。
  只是洛钦霖与明致远对抗时,由于智计不如他,每每都落于下风,再加上一个将项家势力收归已用的项旭,更加不是对手,只能依赖国舅的身份和楚桓的信任,勉强与明致远和项旭抗衡。
  但是元兴七年十月,机会终于来了。
  因为太子病了。
  而且病得很重。

  ☆、金刚怒目

  太子起初只是风寒,后来不知是着了梦魇还是怎么样,病情竟然越来越重,楚桓心急如焚,连贬了数个太医,最后索性在民间广寻名医,并说若能治好太子的病,赏金千两,加官进爵。宫中民间都有窃窃私语,说太子因为洛皇后中毒早产,本就身子骨孱弱,恐怕是过不了这关,这太子之位,只怕要换人做了,而当今皇上就两个儿子,除了太子,就是贵妃梁清安的儿子楚景鸣,应该就是四皇子楚景鸣了。
  又有人说,就算太子有个好歹,那也轮不到楚景鸣,他身上可流着前朝的血,让他当皇帝,当初浴血奋战的功臣们能答应?说什么是最尊贵的皇子,身上有两朝皇室血统,但换言之,就是两朝都无法接纳和排斥的血统,他注定在皇室中只能是一个孤独的异类,这样的皇子,就算再聪明伶俐,也绝不可能继承皇位,除非一向传言心狠手辣的贵妃不惜一切代价为他筹谋。
  而太子楚景云的这次病情,也让清安想起了前世最终逼死如梦的那件事,也是因为太子病重,有人诬告是景鸣给太子下毒,最终景鸣被逼自杀,而如梦万念俱灰,也撞柱而死。
  现在事态的发展,无论是太子病情,还是流言蜚语,都渐渐往那时靠拢,但是,不同的是,前世景鸣的母亲是软弱可欺的梁如梦,但今生,却是独揽后宫大权的梁清安。
  这段期间,清安格外小心,还让明致远盯着洛钦霖的动静,没让她估计错,洛钦霖果然想借这次机会一举铲除清安,燕子妤听他计划听得心惊肉跳,战战兢兢道:“这万一太子有个好歹,你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做大事,就要狠得下心,何况,这也并不会要太子的命。”洛钦霖胸有成竹:“你想想,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可以要梁清安和四皇子的命吗?”
  子妤沉吟道:“其实,也不必这样做,这皇位,迟早是太子的,那四皇子可是前朝余孽,怎么可能登上皇位?”
  洛钦霖摇头:“妇人之仁,难道你不知道,皇上又开始吃浮欢散了,皇上身体已经愈来愈差,说不定三五年后就驾崩了,到时候太子年幼,而梁清安势力正隆,这皇位,是谁的都不知道,而且你也清楚,无论是身体,还是能力,这四皇子都比太子要强得多,随着他渐渐长大,皇上也许会改变主意,还是先下手为强比较好。”
  “但是皇上对洛皇后情深意重,应该不会改变主意的。”
  洛钦霖嗤之以鼻:“这世上的事,又有谁知道呢?他再爱我姐姐,能爱过这江山吗?为了这楚国,情爱算什么?”
  燕子妤默然,洛钦霖复又笑道:“别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得偿所愿了,高兴点。”
  燕子妤顿了顿,忍不住道:“假如不是你那样吓太子,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两难的局面。”
  洛钦霖斜瞥她一眼,冷笑:“说得好像当日事情没你的份一样。”
  太子所谓着了梦魇,其实是因为撞破洛钦霖和燕子妤偷情,太子大为愤怒,嚷着要告诉父皇,燕子妤百般安抚都没有用,洛钦霖一怒之下,顺手拿起烛台,砸死身边没有拦住洛钦霖进来的奴婢,洛钦霖还提着太子领子说,如果敢说出半句,这个奴婢就是他的下场,那奴婢的鲜血溅了太子楚景云一脸,楚景云当时就吓晕了过去,这然后,病情就越来越重。
  燕子妤没有说话了,洛钦霖又道:“吓一吓就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跟四皇子争?真不知道我姐姐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
  楚景云为何早产,又为何身体孱弱,燕子妤是最清楚的了,所以她闭嘴一句话都不再说,生怕阴晴不定的洛钦霖又发疯,让她引火烧身,只是洛钦霖忽又笑道:“不过,这样的太子,才容易控制。”
  一个无能的皇帝,远比英明睿智的皇帝来得让权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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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太子病情越来越重,药石无灵,楚桓亲自到相国寺祈福,跪拜神佛后,他给洛容瑾的灵位上了两柱香,然后盯着她的灵位出神。
  洛容瑾的一颦一笑渐渐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喃喃道:“瑾儿,你会保佑我们的孩子的,是吗?”
  他慢慢坐下来:“这些年,每时每刻,我都在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轻信谗言,让丽妃害得你难产而亡,也累得我们孩子身体孱弱,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景云他根本不适合当一个皇帝,他与世无争,胆小软弱,怎么能坐上那个位置?你当初说,要将他过继给宗室,绝其继位之念,但是我不想这样,我想让他继承我浴血打下来的江山,我想给他的最好的东西,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呀。我已经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也许这个决定,会让你更加怨恨我,但是,你已经那般恨我了,再多恨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纵使你恨我入骨,我也要这楚国留给景云。”
  他跪下对着佛祖重重叩首道:“佛祖在上,我楚桓,甘愿折寿十年、二十年,来换取犬子楚景云平安,若景云能平安度过此劫,我再不造杀戮,终身敬佛,求佛祖成全。”
  他又叩了一首,只是他抬起头时,对上佛祖漠然的眼,忽然心一惊,好像双手,都是红色的。
  都染满了血腥。
  这些年,杀过的人,柳浩宇、钟烁、傅怀胥,甚至楚岚,都出现在他面前,还有那千千万万,他没有见过,却因为这些案子冤死的人。
  是知道的,他知道很多人,根本没有罪过,但是,他必须要借这些机会,来清除这些早已趾高气扬的功臣,给楚景云留下一个太平江山。
  包括他的弟弟楚岚。
  楚桓环顾大殿四周,金刚怒目圆睁,菩萨低眉不语,他越来越心惊,这时严顺抖抖索索前来,一见到他就跪下大哭,楚桓顿时如坠冰窟,他瞪着严顺:“哭什么?”
  严顺抹了把眼泪:“皇上,太子……太子……薨了。”

  ☆、害人害己

  元兴七年十一月,太子薨。
  楚桓一时之间急痛攻心,晕了过去,从此患上头疼之症,身体彻底崩坏。
  太子被封为崇德皇太子,葬于洛皇后墓旁。
  月余,楚桓缠绵病榻,连朝政都无法打理,只是太子丧事还没过,燕子妤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消息。
  燕子妤说,太子病情本已渐渐好转,但后来几天,却突然急转而下,她怀疑,有人对太子下毒,太子的死,另有内情。
  楚桓震怒,他仿佛在抒发自己中年丧子的心痛,决心无论是谁,他都一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洛钦霖彻查之下,发现太子的确死于中毒,而且下毒的人手法十分巧妙,乃是用将毒混在泥中,烧成给太子煎药用的药罐,太子用的药每次都要煎几个时辰,而药罐中的毒就慢慢渗入药中,因此太子病情才突然急转而下。
  药罐是新做的,刚由内宫局送到药房中,掌管内宫局的,正是奉命统领六宫的贵妃梁清安。
  病中的楚桓脸颊肌肉抽搐了两下,他咬牙切齿对洛钦霖道:“继续查下去,无论是谁,只要动了太子,朕都不会放过!”
  洛钦霖被楚桓语气中的森森冷意也吓得一滞,他叩了一首,领命而去。
  楚桓旨意之下,洛钦霖查案更加没有顾忌,进贡这个药罐的是京中的善德陶坊,一向给宫中进贡瓷器的,而这个药罐因为是皇家要用的,所以烧得格外细致,是善德陶坊的老师傅亲自烧的,这个人自从太子死后,借口回老家,人也不见了,但是,善德陶坊的人回忆说,他以前,是专门给梁宫烧陶器的,据说,连建安帝都称赞过他的手艺。
  洛钦霖将这些消息禀报给楚桓时,楚桓强撑着站起,因为愤怒,他的眼中都是血红的,洛钦霖瞧着他的神色,小心道:“也未必……是贵妃娘娘……”
  “把她带过来,朕要亲自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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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桓坐在龙椅上,重病中的楚国皇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驯服烈马的少年了,做了七年皇帝,光环下的争斗迅速侵蚀了当年那个少年的心志和健康,让他鬓上多了不少白发,清安踏入大殿时,怔怔地发现,和她第一次还魂回来见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相比,如今的楚桓,仿佛已经丢失了当年的勃发英姿,朝廷的勾心斗角让他迅速地衰老和疑惧,清安心里,轻不可闻地叹了声。
  然后她安静跪下:“臣妾参见皇上。”
  洛钦霖在她面前复述了一遍查案的结果,楚桓一字一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臣妾做的。”
  “陶坊那名叫郭大的陶匠,你敢说你不认识他?”
  “臣妾的确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清安抬起头,直视着楚桓:“但仅凭一个陶匠,就说臣妾主使谋害太子,臣妾不服。”
  “仅凭一个陶匠,的确不能将贵妃定罪。”洛钦霖道:“但是一定会有人联络陶匠吧,皇上,臣请求拘禁行云阁奴婢,尤其是贵妃最信任的绮雪和如许二婢,严加拷问,必能问出什么。”
  楚桓刚想点头,清安就抢先道:“小侯爷是想屈打成招吗?”
  洛钦霖一愣,事实上,自从刚才清安听完他叙述的反应,他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妙,因为梁清安太平静了,她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她不是应该慌不择言否认罪过吗,不是应该表现得歇斯底里让楚桓更加厌恶吗,为什么她能平静得好像被指下毒谋害太子的不是她一样?
  洛钦霖回过神来,道:“臣绝对没有想屈打成招,只是疑点都指向娘娘,如果娘娘没有做过,那奴婢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是吗?”
  楚桓也冷笑道:“不错,你要是没有做过,绮雪和如许能说出什么?”
  清安叹了一口气,轻笑道:“皇上,臣妾先请皇上恕罪。”
  洛钦霖和楚桓都大为意外,楚桓道:“恕罪?你是招了吗?”
  清安摇头:“臣妾请皇上恕臣妾私自查案的罪过。”
  她叩了一首,然后抬头平静道:“自从有流言传出太子是中毒身亡后,皇上让小侯爷查案,但是臣妾和小侯爷一向有嫌隙,为求自保,臣妾只好私自请求明大人帮臣妾留意这个案子,没想到,明大人居然查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什么惊天秘密?”
  清安看向洛钦霖,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毒死太子的人,就是洛小侯爷和燕才人。”
  她此言一出,洛钦霖和楚桓都惊呆了,洛钦霖首先反应过来,他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臣冤枉啊,太子是臣的外甥,臣为什么要对太子下毒?”
  楚桓也厉声道:“贵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钦霖对太子有毒,有什么好处?你不要为了脱罪就乱拉人下水!”
  “臣妾没有。”清安道:“臣妾恳求皇上,召明大人上殿。”
  “好,朕今日就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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