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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大明废后前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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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孙把人连同那一千两黄金一起丢给了陈芜,其后再无提起。
  可是美人不比黄金是死物,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遇到陈芜,被美人莹莹期盼的目光看久了,对陈芜这个公公来说真的是一种负担。
  江彩蝶虽知自己身份低微,但因自负美貌,不像吴婠婠那样老实。
  她一早就在角门等着陈芜经过,据买通的小丫头说,陈芜每日早晨会回知府衙门一趟。
  见陈芜经过,立刻千娇百媚的上前去,轻轻俯身,问:“陈公公,妾身这厢有礼了,不知太孙殿下可曾宣我等服侍?”
  陈芜被她脸上的笑激出一身冷汗,板着脸说:“江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房去休息。”
  说完不理对方的反映,快步走了。边走边嘀咕:“都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古人诚不欺我。”
  他陈芜虽是个太监,但也是有自己的审美的好不好。
  虽然他有时会为没办法享美人的温柔而伤怀,但这些私下的伤感一遇到他家神经病殿下,都是虚无。
  据他观察,殿下在不正常的路上是越跑越远。
  在杭州这大半个月,太孙除了同布政使司的大人们吃了一顿饭,收了两个美人,然后好杀了一个人外。其余的时候倒像是个修行的道士。
  他让陈芜去扒拉了一件棕红团云法服,戴上芙蓉紫金冠,往灵隐寺一住就是十天,至今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陈芜只能趁早上这会儿功夫,跑回来拿点东西。
  高僧讲究的清修苦行,可不是他家殿下那细皮嫩肉能够承受的。
  做奴婢的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但至少可以让主子过舒服点不是。
  陈芜一路胡思乱想,到寺里的时候早课还没完。
  他把东西一放,跑到大殿门口候着,门口的小沙弥已经对他比较熟悉,见他来了还友善的笑了笑。
  陈芜无聊地向殿里望去,他家殿下在一堆光头和尚中间简直鹤立鸡群,芙蓉冠闪闪发光。
  他没懂的是既然做道士打扮怎么又跑和尚聚集的寺庙来了,不是应该找个道观更相称一些吗?这些老和尚居然也默许下来,殿下还像模像样的跟着和尚做早课。
  灵隐寺早课结束的钟声响彻寂静屋宇,大殿里的和尚陆续出来。
  太孙和老方丈留在最后,这十天他不曾与寺里的高僧谈及任何佛理。
  在这个辞别的时候,他对老方丈说:“多谢大师容我在此盘亘数日,让我可以舒缓心中积郁。”
  老方丈一双昏花的眼睛好似要看穿他全部的伪装,片刻后微笑道:“施主与我佛有这十日缘分,老衲自然应该成全。望施主早日放下心中郁结,看破红尘苦痛。南无阿弥陀佛。”
  “我这一生不信佛不信道,但唯恐一身污浊玷染灵隐寺千年清静,故作道人打扮,而非我是道门中人。”太孙说得鉴定无比。
  老方丈见他的戾气不减反增,心中暗自叹息,“未来的帝星黯淡无光,实非天下苍生之幸。”
  忍不住劝道:“施主当知,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多谢大师点化,我与佛缘尽于此,马上就要离开了。”太孙说,“我的世界既不在这里,就应该去他处。”
  老方丈释然一笑,说:“这两窜佛珠随老衲修行五十载,都说佛渡有缘人,赠与施主留个纪念吧。”
  “大师保重。”他郑重的接过来,一串放入怀中,一串拿到右手中。
  离去的背影坚定无比,似有风雨相伴。
  他摸着手中的佛珠,对自己说,“你既不是傅秉成也不是大明王朝的皇太孙,傅秉成是历史或未来,而皇太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只有朱瞻基可以暂作你的名字。”
  “我就是我!”多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他无法启齿的。
  既然如此“我是谁?”又有什么重要?
  陈芜见他一路疾走,悲喜莫辨,也跟着低头走在后边。
  朱瞻基决定在走之前去看看西湖,他想起胡善祥对西湖的推崇来。
  可惜此时的荷花早过花期,荷叶也开始衰败。
  他油然升起一种悲天怜人的情怀,果然在寺庙里呆久了,多少还是会受到些影响。
  远处有才子游湖佳人戏水,三千残荷一叶轻舟,习习凉风,孤独老叟,血染天际,皇图霸业归于尘土中。
  “你回去寺里把孤的东西收拾一下,”朱瞻基淡然地说:“然后直接回去,让林栋带人把纪存道手底下一干人等下锦衣卫诏狱,严加审讯,务必拿到铁证。”
  陈芜赶紧行礼说:“奴婢告退。”
  “去吧。”
  陈芜走后,他俯身采下一截枯萎的荷叶,放入随身佩戴的锦囊。
  这个装药丸的锦囊自胡善祥给了他,就随身佩戴,渐成习惯。
  他一个人对着西湖站了大约一个时辰,然后慢悠悠的的往知府衙门而去。
  跟着他的四个锦衣卫心里暗喜,终于动了,再站下去大家都要跟着石化了。
  回去的时候江彩蝶把他堵在了后院门口,这真是绝无仅有的经历,不是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就是他有问题了。
  本来勇气十足的江彩蝶在见到他面无表情的脸时,忽然胆怯起来,行了礼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芜刚听府里的丫鬟来报说江彩蝶跑出院子了,急忙追过来,好死不死主子居然回来了。
  心中暗道一声晦气,赶紧躬身行礼。
  朱瞻基不耐烦地说:“把她带下去,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说完向内院走去。身后是陈芜扇巴掌的声音和江彩蝶压抑的哭声。
  四个锦衣卫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留下来免费欣赏了这场所谓的教规矩。
  没有一个字,上来就是一巴掌,江彩蝶白皙的右脸顿时惨不忍睹。
  四人暗自诧异,这江彩蝶怎么着也算太孙殿下的女人,不然这府里的下人也不会因为不敢阻拦,让她有机会窜到这儿来,可陈芜就是个奴婢,怎么有胆子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看来以后办差得更加谨慎了。
  朱瞻基懒得管后边是怎么回事,回到房里,林栋已经在等着复命,“卑职参见殿下。”
  “陈千户辛苦了,坐下说吧。”
  “谢殿下。纪存道的下属全部抓获,驻守杭州的张副千户正在审讯。”
  “你亲自去跟着,有结果了报给孤知道,无论多晚,今晚必须拿到口供。去吧。”
  “卑职告退。”
  南京城已经渐渐冷了起来,太孙宫后殿的梧桐叶随风飘落。
  胡善祥站在院子里,思绪庞杂,太孙才离宫得那几日,天天数着日子算他的归期,可真的快要回来了,心里却很无措。
  青柳见风越来越大,上前劝道:“主子,先回屋吧,越来越冷了。”
  “走吧。”
  不一会儿青梅端了花茶进来,胡善祥就着茶杯暖了暖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忙问道:“怎么今天何淑女还没来?”
  青梅夸张地说,“主子,你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奴婢整天在你面前转悠你都看不见,一心就惦记着何淑女,太孙殿下回来了可会不高兴的。”
  胡善祥被她一通说,顿时有些讪讪的,自太孙离宫后,何忘忧每日下午都会过来给她请安,一来二去竟然习惯了有这么个人陪着说说话。
  何忘忧自幼生长在乡间,所见的、所说的都是胡善祥不曾接触过的,多少有些羡慕那种单纯的日子。
  太孙宫四个女人,暂时呈现两两联合的状态,这样危险而又脆弱的关系终会因为太孙的态度而改变。
  胡善祥回顾过去这几个月的宫廷生活,发现她是需要盟友的。
  远远的雷声轰鸣,越来越近。
  风吹得更起劲,院子里的梧桐叶随风翻起来又掉落下去。
  在这院子里,树叶都别想逃出去。
  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砸下来,胡善祥对青柳说:“你趁雨还没下大,去跟何淑女说一声,今日不用过来了。”
  青柳福了福身子,在门后的多宝阁拿了把纸伞快步出去了。
  胡善祥悠悠的地问青梅:“青梅,你说这以后几十年的日子我该怎么过?这才几个月我就感觉过了半辈子似的漫长。”
  “小姐,你是不是想大小姐和太太了?”
  “是啊,我想她们了,连善祁都想呢。”
  “要不,你去求太子妃娘娘,看能不能让太太进宫来看你。”
  “算了,皇娘过得比我还艰难,我何苦去为难她。”胡善祥意兴阑珊地说,“你没看见东宫和太孙宫就是这宫里的摆设吗?我们说的话在这宫里还比不上皇爷跟前得宠的奴才说的话好用。”
  青梅谨慎地看了看门外,见其它宫人都在暖阁的回廊上,才放心道:“小姐,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随便说,指不定哪天不注意就漏口了。”
  “我知道了,只是忍不住发牢骚罢了。”
  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胡善祥不由得担心起来。
  太孙此时应该正在半道上,这古代的路,晴天走都能把人抖散架了,何况这种大雨天。
  也不知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愁,这坐进观天的日子真的愁得人快要发霉了。
  胡善祥最近觉得写字没兴趣,看书也没兴趣。
  昌盛私带入宫的小说也看得她从捧腹大笑到倒背如流。
  无外乎才子佳人、人鬼殊途。
  她更喜欢人鬼殊途一些,至少多了些离奇和神秘。
  青柳匆匆走进来,后边跟着何忘忧,两人的鞋面都被大雨打湿。
  胡善祥错眼一看,当做不知。
  她见何忘忧脸色惨白,关切地问:“何淑女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回主子娘娘,妾没事。”何忘忧强忍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胡善祥见她不肯说,把目光转向青柳。
  “回主子,奴婢去延喜宫的时候,正遇到吴选伺在教何淑女规矩。”
  “是吗?太孙宫何时轮得到她来讲规矩了,明日一早去告诉她,本宫觉得她需要闭门重新学学规矩,没事就不要出来了。另外找姜姑姑派个稳重的女官过去。”胡善祥漫不经心地说。
  “是!”青柳这个是绝对是出自本心的郑重,她讨厌吴选伺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朱瞻基艳遇记

  朱瞻基在深夜拿到口供,五更天起,一行人悄悄地骑马出城。
  一路上专挑小道走,赶到关城门之前进了苏州城,在一家略微破旧的客栈投宿。
  夜深人静的时候吴婠婠来到朱瞻基的房门前,值夜的锦衣卫不知是否要上前阻止。
  陈芜听到敲门声,警醒地爬了起来。开门见美人盈盈站立,他压低了声音问:“吴姑娘,可是有事?”
  吴婠婠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走廊,她和江彩蝶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她略微急促地说:“陈公公,我有要事密见太孙殿下。”
  陈芜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说了句:“请容我先回禀殿下。”然后把房门轻轻关上了。
  “有什么事?”朱瞻基早在房门响起的那一瞬间醒过来,听见女人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心里有些烦躁。
  陈芜说:“主子,吴姑娘说有要事相告,是否要见一见?”
  “这倒稀奇,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让她进来吧。”朱瞻基可有可无地说。
  朱瞻基打量低着头跟着陈芜身后进来的吴婠婠,自她和江彩蝶被送来之后,他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们。
  他见她行走间透着爽利,到也升起了说话的兴致。指着椅子说:“坐下说话吧,捡重要的说。”
  吴婠婠福了福身子,走过去坐了下来。抬起头说:“奴婢与江彩蝶均是汉王秘密培养的细作,此番借浙江布政司的手把我们送到殿下身边,意图探听殿下身边各种消息,请殿下明鉴。”
  朱瞻基还真没想到她是来自首的,饶有兴致地问:“据孤所知,培养一个合格的间谍少则三五年,多则十数年,对衷心、能力都会有相应的挑选。你既然能到孤的面前,至少这两方面表现应该都不错。你为何会主动坦诚?”
  “奴婢自三岁起被汉王府挑中,他们以家中亲人相威胁,日夜所学皆是为汉王尽忠。”吴婠婠平静地说,“奴婢于年前方知,那所谓的父母亲人根本与我毫无干系。”
  “你让孤如何相信你所说?”
  “奴婢本是靖难中的孤儿,父母均被汉王部下所杀。”吴婠婠说到此处哽咽不成声,望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朱瞻基,又说:“我和江彩蝶接到密令,要在沿途找机会里应外合,置殿下于死地。”
  朱瞻基轻笑着说:“如真像你所说,孤这汉王叔可真是大费周章啊。你既然冒着风险把这个消息告诉孤,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奴婢只希望汉王的阴谋永无成功的那一日,如果有机会奴婢想亲自参与揭发他阴谋的行动。”吴婠婠愤恨地说。
  朱瞻基莫测地说:“这些以后再说吧,你先回去稳住江彩蝶,后边的事孤自有安排。”
  “奴婢告退。”吴婠婠走出房门的背影坚定无畏,太孙能听她吧话说完,就已经是她此行最好的结果了。
  朱瞻基见房门再一次关上,感慨地说:“本以为会有一场艳遇,谁知还是这些倒胃口的阴谋。”
  陈芜很欣赏吴婠婠的勇气,不管是欺骗还是坦诚,但他不会未经证实就全然相信她。
  他顿了顿,说:“殿下,看来汉王是盯上咱们了。这一路上也不安全,您看可要向沿途的都指挥使司求援。”
  “你这不是往汉王的枪口上撞吗?”朱瞻基好笑地说,“军方的人就算不是汉王的亲信,也不会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帮着东宫去对付他。”
  “那咱们该怎么办?”
  朱瞻基起身回到床上,拉过被子裹在身上。慢慢悠悠地说:“去把那两个女人给我看好了,不要让她们与外人接触,对内由着她们活动。她们要来找我一律不用阻拦,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后招。”
  陈芜有些焦急地说:“可是就我们这点人手,要是真对上汉王派出来的杀手,完全不顶事啊。”
  “你去让林栋把跟踪的人揪出来。”朱瞻基躺下来说,“明天我们改走小道,都坐马车,稍微掩饰一下行踪。”
  朱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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