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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明废后前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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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往有多疼爱汉王,如今就有多伤心,本以为最像自己的儿子,如今越发沉不住气了。
  要是当初不那么飞扬跋扈,凭他的战功,改立太子的事也不会阻碍重重。
  弄到现在这个局面,就更不能放任了,大明经不起更多的内乱了。
  “胡广说你经史已经学得很好,还差些办差的经验,你去江浙一带走一趟吧。”想了想又说,“近年江浙欠税越来越严重,盐政也问题严峻,都要人去解决。”
  说完挥手让他出去,看来汉王的事情又要冷处理了。
  等太孙一出去,皇爷的脸又沉下来,做了多年天下之主,如今却要为个逆子在孙儿面前没脸,这口气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了。
  他亲手飞快地写了一道圣旨,交给海寿,“你亲自去一趟乐安,告诉汉王,朕能放过他一次、两次,但不会永远容忍他,朕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让自己他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再说。”
  太孙出了乾清宫,一路快走,进了太孙宫后殿,见胡善祥不在起居室里,心里的急迫到是缓了下来,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坐下来吩咐陈芜:“你去把青柳找来,太孙妃如果在忙先不要打扰她。”
  青柳跟在陈芜身后,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进了宫这么久,她和青梅还真没正面跟太孙单独接触过,前些日子主子出了那么大的事,太孙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温和从容的样子,也不知找他是为了什么。
  尽管害怕,青柳还是躬身行礼,等着发落。
  太孙慢吞吞地喝了口茶,道:“你和青梅是跟着太孙妃一起进宫的,听说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她待你们自与旁人不同,这些暂且不说。孤想说的是,日后孤不想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这需要你们行事更加谨慎,脑子也要灵活些。”
  青柳听太孙处处为自家主子考虑,心中高兴,恭敬道:“奴婢谨遵殿下教诲。”
  太孙想了一下,还是吩咐道:“这些日子,太孙妃见着是好些了,但孤知道她不可能就此释怀,你们日常多劝劝她,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给陈芜说。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要说青柳这会儿的感受,就像忽然间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样,迫切的想要与人分享,握紧拳头,仪态自然的快步往凉殿走去。
  推开门,看见胡善祥正趴在纸上写写画画,连下巴上沾上墨了都不知道。
  青梅在边上用小炉子煮着花茶。青柳走过去轻轻叫了声:“主子。”
  胡善祥等了半天也没下文,不得不抬头看向青柳,这一看可不得了,那眼眶中的眼泪好像胡善祥再不理她就要决堤了一样。
  胡善祥赶紧放下笔,拉着她到边上坐下,细声问:“怎么啦?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啦?”
  青梅也围过来,焦急的看着她,青柳含泪笑出声,激动道:“小姐,你不知道殿下有多在乎你,奴婢以前还担心殿下不知道你心里的苦呢。”
  胡善祥哭笑不得,这都是从哪儿说起来的,好奇的问:“殿下怎么了?”
  青柳道:“殿下刚刚叫奴婢过去,专门吩咐让奴婢和青梅以后做事要灵活些,还要多劝劝你,不让你伤心呢。”
  这个胡善祥还真没想到,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倒被青柳、青梅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这人也真是的,这个年代,哪有男方去找对方小姐妹的,难怪青柳一脸激动呢,估计从来没人这么干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她的感动

  胡善祥心中即烦恼又感动,坐了半天,三个人相顾无言,脸上到都自觉不自觉的挂着微笑。
  她也没心思继续刚才的事情,豪爽的站起来,吩咐道:“青梅,把花茶带上,咱们先回去,留你青柳姐姐在这儿收拾。”说完还得意地看了一眼青柳,青柳只觉得炯炯有神,好像很多年前那个小姐又回来了一样。
  回去短短的一段路走得胡善祥心浮气躁的,急忙进了起居室,发现太孙拿了本书倒在东次间的椅子上,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干嘛,上去逮着胳膊就是两个摇晃,口道:“殿下,你怎么睡这儿了,快起来,去洗个澡回房睡。”
  太孙睁眼就见对方眼里全是快活,刚刚急于说的话到不想说了,难得能放松这么一小会儿。含笑拉住她伸过来的手,一起去洗簌,这七月的晚上闷热闷热的,有好几天没下过雨了。
  估计是有些激动,胡善祥半天睡不着,只得骚扰边上同样睡不着的某人。
  “我这些日子帮着皇娘打下手,看账本,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样”她说,“你说我把太孙宫的事情接过来怎么样?”
  “你要不觉得累,当然好,奴才虽然有能力,但他们尽不尽心、忠诚与否都是问题,还是掌握到自己手里好。”太孙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胡善祥说:“我也是这样想,不然以后吃饭、睡觉都感觉不安全。”
  “我到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什么也不干,有我去做就好了。”
  胡善祥笑着说:“想不到啊,傅秉成,你还是个极端大男子主义者啊。快说,还有多少面目是我不知道的?”
  “那可是太多了,你自己慢慢发现吧。”
  “我可以骂人吗?”
  “你说呢?”
  “睡吧。”胡善祥表示已经不能愉快的进行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等三位美人来请过安。胡善祥召见了昌盛和姜姑姑。
  要说昌盛这段日子也真的不好过,一方面来自于主子们的责备,另一方面是他心里这口气怎么也下不去。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战战兢兢地做事,费了多少努力才被陛下指派到太孙身边。
  从来得到的都是主子的赞赏,如今几十年的老脸一遭丢尽。
  想不到一时大意就栽了这么大个跟斗,要不是看在他服侍太孙这么多年,而太孙妃已经做过处罚的份上,陛下和太子妃都不会放过他。
  最开始确实存了看不上太孙妃的心思,一个性格软弱、长相普通的女子怎么会是自家英明神武的太孙的良配。却也没想到会整出这么大的篓子,照现今的种种迹象看,太孙妃不但不软弱,太孙殿下也多有偏宠。
  胡善祥见两人行完了礼,到没搞什么心理战术,开门见山就道:“叫你们来有两件事,一是本宫需要了解太孙宫诸人最近动向,二是以后凡太孙宫重要事务本宫事前需要知道详情,事后需要结果回馈。其余的本宫不会过问,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昌盛有些感激这样的胡善祥,她还愿意用他们这些人就说明以前的事情翻篇了,而她愿意插手太孙宫庶务,也证明她会为下边的人分担,而不是一出事首先死的都是底下办事的人。
  越发恭敬地回道:“回主子的话,太孙宫中众人最近都安分守己,无人敢与外人传递消息。”
  胡善祥道:“那就好,以后还是要辛苦你们,都先下去做事吧。”
  胡善祥认真观察了昌盛离开的背影,步伐依旧坚定,只不过少了当初的漫不经心,这样也好,每个人都在调整自己的位置,都在吸取教训。
  太孙出了皇城,使劲一打马,箭一般冲了出去。
  说来这是他近二十年来第一次单独出行,以往最多也就跟着皇爷往返于两京之间。
  后边的随从慌忙打马跟随,就剩陈芜一个人在后边照看一马车的行李。
  这可都是太孙妃准备的,要有什么差池就是殿下能放过他,太孙妃也不会放过他。
  只有太孙宫近身伺侯两位主子的人才知道如今当差可不比以前轻松。
  以前殿下万事不理,昌公公也好说话,现在昌公公整日黑着个脸。
  他这天天跟在殿下身边的还好点,据其他小兄弟说,昌公公恨不得把太孙宫弄的水都泼不进去,下边的人没少受他折腾,还是姜姑姑手底下的小宫女日子好过些。
  要说太孙此刻的心里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迎着有些冷的风,满脑子都是笑傲江湖的旋律,连太孙宫的胡善祥也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快马急驰,原定一日的路程在下午就到了,太孙只能停下来等陈芜,那小子最近越来越唠叨,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陈芜在天黑之前赶到驿站,赶紧去洗了把脸,推开太孙的房门,只见太孙赤脚倒在床上就这么看书,赶紧过去抱被子,口中叨叨不停:“主子唉,可不能不当心,主子娘娘可是单独召见奴才,耳提面命要照顾好您的身体,不然回去奴才可要被昌公公罚死。”
  太孙拉过被子,放下书感兴趣道:“你们主子娘娘有这么厉害?以前可不见你怕昌盛,他还找孤告过你的黑状,说你太不稳重,整日里带着下边的小内官胡作非为。”
  陈芜偷偷的觑了太孙一眼,嬉皮笑脸道:“主子,您可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啊,等这次回去给他带点好东西,看他还好意思不。”打死也不敢妄议主子娘娘是非。
  太孙似笑非笑道:“怎么,刚说你滑头,你就拿来对付孤了,孤还不了解你,嗯?”
  陈芜见躲不过,只得端正表情道:“主子,那奴才说了您可不要怪罪啊。”
  太孙不耐烦道:“赶紧的。”
  “主子娘娘才进宫那会儿,奴才心里还打鼓呢。”陈芜说,“看着跟宫里的娘娘们一个样,温柔端庄的,奴才都不太敢在主子娘娘面前多说话呢,就怕嘴上没个把稳把娘娘给得罪了。”
  太孙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端过旁边的冷茶喝了一口,怅然道:“是啊,谁又能想到她是这么一个人呢,说来是孤的幸运呢。孤只对你说一遍,往后对她如同对孤一样,这话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连昌盛也不会说,你应该知道孤的意思。”
  陈芜见太孙面无表情,口气冷冽,但眼神很温和,恭敬道:“奴婢遵命。”
  太孙叹了口气道:“昌盛得皇爷爷看重,能力为人都是没问题的。但他与你不同,他是太孙宫的大总管,而你跟着孤这些年,孤自认可以信任你,这次回宫以后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做得好不好可能关系着孤的性命,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陈芜低头道:“是!”
  太孙见该说的都说了,挥手道:“你先出去吃点饭,早点睡,明日我们走慢些,也好好看一看大明的大好河山。去吧。”
  陈芜怎么可能睡得着,这是殿下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么多话。
  这宫里除了太子妃和他怕是没人知道殿下隐藏在温和背后的暴烈和疏离。
  太孙宫里摔碎的那些物件可都是他悄悄清理的,如今太孙妃应该也是了解一些的。
  连昌盛那个老家伙都号不准殿下的脉,而他除了每日多数时候都在殿下身边伺候,更多的怕是殿下也有意不在他面前伪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端倪

  要说他不羡慕三宝太监那样的成就是在自欺欺人,天生不健全的人也没办法去考虑儿女私情,可大明朝为他这样的人提供了大片的天地去建功立业,只要得主子重用也并不比其他任何人差,现在他等待多年的机会就在眼前了,如何能不紧张和激动。
  太孙果然如他说的,慢慢悠悠的一路南下,还有闲情逸致给太子妃和胡善祥挑选礼物。
  反正皇爷只吩咐他巡抚两浙,说好听点是代天巡视,说直白点不过是公费旅游外加一个赚外快的机会。
  就是他最后什么都不做,怕是皇爷也不会失望,说不定还有人给他供长生牌位感激他不作为、给人留活路呢。
  要说太孙这个人对待自己总是有些冷幽默的,明明一身清贵气质,偏要给自己收拾出一副少侠行走江湖的样子来。
  连带陈芜也从书童变成剑童了,后边跟着十二个劲装大汉,很是有那么点某门派二货少爷出游的架势。
  陈芜只能吐槽,“殿下您这么叼,太孙妃知道吗?”
  吐槽完还是要乖乖地抱着把镶满五彩宝石的宝剑跟着太孙招摇过市。
  真是奴才也是要面子的好吗,忒丢人了,好几次到嘴边的劝诫只能憋回肚子里,难得殿下有这么好的心情胡闹。
  也就是这么高调的一路行来,不但避过了官府的眼线,连江湖上也没人来找他麻烦。
  一来一看他就是个草包,二来看着还是个有点背景的草包,实在没必要去招惹他。
  来之前,胡广曾经说过江浙地方错综复杂的势力,这里边既有皇爷的亲信,也不乏各地藩王的人手。
  皇爷的兄弟们这些年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倒是儿子汉王和赵王不甘寂寞一直肆意扩张势力范围,自然不会放过江浙这个钱袋子,就连东宫也不是没人在其中搅合。
  谁也没有本事一家独大,只能彼此牵制,勉强维持着太平繁华的假象。
  自皇爷登基,励精图治,郑和五下西洋,从永乐四年开始对安南的不断用兵。
  永乐八年、十二年对漠北鞑靼和瓦刺的征讨。十一年西南思南、思州土司叛乱的平定。
  近两年北京宫城的兴建无不耗费朝廷大量的金银物资,致使国库日渐空虚。
  而作为全国税赋的主要来源地之一的浙江,近年来民不聊生。
  因繁重税负而出逃的民众比比皆是,各地欠税累积越来越多,已到几不可控的地步。
  太孙也清楚胡广的担忧,无非是怕他年少气盛,一头搅进这错综复杂的困局里去。
  而皇爷对他目前的期待并不是要做出多少针砭时弊的事情来,主要的任务还是学习和磨砺,给天下看到大明是后继有人的就足够了。
  他要真参合进去,怕是好日子也到头了。连皇爷这么强悍的君主也镇不住那些一心发财的官员们,太孙不以为凭他单枪匹马能有多大作为。
  不过是出来透透气,顺便接受皇爷对他的安抚,汉王的事情太孙宫吃了大亏。
  如今汉王只是闭门思过,皇爷总是要给太孙宫一些好处的,反正就算太孙不拿这些好处,别的王爷、大臣自然也会拿,皇爷心知肚明。
  太孙这样消沉或说漫不经心的态度,在遇见第一批北上的流民时荡然无存。
  衣衫褴褛、神情麻木,和世间所有失去希望的人一样。
  哪怕是行走在路上也让人看不到任何生气,与初秋衰败的杂草一起给太孙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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