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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独宠侧君-第76部分

小说: 独宠侧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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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屡推不止,家族中人劝了又劝,右相索性逃了开去,不再应付。
  也就在那时,右相认识了一位沦落风尘的男子。那名男子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为人温淡静好,与他相处让正处于烦躁之期的右相甚为舒服。二人惺惺相惜,却没有那种外间人所以为的旖旎情思,如同好友一般出游、玩乐。
  她本以为,大概这一生就这样过去,人生有一蓝颜知己,有一不可得的爱人,还有一院子该由她负责任的为她夫郎的男子,岂知人不找事,事却找人。
  宫中中宫皇夫所生之女生了重病,其余贵君、妃君纷纷有窜头之势。右相这才明白,并不是居于中宫就能永葆地位与安宁,为了那一个位置,为了那一份宠爱,其余的男子会争会夺,会不择手段对付他人。
  而就在这时,那位蓝颜知己却平静的告诉她,他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右相自然不知道,那位青楼公子也未曾告诉过她。右相想要保护心中所爱之人,在自己家族的逼迫和形势的不可逆转之下,一步步进入帝国统治的核心,取了权力,成为当朝右相,明里暗里都偏帮着中宫皇夫,为皇太女的即位积蓄力量。而另一方面,为了保护青楼公子,右相迫使鸨公宣布他已死,为他造了一个新的身份让自己的一位幕僚娶了他为夫。
  不久,皇帝离世。经过一番血腥争夺,最终由右相保护着皇太女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而中宫皇夫却在这场政变中抑郁而亡。
  右相悲痛欲绝,幕僚处却传来消息,称其正夫产下一子后血崩而亡,留下一封书信,点名要给右相。
  右相拆信而阅,潸然泪下。
  男子之子为其被人所强而生,男子亦不知其母为何人,却感于右相扶持之恩,也是临终夙愿,希冀右相抚育孩子长大成人。
  就此,在极度冲突的情况下,右相扶持少帝治理家国,亦明令那位幕僚,务必要好好照顾孩子。幕僚以为那是右相之子,右相不好告知家族,却也觉得不过是男孩子,以后不能有多大作为,倒也悉心培养。
  也就在这时,丘山爷爷有孕。此事被其余更加有地位的侍夫侍郎知道了,自然容不得他。丘山爷爷虽为右相的通房小厮,却自有一番风骨,挺身求见了右相,问明右相今后如何打算这群后院男子。
  右相那时正为宫廷改革焦头烂额,哪有空闲时间理会这些男子之争?又因为想起心爱之人正是死于无休止的男儿纷斗之中,不仅怒极道:“谨守本分,敢有妄图者,逐出府去!”
  丘山爷爷亦回道:“奴已有身孕。”
  右相吃惊之下命人诊脉,得出确为怀孕之兆。还来不及高兴,却又有其余夫郎前来禀告,说丘山爷爷所怀之嗣并非右相亲生,乃与人私通,珠胎暗结,甚至揪出了私通之人。
  右相为人英明自然不信,但当时这些夫郎多为朝中有权有势之人的子侄,气势汹汹,咄咄逼人。陛下刚登基,右相需要这些人的扶持支柱,不能得罪了这些后院男子,不得已便亲口认定丘山爷爷腹中骨肉非己所有。后院夫郎便一致要求右相处死丘山爷爷,右相以“帝刚登基,不宜杀戮”为由,将丘山爷爷赶出了府,却暗中将一枚贴身玉佩赠与丘山爷爷,告诉他,待时局稳定,便接他回来。
  谁知丘山爷爷这一去,便再也渺无音讯。
  扶持少帝至其成年亲政,右相以为自己身上担子已经卸了,亦对得起那天上毕生所爱的男子,正欲卸职归田之际,却突闻陛下欲娶皇夫,皇夫不是别人,正是当时自己勒令幕僚抚养的知己之子!
  右相本要卸甲归田一事因此一缓再缓,直至中宫产女,右相才觉得,自己一生是要贡献于这巍巍宫廷之中了。
  比起当年来,如今的形势好了很多,有右相扶持坐镇,无人敢对中宫不利。因此,中宫久蒙圣宠,不仅生下了后来的帝王,更是生下了享誉后世尊崇的摄政王——严诗青。
  然而,右相便一直为着严家天下殚精竭虑。这里面,不仅有爱人的后代,还有蓝颜知己的后代,都与她息息相关。她肩上责任重大,大荣的江山她不稀罕,她只希望死后能有脸面对曾经的爱人,能对得起蓝颜知己的临终祈求。
  此时她找不到丘山爷爷,也因为渐渐固权,后院里的那些男子对她再也造不成威胁。年纪渐老,她却仍旧膝下无女无子,身为皇帝的故人之女不会觉得她能对己构成威胁,又因为她一向清廉正直,朝中名誉甚重,助己登基为皇,便对她更为信赖。
  帝死,诗青胞姐即位,这便是严浓云的亲娘。可惜这位皇帝身体不好,只留下严浓云这么一根独苗便撒手而去。
  严浓云幼年登基,号圣悫皇帝。诗青年十五,即为辅政大臣,摄政王之名,显赫天下。
  曾经的故人都渐渐离去了,剩下的故人的后代们,一个比一个有出息。右相心结已解,本要告老还乡,却被陛下留着了她一个虚衔,仍为右相,仍在朝中出入。
  若不是诗青执意要娶夏烨煊为正君,老人或许不会出面,这些往事也会随着时间的尘埃慢慢埋在她一个人的心里。
  只是她看着诗青就会想起自己从前,为了爱而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曾考虑好,莽莽撞撞,不仅负了她本该珍惜的人,却负了本珍惜她的人。如今孤老一身,除了回忆一下当初为了权势,为了自己的私心而辜负的男子,其余的,早已了无牵挂。
  “祖母说出这些往事,也能解脱了。”夏烨煊轻叹道:“丘山没有怪责祖母,祖母也老怀欣慰。”
  “丘山爷爷是个有傲骨的男子,可惜与祖母错过了。”诗青轻抚着夏烨煊的头说道:“祖母告诉我们这些事,大概也是想给我们上一堂教育的课,让我们彼此珍惜。”诗青想起当初右相的八字箴言依旧唏嘘:“那时祖母说,守望相助,长久幸福,或许也是说的她自己。她想如此,却没有机会。”
  “幸好……幸好我们没有如祖母和丘山爷爷那般……”
  “傻瓜,和权势比起来,你才是最重要的。”诗青轻吻了下他的头,道:“等丹冬回来,我们见过面之后,便迁居江南吧。唯唯已经念叨几次了,他说想看水莲居的荷花。”
  “好,很久没见挽究了,他家琪琪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了。”
  诗青轻笑一声:“丹冬可不喜欢她。”
  “嗯?”
  “要知道?以后说给你听……”
  ?

☆、丹冬歪传

  我叫丹冬,丹是丹冬的丹,冬是丹冬的冬。老娘是个粗人,不会文绉绉说话,话要是说得不好听可别见怪,咱养成这习惯了,说话就这样,除了我家那口子能管束,我还真没见过谁敢拧着老娘耳朵骂老娘粗人的。哦,当然,将军有口德,不会对我动粗。 
  记得吧,当年老娘也是个多么了不得的人物。随着将军南征北战上阵杀敌,那叫一个意气风发,那叫一个……那什么词儿来着,哦哦,酣畅淋漓。一直做到副将,手下也带了兵,啧啧,威风得要死啊!私下里也有不少军里的将士向我给自家的儿子、兄弟、侄子什么的提亲的,可是将军这领头的人物都没率先成婚,我哪能抢了先去?再说了,念秋和忆夏都没成亲,我要是开了先例,嗯,不好,不好…… 
  我一直以为吧,将军那人就是个没有什么笑脸儿的人,冷冰冰的,用忆夏的话来说,即使笑,那也是“笑里藏刀”的阴险。我当然看不出来,三个人之间虽然我年纪最大,但我也是脑子最笨的,想事情不如忆夏灵活,做决策也不如念秋稳重,所以将军老是会提醒我要我成熟一些。 
  天知道,老娘可是年岁最大的! 
  本来我就这么以为下去了,可谁知道有一天忆夏撺掇着我去查个公子的身份。我怀着好奇去探查是不是她看上哪个男人了,查出来后忆夏却说是将军要人查的…… 
  奶奶的,将军诶!我那英明神武的将军诶! 
  战战兢兢把调查结果给将军送去,忆夏那小妮子在旁边儿却不搭一声儿,硬着头皮报给了将军那公子的名字,啧啧……那可是人公子的闺名、闺名! 
  说到这后来的侧王君,就不得不提到我家那口子了。他跟侧王君可是好兄弟,甭看我家那口子没点儿大家公子的样儿,那品质那气度可是比别人家的大家公子高了不只一个两个层次。为人心好又善良的,还没多大娇气,跟咱遇到他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不同…… 
  说到遇到他第一次,那可不是个好回忆。将军是心里有人了,让忆夏出来看什么胭脂铺子,我倒霉,也被她拉上了。在一家名为想容坊的铺子前面停下想事情,冷不防被人撞了,那时候我正火大,就此跟人吵了起来。 
  嘿,没想到看着是个男子,倒不是个省油的灯,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我忍着没动手,可这小子不仅骂人,还哭了,惹得旁的人看,让我扫了好大的面子。得亏想容坊的老板机灵把他给请进去了,不然的话我俩大概要掐架掐老久。 
  当然那时候我是不知道这人后来会成为我的夫君随我一辈子的,那时候也是年轻,心高气傲受不得人看轻,跟个男子斗气也不算回事儿不是……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那么算完了,跟这没公子样子的男子没什么好说的,可没想到后来又遇见了他。 
  是在将军约了后来的王君过双十节的时候,可巧嘿,他居然是将军看上的男子的朋友!将军让我好好看着他,让她能和那名男子单独相处,我那时候的心情后来想想挺复杂的,既有能报仇的兴奋,也有不想再惹麻烦的烦躁。不过将军命令一下,我当然是不能违背。 
  就这样我拖着那男子远远离开了将军他们。嘿,可没想到这小子特难搞,话茬一句接着一句就不带喘气儿的,盘问盘问的祖宗八代都得给我盘出来。我想着吧,人忆夏和念秋说,做人要稳重,少说话多做事,我就闭着嘴任由着他问,想他问口干了还问个屁,不给他水喝看他怎么问。 
  谁知道跟着他纠结纠结着,纠结到了天上居客,正巧被他那大嗓门一震,出言不逊也就罢了,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将军从楼上探出头来,呵斥了我一声,让我将人点了穴带走。 
  我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会由着这小子胡来了。没想到把人弄回去后解开了他哑穴,这小子精力更加旺盛了,愣是从我嘴里撬到了将军的身份。 
  摄政王,够震撼的吧?我想着这能让他消停消停,少打些让将军不满的主意,谁知道他知道后,却忧心忡忡的。 
  被他搅着去了灯会,却又遇到了将军他们,瞧见他紧张自己好友那样儿,我忽然觉得吧,这人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对人够真诚,爱憎分明的。 
  不过这梁子是结下了,每次他见我就没什么好眼光。 
  后来的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当然是将军的终身之事,其中错综复杂跌宕起伏(这两个词儿是忆夏后来形容的)非常人所能言道。在这其中他多多少少起了些推波助澜的作用,我看到的,自然是他为人的真诚坦率,不禁对他印象更是改观。 
  虽然如此,可两个人仍旧是针锋相对,碰见就吵那是家常便饭。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遇上他吧就想跟他吵架,不说两句话刺刺他心里头就不爽利。忆夏私下跟我说,那是我犯贱的表现。我眉头一竖问她什么叫犯贱,她说,犯贱就是找挨骂。 
  操,我骂一句,对此哼一声表达我的不满。一个学名词儿叫做“嗤之以鼻”。 
  真正关系开始转变应该是在他和王君交谈那次。他心里一直担心将军的身份和王君并不匹配,所以言辞上露了出来,却不想正好被将军听见。将军勃然大怒,更是当着他的面对王君表达心中感情,把他震得愣神。我奉命送他回陈府,他竟然幽幽说了句“要是有个女人这么跟我说,我一定跟她私奔了”,一句话让我心跳加速砰砰砰地止不下来,最后是骂了他一句疯子才狼狈地跑了回来的。 
  事后我又拿这事儿去问忆夏。那时候忆夏已经和腾亿王子订下了婚事。听到我问她,这人不正常地回我说,我的春天来了。 
  当我不懂节气呢?那会儿子正是大冬天儿,翻过冬天儿不就是春天了吗?还用得着她说。 
  对此我仍旧嗤之以鼻。 
  将军大婚那天儿发生了点儿事,嘿嘿,其实挺不好意思说的,说出来也超难为情。总之就是一系列的巧合发生,或许也是冥冥中注定,我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不止抱了人家,还、还亲了人家…… 
  那晚上我送他回府,被他爹娘打了出来。后来知道我身份又将我迎了回去,好话说了很多。我挺受用的,对待长辈我也懂得客客气气彬彬有礼。不过抽空看他,却觉得他一脸不高兴。 
  后来我也去找过他,可人压根儿不搭理我。 
  我纳闷,就去求了王君。 
  后来的事儿,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关系又渐渐回落到开始的时候,吵架拌嘴,不过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什么,总觉得我开始落在下风了,每次吵架都吵不过他。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看见他吵赢了沾沾自喜的样子,我竟然觉得很高兴。 
  大概是疯了。 
  每回遇到事儿总是少不了问问忆夏那个狗头军师。念秋越来越静默,不好问她,忆夏倒是春风得意的,不止升了官儿,还要准备娶腾亿王子了,喜气儿气氛下讨主意也比较容易不是? 
  忆夏又是幽幽对我说,你的春天来了…… 
  这次她语调拖了老长。 
  她大爷的,春天春天,这春天快要过了行不!真当我不知道节气了! 
  心里头痒痒的,没见着他没听见他骂就浑身不自在。以前也没这毛病啊!难不成伤风了? 
  看了军医,人军医特疑惑地问我,丹冬将军,您身体壮着呢,哪儿不舒服?老身没发现您身体哪儿不对劲儿…… 
  我能说我心头痒么?可事实就是我的确这么说了。那军医特神嘿,意味深长跟我说。将军啊,您那是思春了!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思春了? 
  思春了! 
  这无异于五雷轰顶啊!我,丹冬,护国将军手下第一大将,力能扛鼎的大将军,居然思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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