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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独宠侧君-第75部分

小说: 独宠侧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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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唯唬了一跳,赶紧从树边上跑了过来,喘着气站到了维泽面前。维泽掏出手绢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说道:“小少爷在偷看什么呢,那么热的天可不能被热着了,不然你母王父君回来会担心的。”
  唯唯乖巧地点了点头,又仔细打量起维泽来。
  “怎么了?”
  维泽收好手绢,见唯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柔声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唯唯微微笑起来:“维泽叔,你真好看。”
  周围仆从一哄而笑,维泽不由红了脸轻声责骂了仆从,让他们自去做事,自己抱了唯唯起来朝屋里走去。
  唯唯如今是单独住一间房,本来他和笑安是双胞胎,年岁也尚小,在一起住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笑安那小女孩贼精,有一次听了诗青讲历史典故,便将其中一个故事记下来了,言之凿凿地说不要再和唯唯住在一起。夏烨煊不解地问她为什么,笑安立刻叉腰回道:“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夏烨煊摸不着头脑,倒是一旁喝茶的诗青顿时喷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跟她解释这则典故实际表示的含义。但笑安心意已决,更想以此突出自己“说一不二”的女子风范,愣是拗着夏烨煊答应了她这个要求,获得了自己独自的“安安居”,而唯唯因为对这些事情都没有意见,夏烨煊又实在心疼自己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便在自己和诗青的寝居旁边造了间屋子让唯唯住,挨着自己也近些。
  唯唯住的地方叫做“一唯苑”,是诗青亲自提笔书写的,小巧玲珑,的确像是间男子绣房。大开窗的那一面便是一片花田,唯唯很喜欢趴在窗前面闻花香,下雨的时候更是喜欢调皮地伸出手接从屋檐上落下来的雨珠,天真快乐的样子总是让诗青有一丝喟叹。
  “唯唯想要睡午觉了吗?”维泽拉闭了些帘子让光线昏暗一些,倒了杯水给唯唯说道:“最近很热,可别中暑了,先喝点儿温水。”
  唯唯喝了一口后捏着杯子不放,维泽去拿的时候才发现他用了些力气,不由蹲下来望着唯唯说道:“唯唯有心事?”
  “维泽叔,你喜欢念秋姨吗?”
  维泽蓦地听到这么一句问话,立马红了脸。喜欢?不喜欢?他想他该是喜欢的,可是这都好些年了,要是她有意思也不会拖到现在,她年纪不小,他也渐渐大了,对方没意思,难不成还要他一个男子开口么?
  “维泽叔?”
  唯唯睁大了眼看着晃神的维泽,伸手肉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招了招:“维泽叔,等父君和母王回来,你就和念秋姨成亲好不好?唯唯想吃糖。”
  因为身体的状况,唯唯不能吃一些刺激性的东西,辛辣的尤甚。又碍于他的年纪,诗青深知蛀牙的危害,也不许他吃太多甜食,糖之类的也只在他喝药以后算作缓冲的蜜饯给他吃。可孩子这个年龄段正是喜欢吃那些东西的时候,唯唯听话,诗青和夏烨煊说的话他都照着办,只是小孩子和大人一样,得不到的总是想得慌。要想吃糖,也就只能正大光明的吃了。唯唯记着自己堂姐,也就是当今陛下娶皇夫的时候,母王没有限制自己吃糖的事情,便惦记上了,期待着家里可以办喜事。一来呢,热闹,二来呢,也有糖可以吃,而且是能让自己吃个够得吃。
  维泽却是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唯唯的额头,说道:“这事儿啊,唯唯做不得主的,乖,好好睡一觉,算着时间,你母王和父君也该回来了。”
  唯唯颇为不乐意,可他一向懂事听话,维泽这样说,他也就只好任由着维泽给他除下外袍,乖乖上床睡觉。维泽打着扇子在一边给他扇凉,一边哼着小曲,大热的天唯唯也不嫌热,抱着念秋送给他的布兔子渐渐入睡。
  夏季到底是风云骤变的,晌午还是艳阳天的大好晴天,下午就雨疏风骤,渐渐开始阴了下来,等到寅时三刻的时候,狂风暴雨便来了。夏家下暴雨,气温也降了下来,维泽要去督工唯唯的晚饭,便轻手轻脚给他盖了被子往厨房行去。
  唯唯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人,只看得见背影。他揉了揉眼睛轻声喊道:“维泽叔。”那人转过身来轻柔地望着他笑,仍旧有些迷糊的唯唯立马醒了,顿时坐了起来惊喜的唤道:“父君!”
  “唯唯乖。”
  夏烨煊一身简单的打扮,头上插了根钗,不施粉黛,看上去却尤为淡雅自然。唯唯扑到他怀里窝进他肩窝直蹭,这懂事的孩子见到好些日子不见的父亲仍旧表现得出了孩子气,撒娇的模样立显。
  “父君回来了,那母王呢?”
  “你母王啊!”夏烨煊轻轻掩了嘴笑:“你母王教训你姐姐去了,你姐姐又闯祸了。”
  “咦?”唯唯不解地睁大了眼睛,凑到夏烨煊耳边悄声地道:“不会呀,姐姐和阿驹姐商量着要出门去我都没有帮她们的,姐姐怎么又闯祸了?”
  想到自己的长女,夏烨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我们刚回来就看到你念秋姨披着蓑衣从房顶上下来,细看了下才发现你姐也在你念秋姨怀里。你姐姐太淘气了,说如今下了雨,房顶上一定有蘑菇,爬上去摘蘑菇去了。你母王知道了气得不行,如今揪了你姐姐在教训呢。”
  “下雨了?”唯唯惊叫一声,立马朝窗外看去。
  窗子只微微露出了一点儿空隙,但无碍唯唯的视线。他看到外边儿的一小洼的花田,被水滋润过的花美美的,雨幕下似是珠帘的水柱让唯唯更加欣喜不已。
  知道自己这孩子喜欢下雨天,夏烨煊轻轻抱起了他,拿了条薄毯子裹着,抱着他到了窗边。推开一扇窗,唯唯一手环着自己父亲的脖子,一手指着外面的花田说:“父君,好漂亮!”
  看到下雨天里的花连自己姐姐的事情都忘记了。夏烨煊好笑地点点头,抱着他凑近了一些,唯唯迫不及待地伸手接住了一点儿雨水,哇哇叫道:“好凉好凉!可是好舒服!”
  “这是及时雨呢,晒了好些日子的旱了,这时候下雨补足水份,农民就不愁了。”
  夏烨煊感慨地说了一句,关了窗抱着唯唯回来说道:“这时候也差不多起床了,维泽叔准备晚饭去了,唯唯也想看母王吧?”
  “嗯,想。”唯唯点点头,这时才想起问自己姐姐的事:“母王不会打姐姐吧?”
  “你母王何时打过你们?”夏烨煊轻笑一声帮唯唯穿起衣服来,一边说道:“你姐姐也是胆子太大,要是摔了怎么办?你们姐弟俩性格真是天差地别,说起来都是我生的,怎么一个精成那样,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却安静乖巧地让人心疼。”
  唯唯伸高了手听着自己父亲的话,眨了眨眼睛。
  大厅里,诗青正横眉怒目地看着在下边乖乖站着的女孩子。念秋肩头微湿轻皱着眉头,见诗青隐隐又有发怒的前兆,立马出来劝道:“主子,世女也是孩子心性,而且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要是发生了怎么办?这丫头要是摔断了手脚怎么办?”诗青瞪着下边的笑安骂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让爹娘省点儿心?要是你真摔着了,我是无所谓,你这丫头咎由自取,但是你父君可就不会那么容易释怀了。你要把你父君惹伤心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笑安瘪瘪嘴,心里想:还不就是怕父君担心嘛,母王最怕的就是父君哭了……
  “问你呢!知错了没有!”
  诗青怒吼一声,严笑安缩了缩脖子,轻声轻气地回道:“知错了……”
  “说大声点儿!”
  “知错了。”
  “不够大!”
  “知——错——了!”
  小女孩中气十足,把一边儿的念秋给逗乐了。念秋轻咳了声,见诗青也是一脸古怪,忙憋住了笑,道:“主子,念秋先告退了。”说完不等诗青表态便窜了出去,跑得很快。等到听不见人声儿了,诗青才侧了头猛咳了几下,回头瞪着严笑安,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在外人看来铁定十分滑稽。
  “母王!”
  夏烨煊带着唯唯前来,小男孩一见诗青便大声唤她。诗青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立马绽开了笑,连女儿都不理了,招着手让唯唯过来,一把抱了他,先摸了摸他的头,满意地道:“唯唯最近身体不错,有想母王吗?”
  “嗯,想。”
  唯唯倾身上前抱住诗青的脖子,夏烨煊也坐到了诗青旁边,二人相视一笑,诗青咳了咳,对下边儿还站着的女儿说道:“你起来吧,以后不准干这种危险的事儿了,学学你弟弟,乖乖顺顺的不闯祸不惹事儿,也少让你母王父君操心。”
  严笑安撅了撅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夏烨煊怕女儿心里有疙瘩,见诗青松了口不教训人了,也就顺水推舟,笑着对女儿道:“你过来,父君很久也没看你了,让父君好好看看。”
  严笑安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夏烨煊摸了摸她的头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呀,再顽皮下去,当心你母王送你去军营吃苦,到时候可别后悔莫及。”
  严笑安眼睛一亮:“真的吗?送我去吧!”
  “你以为军营那么好进?”诗青抱着唯唯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严笑安说道:“十二岁没满,少打那些歪主意。你姑姑也是满了十二岁才进的军营,还得从最小的兵卒做起,你以为你是逍遥王世女就有特权了?少美了。”
  严笑安不服气,鼓了鼓腮帮子道:“那我学丘山姑姑寻访名师去!”
  “就你那不学书不识字的品性?谁家名师敢要你。”
  “那我……我找皇帝堂姐去!”
  “哟,还想让人给你开后门?”诗青伸手一弹严笑安的脑门,骂道:“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就想靠关系谋职位,该打!”
  严笑安摸着脑门儿使气,倒是一边乖乖坐着的唯唯扯了扯她的衣襟说道:“姐姐,走后门是不对的,母王说了,要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看,你弟弟都懂得的道理,你还要你母王我教?要是你丘山姑姑的祖母还在……”
  诗青话说到这儿忽然说不下去了,侧头一看夏烨煊,果然见他微微有些怔愣。诗青轻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来揽住夏烨煊道:“别难过了,祖母都去了一年了,走得也无憾,丘山也渐渐有了出息,不要多想了。”
  “没,只是替祖母可惜。”夏烨煊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丘山爷爷等了祖母那么久,若是能传消息回去,也不至于濒死也没见到祖母。祖母虽说走的时候很安心,但大概也是因为想着能见到丘山爷爷了,丘山又有我们照顾,所以才了无牵挂吧。”
  诗青默默点了点头,见对面的女儿望过来,眸子里也有些凄楚,不由道:“你自小跟你曾祖母亲厚,她离世的时候你哭得最伤心,也不枉费你曾祖母疼你一场。不过,你曾祖母可不会希望看着你没出息。你还小,能玩儿便玩儿,母王不约束你,不过你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能干一些太过危险的事情。小孩子要享受童年是天经地义的,母王也不想剥夺了你的快乐,可是你心里要装着家人,要知道家人会为你担忧焦急,知道吗?”
  严笑安默默听完诗青的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记住了就好。”诗青宽慰道:“母王只有你们两个孩子,不希望你们以后没有出息。唯唯是男孩子倒没有太多可以操心的,你是女孩子,要是从小心眼就歪了,那可就不好了。”
  夏烨煊拉了拉诗青,道:“笑安是好孩子,唯唯也是好孩子,我们的孩子不会差的。”
  诗青冲他笑了笑,不过她做惯了严母,板着脸已经成了习惯,依旧是硬着声儿教训了笑安几句,便听到维泽前来报,说可以开晚饭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雨也基本停了。外边儿的雨声淅沥淅沥的,滴滴答答地很是好听。孩子们都安稳地睡了,夏烨煊倚在诗青怀里却睡不着。
  “白日里提到祖母,又惹你心事了?”
  诗青轻拍了拍他的肩,手无意识地摸着他的背劝慰道:“如今终于找到了丘山爷爷的墓葬,让他们合葬,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团聚了,我们也算是为祖母做了他生前一直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情,总归是圆满了。”
  “可是想起祖母一生过往,还是觉得唏嘘不已。”夏烨煊默默地抱着诗青,幽幽叹道:“情之一字,害人不轻。”
  诗青蓦地笑出来,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肩头,道:“要说情这个字,还是助人不少吧?至少,没有那情之一字,我又怎么能遇到你,跟你成亲,终生不离?”
  夏烨煊软软地任由她动作,只是不经意地流露出一股笑来。诗青抱着他轻叹:“丘山爷爷和祖母是缘浅,奈何丘山爷爷情深。前辈们的纠葛,我们就不用赘言了,说起来也是祖母当年太过游戏放荡,爱这个字,谁又能说得清。”
  诗青不禁想起当初与夏烨煊七朝回门,右相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哀伤信息,还是为这位老人一生的情感经历有些喟叹。
  右相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十分潇洒倜傥的女子,但凡富贵人家的女子谁家没有几个侍夫侍郎的,右相自然也有,丘山爷爷便是其中之一。那时她还不是右相,在京中只算得上是个家境殷实的富家小姐,浪荡不羁,也喜欢搜罗珍宝,与美男子谈论诗词。
  对于后院之事并不关心的她却在一次偶然间遇到了一位公子,从此芳心暗许,二人情窦顿生,她便一心想要将人娶回家为正夫。
  岂料那时宫中选君,这位公子亦在其列。右相满心以为这位公子会落选,因为他出身并不算好,按照门第之见,他落选是肯定的。谁知结果出来,晴天霹雳,那位公子不仅入选,而且是正位中宫,皇帝正夫。
  她身为一届子民,官职低下,又怎能与天子争夫?
  那时的右相就此沉沦,养成了一种玩世不恭的脾性。宫里宫外两重天,她见不到宫内的那位让她心心念念的男子,也无法得知他确切的状况,只知道他生了嫡女,皇帝大喜封为皇太女,中宫之位稳固。
  也就在那时,右相门阀依靠姻亲关系上位,势头正盛。家族中的长辈们纷纷要求那时的右相入朝为官,居于要职。右相甚为反感,屡推不止,家族中人劝了又劝,右相索性逃了开去,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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