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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独宠侧君-第53部分

小说: 独宠侧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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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青轻笑一声:“是,很难看。所以,为了不再难看下去,可别睡着觉还想着其他的事情。”说着轻叹了口气,语气揶揄却有些伤感:“是因为为妻没有陪在你身边,所以让你不能成寐吗?”
  “才、才不是呢!”夏烨煊出声抗议,可这抗议声却极为低弱。诗青轻轻俯身抱住她,双目微合抵在他肩上,道:“是为妻不好,忙于公事没有顾到你,让你睡也睡不安稳。”
  “没有。”夏烨煊反手环住她的腰,轻轻地道:“我现在很好,只是现在还是白日,睡不宁醒而已。”
  “胡说,平日我挨着你的时候你不也睡得很香甜?”
  诗青轻弹了下他的头,语气里含着宠溺:“你呀,是了我在身边,一旦我没有在身边,你就无所适从了。”
  夏烨煊慌乱地抬头,诗青浅淡笑着的样子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落在了他的眼里。
  是真的成为了吗?从前和爹、妹妹挤在一张硬硬的床上的日子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可如今日日躺在诗青温暖的怀抱中,他总是会寻到属于他的那个位置心满意足地倚靠过去。他依旧青涩羞窘,对着诗青却少了一份戒备。
  原来人总是会在循序渐进中慢慢行成古有的,就好比他做糕点久了,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做糕点,也好比扬虹,念叨要读书久了,也自然地真的珍惜着读书的机会。他们成亲有近两月了,两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他竟然有了跟她走过了好多好多岁月的感触。
  一旦她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真的心无所归了……
  从前还说,要守着自己的心,不能陷下去,但不知不觉中却真的陷了下去而不自知。但这种陷却不是跌入深渊般令人可怖,而是投进一处暖泉,由身到心都无比温暖。
  “煊儿,想什么呢?”诗青在他眼前招了招手,笑道:“又望着我出神了,难道你睡了一觉起来,为妻我又美了几分不成?”
  夏烨煊吃吃地笑了出来,慢慢低下头主动地偎到了诗青怀里,手从她的腰际渐渐滑上她的脖颈,柔柔地圈住,嘴角扬起,笑得恬适安定。
  诗青就势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像是抱着孩子一般轻轻晃着他,说:“是不是还想睡会儿?我陪着你,睡吧。”
  夏烨煊点了点头,就真的闭起了眼睛。他眉目如画,肤色略白,眼睛有些乌黑,是没睡好的缘故。柔弱的样子让诗青心里泛起涟漪,“咕隆”一声咽下升腾起的**,抄过桌上的茶杯灌下了一口茶。
  话中之人的轻笑声被耳尖的诗青捕捉到了,她朝下望去,便见到自己的夫君言笑晏晏地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诗青本该是尴尬的,这会儿却极其自然地凑近他的说:“煊儿,你做坏事了。”
  “我可没有。”夏烨煊往她怀中拱了拱,道:“是你自己心里想歪,还赖我。”
  “你要是不诱惑我,我怎么会想歪?”诗青耍赖地继续往前凑:“如今是白天,你又好面子,为妻为了顾及你的面子可不敢对你做什么。煊儿这番姿态留到晚上好好犒劳犒劳为妻如何?”
  夏烨煊臊地慌,锤了她一下扭过了身,就要逃出诗青的怀抱。诗青哪里肯?见人有下地的迹象,立马圈了人的腿弯将他抱起,自己也站了起来。
  “啊!”夏烨煊一声尖叫还没发完,就立马捂住了嘴。这还是白日,虽然是关着门的,要是被人听见以为他们,那可就不好了!诗青最喜欢这样作弄他,看他小心翼翼似乎在做贼的样子就甚为高兴。
  诗青抱着人走到床边去,夏烨煊不得不搂住她的脖子以求平衡,见她目标是床,急忙道:“诶,我、我睡醒了,不睡了!”
  “你不睡我可要睡。”诗青将人放到床上,立马挨着床沿坐了下来,近乎命令地道:“你挨着我睡。”
  “哪有这样!”
  “我不在你睡不好,你不在我也睡不好。”诗青无赖地揪住自己夫君,将人外裳一脱,鞋子也被她强行去了,推着夏烨煊往床里边去。
  夏烨煊哭笑不得,却又觉得十分窝心。原来不止自己形成了,她也有了,没有他在身边她也如他一般无法成眠。这算不算是同甘共苦呢?
  夏烨煊抿住了唇悄悄想着,冷不防被一具温暖的身体抱到了怀里,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位置,夏烨煊仰起头看诗青,见她已经闭了眼细细呼吸着,心里一片柔软。
  她记得他喜欢的位置呢。夏烨煊埋在她肩窝,却还是止不住抬头去看她。凌厉的眉眼此时万分柔和,嘴唇轻轻闭着,鼻翼微微翕动,放松了身心的诗青看上去就像个无害的孩子。夏烨煊缓缓伸手触摸她阖上的双眼,在她上下眼皮处轻轻滑过。仔细一看却能看见她的眼底也有淡淡的青影。
  夏烨煊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正要收回手,手腕却被人抓住,力道不重含了温柔。诗青未曾睁眼,只握着他的手腕往下微微一拉,在他指上亲吻了一下,唇角含笑道:“乖煊儿,继续睡会儿。”
  说着便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腰上,两人似纠缠的藤蔓般抱在了一起,暖融的阳光照射在窗棂上,洒下一片清辉。室内柔情温馨,室外春光明媚。
  维泽端了些吃食立在门口,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却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谁都知道王妃宠王君宠地厉害,自己要是进去撞破了什么事儿,王君是不会怪罪的,可王妃要是恼了罚自己的月钱可怎么办?维泽悄悄掀开了点儿门帘往里探了探,见屏风下露出一只鞋来,赶忙退了出去拍着胸口道:“幸好没莽撞。”
  金陵自来是江南的中心地带,政治、经济、文化积聚的城邦。繁荣的金陵人口众多,商贾富庶,官员也比比皆是。诗青来此两日,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不逊于奕京的昌盛。不过浮华之下依旧有些腌渍的东西,出于私心,诗青并不想让夏烨煊看到。
  这日诗青对夏烨煊说要出门办事,夏烨煊性地问了声“做什么”,诗青回道:“去江南国学院看看。”
  诗青去国学院是要了解了解江南学子文人如今的态度,也看看江南府台对于国学院修建一事如今是如何处理的。她本想夏烨煊大概不会喜欢出门去管这些无聊的事情,所以就也不避讳地说了,岂料说完后,夏烨煊却极为兴奋地道:“那、那我去会不会耽误你了?”
  诗青愣了下方道:“煊儿也要去?”
  夏烨煊的雀跃之色减少了些:“你不打算带我去吗?”说着神色黯淡下来:“那、那我不去了……”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诗青眼见自家夫君表情沉郁了下来,急忙道:“我只是没想到煊儿你也想去……”
  “那我可以去?”夏烨煊闻言眸子又亮了起来:“我保证就在旁边乖乖待着,不会出声打扰你办事的。我,我就是想看看那种大学堂是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有些期盼,诗青瞬间明白了过来。
  身为夏家庶子,他的爹不得夏三仕的宠,那他这个庶子也就没什么重要的地位。嫡子嫡女有专门的夫子授课,可庶子庶女的自然就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夏烨煊曾经淡淡提到过他有去偷偷看夫子教授嫡出的兄弟姐妹念书,自己也因此偷偷学了字,又经过开糕点铺子,这才不断巩固了自己得来不易的“知识”。如今听说她要去国学院,自然心向往之。从来没有正经在夫子面前接受过教导的夏烨煊如此激动地要随着她去看看,这份心境她豁然明了。
  可是诗青并不知道国学院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若是有冲突起来,夏烨煊要怎么办?
  可望着夏烨煊一派期望的样子,诗青就忍不下心来拒绝。想着自己摄政王的身份未曾泄露,文人学子再怎么激愤也不会冲着自己来吧?不如扮成个富家女携带着自己夫君出游,想来那些自诩满腹经纶的文人雅士多少也会给分面子。
  想到这儿,诗青宠溺一笑:“那煊儿去换身素净点儿的常服,随为妻去看看吧。”
  夏烨煊轻轻欢呼一声,急忙招呼着维泽去换衣。诗青饮一壶茶的功夫,夏烨煊已经出来了。身姿虽瘦弱,却难掩身体里迸发出的喜悦。衣裳倒是穿好了,可发饰却略有凌乱,维泽正在他身后仔细地给他整理着。
  夏烨煊摊开手,眼睛明亮:“怎么样,这件可以了吧?”
  诗青淡淡笑了下,见维泽已经给他弄好了头饰,便站起来上前一步牵了夏烨煊的手,道:“走吧。”
  路上夏烨煊的笑就从没断过,牵着诗青的手也一荡一荡的。感染到他这发自内心的喜悦,诗青不由叹道:“在奕京的时候不也有国学院开创?宋微还是扬虹的启蒙夫子,更是国学院的坐席,你那时候怎么没提过要去国学院看看?”
  夏烨煊快乐地抿着嘴,笑着道:“那时候你没提呀,你没有和我说过国学院的什么什么事,我那时候又忙着要管扬虹的学业,还要了解府里的一些事情,国学院的事情我差不多都抛在脑后了。这次来江南,要不是你开口说国学院,我也不一定能想起来。”
  诗青无奈地轻笑一声:“我以前还说煊儿多么多么聪明,原来聪明的煊儿也有笨的时候。”
  “那你还说我傻?”夏烨煊眉间都染着欣喜:“老是傻煊儿傻煊儿地唤我,大概真的被你念叨傻了。”
  诗青朗笑出来,跟在身后的两名侍卫和维泽不约而同地跟着笑了出来。
  江南国学院府开设在金陵西北边,选址倒很是清幽,是个读书的好地方。诗青从马车上搀下夏烨煊来,道:“看,这就是国学院的大门了。”
  “天呐,好气派……”
  夏烨煊双眸发亮地赞扬了一声,看着挺立的四根石柱道:“读书的女儿家光是看到这架势就可以畏惧,生出豪迈之心了,日后读书定能倍加努力用功。”
  诗青不置可否,轻轻拉过夏烨煊朝里走去。
  国学院才开始创办,基本的地界倒是规划出来了,图纸什么的也出来了,可建设的日程却因为一些事情减缓了速度。进到里面才可看出,基本的房屋大致只出来了一个轮廓,真正的成型屋舍少之又少。间或在路上遇到几个读书人样子的女子,均只是略略点点头便不见了踪影。
  好歹国学院是京里发出的诏令,罗庸倒是不敢不认真办差。谁知道闹出衙役打死打伤米农之事激起了读书人的反弹,让文人和官府杠上了,罗庸恼怒停了建造资金逼迫文人妥协也是正常。
  不过照这样子看来,施工现场没有砖瓦匠忙碌,这摆明了罗庸还没有放开资金管辖,还在暗地里压住了建造国学院的资金不给发放,让工程处于一个消极怠工的状态。江南国学院环境是不错,可惜现在没什么人气,不见施工的工人,也不见成群结队的读书人,让诗青本打算好的与读书人交流交流的意图落了空。
  夏烨煊也感到失望,轻声嘀咕道:“我还以为是已经落成了的,没想到只是起了个头。”
  话里的叹息声让诗青也不由皱了眉,正巧又见到旁边一个行色匆匆的读书人,诗青顿时开口见到:“这位小姐留步!”
  书生顿下侧头看她,见是一富家女子携夫出游,身后还有三名侍从,当下便有些不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这位小姐有何贵干?”
  “我与夫婿特意前来看国学院修筑进展,却没想到到了这儿并未见过如火如荼的开工景象……敢问小姐,国学院何时才开工?”
  诗青话说得较为友好,书生虽倨傲却也不好再继续给冷脸子,再看那同她对话的女子一派正直,其夫婿虽显得柔弱,但目光友好,不似奸诈之徒,口气也就略好了些,答道:“要说开工得去问问罗庸,吃里扒外的墙头草,这边刮了刮那边,不愿意得罪人,还握着建国学院的银子不放。”
  诗青挑了挑眉,还未开口却听夏烨煊问道:“可是停下工程,那工匠的银钱如何发放?她们不是要等着再开工?”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国学院是朝廷让办的,自然建造屋舍的工人的工钱也得归朝廷负责。”
  夏烨煊渐渐移过眼看向诗青,见她锁了眉头,不由轻轻拉了她,冲她一笑。
  诗青安抚地回他一个笑,见书生有要走之意,遂又问道:“这位小姐,方才我也见有几位似小姐般的书生都步履急促,小姐也如此般,可是有什么事?”
  书生点头答道:“今儿我们好些个读书人都聚集到了这儿,这块地方后背处靠着座不算高的山,山下有处湖,是个极大的空地,平日里我们书生聚会言论都在那儿。看小姐也不是寻常之人,可要随我同去?我已是迟来了,小姐若有兴趣,那便随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诗青正有此意,见夏烨煊也有些心痒难耐,便笑着应道:“那便有劳小姐了。”
  国库空虚不是假话。这些年左相揽权贪财,亏空了好些国库存银,左相倒下后,那些银子大多是流落分散到了各地官员囊中,罢官便罢了,总不能抄了每个与左相有来往的官员府邸吧?这会引起多大的恐慌?所以左相虽倒,但银子却找不回来。诗青出兵北狄解了北狄之患,光是那军饷、粮草、战马等物资就要耗银无数,更别说回来后正遇上的洛阳瘟疫、运河河工之事,更是需要银钱。一番花费,国库所剩银两便不多了。
  诗青倡议开科举制,兴办国学院,让贫寒人家的女子也能入学念书,这是一个长久之计,短期内并不能见成效。这项壮举需要无数的银钱来支持,可国库空虚,哪来的银子?
  大概天下间的人都猜不到,这些银子,全是诗青私有的。她的俸禄供给府内人吃喝,可她管辖下的青楼、酒馆、商铺的盈利,以及靠着她支持才渐渐发展壮大的商家每年的供奉,还有各地官员的孝敬,她积攒了十年的钱财一直未曾动过,直到科举制的诏令颁下,国学院开始在全大荣范围内开始开创,她这笔钱才有了用途。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诗青看得很淡,前世她有权有势有钱又如何?落得个那样的下场,到头来全是一场空。能吃得饱穿得暖,有爱人始终陪在自己身边便足够了,这些钱她从来没想过要带到坟墓里去。
  可是国学院开起来后,她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看着账目上的钱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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