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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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抱着我的人是女人。
被抱着的我也是女人,嘛也就差不多这样吧。
我是女子高中生。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有几分姿色不过是女人。胸部也很大哦!最后是骗你的。
总之虽然是女生,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是“阿道”,没有享受普通的女孩子的余裕。在那之前也没有什么干过女生该干的事的记忆,总之有些原因啊外界的干涉什么的吧。就先当作是这样吧。
虽然几经周折,但是回到原点,要说为什么穿着女子高中生校服的我会被叫做“阿道”,是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发生了各种事件,听说人死了啊被杀了啊什么的,但是这对我和麻由来说无关。最重要的是幸福吗,还是并非如此呢。我一边回想着有些年头的搞笑漫画的台词,一边横卧在了沙发上,麻由骑在我的背上。
为什么是骑着?似乎在腰上的座位能够让她满足,嘛那样也不错。
“喂~阿道~”
“嗯~?”
“我们来亲亲吧!”
“哎~唔~”
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是滑轮脑袋的话就可以简单办到了,但是可惜没有生成那样。怎么了,呜,“哦?”呜呃呃呃呃呃呃!头和下颚被抓住不得不像虾一样弓起身子(*译注:海老反り:像虾一样弓着身子的姿势,是表示屈于对方威压的一种身体语言)。没有考虑麻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扎辫子的战将了的余裕了,从腰和头后传来的悲鸣取得了胜利。
“呜喵——!”
“呜啊——”
如果太吵的话会给邻居带来麻烦吧,这样的意识开始工作起来,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其实心里不停地发出噢噢噢噢噢呜哦哦哦哦这样和该死的海狗一般的悲鸣。就像梦中的胡话是不能算数的一样,我明明还没有答应你啊。
维持着像虾一般的姿势,麻由撅起嘴和我亲亲。虽然亲亲是挺好啦,不,不好。呼吸痛苦嘴巴被塞住因缺氧而感到晕眩。这种奇妙的光景能在其他的地方见到吗。明明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会很有趣。
我和麻由刺激的,如同啄食的亲吻持续了数分钟。回顾一下不禁感到惊愕:咦,竟然持续了数分钟吗?
明天还能走路吗。腰弯得像老奶奶一样感觉似乎直不起来了。
麻由总算松开了我的下颚倒在了沙发上。含糊不清地和我一起笑起来。
“……还真是热情啊,不了,已经够了。”
承受着巨痛换了一个睡姿。马上就了解到俯睡是不行的,于是随意地仰躺着,可这样的话和麻由面对面的情况就增加了。选择善待自己的身体还是善待自己的心吗。我稍微有点犹豫,最后决定向似乎还能承受的心的方向丢去了痛苦。
没错。和麻由面对面的话,会感到少许的痛苦。
如果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能够让别人诚挚祝福的话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给小麻提一个问题——”
“嗯嗯?放马过来吧。”
麻由敲打起胸。是我的胸。发出咚咚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她逼真的搞笑演技吧。哇哈哈哈。
“好,问题来了。绑架别人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坏事?”
“坏事——!”
“哦哦,答出来了嘛。小麻真是好孩子。”
我摸了摸举起双手回答正确的麻由的头,麻由好像很痒似的扭起了身子。如果在身上动的话就很容易掉到地板上,所以我慌张地企图修正。总之好忙啊。
为了安抚像上了陆地的虾一般发狂的麻由,我继续出题。
“那么做了坏事的人会怎么样呢——?”
“嗞嘭哗啦哗啦!”
“厉害厉害——”
极力娇纵麻由。夸奖过后,心想这种性格的人果然不适合教育小孩子吧。嘛就像我的父母一样,无论是朝着哪个方向太极端的话就不行吧。但是不知道除此之外的应对方式,所以没办法采取其他的行动。就算学习了善良的父母的方法,也只能描摹其表面。
如果学他们的样子教育孩子的话,对方也会打寒颤吧。
再说我本身也没有想要教育小麻的想法。我还没有那么傲慢。我能做的只有“姆妞姆妞~”地享受麻由的脸颊。骗你的。
但是两人一直这样闲呆着我都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嘛,怎样都好啦。”
“说小麻怎样都好是什么意思呀——!”
这次是挠脸。无论是这个举动还是叫声,麻由都像一只猫。在她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挥着手的样子面前能够明白之前对她略微长的头发和伶俐的眼睛之类的印象都是装饰。因为外表看起来很安静,不如说是像石头一般行动所以才受到了误解吧。
如果我也那样坚硬、顽强的话或许也能够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事生活吧。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到哪里,就算被掩埋不会再出现……那样的话,嗯,对吧。
世间发生着各种事件。
人们死亡,人们被杀。孩子们被绑架着,试着绑架孩子们。
我能做的只有一边装作没有看到那里,一边完成自己的使命。
作为“他的继承者”。
……有些是骗你的。
但是对于住在这个地球上如同一个极小的垃圾一样的我来说,却反而不会过问各种问题。因为当作是小事就这么了结了也不会产生任何问题不是吗?因为我是垃圾嘛,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吧。谁会期待在房间里飞舞的尘埃能够拥有解决世界上的问题的睿智呢?
也就是说我没有与世界产生关联的必要,世界也没有需要与我产生关联的意义。
所以。
我只是一时欺骗他的存在。
把我事实上不是“阿道”这件事也当作细小的问题不要过问吧。
短篇 A? New? Translation? episode2 怪人们
归根到底,如果意识到最后会死亡的话,无论多么难以原谅的事情都有可以改善的秉性,所以不想执着于这些事或者试着将这些事一直牵挂在心。虽然为了忍耐无聊,最近烦恼是不是差不多该死掉了的时间增多了,但是如果有人在身旁的话会少许遗忘这种烦恼。身边有会动的东西存在,思考就会被完全打乱,淤积在一起的东西也扩散开来。
但是拜它所赐,一直以来浑浊不清的底部变得可以看见了。
“阿道家有猫——”
“……没有”
在膝盖上无所事事的麻由突然即兴地唱了出来。但是,我家没有猫啊。像猫的东西现在我的膝盖上心情大好呢。话说回来这只猫心情好得老是挠我啊。没有教养呢。她的保护者都干什么去了!我愤怒了起来。骗你的。
但是啊~这样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看上去很认真似的面对着面连内心也好像快要融化掉了。舒服的温暖的感觉在我的脚上来来回回,就是这样。虽然看着麻由长长的头发像波浪般美丽地起伏很让人愉悦啦。
因为打开电视机三秒后就会被“没收——”关掉,所以能看的东西也只剩下麻由了。今天已经有半天左右都这样一直躺着了。
就算是这样的麻由似乎也有顺便照顾了一起在家的孩子们。而对我来说不用花多余的工夫就能完事了所以感觉反而得救了。从这之后,现在我也只要乖乖呆着就好了。
话说回来有时候是会考虑一下我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好像想不太起来了所以算了,心甘情愿地接下了眼前的爪子。呜。然后忘记了所有。
回忆也是,宿怨也是。芥蒂也是,温柔也是。大致都被平等地切除了。
从客观上来看,我认为这不像是其他人想过的生活方式。父母并不是会被夸奖的人,这样的影响使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变质了,比起所谓的普通人我必须妥协的事真是多得多。不得不妥协,从根本上被切除了“可能性”的存在。“犯罪者”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当然,我不是在肚子里就明白了会发生这样的事然后再生出来的。早知道自己会一边感受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自卑一边活着的话,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抱有怎样的打算呢。追究详情感觉有点麻烦。已经被生下来了就没有办法了,活着是没有什么理由的。我毫无意识地呼吸着,顺便一边意识着周围的若干生活着。
我之所以不抵触死亡是因为对它感兴趣。越想着死后的世界就越会对其感兴趣。我好歹事先知道这件事,而且还做好了觉悟,制定了对策,但是好像并不容易实现。探求的欲望过于高涨,甚至以前曾有一段时间每天想象着自己死去的样子。并不是想去死,而是心想死了之后,这次能做好就好了。对现在没抱有一丝期待。就这样开始,就这样结束,重复着,大概会像走在被整形的蛋糕的高台上一般活下去吧。
虽然奶油缠绕在腿上有一些沉重,但是即使如此留下的足迹也是对我的救赎。
像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和待在和室中的孩子们玩耍,被他们叫做姐姐并没有不好的感觉。这些孩子也真够怪的。为什么会喜欢这间房间呢?
呆在这里是不行的,嘛不过有他们本人的立场在就是了。
麻由玩的太累了睡着了。这一点完全没有变呢。
不成长,也就是指没有任何变化。她是怎么样看这个世界的呢。虽然我很羡慕她看不见不想看到的东西,但是也不能对周围的事保持这么莫不关心的态度。不如说因为过于在意周围的事情,所以才会直面各种问题也说不定。
因为电话响了所以离开和室回到房间。响的并不是手机而是家里的电话……最近完全没看到过呢。因为叫的很吵所以接了。“我家里可有正在睡觉的孩子呢”生气地接起了电话。嘛其实没有生气啦。
反正明白了电话那边并不是我等着的人。
‘喂喂——?’
“啊,小○吗?”
是个听上去很年轻的女人的声音。如果是麻由听的话,大概会不高兴的把听筒挂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那样。那并不是给人特别好的印象的声音。
‘哦——?哦哦哦——?’
“诺诺——?外国人诺——?”
‘哦哦哦——噢噢噢噢’
“能不能正常的说话?”
‘好吧。’
嗯,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很来劲嘛。话说这个人是谁啊。
那个是谁,是骗你的。
“最近如何?”
‘竟然要确认这个吗?还真闲呢。’
“其实我希望接这个电话的人不是你呢。你才是今天很闲吗?”
明明她是在听这边说的话并回答但是总感觉其中有什么圈套。和这个人的对话总是举一反三那样的状态。她很擅长潜入别人的死角。是职业病吧。
‘因为不闲所以才来这个家里玩的。’
“呵呵。”
回复方式太偏向感情了,不明白。虽然大概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意思。
‘你才是。工作得如何?’
“很忙所以很困扰呢。虽然作为和平的象征的我应该很闲才对呢。”
‘和平的象征?你什么时候作为公园里的鸽子再就职了?’
“鸽子天性粗暴会争夺饲料,或许意外的是去当乌鸦了”
‘真听话啊~不会去抢饲料呢~不过总~觉得我听过这些话呢。’
“呵呵呵,不上钩呢。就这方面还很圆滑吗……那么我过会再打来好啦。”
‘就请这样吧。’
抱着绝对不要打第二次来这正直的感想挂上了电话。……哎呀哎呀,真是的。
我的周围尽是一些怪人。也许这个城镇里只剩下这样的人了。
正常人都去干嘛去了?
啊啊,不会是那个吧。大家不会都死了吧。
但是究竟是以什么基准判断一个人是否古怪呢。我感觉的怪人是不是对一般人来说也是怪人呢?如果能明白这个的话我也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但是在应该是正常的我的周围明显有一群怪人。难道同类会呼唤朋友吗?
一边装傻着感觉不可思议一边看向时钟。……好,去散步吧。
回头看向睡在沙发上的麻由,把敞开的被子盖好。
本来想留下字条,但是写到一半就放弃了。
把笔记用纸揉成一团塞入口袋随意地出了房间。
出了公寓,又看到了怪人。真的是只剩下怪人了啊。
要说哪里怪,那就是胸很大。……并不是找茬。顺便一提除此之外她仍然留有健全的判断力,所以说除了胸之外是一个好人。也就是说胸不好。
在和那个人擦肩而过之前,对方分开来询问了我“过得怎样”“?”。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是个指着笔记本才能让会话成立的人,咦,好像不只是胸奇怪连……嘛算了。
虽然对方是个怪人,但是也不是打了招呼也会忽视掉的关系。
“过的超好哟——”这么回答道,为了证明自己十分活泼还想要表演一段霹雳舞呢,但是因为街上滚动着握拳般大的石头为了不发生事故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除了台词以外,全都是骗你的。
她在公寓附近转来转去所以应该是在等什么人,当发现不是我的时候就立刻离开了。不要被突然出现的可怕的人刺伤就好了呢。因为这城镇真的很不安定呢。
虽然如果不把我卷进去的话无论谁死了谁被杀了谁被绑架了都无所谓啦。
因为我一点都不温柔嘛。
“到底哪里像啊……哦,电话”
盼来了那个经常被人说我像的人来的电话。拿出手机。
“总算来了”
对着等待多时的对方来的电话,吐出气息,混杂着放心与焦躁的矛盾。
“Torurururu”电话这样冲我叫着,明明如果能轻松愉快的交替的话就能更轻松的说。
接通电话,在对方说话之前提出应办的事情。
打过来的对方那边怎样,我才不管呢。
“快点来和我换啦,爸爸。”
‘知道了知道了。’
打电话来的是我所认识的人之中最没用的一个人。
我最不爱的,父亲。
短篇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