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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81部分

小说: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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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首在两人世界,逐渐淡出的对话与存在,柔道剑道混合道场的广场里只剩我独自一人,夕阳半吊子地停下了这个世界的运转。从窗户溜进来的金属球棒打击声也从耳中消失,感觉像是主道具从舞台上被急速收拾了下去。

    我移动脚步,伸长的影子因为墙壁而歪斜,形成一个巨大裂口般的体型。这股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刚才的互动中,是不是藏着什么令人陷入感伤的要素呢?

    对她离开所感到的失落感?……不,感觉不像。然而有某种东西让我感到寂寥却是事实。是夕阳?还是装帅?虽然想把原因归类到这些因素,不过想到我一年中会看到多少次夕阳,要是每次都要像这样收到多愁善感传单:心的信箱会因此消化不良啊。我不是山羊也不是绵羊,能否拿来当作代罪羔羊也令人起疑,那是西方的玩意儿。哎呀,虽然觉得应该没那回事,不过我干嘛要这样自虐啊?

    「啊…啊~咿、啊~咿~」嗯?我回过头。到现在还清唱着猴子之歌的女孩,不用说这个剑道社,就连在地球上也只有那么一个吧。

    伏见从更衣室里啪嚏啪嚏地跑了出来。这孩子虽然内向,不过相当沉不住气。

    「等等等~」呼。哔铿、恰(拿出记事本的声音)。,『等』『我』「吗、吗?」

    「……当然。」我随口胡诌。伏见又慌了起来,啪嚏啪嚏地乱了步伐。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一切烦恼都消失了啊。

    深呼吸,嘲笑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远方传来的金属球棒声又回到了耳中。接着,像是在催促着什么,破音的校内广播也轻轻摇响我的鼓膜。

    和自己的意愿无关,我的一天就到这里结束了。

    伏见在我的身边。菅原道真与御园麻由是亲近的他人:有个爱作弄我的社团后辈;不知名的不起眼女则是以菅原为目标。学生会会长还真是人气鼎盛呢,不过那和天野爱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了。而接下来,我就会骑着脚踏车回家,享用母亲做的晚餐。在这些事当中找不出怪异与缺憾,只有我的日常生活铺在路上。

    这就是「我的世界」,我要知足地接受?

    『怎么了』「吗、吗?」

    「我觉得我只要有伏见在身边就够了。」我说出被超级简化之后的结论。

    「唷————————————————!」

    结果又把她搞坏了。是那种喀锵喀锵地爬上铁丝网顶部再跳下来(注:电玩游戏「快打旋风2」中,巴洛克的招式)的那种坏法。

    我搞不好拥有把东西弄坏的才能啊——总觉得有些可笑。

    不过我仍然是个相当老实的人,同时也是个人家说什么都好的YES MAN。

    所以,要是觉得很好笑,那就笑吧。啊哈哈。耶,呀喝,啦啦啦,

    今天晚餐的成员是家族三人。哥哥拿大学的事当作理由。不回家吃饭。

    「看来我有必要重新指导一下那孩子的回巢本能呢。」

    嘴里嚼着腌萝卜,母亲的眼中放出险恶的光芒。以我的推测来估算,哥哥的寿命应该至少会缩短三成以上。

    「爱,问你一件事。」    。

    「嗯?什么事?」真难得,父亲居然会在用餐时和我说话。

    他放下筷子,将电视音量稍微调低之后,以他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开始说话:

    「我认为,人类只会选择最好的路。」

    「啊?」这句话的含意在名为精神的沼泽里沉得太深。我看不见。我将鱼刺从口中挑出。

    「这个嘛,说是最好,其实是自己评断认为最好,就是这么回事吧……以自己的主观来判断事物现状时,人一定会挑选自认为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那个吧?而当人回首过去,即使后悔或自夸便由此萌芽,但既然无法重来,那就变成掺杂梦想的感情。总之,就是无济于事的意思。」

    「嗯。」

    「所以,所谓选择,或许其实是没意义的啊。」

    「……嗯。」

    「啊~该怎么说呢……是不是整理得更有条理一点再说比较好?」

    「不用。我大致知道意思。」

    「是吗,那就好……不过,要说我想表达什么的话,就是,要是你不论在过去和未来,都能在最好的判断中寻求自己的幸福,那就太好了。这是为人父的想告诉你的事……你能理解我想说的意思吗?」

    「嗯,大致上都懂。」

    「嗯。很好。」他拿起筷子,并解除对电视机发声的妨碍。

    「呼……这次又是因为看了哪一本书?」

    「啊啊,不,这次是那个,电视节目……」

    被母亲看透这番发言的根源,父亲逃避似地移开视线。他偶尔也会想说些好话,不过却因为自己的软弱无力而被母亲警告。这已经是我们家族中常见的风景了。

    这都是因为父亲的口条一向不太好啊。而且也不是很擅长说谎。

    试着用力紧咬父亲给我的话语……里面空洞洞的,上下排的牙齿撞在一起。

    啊~也就是说……我实在非常幸福啊。

    所以,刚才那番高见,老实说「我」不需要。

    ……嗯,那,就这样吧。

    该把父亲给的讯息投递到我的哪个地方才好呢——我这么想着,然后决定把它和许多东西起吞进肚子里。

    我的三百六十五分之一,就这样没有高潮也没有低潮地迎向了结束。

    但是这一点也没什么好后悔或嗟叹的。完全没有。

    因为日常的价值是非凡。

    因为忘不了这句话,所以我才能喜欢这么普通的自己的一切。

    所以。睡前,闭上眼睛,让思绪沉浸在黑暗中。

    祈求今天的无聊能够和明日的和平紧紧相系。

    愿我的世界不会崩坏。

    啊哈哈,其实全都是骗你的啦。

i卷 记忆的形成是作为 后记

    我觉得就算时间加速,我也能赶得上截稿日(当然不可能)。

    大家好,我是入间人间。总觉得自己最近净是在写后记。

    本作是收录在「电击文库MAGAZINE上」连载的短篇,应该有人有「我看过耶~」的感觉。但因为其中收录有已经发表超过一年以上的作品,我在作者校稿阶段时也才想起来:「啊,我写过这种故事啊?」或许各位读起来会意外地新鲜。不过我无法保证就是了。

    接下来是和本书没有关系的话。前阵子,我知道了网络上有人为这部作品的第一集制作了类似广播剧的东西。虽然我还没全部听完,不过我真的非常感谢;也非常开心,一个人无意义地恶心傻笑了好久。

    所以,我非常期待后续的作品。

    这一次也承蒙责任编辑大人像各个短篇那般,夹带着春夏秋冬给我多方照顾。我会努力让自己不只是口头;而是实际达到目标,以后也请继续给予指教。

    不过,对于写在编辑部白板上的目标,也希望能以更长远的目光来看待……

    再来是熟面孔,负责插画的左老师。我常常都会有多亏老师画出美丽的封面,让这本书得以继续下去不至于中途腰斩的感觉。今后也要继续依赖老师,请多指教。

    至于出「我就是规则!」宣言,以本大爷就是一切为基本思考路线的父亲;以及对我做出「自信过剩又任性兼个性不好,绝对没办法做其他工作」评价的母亲,在此也要再次不厌其烦地向你们致上谢意。

    下次预定将会是道麻二人组本篇故事的续刊。

    各位陪我一路走来,真的是万分感谢,不嫌弃的话,就让我们在下一集再见吧。

    入间人间

i卷 记忆的形成是作为 插图



第八卷 日常的价值是非凡 序章「我(boku)的旁边,我(watashi)的旁边」

    台版 转自 zbszsr@轻之国度

    计程车中,收音机播放着以提供情报为第一任务、摒除娱乐要素、正经八百的新闻节日。这个节目似乎是针对当地,播报的内容是例如市内某主妇在两天前起就行踪不明、某某线的电车因为发生人身事故而大幅误点一类的占了大半。不过很遗憾,我们并不是当地人,因此对这些话题不怎么感同身受,对我们来说,这个在耳边播个不停的新闻只能发挥摇篮曲的功效。

    大约十五分钟前,麻由还在新干线的自由席上酣睡,不过现在已经睁开惺忪的双眼,在我旁边的座位上握着我的手。就像以树液和泥土结晶代替糨糊的树枝,麻由的五指攀在我整个手掌,纤细、冰凉、光滑、细致、温润、唔姆唔姆……啊啊,脑袋里赞美的词汇已经用光了。这对我来说真是个丑态,平常我可是都连绵不绝地颂唱那首比「寿限无(注:日本古典落语的段子,父亲为了替儿子讨吉利,将一长串吉利的词汇当作儿子名字的笑料)」的本名还要来得长、要念到结束彷佛就像一场诅咒般的麻由礼赞啊,怎么会这样就词穷了呢?我现在有点能理解没办法顺畅念出「东海道五十三次(注:日本江户时代,从江户到京都的驿道途中经过的53个宿场)」的落语家宣布退休的心情了。看来,我还没从一个月以上的空白中恢复过来啊。笨蛋情侣魂(=克服羞耻心)衰退了不少,变成被拔了牙的老虎了。我对此也多少有所自觉。

    也因为如此,我才从内陆移动到这个琉球王国,打算在冲绳进行用足球射穿海浪的特训(注:《足球小将翼》中,日向小次郎锻链出老虎射门的特训)。哎呀,这段话从开头起大约有一半都是由谎言堆积起来的呢。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身体的司令塔——左脑或右脑其中之一会不会是膺品啊?

    麻由修圆的指甲掐在我大姆指的第二关节处,思考的浪潮因而冲上名为现实的沙滩,进而四散崩溃。往麻由一瞥,她还是盯着正前方驾驶的座位,表情就像戴了面具似的。原来不是在叫我啊——理解之后,我再次看向窗外。天气晴朗得过头,走在大街上的行人数量之多,与我们居住的城镇天差地远。

    今天是九月份五天连假的第一天。而所在地是三十分钟前我们还从未踏上的街道。

    平常我们总是选择赖在拉上窗帘的寝室里度过充实的假日,那么,为什么现在会采取这种移动手段呢?原因是我们正在旅行。

    自从我出院,再顺便继续高中生活的最后两个学期以来,已经过大约三个礼拜了。然而在教室里,老师口中已开始念起外星语,拒绝不良学生跟上教学的进度。我不禁觉得,虽和我个人的志愿无关,但依这状况看来,我已经没有升学这绦路可以走了。

    无可奈何,为了锻链自己的大脑,我只好在课堂小将手肘撑在桌上支着脸颊,放思绪在幻想的大海中遨游。旁人看来虽然只会觉得我是在发呆,不过我在背后可是很努力的喔。就像人家常说的,天鹅在水面下的脚一类的。这不算骗你的,而是藉口。然后,我时不时也会远眺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的长濑的后脑勺,好打发时间。虽然是上课中,但是长濑偶尔也会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彼此的视线就宛如在自然学校(注:日本公立学校实施的,类似校外大自然体验营的活动)做全班晚餐要吃的咖哩时,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米和咖哩块搅在一起就宣布咖哩完成了那样……糟糕,说的话愈来愈莫名其妙了。总之就是,长濑和我各自带着恋爱和喜剧要素,像在扮演男、女主角那样满脸通红唰地互相别开脸……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只是想说这个。自己每次讲话究竟要绕多少圈子才会满意,连我自己都开始想认真反省这件事了。不过这是骗你的啦。

    我的思考模式要是变得正常,不就变成没特色了吗?好啦,回到主题。

    总之,我高三第二学期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度过,社团活动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结束,不过不知为何,和伏见碰面的机会却还是挺多的。她前阵子还问我「要上」「哪间」「大学」「啊」,我回答「我哪里也不会去喔」,于是便见她明显地露出「真失望」的模样而低下了头。不过数秒钟后又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泛起一片绯红,在学校的走廊上忸忸怩怩了起来。看来我虽然是用标准的日文回答,但是妯却自己在里头加进了什么感觉吧。

    学校生活就这么继续下去,八月那件事的余波完全没在我的视野中旁徨。从那之后虽然就没再和大江汤女儿过面(但是相对的,虽然已经隔了这么久,还是觉得连打呵欠的间隔都彷佛和她身影重叠似地,感觉真讨厌),不过因为新闻没有发现身分不明的浴衣女尸的报导出现,所以我想她应该还活着吧。

    以上,事后报告结束。

    接着,埋伏已久的最新记忆,一脚踹破了我脑中的门扉。

    我稍微被迫想起在抵达这里之前,在新干线列车上的事。

    坐在我们后方的二人组,尤其是其中那个女的。那个女的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啊。

    一副随口乱猜的口吻,却完全说中麻由必须深藏起来的过去。

    「…………………………………………」

    收音机的新闻播报结束,进入快要不符合季节的灵异故事单元。在这个地方,据说有种会问人「那是你最重要的东西吗?」的妖怪,如果答是,东西就会被它夺走,真是好残忍的……等等,这根本就只是耍帅的土匪吧?

    计程车在面对大马路的鞋店前左转。途中偶然抬头看向上方的看板,「SAKURA」几个字映入我的眼中,转换机能在这个情报抵达大脑的过程中发挥作用,在「樱花」与「佐仓」(注:两者发音均是「SAKURA」)之间跳来跳去,不过这个过程最后因为身旁的麻由向我挨过来而结束。她面无表情地将脸在我的胳膊上摩擦。

    她是不是感到无聊了呢?根据经验如此判断,我也摩擦回去。麻由是磨蹭,但我则是将她柔软的脸颊像布丁般上下拉扯。她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不过从她将脸配合我胳膊的动作左右摇晃看来,她似乎很愉快。利用麻由从不愉快的记忆中逃脱让我内心感到苦闷这件事就当作是骗你的(因为原本就像鳗鱼的巢穴般令人喘不过气),嗯,我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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