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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72部分

小说: 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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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我就变成一个干脆的看开修正方向往后全力冲刺的行动力的结晶了。

    唉~我真不想死。要刚刚好对我来说太难了。

    哪就随便歪斜一下吧。

    「是……我……啦。」

    像是洗过氦气的尖锐声音,在我的耳畔表示了缺乏自觉与现实感的肯定。

    似乎是因为我触摸到了那道藏在面具下的谜之光,麻由的表情一片光辉灿烂。

    「阿道?我现在摸着的是阿道吗?」

    「嗯。」我,是阿道。是从妳的过去来的。

    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前进到未来。

    「阿道。」

    「嗯。」

    「阿道……」

    这时候该说「好久不见」吗?麻由的手终于放开我的脖子,我咳了好一会儿。

    麻由的眼睛被泪水所覆盖,似乎连眼球都要溶掉了。

    「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阿道!」

    泪水决堤的麻由崩坐在地,紧揪着我衣服的袖子不放。就是现在,我感到了罪恶感——正在玩善良游戏的理性虽然这么说,但是代表恶的谎言突然转为强硬相应不理。

    因为一个人是没办法扮演正义的伙伴啊。

    在旁见习,我客观的视点看见嘲讽歪曲的嘴角,发出微光的眼睛,和扭曲的脸颊。明明应该是在笑,脸看起来却像一团恶心的肌肉,一点也不像在笑。

    我总觉得,自己老是在身后看着自己的身影,并投以轻蔑的视线。

    而这一次,这个客观性也发挥在麻由身上。

    她是怎样?太教人退缩了。我的心反感到甚至连身体都动弹不得。

    所以我只能继续低头看着她,直到她起身。

    终于,虽然仍是摇摇晃晃,但麻由弯曲的身体重新打直。这次不只是哭,还试着以手指掐捏自己的脸颊做出笑容。

    「耶嘿…嘿……耶嘿。我……抓到阿道……了~」麻由忙碌地又呜咽又笑,接着更以同时进行式毫不客气地抱住了我。

    「呜…哇……」从正面被紧抱,不妙,我也开始结出一颗一颗的鸡皮疙瘩果实了。

    姑且一样是人类,但是却完全无法想象二十秒前和现在的态度能如此天差地远。

    这正说明了小麻是多么想念阿道吧。

    老实说,我做不到这种程度。我的呼吸因为困惑而紊乱。

    不过,她从刚刚就一直把布满泪痕的脸颊在我身上磨来磨去,该不会其实是用我身上穿的运动服在擦眼泪吧?我发着儍等待这个拷问结束……等待。「擦擦擦擦。」等待。「磨磨磨磨。」等待——「刷刷刷刷。」没完没了啊。

    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让这个不会停止的行为停下来才行了。「好啦,取暖暂停。」

    我推着麻由的额头拉开距离,不过在这个寒冬的天空下,要让寒风和鸡皮疙瘩消失都一样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嗄~我还想在阿道身上啾噜一下~」用着字典上应该查不到的动词,麻由开心似地抗议,双手高举地跳上跳下,书包里的东西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

    「唔,算了——剩下的回家再说吧——!」

    麻由开朗地宣言,然后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指与我的手指交错紧紧相握,然后拉着我离医院愈走愈远。

    「咦,妳不是因为有事才来医院吗?」医生说的下一个病患,八成就是指她吧。

    「没关系啦,不用理她了。我才不管那种爱说谎的骗子呢。走吧走吧~」

    麻由一股脑地朝前方没有交通号志的十字路口走去。「走?去哪里?」

    「我不是说了吗,去我家。我们要一起玩啊~」看来这件事已成定局。

    「那个家伙真的很爱说谎耶。因为你看,阿道明明就在这里。」

    「那家伙,是指恋日医生吗?」

    「不准你说其他女生的事——!」突然就被揍了。当然,因为毫无预警,好痛。

    不过这真不可思议,听到医生被人说坏话,我却一点也不感到痛快。

    算了,这就暂且不管。倒是我就这样去麻由家没问题吗?

    「好啦,走吧~」麻由一把拉住我的手,要是抵抗搞不好会脱臼,于是我也往前走。

    今天是回去以后姑姑也不会在家的日子,所以应该没关系吧?我这么想着,但其实心里几乎早已决定要去就是了。

    因为,某人不在意善恶之分与他人眼光而欢欣鼓舞的姿态,光是看着那模样,感觉连自己都一起分享到那股欢喜。

    而即使我并不因此感到喜悦,那也仍是一件极美好的事啊。

    ……就是这样。

    看着她的心像这样子对自己说谎,我觉得帮帮她这一次也无妨。

    被麻由的笑容和超乎想象的握力所宰制,到达的是一栋很显眼但是颜色暗沉的高层公寓。抬头一看,那高度王少应该有七层楼以上,十分具有压迫感,

    「小麻家啊,很少会有人来。这就叫独立生活吗?有没有很像大人,?」

    她以天真的笑容,向我索讨像小孩子垫高脚尖般的感想。泪水已经止息,只剩下泪痕还挂在脸上,欢喜的表情支配了她的脸部,将其他感情全部极端地排除。

    「说得也是,很像大人啊……不过,小麻的爷爷、奶奶呢?」总不会上山洗衣服然后和河里飘来的东西一起打鬼去了吧?

    「嗯?我不知道。」和刚才同一调调,漠不关心的话语。「因为人家不想和他们一起住嘛。反正我有得是钱。」

    「这样啊。」不管问麻由什么,得到的结果净是不知道,以及不打算知道。

    「嗯,就是这样。那么,列兹够【let’s go】——」

    踏着自己的步调(这部分请以非林古【feeling】自行想象),麻由拉着我走向大厅里的电梯?「啦啦呼哇~!」麻由的心情像急冲上天的云霄飞车,对着「3」的按钮连打,我则是按下了「闭」的按钮。

    「嗡——」情绪亢奋的麻由模仿电梯上升的声音又跳又闹,电梯壁和脚下因而铿匡铿匡地摇了个不停(其实应该是碰磅碰磅,不过女性除了年龄之外还有别的地雷),虽然我也想跟着一起「呜哦哦哦唔~」地模仿起电梯升降的声音,但是因为这似乎会妨碍到麻由「轰~轰~轰~」的独秀,

    所以我还是选择闭上了嘴巴。以上是我个人羞耻心找的借口?

    途中一次也没有停下,电梯来到了三楼。「畦吧嚏——」麻由旋转着跳到走道上,我则「哔哔嚏」地被逼着一起跳舞。虽然没有人经过,但是整个过程都被放在墙角的观叶植物目击了。我真切地祈祷,希望植物不具有意识。

    我们两人转呀转地像在玩制造奶油游戏似的,朝麻由的家走去……本来应该是这样,但是因为走道的地板和墙壁和大楼的外观不同,又亮又滑,虽然几次脚下都差点滑了一跤,不过都因为我们双手紧握、互相支撑而一一化解……当然不是这种感动人的发展,而是就是摔倒了。直到抵达目的地,我摔了两次:麻由则跌了六次。

    背上的书包撞着墙壁;或是踩到彼此的脚,我们终于到达了最里面的一户。回转寿司游戏结束。卖剩而残存下来的我们凝视门扉。

    「这里是我,今天开始普拉斯【plus】阿道的家!指!」

    麻由的手指强而有力地指向门扉,我有点担心她这么用力戳向门板,手指会不会吃萝卜。还有就是,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发言,但是却像马耳东风让它飘过了,只剩没事干的眼睛径自转动着。

    门牌上写着「御园」……这个是不是读做Misono呢?

    「等我一下喔——」说着,麻由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宛如虽从彼此的手捕捉到小小的夏日温度,却因为下一刻便失去栖身之所而即将冻死的螽斯。

    正因为双手得到自由而想着是不是要采取什么行动,就发现麻由直盯着我瞧。

    「怎么了?」

    「唔——阿道的手手孤伶伶的,感觉很寂寞的样子。」

    「嗄?」

    「小麻好难过喔。阿道你忍受得了吗?」

    眨巴眨巴地,麻由对我被剥去夏天的手送来视线。虽然因为这个疑问实在太难解读而数度想送出说明的请求,但感觉只会被当成「这里是几楼」一类的意思,因此我闭口不语。

    不过麻由似乎等不及我的反应,马上就嚷着「决定了,还是来握握好了~」便再次握住了我的手。啊啊,原来是这个恶意思啊。搞错场合的夏天再次复活。

    「现在来进行共同作业,阿道,你拿着书包的这边——」

    「咦?嗯。」我拉住麻由从肩膀卸下的书包的一侧,

    「嘿呀!」

    我们一起(其实几乎是物品的主人一手包办)把麻由的书包反转,将里面所有东西「哗啦」地一股脑倒在地上。不过掉出来的东西里头并没有课本和笔记本,而是被当作废纸揉成一团的讲义占了内容物的绝大部分。先不管是不是钱,还有另一个金属制成的物品在地板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硬质声响。

    「找到了。」麻由弯下身,将上面挂着钥匙圈或柿子形状装饰品一类的钥匙捡了起来。那串钥匙看起来活像观光地伴手礼,感觉钥匙本身才是附属品。

    就算钥匙断在锁孔里也不奇怪,身为屋主的麻由将钥匙硬插进去,喀叽喀叽地旋转。就算是闯空门的小偷要非法入侵民宅都没有她那么粗暴吧。

    和门锁格斗到几乎快要有金属的粉末掉下来之后,门终于开了。随手把钥匙一丢,麻由推开看起来很沉重的门,在玄关踢掉鞋子叫了声「呀喝~」踏上走廊,然后转过身来腼腆地——

    「阿道,欢迎回家~」喔喔,得到期盼已久的麦哄了!骗你的。

    「嗯……打扰了。」我低头行了一礼,不过仍没有摘下帽子。

    「咦,这时候该说『我回来了』才对吧,重来一遍。」

    「……我州来了。」我回来对你深情柑视了的缩写。骗你的是也。

    「很好很好。那么,该开始准备了~」麻由放开我的手,啪嚏啪畦;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内。

    我回头一看,她的书包就这么丢在玄关外面,纸屑也乘着风去旅行了。要是能感受到麻由有丝毫回来把东西收进来的念头,我应该就会变成本地有名的超能力少年,往后的人生都可以嘻嘻哈哈地过了吧——做着这种空虚的白日梦,我去把书包和被乱扔的钥匙捡了起来。把这两个东西凑在

    一起……就变成了麻由的上学道具组合。

    我也走进屋内,然后关上门。关上门以后,因为一口气遮蔽了外界的声响,麻由哼着歌的声音因此变得更为鲜明。嗯,呼,呼呼,——就像这样。

    我集中注意力东闻西嗅,屋子里和外头不同,飘着人类的生活气息,光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让我感到微妙地安心。把钥匙放在玄关旁的架子上,我也脱下了鞋子,然后把自己的鞋子和麻由的摆在一起,开始比较起大小。

    身高相差不远。不过我的鞋子比她的大了点。

    「……嗯?若唔嗯。」

    怱地,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我转身看向门扉。要是那个被遗忘的事在今后成为重要的关键——不过因为我立即把它归类到「怎样都无所谓啦」,所以需要做的事情又少了一件,真好。于是我就这样定进了屋内。

    在走廊上前进了一小段,眼前展开了一个像是客厅的空间。空间里摆着一张能躺下三个麻由的沙发,还有一台屏幕比我房间窗户还大的电视。除此之外,有一台暖房看起来比我绕圈圈跑步到出汗速度更快的电暖器;接近天花板的地方,还有一台比起总是让房间里尘埃飞舞来得更方便的冷气机。桌子和我房间里的一样是长方形,不过这里的一定是还额外加入了黄金比例一类要素的高级品吧——我自顾自地感动了起来。里面有一部分是骗你的。

    总之,我先把两个书包放在桌上。排在一起是红白、真是充满喜气的颜色——要是这样就好了,实际上是红黑。看起来简直就像从体内流出来之后氧化的血液。因为还在流血所以给人一种还活着的感觉,不过同时也给人快要死了的印象。

    摘下帽子以后,我在沙发的正中央坐下。沙发坐起来软绵绵地很舒服,不过也还不到什么特别畅快的程度。

    客厅的右手边有一扇半开的门,麻由应该就在那里面吧。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而打算起身,结果耳朵里就先传来了那边发出的脚步声。

    「久等了~」麻由一颠一颠地跑来,手上端的不是招呼客人的茶水,也不是自傲的收藏品(例如被窗户夹断的鸟头一类的),而是一个圆形的花瓶。当然,瓶口插着一大丛仿佛飞机头阵型,青春洋溢的小花。

    唔——这该不会是个人插花教室的伏线吧?不,应该是要改造会浮现这种想法的我的头脑的伏线也说不定。不过,不管哪一个都无法解释麻由的意图。

    再说,麻由也不像那种爱花爱到拿来点缀生活的人,所以是不是有人在这里照顾她呢?例如麻由的奶奶还是谁一类的。

    麻由歪歪扭扭地走到我面前,喊着「你看你看,花瓶~!【kabin】」伸出双手将花瓶递给我看。一瞬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Gabin(注:日文中受到惊吓时使用的词语)~」而掏着耳朵,就在我说出「哎呀,真是高级品呢,喔呵呵呵」之前,麻由就先高喊:「花~!」

    「不要了~!」「咦?」麻由一把抓住花茎全部扔了出去。带着大量水气的花落到地板上,发出泥块溃烂的「啪嚏」声。

    「然后~」「妳在做什……」「碰磅~!」像陨石迎面而来似的,那个飞了过来。

    我瞪大了眼看着它砸下来,视神经彷佛连最深处都被烧断了。

    无以伦比的剧痛,猛烈地从前头叶贯穿到脖子后方。

    麻由拿那个花瓶……朝我的头打下来。雨下在我的脖子后方,而半破不破的花瓶又一次朝我的头部挥了下来。

    第二击让我连用膝盖跪在地上都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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