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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儒道至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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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运没想到柳子诚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心中暗恨,要不是有个左相当亲戚,柳子诚断然不敢这么做。

方运立刻激将道:“柳子诚,你要是个真男儿,就跟我去一趟县文院,先看清金榜再说。怎么,你怕了?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连去文院的勇气都没有?”

柳子诚轻蔑一笑,正要答应,他身后一个家丁突然在他耳边道:“二公子,他好像真是圣前童生。”

“怎么说?”柳子诚急忙问。

“我清楚记得他昨天额头一个明显的伤疤,他们几个也都看到了,可现在那道伤疤已经不见了,就算有灵丹妙药也做不到,只有才气灌顶才可能让那么大的伤疤一夜消失。”

柳子诚大惊,急忙回头看其余家丁。

“我记得。”

“没错,他那道口子很深。”

几个家丁眼中都流露出惊恐之sè,如果方运真的是圣前童生,他们几个很可能要倒霉。

柳子诚重新看了看方运,这才察觉今天的方运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气定神闲,目光沉稳,气质变化极大,好像突然大了好几岁似的。

柳子诚看向杨玉环,杨玉环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

柳子诚目光闪烁,许久不语,突然狞笑一声,道:“现在文院还没放榜,你也没有去圣前正式参拜,没有童生服和童生剑,定然是假的!你现在只是平民,我是秀才,打残你只会赔钱而已!”

方运没想到柳子诚竟然这么果断。

“你们去拦住他!”柳子诚说完,跑上马车,拿出笔墨和纸。

方运暗道不好,柳子诚这是怕近身有危险,要用“纸上谈兵”攻击他。

“玉环姐你后退!”方运说完冲向柳子诚,绝不能让他用出纸上谈兵,否则只能任他宰割。

但是,那四个有经验的家丁立刻扑上来,也不打方运,或抱腰,或锁臂,或抱腿,一眨眼就困住方运。

方运得才气浣体,只要养几个月就比这四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强壮,可现在身体还没养好,根本不是四个人的对手。

杨玉环上前一步想要帮方运,意识到自己的力气不够,立刻冲柳子诚跑去,要阻止他写字。

一个家丁立刻放开方运,伸手拦住杨玉环。

柳子诚把宣纸铺在马车上,直接把毛笔插。入墨瓶中,提起吸满了浓墨的狼毫笔,在纸上写字,他周身才气涌动,刮起轻风,吹起他的衣袍。

柳子诚一边用极快的草书书写,一边诵读荆轲刺秦王前所做的古战歌。

他身上的才气通过毛笔融入墨汁,形成文字,和文字产生奇异的共鸣,天地间的元气被才气文字引动。

狂风起,就见一个人形黑雾渐渐浮现在柳子诚身边,那人形黑雾面目不清,手持匕首。匕首明明也是黑雾,可散发着森森寒意,让这里化为寒冬。

方运心生绝望,对方竟然使用这首著名的战诗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





第十二章 唇枪舌剑

眼看黑雾刺客就要发动攻击,一声大喝响起。

“住手!济县捕头在此,鼠辈安敢放肆!”鲁捕头远远地大喊一声,抛出他的文宝腰牌。

半空凭空出现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在诵读景国半圣陈观海的战诗《沧浪行》,伴随这诵诗声,一股海浪拍岸的巨响在半空炸开,那文宝腰牌化作三丈高的蓝sè波涛挡在方运和柳子诚之间,遮住天空,随时可以落下拍击。

柳子诚下意识停笔,后退三步,紧握手中的毛笔,而那毛笔开始微微发光,竟然也是一件文宝。

柳子诚扭头说:“鲁捕头,我是大源柳家的柳子诚,我大哥是江州解元,我叔公是当朝左相,你马上离开,我当今天的是没发生。”

鲁捕头一身正气道:“你当街刺杀圣前童生,我乃济县捕头,岂能袖手旁观!文宝腰牌已动,县尊的官印必然响应,你放下文宝,静等县尊发落!”

文院中,蔡县令换好便服,要去吉祥酒楼赴宴,身后跟着一个极其健壮的大汉。

那壮汉的脖子以下和常人无异,但头却不是人头,而是一颗牛头,牛蛮人。

举人,可养带甲私兵两人。

进士,可养私兵四人,不限妖蛮。

那牛蛮人手中提着一个小黄绸包裹,里面放着官印,县令外出必须携带。

黄绸包裹突然微动。

蔡县令神sè一动,周身才气鼓荡,伸手拿过官印。

只见他双目光华闪动,仿佛居于高空俯视全县,随后,他通过官印和鲁捕头的腰牌看到方运家门口的事,看到那半首《荆轲刺秦歌》,看到方运被困住。

蔡县令气得胡须抖动,济县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可能名震天下的圣前童生,柳家人竟然敢杀他。

“大胆狂徒!”

蔡县令大喝一声,就见一道白sè光芒从他口中飞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白光古剑。

这才气古剑散发这莫名的杀意,牛蛮人哪怕浴血战场都毫不畏惧,可在才气古剑出现的一刹那,他不由自主眯着眼睛,缩着脖子,生怕被杀死。

蔡县令离方运太远,哪怕是进士的唇枪舌剑也难以抵达,但整个县城都在文院的力量笼罩下,蔡县令用力一握官印,借助文院积累了数百年的力量催动才气古剑。

“嗖”地一声,才气古剑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在两个呼吸间来到方运家上空。

才气古剑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柳子诚握笔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柳子诚吓得面无人sè,他太清楚进士的可怕,更明白对方要死保方运,要是还敢动手必死无疑。

柳子诚立刻大喊:“望蔡县尊明察,本人乃大源府秀才柳子诚、三年前的府试第九,之前并不知方运是圣前童生,既然现已知道,绝不会动手!”

蔡县令的声音从才气古剑上传来:“光天化ri之下围攻童生,罪大恶极!”

就见那才气古剑突然消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掠过一个家丁的脖子,然后回到半空。

“唔……”那个家丁突然双手捂着脖子,汹涌的血水从他指缝和口中喷出来,然后慢慢倒在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地面的沙土被渐渐染红。

另外三个家丁吓坏了,急忙跪在地上叩头大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鲁捕头,把这三人押入大牢,择ri审问。至于柳子诚,在本案未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大源府地界,否则视同畏罪潜逃。”

柳子诚急忙弯腰行礼,道:“小生知错。”说完匆忙上了马车,狼狈离开。

“小运。”杨玉环哭着扑到方运怀里,方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方运无比感激蔡县令,正想道谢,却发现说谢谢太俗,而且没有分量,他毕竟是童生第一,而对方是进士县令。

方运沉思片刻,朗声作诗道:“蔡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sè,只留清气满乾坤!学生方运,题诗谢蔡禾。”

鲁捕头一愣,心想不愧是双甲案首,这诗起码是出县层次,只字不说蔡县令多好,只写蔡县令家的花,可却把蔡县令夸上天了。文人要文名,也要顾及影响,这种无声无息的拍马屁才叫高明,更何况还不忘把诗命名为“谢蔡禾”。

鲁捕头更加坚定了攀附方运的念头,有才气不算什么,但小小年纪会做人太难得,ri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好诗!好诗!好一个清气满乾坤,唯有蔡大人才称得上。”鲁捕头大声称赞。

此诗一出,那才气古剑动了动,随后慢慢消散,蔡县令什么都没说。

鲁捕头敬畏地看了看才气古剑消失的地方,收起捕头腰牌,双手把请柬递给方运,道:“这是县尊让我给您送的请柬,请您参加吉祥酒楼的文会。”

方运也是用双手接过,道:“谢谢鲁捕头。”

鲁捕头笑道:“不客气。方公子既然高中案首,我本想进去讨一杯茶喝,但还要办案,就不进去了。这是我的礼金,恭喜方公子。你也知道我们公门没什么钱,这五两银子您一定笑纳,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鲁捕头拿出一个五两银元宝。

杨玉环没想到鲁捕头的随礼竟然这么重,一般人家喜事的随礼也不过一百文铜钱而已,这五两银子相当于五千文,她更没想到竟然有人叫方运“方公子”。

方运推辞道:“鲁捕头您太客气了,我还没谢谢你的救援之恩,怎么能收你的贺礼。”

“一码归一码,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您拿着,我马上让他们离开。”

鲁捕头说着把银子塞进方运的手中,命令三个家丁抬着尸首离开。

方运看着鲁捕头离去的身影,心中却想着那块文宝腰牌。

所谓文宝,是举人或以上的文人在临死前把毕生的才气、以诗词文为媒介注入一物中形成的宝物,根据注入的诗词文不同,作用各有不同。

众圣不同,众圣自成一方才气世界,只要是众圣常用且能承载才气的物品,大都会自然而然成为文宝,

至少要秀才才能使用最基础的举人文宝,所以一些举人或以上文位的人发现后代不堪造就,会选择按照朝廷的要求制作一件文宝,来换取子孙的富贵。

鲁捕头的腰牌是举人文宝,是一位举人在临死前以景国半圣陈观海的名篇《沧浪行》为媒介,把才气注入腰牌奉献给景国,换取他的一个儿子从童生提拔为“官秀才”,并赐其孙为一代“县侯”。

所谓“官秀才”,是指在景国内的一切待遇等同秀才,但不被文院承认,且必须在文院备案。

文位越高,奉献的文宝越强,子孙的地位越高。

若是大学士乃至半圣临终前奉献文宝,则是大功,和军功等同,其后代可世袭很高的爵位。

各国都有一些靠先人立军功或献文宝而获得爵位的人,这些人统称“勋贵”,在别国地位不高,但在本国地位很高,受到许多优待。

方运余光看到血迹,也来不及羡慕有文宝的人,去找东西处理血迹,但杨玉环却说她来。

“你不怕人血?”方运问。

“杀鸡杀猪我都做过,区区血迹算什么,我只怕杀得不够多!”杨玉环恨极伤方运的人。

方运道:“要是都杀了,岂不是帮柳子诚毁尸灭迹?他杀一个,是证明他的决心,留三个,是表示以后可能追究。”

杨玉环恍然大悟,又问:“怎么不连柳子诚那个混蛋一起抓?”

“他是秀才,是名门之子,而且是左相的亲戚,就算抓到衙门,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只能放他走,反而会帮他洗脱嫌疑,万一稍有不慎或者柳子诚演个苦肉计什么的,其他官员必然会弹劾蔡县令,对我们也不理。现在蔡县令扣押的那三个家丁在,柳子诚就要背负杀人的嫌疑,柳家不仅不会求左相柳山,反而会遮掩。有了那三个家丁,蔡县令进可攻,退可守。”

杨玉环凝视方运,眼中异彩连闪,轻声说:“小运,你真变厉害了,连这种道理都懂,怪不得能中双甲童生。”

方运道:“其实书读多了,开窍了,也就懂了。”

“嗯,反正我们家小运很厉害!一个鲁捕头就送五两银子,其他贺喜的人不知道会送多少,你真争气!”杨玉环仰着头,越发觉得方运长大了。

“无论我做什么,功劳都有玉环姐你的一半。”方运微笑着,目光饱含暖意。

“我去忙。”杨玉环突然发觉自己不敢跟方运对视,轻轻提起裙子,快步离开。

方运看了看柳子诚消失的方向,目光渐冷。

“那三个家丁不会招供,招供的话他们一家人都会倒霉。就算招了,恐怕也只会说柳子诚命他们教训我一顿而不是杀我,不会留下把柄。关键是,那时候我还不是童生,而他是秀才,他不会被重罚,之前就有类似的判例。蔡县令直接杀一个家丁,已经做到极限。这个柳子诚明知我是圣前童生还敢杀我,之后一定不会放过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成秀才之ri,必是柳子诚丧命之时!”

就在这时,另一侧传来葛小毛气喘吁吁的声音:“方运!方运!你中童生了,还是案首!你怎么没去文院看放榜!”;

第十三章 只认衣衫不认人

葛小毛冲进门口,高兴地看着方运,然后弯下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坐下歇歇。”方运道。

“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那可是童生第一啊!对了,你还是双甲!咱们景国从来没出过双甲童生,别人都说咱们景国是天荒,这下好了,现在文院那里的人都在说你打破了天荒!”

“真的是双甲?”方运顿觉惊奇,他本以为请圣言只能得一个乙。

“当然!金榜上写的清清楚楚,没有半圣肯定,绝不会放榜。对了,我本来能早点来,不过看了一场好戏,来晚了。”葛小毛笑嘻嘻说。

杨玉倚着正屋的门框,仔细聆听,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有关方运的事,她喜欢听。

“什么好戏?”方运问。

“方仲永你知道吧?放榜前所有人都当他是铁板钉钉的案首,谁也没想到是你。方仲永还好,只是不高兴,可他爹却撒了泼,质疑这次县试有问题,要求验卷,反正跟个泼妇似的。正好遇到蔡县令出来,蔡县令扔下一句话,说有事去文会上说,要是方仲永也能诗成鸣州、圣言全对,那他就重新去请圣裁。”

“然后呢?”

“然后全场都惊了。诗成鸣州啊,连进士翰林都未必做出来,半圣的诗词才有多少鸣州的?他爹就怕了,他爹也清楚,没有圣人点头,你根本得不到双甲。方运,你怎么突然这么有才了?”葛小毛又激动又仰慕地说。

方运故作诧异地说:“考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遇到我的老师,然后被他开了窍,所以明白了许多事。”

葛小毛笑嘻嘻说:“你能告诉我你老师是谁吗?能给你开窍,起码也是大儒吧?是不是半圣?”

“这我也不知道。”方运无奈地说。

“对了,那个柳子诚怎么办?”

昨ri开考前,葛小毛等人才知道方运被打了,于是今天早上来方运家问怎么回事,方运就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几个同窗都很同情他,可都无可奈何。

“他的事先不提,我考上童生,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了,你们几个怎么样?”

葛小毛高兴地说:“卢霖也中了,虽然才第十九不如你,可也让那些同窗羡慕。孙先生也去了,笑的嘴都合不上,现在不少父母要把孩子送到他的私塾。唉,孙先生的学费又要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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