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不要做王子 一二三部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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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奇特,”老人开口,“我看不出他的命运,可以说,他没有命运。”老人的眼中闪着疑惑与诧异。
“大师?!”安东尼和霍尔变了脸,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人却叹了口气,道:“我也很奇怪,活了七十多岁,第一次见到这种命相的人,他好像...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他的未来是空白的。”
来人的话让安东尼和霍尔的心凉了,“我不要再死一次...”他们两个人同时想到了弟弟的这句话。
“大师,我们...有幅画...”安东尼焦急地从公文包中取出了那幅画,“这幅画上的花开始都没有开,可我弟弟见过之后,这上面的花就逐渐开放了,大师,我弟弟是不是和这幅画有关?”不能...他的弟弟根本不可能是天使!是...
老人拿过画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震惊,“这是...那孩子...”他的口气极为肯定,“但你们怎么会有他长大之后的画像?”
“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别人送来的,而且上面的花一直在开放,我们曾找过主教,他也没有办法制止花开,而我弟弟自从见过这幅画后,身体就出现了异样。”霍尔手脚冰凉,心更是陷入了极寒之地。
“太奇怪了...这幅画上的香气...和那孩子身上的一样。”老人把话凑到鼻尖闻了闻道,安东尼立刻把画拿了过来,一闻,他的脸色变了,他们竟然没发现!霍尔也拿过来闻,确实和弟弟身上的香气一样,从未有过的害怕席卷了二人。
“老爷爷,酒买回来了。”突然进来的荻原,让霍尔没来得及把画收起来,而荻原看到了那幅画。
酒掉到了地上,碎了,浓郁的酒香弥漫在屋内,荻原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幅画,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朝着那幅画而去。不受控制的走到画前,荻原把画拿了起来,耳边有人在喊他,是个女人,有点熟悉,可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这花...”荻原好像被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静地看着这幅画,想到这上面的花应该只是花苞,没有开放;而另一个,却是模糊地看着画上的男人,周围只听得到有人喊他的声音。
“Baby”安东尼把画抢过来,抱起神色不对的人,“Baby!怎么了?不舒服么?大哥在这里,Baby!”
“...索...兰...花...”冒出一句,荻原身体一软就昏了过去,画上的第八朵花“啪”地一声,开放了。
109 隐藏的不安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老人也变了脸,他拿起那幅画自己地看了看,并用手摸了摸,“这幅画在召唤他。”身为有名的算命师,他知道有些事是存在的。
“召唤?”安东尼和霍尔的脸他同弟弟的一般,白得似纸。
“应该是...”老人把画放下,“他刚才昏迷前说的话你们听到了么?‘索兰花’...应该就是这种花的名字,”老人指了指花苞打开一点的第九朵花,“这香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种花的香气,可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花叫‘索兰花’,并且,也没见过这种有着金边的花。这上面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今后的样子,但这其中的秘密我不知道,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片白雾,我看不清楚。”
又看了一会儿荻原,老人道:“一切随缘吧,顺其自然,花全部开放之后秘密就能解开了,这幅画在召唤他,如果一昧地阻止也许会对他造成伤害,说不定花开之后,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昏迷的孩子很漂亮,但他还小,只是个孩子,而当他成为画上的男人后...这样的容貌会引来多少争端啊,老人在心中道,“等待,你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安东尼痛苦地吻上弟弟冰凉的脸颊,“我无法等待...他是道格家的一切,如果他有什么意外,道格家...会陷入黑暗。”他不是上帝的天使,而是他们道格家的天使。
“大师,谢谢你。”霍尔收起画,和安东尼一起带着弟弟离开。
老人叹息:“那孩子的命运...究竟在哪里?”
“手冢,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机场,不二小声对手冢道,笑着的双眸很好的掩饰住了他心底的担心。
“不二、越前、迹部,不要让小树打球,看好他。”前来送行的人中少了一人,手冢想返回去看看那个仍在昏迷的人,但理智制止了他。
“放心,本大爷不会让他拿球拍。”同样焦虑的迹部没了几分昔日的风采,他本来是要接荻原一起来机场的,却得到了让他惊慌的消息。
“部长,早点回来。”龙马的脸色有些不好,“我会看好Backy。”
“手冢,部里的事你放心,至于荻原...”大石的心情极为低落,手冢要走了,而荻原...“我们会照顾好他。”
“嗯...”登机时间到了,手冢和前来送行的人一一握手,然后转身进了登机口,小树,一定要等我到回来。
“大石副部长,我今天请假。”手冢走后,龙马丢下一句话就向外走。
“一起去吧。”不二跟了上去,他一定要去看看。
“坐本大爷的车吧。”
飞机上,手冢在起飞前发了条短信:小树,不要输给自己,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等我回来。
“Baby!醒来,醒醒。”
“小坏蛋,别睡了,该起床了。”
“Backy!太阳晒屁股啦。”
“小树很能睡吶。”
“小树,再不起来,我可要嘲笑你了。”
荻原拿过枕头捂住耳朵,他好困啊...下一秒枕头就被人夺走了,更可恶的是有人把他拉了起来,荻原生气地一口咬住嘴边的肉,“困...”嘴里嘟囔着。
“Baby,小懒虫,你都睡了一天多了,再不起床大哥要打你屁股了。”被咬的人把胳膊从弟弟的嘴里移开,拍拍弟弟左摇右晃的脸。
“困...哥哥好过分...”睁不开眼的荻原把头靠上去准备继续睡。
“Backy,你和猪一样了,这么能睡。”毫不客气的贬低让荻原睁开了眼,“龙马...你比我能睡多了...”打个哈欠,荻原一看,“嗯?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你一直在睡。”拧了一块湿毛巾,不二递给安东尼,“小树今天错过一件事吶。”
“什么事?”没睡醒的荻原带着浓浓的鼻音。
“手冢今天去德国。”迹部好心肠的道,虽然他们脸上都是一副没什么的表情,可心里他们却是异常不安的。
“哦...”荻原仍想着再睡会...“什么?!”拿开脸上的毛巾,荻原惊喊道,“手冢今天去德国?!!!”马上下床准备换衣服,却被人抱紧了。
“飞机已经起飞四个小时了。”安东尼把人放回去。
“我们送了手冢之后过来的。”不二笑眯眯地说。
“我打电话给你,你还在睡。”龙马道。
“本大爷来接你,你却死活不起来。”迹部落井下石。
“哥...”荻原郁闷极了,“你怎么不叫我。”他很少睡得这么死的。荻原没察觉自己是从前一天的下午开始睡的。
“Baby不记得了么?”霍尔试探地问。
“记得什么?”荻原努力回想,“昨天和哥哥们去见了一位老爷爷,后来...”捂着头,荻原皱眉,“后来...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事么?荻原以眼神询问哥哥。
“后来,你这只小懒虫在车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现在。”安东尼又给弟弟擦了擦脸,趁弟弟看不到的时候给几个人使了眼色。
“怎么可能...如果睡了这么久我怎么还是困。”荻原懒洋洋地靠在哥哥身上,“我竟然没去送手冢,手冢肯定生气了。”
“部长没生气。”龙马给荻原端了杯水,“他说到了德国后给你发邮件。”
“好,等他到了德国,我给他打电话道歉。”大口喝完水,荻原吐出口气,好渴。
“Baby,饿了吧,一起出去吃饭。”安东尼摸上弟弟仍然犯困的双眼,眼里闪过害怕。
“不饿,”荻原下了床,“别出去吃了,我做吧,外面的东西不好吃。”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荻原进了厨房。
“安东尼,Backy到底是怎么回事?”荻原不在,龙马脸上的随意不见了。
“不知道。”安东尼关上房间的门,拿出了那幅画,看到那幅画其它三人一脸的惊诧。
吃了晚饭,送走三人,荻原才看到手冢发给他的短信,翻看着手机里的通讯簿,荻原这才发觉他已经好多天没去看精市了。
“手冢,我不会输给自己的,你也要加油,德国的啤酒很多,你可不能变成酒鬼吶。”知道手冢现在收不到,荻原还是发了出去,明天去看看精市吧。
“哥,你没事吧。”
“裕太...”
“啊。”
客厅没开灯,不二裕太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心里有些毛毛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不二让弟弟回屋。
“好。”裕太不敢耽搁,摸索着上楼,身后传来水声,裕太闻到了酒味。
茶几边,不二手里攥着荻原送给他的手链,把一杯杯的红酒灌下了肚子。
110约会?!
“幸村哥哥,肚子饿了么?”听到声音的幸村转头欣喜地看着身后的人,“小树?今天怎么会来?”他知道这几天是关东大赛,小树应该很忙才是。
“这两天休息,我已经好几天没来看精市了。”坐到幸村身边,荻原把食篮放下,“精市,我们去野餐吧。”
“野餐...好啊。”
公园里,荻原和幸村坐在草地上,面前摆着中式及西式的餐点。可能是因为荻原在,幸村今天的胃口显得很好,反观荻原,吃了几个肉卷之后就停了下来。
“小树,身体不舒服么?怎么吃得这么少?”幸村想直接问荻原的身体情况,可他知道荻原不会如实地告诉自己。
“没有,”荻原喝着果茶道,“早餐吃多了,不饿,而且我做的东西主要就是让精市吃的,所以精市要多吃。”荻原努力让幸村的餐盘丰富起来。
吃了差不多,荻原把东西收拾好,和幸村躺在树荫下。“精市...手冢去德国了。”荻原的话中带着几分失落。
“出了什么事么?”不知道的幸村立刻问,这个时候手冢怎么会离开日本。
“精市,你说青学会和立海大相遇么?”他很不想看到。
“.....”幸村温柔地摸着荻原的头发,“小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就在家里看电影,比赛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饭,把它当成普通的练习赛。”
荻原却摇摇头,“精市,虽然你们碰到一起,我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不过我会去看,看你们的比赛,为你们加油,我只是...精市,手冢受伤了,他的胳膊本来就有伤,和迹部的那场比赛,让他的肩膀出了问题....”
“手冢去德国治伤?”
“嗯。”
幸村对荻原的失落有了底,他试探地问:“手冢去德国,小树是不是不适应?”想到荻原可能喜欢手冢,幸村用笑掩饰自己的慌乱。
“不是...”荻原的回答让幸村有些惊讶,只听荻原继续说,“其实手冢早就应该好好治一下他的旧伤,这次去德国,也许能让他彻底恢复。精市,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唉...真希望下面的比赛都很顺利,也希望青学不要和冰帝,和立海大碰到。真不想看到你们成为对手呢。”知道自己是奢望,荻原索性闭上眼,感受着微风的凉爽。
让荻原躺在自己的腿上,幸村的手指在荻原柔软的头发间穿梭,“小树很烦恼。”
“嗯,我很烦恼,精市。”荻原笑起来,“又想看你们的网球,又怕你们成为对手,真的很矛盾吶。”
“呵呵...”幸村用小指感受荻原长长的睫毛,“那这样好了,如果我们真的碰到,小树就做一些好吃的,赢了的人才能吃,输了的人只能在一旁看着,怎么样?”
“嗯...”荻原睁开眼睛,看着幸村让他喜欢的笑容道,“好主意。”
“对了,”荻原坐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前两天和手冢去箱根,我给精市求了个平安福,”把平安福放到幸村的手里,荻原认真地说,“精市要戴在身上,直到手术做完之后,人家说‘心诚则灵’,所以精市要随身戴着。”
“好,我会随身带着,谢谢小树。”幸村把平安福收好,这是小树送给他的第二个礼物。
“精市,我晚上回去,今天陪你。”
“我求之不得。”
关于那幅画,荻原第二天醒来后就忘记了,他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也忘了在他眼前盛开的花,他只知道自己从箱根回来后晚上就没再昏迷过,他可以选择什么时候上床睡觉,会在半夜醒来,虽然仍会出很多的汗,虽然他依旧在消瘦。大多时候,他是迷糊的,除了对网球之外,但他还是从哥哥们对待他的态度上察觉到了什么。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让哥哥们知道,今天和幸村的野餐已经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半夜,趁着哥哥们睡了之后,假装睡着的荻原从床上爬起来轻声地上了二楼。打开笔记本,荻原做着他瞒着所有人一直再做的一件事。关东大赛很快也会结束,接下来就是全国大赛,现在的他心情很平静,他决定无论结局是什么,他都要笑着面对。
做完今天要做的,荻原又小心的回到床上,刚钻进毛毯里他就被人逮个现行。
“Baby,不好好睡觉又做什么去了?”大哥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责备。
“哥,听说今晚有流星雨,我去看看。”荻原把冰凉的手脚贴到哥哥的身上,毫无愧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