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项羽过乌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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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等,慢慢等!‘大鱼上钩需长时间蹓’吗。”
来到粮草库,只见一排排的凉台上乌黑焦烂、烟灰弥漫、一片狼藉,散发出酸腐、焦沤和皮臭之气。因为连日清朗,大部分粮草在仓库之外的石板平台上凉晒着,现在是,在外堆放的已基本被烧掉,仓库内的还完好。喊来看守大队队长菅玉和起火时的值勤组士兵。曹特使一边询问,一边仔仔细细地查看现场。
“菅队长,你什么时候得知粮草起火的?”
“这火不久,值勤组一名士兵来喊我,我集结全大队的士兵,因还不到换勤时间,士兵们还都在睡梦中,待我们奔到粮草堆放处时,见大火到处燃起,几乎是每个粮堆都有二三处起火。当时我也纳闷儿,怎么可能在近百个粮堆上同时放火呢?要是人为纵火,那得多少人才能做到啊?而这里除四个值勤小组外并不多见一人。
“谁是第一个看到起火的人?”
“回大人!我们所有的值勤组人员同时巡逻,也几乎是同时看到起火的。”
“哦?照你们说,这火也是几乎多处同时燃起?”
“是!只听见一阵噼噼叭叭声就四处冒烟,紧接着就到处起火了。”
曹特使弯腰捡起一样黑乎乎的东西放进衣袋,又拉过来一根棍子挑起一片没有燃烧完的草甸子草苫子一类的东西,又在火烬边沿用棍子扒出一片烧焦的牛皮之类的东西。
曹特使指着放在一起的两片东西问值勤人员说:“这是什么?”那几个组长走上前翻看一会儿说:“这是为防雨水盖在粮草上的茅草苫子草甸子,还有盖在最上面的牛皮毡。”
“牛皮毡?不下大雨不是不盖它的吗?平常防露水只需盖草甸子等就可以了,是吧?”
“是!大人。平常的晚上我们只盖上一层草甸子,只有要下大雨了,才把牛皮毡盖在草甸子上。”
“那这么大晴的天为什么把草甸子和牛皮毡全盖上呢?”
几个组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队长菅玉跑来说:“大人!是我接到营长送来的上峰手谕,说今夜有雷阵雨,运进仓库已来不及,这才盖严实。”
“嗯——?上级手谕?拿来我看。”
“这…………”菅大队长惊得直抹汗。
“怎么了?手谕呢?”
“大……大人!沈营长只让我看一看,还是他拿着,没有留给下官。”
“手谕下发到执行者手中,不是统一规定要留在执行者手里吗?”
“可是……可是,营长说他留着手谕,反正明天太阳一出来,天不下雨就把粮草掀开继续晾晒了,手谕放哪儿都一样,当时我也没方便坚持。”
“糊涂!”
“是是!下官知罪。”
“你还记得手谕内容吗?是哪里下来的?”
“记得记得!上面写道:由参谋处观天象得知今夜有雷阵雨,命令看守大队今晚将晾晒的粮草妥善管理好,不得有误!下面是师部,还有……还有……”菅队长未敢往下说,用眼直瞅师长马洪江。
马洪江不满地说:“你老瞅我干啥玩意儿?快说。”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师长马洪江的亲笔签名。”
“什么?你小子把大帽子扣到我头上来了?我啥时候发过这等狗屁手谕!”马师长一听,像被蝎子蛰了一下,暴跳如雷。
我忙止住他说:“稍安勿躁!猪是猪、羊是羊,羊毛永远长不到猪身上。你如果清白,事实就会还你清白。去查问师部传令兵有没有在13日向沈营传过师长手谕?”
左副师长彭岗认真地说:“绝对没有!就是再小的事,师长下手谕,我这副师长也不可能事前事后一点不知。”
在坐下来休息时,曹特使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子上让大家看。都说不认识,我拿起来看看,也认不出是什么。外形像水闸或城门闸,只不过很小很小,两个立柱像是金属的,立在下面的一个横梁上。上面比较复杂些,横梁是扁的,中间有孔,孔里穿一条丝线,线的下端连着一个与两边立柱都摩擦的扁方块,有一定的重量;线的上头连着一个杠杆,杠杆外端下垂着一条线,用手一拉线头,中间的方块就滑向上,一放线头,那方块又滑向下。我拉了几下,感觉有点异样就是发现不了哪儿异样。我马上派人再去凉台周围粮堆旁寻找,果然又找到几个相同的东西,不过,有被烧去丝线的,有被烧变形的,捡两个完整的,我又做了几次试验,突然发现这东西通体涂满了油,拉着的那条短垂线上油香还掺合着甜味最浓。还是曹特使察觉入微,他在香甜味中嗅到了一种怪味儿,从未闻到过,所以说不清。于是,找一个怪味最浓烈的让大家闻,都不知所以然。我闻了闻惊破魂地大喊:“MD!MMD!汉军中也有我这样的‘时间舶来货’?你们当然不知,这是硝与硫磺味,发火用的。哦——我明白了,小线头让方块两边与立柱摩擦,摩擦的地方都涂有引火物,发火后燃着线与油,火种慢慢大起来引燃粮草,粮草上有草与牛皮,所以燃烧起来又快又猛,难以扑救。”
“啊……?大王,您是…………”众人听我一说,比我闻到硝磺味时还吃一大跟斗惊呢!
我笑笑说:“我什么?我是神仙,信不?”
“信,信,臣等绝对信!”
忽然,派出的两批勘察兵同时回来禀报,一批回报查小秋的档案情况,小秋应“美女队”招募入伍,练“太阴功”方至高层,原在师部副师长彭岗手下任机要女兵。后因丢失运输团的军事行动图而被判服仆役,送至沈营长处。另一批回报,师部在13日从无下发命令,更没有什么师长手谕。
“大王,看来手谕是伪造无疑,手谕内容更是子虚乌有,一切全为的是纵火凑效,沈营长的死是为了掐断线,也就是杀人灭口。这两案可以并作一案了,只是,如何放火,是谁放火,小秋是什么角色,我们都还没有办法弄清楚!大王,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曹细缜一本正经地说。
“你小子!我让你破案,你又来掏我肚子里的宝。曹细缜!”
“臣在!”
“本王命你尽快破案!今天晚上让我的卫队看守小秋,明天一早提审。”
“是!臣遵命。”
半夜了,月明星稀。我睡不着,起身来到营房外,虞儿披衣跟了出来。一会儿,幽幽和灵灵也跟了出来,我们四个是住在一起的。幽幽和灵灵本来是常以蝴蝶的形体,在房上或树上或花丛间过夜的,我担心她们的安全,所以多让她们以美女的形体住在房里的。###第017章 三更捉田鼠 敌特高手逃
幽幽嬉笑着说:“大大王,您别烦恼了,您愁,都跟着您愁,这不更梗塞思维、难以破案了吗?”
灵灵也故作严肃地说:“对!大王,您不能上敌人的当!敌人就是想让您愁啊愁,愁就白了头,愁就吃不下饭,愁就全跟着愁,全军都变成……这样了,谁还能破案?”说着表演出低头弯腰、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禁不住露出笑容。
“嘻!大王露出笑容了。”幽幽和灵灵围住虞儿拍手叫喊,真是我的一对“开心果”,活泼可爱、热情奔放、豁达乐观。
“大王!下一步怎么办,您心里有打算吗?”虞儿柔声问道。
“我已全权交给曹细缜了。”
“当然是应该的,也当用人不疑!不过,你作为大王,能过问还得过问,能帮一计还应拿出一计。”
“这不劳说,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我此时在想另一件事……”
“今天见到了敌特所用的发火机簧,让我有了危机感,我必须抢在汉军之前用硝、硫磺等配制出炸药,然后发明火枪、火炮等新式武器用于战争。”
“啊?大王,您可真敢想哦!”幽幽惊叫道。
虞儿倒是很平静,不惊不奇,说:“我不惊奇大王的每一个念头和做法,因为大王就是大王,他原本不普通!只是,大王,虞儿想,当务之急是破案反间谍,千里之堤可溃于蚁穴,丝毫不可轻视眼下之事。火药之事倒可缓一缓,不妨!”
我皱眉想想,虞儿说的也对。就向虞儿道:“纵火案线断,沈仲案线转了弯,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
“两案是一案,下手还须扼住小秋不放,不值望着现在从她嘴里得到什么,先冷冷她,然后再‘引蛇出洞’,让她自己的人炙烤她,不愁小秋她不交待隐情!”
“娘娘大姐,你好厉害呀!真真女中豪杰。”灵灵不说话也难受。
“幽幽、灵灵你们俩也别老打岔,也帮大王想想如何‘引蛇出洞’来逼迫小秋。”
“‘引蛇出洞’逼迫小秋……” “就是想法让小秋的自己人来威胁到小秋的生死!…………”
“唉…………大王,大姐呀!我小灵没想起‘引蛇出洞’,倒想起来了着火的粮草堆四周三十步外有许多鼠洞,那田鼠是伸头缩脑的常出洞。”
“嘿!真的?你是什么时候见的?”我有疑惑也便来了兴趣!
“就在你们勘察火场时,我和妹妹飞远一点看到的,一个挨着一个,很多很齐整。”
“走,虞儿、幽幽、灵灵,带上你们的卫队咱们趁夜去捉两个田鼠玩玩去。”
虞儿忙用手试试我的额头,“大王!你没发烧吧?半夜三更去捉田鼠,这不逗吗!”
“什么发烧!田鼠夜里出来,咱们去看看它们都干啥坏事。”
“不就是找吃的那么一点点破事儿吗?”
“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这田鼠洞来得蹊跷。平常也有,极其个别,哪能这么一下子冒出来很多又很规则呢?莫非田鼠也是受过特训的?”
“是啊!大王这么一说,我也倒觉得越发离弃了。”
我在虞儿带领的卫队的簇拥下来到粮草看护营,远远地就看到地里面有火光。刚到营地,前面的卫兵就来禀报说曹特使求见。我一惊,心想:“这小子是我肚里的蛔虫咋的?我想到的,他不仅想到了,还提前做了。快请!”
“见过大王!您怎么没有休息?”
“你怎么不休息?在这田地里转悠个什么?”
“大王!案子不破,臣寝食难安!晚上有哨兵来报说田间出现许多田鼠在粮草堆周围活动,臣来看看,捉到两只,果然发现了奥妙,大王请看!”曹特使让两个士兵把白天发现的两个完好的门闸式支架放在地上,然后把捉到的两只田鼠放出来。只见它们很熟练地摸索到支架下,叼住线头拉呀拉呀,那支架两边冒出了火星,哈!其中一个真的起了火。
“大王,您明白了粮草多处起火的缘由了吗?”
“好精巧,好奇妙的手法!先由人把一个个支架放在粮草堆周围,再在夜深人静时放出受过特殊训练的田鼠群。能有如此手段者非仙即魔呀!曹特使,看来咱们的对手不可小觑啊。”
“正是如此!明天待臣用水灌之法先灭鼠。”
“好!本王全仰仗曹特使了。”
“哪里!大王,这是臣子的职责所在。大王今夜来此,臣事先并未禀报,足见大王也想到了这一切,您肚中之宝多多呀!”
“本王比你后知,你果然不负盛名。下一步如何向小秋施压?”
“灭鼠后,待明晚,臣估计敌人将安静不了了!只要敌动,我就好办。”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
躺下不久,天大亮了。我边洗漱边对虞儿她们说:“我可放心了,曹细缜果然大才,无愧范高参的举荐!我要放手调制火药了,还须改进士兵带水的容器,皮子易腐,水常变质。”
这是一个黑夜,细雨濛濛。黑、白、红、黄、绿五色中以黑为最可怕,有诗为证:月黑风便高,蠡贼逞英豪。遮却诡谋计,避了杀人刀。
在一排排完全一样的军中营房里住着几个“项羽”,有真有假,假的多,真的只有一个。而一个最假的却以真的面目住在一个豪华的大营房里,卫队一律一样地严密守卫。外围又驻扎着“美女大队”,队长静灵和中队长静颖、静性、静洁可到中心军营来与我见面,当然我从不固定住在某个房中。可以说偌大的一个中心军营内,被夜色笼罩成了一个点滴不漏的大罐,被军卒守卫成一个微风不透的铁桶。
可是,就在这“大罐”、“铁桶”里却有一个闪着灯光的一角。昏暗的灯光下,十个身穿黑色紧体短打夜行衣的人一样的黑头罩戴面具,双手钢刺毒针,围站一桌在听一个头目的吩咐:“一小组五人去军牢刺杀小秋,一个人在外面放哨,四个人进牢行动,此举为佯攻,得手更好,不得手,迅速撤离支援二组;二小组五人随我进中心军营刺杀项羽。一小组先行出发,动手后,二小组再行动。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汉!听清楚了没有?”“听清楚了!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手,自杀殉汉!”
五人如五粒弹丸射向军牢方向,他们不走地面也不走墙头、房脊,而是专拣大树黑森森处飞射,轻功与目力都让人咋舌。出队部、过营房,来到军牢四周的大树上,路途选择之巧,行动展开之快,似非人为。
有两条黑影伏在军牢最近的大树上,往牢房上面看看,不见暗哨,刚想飞上房顶,忽然被不知甚么时候来到的第三个人拉住,那人示意两人仔细听听,其它地方都是静悄悄的,细雨唦唦,只有大树下的房檐上“噗通噗通”的响,这是水滴滴在雨布或蓑衣上的声音。牢兵暗哨就在他们脚下房檐上的雨具里躲着。树上的三条黑影出手如电,心狠手辣,雨具下的楚兵没来得及吱声就殉职了。
树上两个,房檐上一边一个,后来的那一个把房顶上掏出洞顺绳而下,洞口留一个看着退路。下去的这个是个更厉害的高手,敏捷如猿猴,滑至离地面五六尺处悬空而挂,抬手一簇飞针疾射向牢角的小秋。那人停停没听到声音,可能是不放心,又出手两把飞镖,见小秋扑地,才援绳而上。六条黑影刚聚集,突然下面人喊马叫,火把通明,牢房被包围了。六人只一愣,马上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