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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侠影情踪-第15部分

小说: 侠影情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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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于老爷子。第三位是个干瘦巴老头儿;就是那墨竹镇号称“墨竹三怪杰”之一的“鸭形怪杰”李恩贵。第四位长得威风;手里总缕着颌下的五绺墨髯;他就是号称墨竹三绝技的“金鼎大侠”孙祖音。第五位是个奇才;大部分人不认识他;他就是号称中华第一杂技世家;在海外大有名气;绰号称为“德国孙”的飞刀泰斗孙吉顺。第六位最为引人注意;他便是墨竹镇摔跤有名的“四张一王”(即:张奎元、张联生、张宏玉、张鹤年、王海兆五位著名的跤手)之一的“大老九”张奎元。第七位长得魁梧;两眼炯炯有神;坐在那里就象一座铁塔;他就是号称墨竹三绝手的“义隐侠”周宝林。    他们这么一站;引得那些蹲坐在周遭地上的青少年演员们;呼啦啦也跟着站起来一大片。就在这当口;见那“文武举人”戴紫姜双手一抱拳向楼海亭道:    “今天有幸将威震河北武林的一代(鹰爪功)宗师楼大侠请到;真乃使我等老脸增辉;欢迎欢迎!——请坐;请坐!——中间坐!”    说着;就把楼海亭往主座上让;刘宝树的手里端着一碗茶走过来也要往他手里递。而楼海亭并没有急着自己坐下;他一面把马兴义拉到身边;一面冲众人大声说道:    “等等;等等!——我先给诸位引荐个人;——这位就是我当初在天津“三不管”卖艺时同甘共苦的老搭挡;河间府大刀马兴义;诸位今后要多亲多近!——于老爷子;来来来!这可是我把你的亲师弟领来了!——你们”    大刀马兴义经楼海亭这么一介绍;众人中有认识的;也有只听说过其名;但不认识本人的;大家俱都过来相互握手表示友好或亲热。唯有铁臂昆仑于金城拉住他师弟马兴义的手;泪流满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还是“醉疯僧”刘宝树把他兄弟俩安抚坐在一起;接着又把大家也都安置坐好;场面才慢慢地安静下来。    龙泉松与牛顺奎见楼九叔同马兴义二人都已安顿在中间椅子上了;知道那个位置绝不是给他们坐的地方;便顺着人墙的里边圈蹲着往里溜;想找自己以往的小朋友们一块儿凑热闹。一是相互间说得上来;二是能玩儿到一起;有乐子。正在这时;就听人群里有人呼唤他俩:    “小松;大哈;你俩怎么才来?”    龙泉松抬眼一看;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老同学周玉明在喊他。便道:    “哦!五哥;你也来了?”     “哈哈;我爸都来了;我怎么不能来?”    说着;用手指了指中间座位上的“义隐侠”周宝林。龙泉松看了;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周玉明顺手将他俩拉在旁边坐了。    其实;这周玉明虽然与龙泉松和牛大哈同学;但在练武上却与他不是一个师父。周玉明随他爸在建国武术团跟蒋润田蒋爷练拳;学得一手好梗锤;外号“小绝手”;在墨竹小有名气。    “铁臂昆仑”于金城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与“文武举人”戴紫姜咬耳朵说:    “戴老兄;我看差不离了;抓紧开(始)吧!”    “行!你让李恩贵与刘宝树俩人共同主持演艺;开场使腥活;先让杂技上。让绊子(指摔跤)压轴;最后上;它下了活(指节目)不用收拾东西。让褂子(武术)顺在中间;完了事不能走;要给跤场站脚助威!”    戴紫姜把今天特别复杂的演艺活动摆布的井井有条;于金城觉得很满意;但似乎又想起了点儿什么;便向戴紫姜问道:    “如果;谢宝春和张友林他们来了怎么办?”    “他们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上;一切先济他们。你知道;大刀;墩子;石锁那些东西太笨重;装车上上下下不方便;太费时间!”    “好吧!就这么办!”    于金城与戴紫姜商量好后;就将李恩贵与刘宝树叫到演艺场地中间嘀咕了一阵子后;就见李恩贵一声令下;登时摆在全场的四面大鼓便荡起“碎锤”齐声共鸣:    “咚咚咚咚。”    少倾;锣鼓点儿郾然一变;鼓与钹之声狂吼起来震耳欲聋;把演艺场地周围的空气激荡得炙热无比;追逐着并死死地抓住在场观众的胸口或脖颈;让人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咚!咚!咚!咚!咚嚓咚嚓咚嚓咚嚓——嚓!嚓!嚓!嚓!——嚓——伊嚓嚓!——”    这时候场子上早已竖起了两支一丈多高的高杆,离地一丈高的杆头上;牢牢地牵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钢丝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只见一位全身着深红色绸衣的窈窕少女;腰扎一根银色紫花腰带,象燕子般踏着跳步跑上场来;忽见她猛地一个鹞子翻身,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一丈多高的钢丝绳,单脚独立在软绳上面晃晃悠悠。这一招名叫雏鹰单展翅;是个上竿亮身形的大架动作;由于她出手漂亮;练得极其干净利落;所以;能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尤其是在她那鲜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皙生动,明眸闪烁处,引得一周遭观众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转动。顿时全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接着,只见她柳腰轻摆;身影晃动;“嗖嗖——嗖!”快速地在钢丝绳上;飘飘悠悠地走了两个来回,两只玉手在空中;忽左忽右优美地舞动着。突然;又见她身体向上一纵;“刷”地一下;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的拉拉提(筋斗),之后;她单脚一伸又稳稳地落在了钢丝绳上。顿时全场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这时从女性更衣室那边;快步走出来一名头扎紫色羊角巾;全身着紫色彩衣的中年妇女;她手提一对亮晶晶的钢圈;随手便高高地向那踩钢丝的美貌少女眼前抛扔出去。只见那红衣少女不慌不忙地将双臂轻轻地向空一摇;似流星赶月般地便将那两把钢圈轻盈地接在手中;随即;她又将手中握住的那对亮圈左旋右转;使得上下翻飞;一瞬间便在钢丝绳上连使了乳燕展翅,蛟龙出水,彩凤朝阳三招高难武功,惹得四面观众的鼓掌声;惊呼声和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    龙泉松两只眼睛瞪得滴溜溜的圆;两对眼皮一眨不眨地看着钢丝绳上那位表演轻功的红衣少女。当他看到她干净利落地使完连环三式之后;他才清楚地看出;那少女在钢丝绳之上所使用的这对兵刃;原来是一种名叫子母日月双轮的稀有兵器。凭他的阅历;他深深地懂得;凡使用这种短兵刃的人;都非同小可。即便是在平地上练习这种子母日月双轮;要说练好了;那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何况她这是身悬在空中;脚踩着钢丝的情况下;还要演练这种高难度的武术技艺;那就等于是难上加难了。凭这一点;就证明这个女孩子的武艺;并非一般的练家子可比;她本人或她家庭的背景;一定是大有根基大有来历的。    他正想得出神;果然不出他所料;就见那红衣少女把脚下的钢丝绳蹬得摇摇荡荡,似乎是那钢丝绳不听使唤;想要把她从高处荡下绳来。惊得四周观众都为她捏着一把白毛汗;就在此时;就见她并无惊慌失色;反而稳操胜卷地向后打了一串十分纯熟的空翻之后;又“唰”地一下向侧内一展身形;使了个异常壮观的挺身大蛮子(即展体侧空翻);就象个大红蝴蝶般地飞离了空间钢丝;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地面上。美得周围的老少观众们;不由得大声叫好;顿时;全场又再一次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龙泉松看后;在赞叹之余又扭过头去向牛顺奎请教说:    “哎!大哈!这位红衣少女你认识吗?”    “哈!她——你都不认识啦?她就是刘宝树师叔的千金小红啊!她大名叫——噢!叫刘彩红。人们现在都管她叫‘琉彩虹’了。那个穿一身紫色灯笼彩衣的;就是她妈;——刘婶儿!”    牛大哈撇哧辣嘴的介绍说。    噢——!闹了半天原来是——是小红!——哈!没想到小红都这么大了!”###十。 “神力霸王”折五弓
    十。“神力霸王”折五弓    龙泉松回忆到;八年前;就在他参军之前的两个月;他在第三体育馆测试身体素质见到她时;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那时;刘师叔领着她;她头顶上梳着个“朝天一柱香”的小刷子;俩脸蛋儿抹的红红的;打扮得就象那赶旱船的丑妞妞;甚是可爱。哈!今——她哪来的这么一身好功夫?——啊——!太棒了!    他正在独自出神;回忆着过去小红在他脑子里留下的印记和往事;想得正在高兴之时;只听得场内一阵急促的锣声响亮;见刘婶儿与刘彩红都早已下场而去;在上场门那儿;又新出现三名身穿青色短打软靠的年轻武生;他们排成一拉溜;两只胳膊都拉着大架云手;伴随“急急风”的锣钹声出场了。他们绕场一周后;紧配着“四击头”的节奏——仓浪——才令——仓!合谐一致的顿了个脆生生的甩脸亮相。    在短暂的静寂之后;他们便各自施展着自身的毯子功(即翻筋斗)的绝技;同时;那武场(即打击乐)里的单皮键子鼓象刚刚起动的火车头;由慢到快再到极速的敲击;——答——答答都都——如同为三名武生技艺的亮相;趟开了烘托气氛的通路。    第一名武生开始献技了;他伴随着鼓声及那紧张的气氛;连续翻了十个撅腰子倒毛(即直腿后空翻)。接着;第二名武生一憋气连翻了八个虎跳前扑(既侧手翻转身接前空翻)。    这时;键子鼓的都都——声比前更为紧凑起来;观众们的目光一下子都齐刷刷的集中在第三名武生的身上;似乎象企盼着什么;又象是在为他揪着那份悬着的心。只见他神情自若稳如泰山;用眼扫了扫周围的观众;嘴角动了动;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忽然他动若脱兔;身体猛地向前一蹿翻了个键子(既侧手翻转体90度);过后;“嗖嗖——嗖嗖嗖嗖”接了一溜小翻儿(即后手翻);那小翻儿翻得一个比一个快;快得就象在原地旋转的车轮。就听在那激昂的人墙里有大嗓门的人;随着这筋斗大声地数道:    “25;26;27;”    须臾;这单调的数数声便扩大为众人的合唱:    “31;32;33;34;”    忽然这合唱的数数声又变成了全场的大合唱;这强大的数字大合唱竟淹没了鼓佬(即司鼓)的敲击声:    “47;48;49;50!——哗——!哗——!”    全场沸腾了;那小翻儿翻到了头;可那观众的掌声;叫好声却经久不息。    场内掌声渐渐平复下来;三名武生横向一字排开。左右二人各从后面拿来三张硬弓;中间那位面向观众反拉了个“云手”;接着;他“啪;啪!”左右两下踢了一番儿迎面腿;那腿踢的快如闪电;上身却仍稳如青松。    龙泉松想;人都说“傅连碧的‘嘴’;杨春山的‘腿’”;难道这小伙子是杨春山?——不对!——杨春山今年至少也得有35岁了;可他顶多也就25岁。再看他的长相;中等身材;浓眉大眼;长方脸庞;白净面皮;印堂处画了一道红都都的冲天纹;显得英气勃勃。就在他亮相时的那一瞬间;两只墨一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彩;嗬!好一个标致帅气的美男子啊!    这时;就见他用左手紧紧纂住一幅棕栗色紫杉木铁胎弓背;右手狠狠握住牛皮筋弓弦的底托;双膀一叫力;“喀崩崩——喀崩崩——”就把那面硬弓拉了个“怀抱满月庆中秋”。然后;他又将弓弦的右把绷至耳朵根后方;两腿一拧劲儿;顺势往下一塌腰;“啪”便使了个“犀牛望子乃成龙”。嗬!好漂亮的活呀!    在清代,朝廷武举考试分得很细;弓分头号二号三号;即八力(一力是十斤)、十力、十二力弓,超过十二个力的弓为出号弓;要求弓必三次开满。    龙泉松自进场以来;一直就在那头排地上半蹲半坐的看别人使活(即表演节目);他觉得;他每看一次这样的表演;都是一次绝好的学习机会;所以;他同别人不一样;他是边看边琢磨。突然他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说:    “小松;来!——起来!——走!——干活去!——找你们半天了;可到好;你们俩跑这儿猫着(即藏匿)来了——!快!——”    龙泉松扭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师父任俊峰在找他们(与牛顺奎)二人;连忙拍了拍屁股起身问道:    “师父;什么事?”    “快走!——你师伯拉着家活在那边河堤等你帮忙哪!你俩赶快过去;帮着他们把家活扛到场子里来!——快点儿啊!”    “好——勒!您甭管了;全交给我们俩人了;——看好吧您哪!——”    牛大哈打着哈哈应道。    龙泉松跟着牛顺奎跑到河堤坡上抬眼一看;见师伯谢宝春与师叔辛再民正带着徒弟们从两辆三轮车上往下卸家伙。他俩急忙上前与师叔伯打招乎后;立即就挽起袖口同大家一起干了起来。这次谢宝春共拉来七口百斤以上的石墩和大铁刀;还有一盘三百斤重的大号石磨;几个大小伙子连抬带扛的;就将这些重家活都劈里啪拉的弄到演艺场子的外面。    牛大哈;面对那围绕演艺场一周遭风吹不透;水泼不进的厚厚的人墙犯了难:怎么才能将这些重家活;都弄到演艺场子的里头去呢?忽然;他灵机一动;灵机二动;灵机三动;哈!——他那好久都没有露头的坏水儿;“嘟嘟嘟!”的突然冒了上来。于是;他两手一叉腰;张着非血盆大口;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是多么新鲜的所谓空气;把腮帮子憋得鼓鼓的;然后;他冲着观众围成的人墙身后“嗷”的就是一嗓子;他这一吼不要紧;还真灵;使那些惊诧的人群猛的一下子回转头来;立马就发现了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又来了这么多的大石头和大铁刀;这一突然变故“轰”地一下;使这些人的好奇心瞬间得到了放大;“哗”的一下;人们自动的往两旁这么一闪;就给那原本围得象铁桶一般的人墙;开出了一道约一米多宽的大口子。    龙泉松马上抄起一柄捏铁打造的青龙偃月刀扛在肩上;象小说里所描写的那些前路先锋官一样;通过突破口闯入重围。    当他把手中的大铁刀放到场子边上的时候;场内的精彩演出;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新的gao潮阶段。刚才那位英俊的青衣武生;现在正站在场子的正中央;两手两膀全身上下;连嘴叼手撑带脚蹬;共支起了整整五张硬弓;如果要按每张弓120斤计算的话;那五张弓加起来就是600斤;合300公斤。这300公斤份量;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讲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无疑;谁要是能当着千百人的面将这五张硬弓拉开的话;那就要被老百姓公认为超人或大力士。    龙泉松这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曾亲眼见过江湖艺人孙玉清打弹弓;卖大力丸时的情形。可他那个弹弓太轻了;只是专以近打细瞄为精彩的。俗话说;“唱戏的好嗓子;拉弓的好膀子”;一位练武之士;如果两膀没有几百斤的力气;是很难拉动这十几石重的硬弓的。师父曾说;“以力降十会;力巧破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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