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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太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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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倒真把那毒给解了,可对苏牧的昏迷根本无济于事。
  ……
  苏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河边,身旁一个人都没有,河水是黄色的,上面有一座别致的小拱桥。
  走过去一看,桥旁有一块小石碑,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奈何”。
  “这么说,果然是领便当了?”苏牧蹲下来摸了摸石碑:“听说人在做梦的时候是不能阅读的,我能看懂这两个字,应该不是在做梦。”
  起身刚要过桥,他忽然发现有人碰了碰他的肩,回头一看,吓得尖叫起来:“卧糟,这里又没有电视,你从哪出来的?”
  身后的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梳朝前,遮着脸,身着白色的长衫,将手中的碗凑到了苏牧脸面前。
  
  第五十六章 醒来
  
  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肩头,苏牧回过头去,看到一个长发遮脸、身穿白衫的女人,正把手中的小碗凑到他的脸前。
  看到这一位,苏牧不由得尖叫起来,吓得手脚酸软,毕竟她“主演”的那部恐怖片,是能给人留下心理阴影的顶级作品。
  见对方没有露出终级武器——脸,而是一个劲把碗递过来,想让自己喝碗里的汤,苏牧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否则怎么可能看到她?
  “那个……贞子姐,说好的孟婆呢?你的卫生习惯不好啊,汤里飘着这么多长头发,我怎么敢喝?”他为难的说道。
  贞子不说话,仍是一个劲把碗凑过来,似乎想要直接喂。
  苏牧坚决不喝,汤是绿色的,绿得碜人,只能看到飘在表面的长头发,谁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就算已经是鬼,也不能喝这种汤糟蹋自己吧?
  贞子一个劲的要喂,苏牧一个劲的后退,渐渐就退上了奈何桥,冷不丁身后突然有人大喝:“好大胆子!未喝孟婆汤,竟敢上奈何桥!”
  苏牧被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顿时就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
  桥头站着牛头马面,牛头君是老熟人了,抱着根粗粗的木柱,身材异常高大,穿着黄色皮甲,长长的鬃毛和胡须扎成了一前两后三条麻花辫,正是牛头人的老大——凯恩·血蹄。
  而马面兄也不是陌生人,手持细长的三叉戟,凤梨般的发型,左瞳深蓝色,右瞳血红色,不是六道骸是谁?
  这两位都出现了,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
  可这梦似乎是醒不过来的,苏牧又是掐大腿,又是撞桥柱,疼是疼了,可转头看去,这三位还在。
  前有贞子递孟婆汤,后有凯恩和六道骸堵桥头,走投无路,苏牧站到了桥墩上,要往黄泉里跳,反正是做梦,总不至于淹死。
  “干什么?下来!”又有一个声音吼起,异常低沉,跟打雷似的。
  苏牧转头一看,笑了。
  这“人”长着章鱼脸,头发、胡须全是触须,左手是只大钳子,右脚是根木棍撑在地上,正是飞翔的荷兰人号船长,戴维·琼斯。
  “您就是阎王大人了?”苏牧笑着问道。
  “不是我是谁?”戴维·琼斯不耐烦的吼道,满脸触手不断蠕动。
  “您不是深海阎王么?这里可是陆地上。”苏牧又问。
  “九泉在深海之下,归我管。”深海阎王转头向凯恩问道:“怎么回事?”
  凯恩甩了甩头,闷声道:“回大人,他不喝孟婆汤就想过奈何桥。”
  “混帐!”深海阎王大吼道:“黑白无常何在?”
  “在!”两个极矮小的身影从阎王身后转出,长得一模一样,尖尖的高帽和衣服也都是蓝色的,每人手上拿着一条长长的折纸,一黑一白,折纸比他们的身体要长出四五倍。
  “好嘛,双鱼理也来凑热闹了。”看到这么多熟人,苏牧笑得很开心。
  然而他坏了规矩,这些人却不开心,只听深海阎王一声暴喝:“给我打!”
  拿着黑折纸的双鱼理走到桥上,手一挥,折纸打在苏牧背上。
  那确实是折纸,挥的时候还会变弯,可苏牧这辈子还从来没感受过这么大的力量,他就像被球棍击飞的棒球、断了线的风筝,远远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然而这声打指的并不是打一下,深海阎王、双鱼理、凯恩、六道骸、贞子全部围过来,一顿暴打。
  最沉的就是凯恩的大木柱了,高高提起,用力往下砸,与打桩机没有太大区别;最疼的是深海阎王的木脚,一脚一脚的踢在肚子上,每一脚都能让肚子搅痛不已;最阴的是六道骸的三叉戟,因为比较细,往往能从很小的这空隙中刺进来,一戟就是三个小洞……
  苏牧又找回了被奎爷虐的感觉,只不过奎爷没这么狠,而且那时候还能修炼,现在算什么?
  ……
  “大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昨天只是昏迷,今天就变成这样了?”在苏牧的房间里,太子李庆一边帮苏牧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向身旁的年迈大夫问道。
  苏牧满身大汗,眉头紧紧皱着,脸颊上的肌肉不时抽搐,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大夫捋着山羊须,叹着气说道:“昏迷的原因仍不知道,此时的痛楚是因为腹中余毒作祟,他四肢瘫痪,无法行动,余毒难以排出,此时发汗不是坏事,几次之后即可清除余毒,只是过程较为痛苦,而且……”
  “而且什么?”太子皱起了眉。
  “而且……他已经时日无多。”大夫又叹了口气。
  “放屁!”李庆大喝一声:“庸医!全是庸医!滚出去,快滚!”
  大夫没料到李庆会突然发脾气,吓得手一抖,胡子拔下来几根,连忙退了出去。
  齐景安和尹公公在门口,付了诊费,寒着脸走进房间来。
  李庆吼了几嗓子,胸中之气得到了宣泄,冷静下来,问道:“怎么办?”
  “怕是……该准备后事了。”齐景安皱着眉说道,那个年迈大夫是离州医术最高明的一位,他说时日无多,必然就是这几天的事。
  一旁的尹公公也在叹气:“尽量风光一些吧,青丘那边我来通知。”
  谁也没有留意到,在苏牧开始痛苦流汗的时候,他背上的那棵倒置的树刺青发生了变化。
  天机液是很高级的**,是专门给影武用的,四阶之后内脏的恢复能力大大加强,如果毒不够厉害,是根本不可能把影武毒死的,但苏牧不是一般的影武,他没能显影,背上的树其实只是青丘族的影液。
  影液也是剧毒,当初苏牧就被毒出了幻觉,没有妖狐的帮助早就死了,没能显影,影液最终留在了皮肤内,形成了那棵倒置的树,经过特殊处理后就被限制住,不会进入体内,对苏牧产生危害。
  天机液发作后,把影液的限制给破坏了,影液被苏牧的身体吸收进去,倒置的树就发生了变化,颜色越来越浅,“树冠”也越来越小,从大树变成了小树,又从小树变成了树苗,最终完全消失不见。
  苏牧如此痛苦,并不是刘猛下的毒发作了,而是影液引起的毒发,全身剧痛,就像被打一样。
  ……
  被围殴的最长记录是多久,苏牧并不知道,但他猜测自己肯定已经打破那个记录了,这群人不会累,一直在揍他。
  揍了几天?几月?几年?他已经算不清日子,这里也没有天黑天亮的说法,周围的环境没有变化,身上已经痛得有些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突然消失了。
  苏牧还真有点不习惯,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来,发现围殴自己的深海阎王、双鱼理、凯恩、六道骸和贞子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里还是地府,奈何桥还在远处,黄泉水还在流淌,利索的从地上站起来,苏牧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也没有痛楚,反而十分舒服。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从这个梦里醒来,被打都不会醒,肯定得找别的办法了。
  四周是一片平原,平得没有任何凸起,唯有这黄泉水和奈何桥比较特殊,考虑了一下,他顺着黄泉往上游走去。
  渐渐的,走进了一片山林之中,河水已经变清,景象十分熟悉。
  这是天虹瀑布的河道,再往前走了一截,果然看到了瀑布,像一根白色的擎天巨柱,竖在前方。
  瀑布的水流很大,却悄无声息,静得可怕,瀑底有个深潭,跳进水里,果然看到了那个洞口。
  吕啸天的骨头没散,仍立在那里,指着苏牧,墓室中间仍有口棺材,有半棺乌水,只是墙上看不到字,墙角也没有精血。
  “奎爷,我来看您老人家了。”苏牧笑着脱光衣服,轻车熟路的躺进了黑水里。
  一只大手把他抓起来,一个大拳头狠狠打在小腹上,苏牧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没有水,没有墓室,只有一片极端的黑暗,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冰冷,闻到了淡淡的药味与腥味,猜测自己已经醒来,可如果真的醒来了,为什么能感觉得到身体的冰冷?
  “莫非李庆这小子真找到御医,帮我治好了?”苏牧想坐起来,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一块石板上。
  动了动四肢,感受了一下周围,摸到了不少零碎的冰冷物体,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这里会如此黑暗,原来自己被放在了一口石棺里。
  “这么说,我真的死过,又重新活了?”苏牧抬起双手撑在棺材盖上,微微用力。
  石棺是不入土的,只放在墓穴里,他瘫痪了六七天,肌肉受到的影响还不大,虽然有些虚弱,但有焠体三阶的力量,抬起棺盖来不成问题。
  棺材里的零碎物体都是陪葬品,其中一个盒子里就装着那颗星石,一打开来,眼睛就被白色的光芒刺得生疼,适应后就看到了自己的陪葬品。
  “不愧是大老板,好东西真多啊!”苏牧嘿嘿笑了起来。
  
  第五十七章 影
  
  从自己的棺材里坐起来,看到了自己的陪葬品,苏牧笑得很贼,也打算当回贼。
  “不对,概念有些混淆了,盗自己的墓不能算是盗墓贼吧?”这样想着,他将石棺里的双刀背好,又把里面的各色财富尽数塞进怀里。
  身上穿的是寿衣,材质极好、剪裁极好,应该是出自应天城最有名的王剪刀之手,比苏牧生前穿过的所有衣服都要好,价值恐怕也是他所有衣服总和的好几倍,这真是件讽刺的事,人类好像更注重死后的享受,而非生前。
  把陪葬品都拿好,算是发了一笔小财,苏牧又拿着星石走了一圈,发现这间墓室面积不小,竖几面墙的话够一个五口之家在里面生活了,室内较为空旷,没什么陈设,毕竟住在里面的人用不到家具。
  重新盖好棺盖,把一切布置回原样,苏牧轻轻推开墓门,走到了室外,关于复活,并且重新能动的事得暂时保密,被赵公公知道的话,不知道又得喂他喝什么了。
  墓室建在一个很漂亮的小花园中心,周围种着不少树,地上长着高及脚背的草,如果不是大半夜的话,景色应该是极好的。
  可惜醒来的时机不大对,丑时刚过,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树木影影绰绰、摇摇曳曳,再加上孤零零一间墓室,着实有些吓人。
  这里仍是齐家的地盘,应该是家族性质的墓园,园外有围墙,门口有守卫,园内有守墓人,经茶苑一役,齐家的自卫力量剧减,墓园的守卫数量也明显不足,很容易就能潜出去。
  墓园就在距应天城不远处的宁安湖畔,风景比城内的翠镜湖还要好上几分,只是苏牧根本无心欣赏,他快饿死了。
  瘫在床上时只能喝些稀粥,感觉不到饥饿,恐怕一次也没有吃饱,又不知道在棺材里呆了多久,胃里早已空空如野,饿得头晕眼花,肚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再饿两天,恐怕连消化的功能都得退化了。
  没有力气,眼睁睁看着湖里有不少大鱼,却游不动、捞不着,好不容易在湖对面的林子里见到一只野鸡,追得满地鸡毛,最后还是把刀扔出去,碰巧在一棵树上弹了下,歪打正着才捉到。
  立即到湖边剥洗干净,用湖边的湿泥包起来,埋在地下,在上面生起火堆。
  虽说是大半夜,但烤鹿的教训是要吸取的,而且胃里没东西,吃烤的不利于消化,叫化鸡比较嫩,适合现在吃,要是有荷叶包着就更好了。
  坐在火堆旁,苏牧思考着又能活过来、又能行动的原因,但这种事光靠想是不可能想出来的,瞎猜了好一会,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他迫不急待的把火堆拨开,将那颗滚烫的、已经烤得裂开的大土丸子拿出来,重新弄好火堆。
  土壳子粘着鸡皮,剥开后带着鸡皮撒下来,就露出了冒着热气,干净白嫩的鸡肉,干净是相对的,也没有盐可以洒,却能吃出野鸡肉的鲜甜。
  一只肥硕的野鸡,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进了肚子,就连烤酥的骨头都嚼碎咽了,苏牧满脸、满手都是油汁,意犹未尽,但通体舒畅。
  想去湖边洗整干净,却在转身之后楞了一会,猛的打了个寒颤。
  他看到了恐怖的一幕,比回头见到贞子还吓人,身后什么也没有,吓人的不是怪物也不是鬼魂,而是自己的影子。
  湖边风大,火光在不停的晃动,苏牧转身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想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影子没有跳动。
  影子仍是影子,“躺”在地上,人是垂着手站立不动的,影子却抬着一只手,正用指尖去碰一颗灰白色的石头,那颗石头在月光下显得很醒目,但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并非什么难寻的灵石。
  影子像是在好奇,为什么手指伸到石头上后无法触碰石头,只能覆盖到石头表面?
  苏牧呆呆站着看了一会,猛的蹲下来,而他的影子却不会跟着动,仍站在那里看石头。
  把星石拿出来,光芒比火光要强得多,这次影子终于有了变化,换到了身体的另一面,却仍是自顾自的动,这次是跳动的火焰产生了好奇,可火焰是光,它的手伸过去后就会变淡,在触到火堆之前彻底消失,影子被吓到,一缩手,又出现了,于是继续碰火堆。
  诡异的情形持续了好一会,苏牧把火堆弄熄,又把星石收起来,月光照出来的影子已经极淡,似乎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在苏牧走动时,因为脚底相连,它的双脚会跟着动,对苏牧手上做出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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