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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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他的戏份在这场算是结束,看着她握着电话兴奋地笑着,像个孩子似的上下跳动;嘴角也泛起淡淡的微笑。
卓晨问:“明天的部分男主角就会出现,逸凌有兴趣继续吗?”
起初,当杨逸凌向他提出想要亲自参与的时候,他还有着怀疑、担心;不过现在看来还行,倒想看看照着剧本走下去这两人会擦出什么火花?
第二幕:场景换成一楼,叶洁的“爸爸”坐在客厅的沙发翻着报纸,“妈妈”则坐在旁边帮他彻茶;她蹬蹬下楼准备出门:“爸妈,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
她走到门外又折返跑到父母面前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下:“谢谢你们,我爱你们。”才转身往门外跑去;望着她充满朝气的背影两人不禁失笑:“这孩子。”
饰演叶洁父母的两位演员是影视界有名的影帝影后,能请到他们来出演这短短几秒的戏份可见卓晨的能力非同一般,也看出他对这个广告的重视;周蔓在从前就从电视上见过两人,如今一睹真容兴奋得像个小粉丝,休息的空挡一会儿要合照、一会儿要签名;引得众人发笑,两人也不摆架子,得知她的情况都教导她演戏的秘诀。
拍到叶洁出门的一幕今天的戏份算是结束,其他的要留到第二天到了外景地才能继续;卓晨喊了声收工,众人就各自收拾东西离开,有的回酒店休息,有的三三两两商量着要去玩;周蔓穿插在人群里寻找着杨逸凌的身影,兜了几圈都没找着。
他会去哪呢?问了卓晨,才知道他在第二幕开始前就出去了。
“要送你回去吗?”卓晨问,
她摇摇头决定自己回去;像游客一样走在小巷里,欣赏着风景;鼓浪屿有很多老住宅每一间都有属于它的老故事等待人们一一发掘,连脚下的街道都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它很美,随便找个地方一站拍下来都会是一幅美画;它很慢,就如时间被按下静止键。
她一直走一直看,在街边的小店吃过晚饭便回到酒店;开了灯洗过澡,又坐在窗前看剧本,偶尔看着外面的夜景发发呆。
门外传来“滴答”的磁卡开门声,她回头看见杨逸凌蹲在门后的鞋柜旁换鞋;“回来了?”“嗯。”
而后,他径直走到她身畔躺下,脑袋不偏不倚搁在她伸直的大腿上;闭上眼发出一声重重的鼻息,流畅的动作仿佛做过无数遍;她放下手中的剧本像是哄孩子似的抚着他额前的碎发,他的发质很柔顺像猫毛和记忆里的那个人一样;指尖沿着脸颊的曲线往下滑,落在他泛青的眼袋上轻画;一下、一下。
杨逸凌也不恼由着她,悠然享受那微微冰凉感;半响,耳边传来她的询问:“今天去哪里啦?”
“明天要用外景,去各个地点做确认;顺便和交警队协调一下管制的问题。”
“那是交通要道吗?” “不是,旅游景点之一,人会比较多。”
“哦,很累吧?黑眼圈也出来。” “还行。”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男主角突然变了?”
“志勋喉咙发炎,我只是无聊帮忙配个音。”
“是吗?”她将信将疑,明明看见连志勋和他的助理一直在聊天,下班时和她打招呼也不见有什么问题啊。
“明天的戏由谁来演?你,还是他?”
“你想他,还是我呢?”他冷不丁回了一句,周蔓一激灵望向他,发现杨逸凌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也直直地看上来,那眼神就像猛兽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稍稍说错话就会扑上来,奇怪的很。
她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说:“这是导演的问题,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杨逸凌轻笑,她应该忘了身边有一个可以左右导演想法的人。
次日,拍摄移到一处幽静的公园附近;今天孩子们也要上场了,早早的她便和孩子练习着对戏,玩玩游戏舒缓彼此的紧张感;孩子是天真烂漫,玩起来便忘了拘束还期待能快一点开始。
她留意到郝博无论多忙都会挤出时间陪着瞳瞳,虽然瞳瞳总是“叔叔、叔叔”的叫,但两人亲呢的行为始终会引来他人的非议,难道他就不会发现吗?
早上九点卓晨喊声开始,叶洁就从胡同里慢悠悠地走出来,面前是移动着的镜头;离约定的时间还早着,路过公园的洋紫荆树林看见小演员扮演的孩童在树下玩跳飞机;阵阵的嬉笑声引起她的主意,觉得有趣便过去看看。
许久,场记拍一下掌暗示小孩子望向她装出发现她的样子,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走过去说:“姐姐,你也来吧?”她看看孩子们期待的眼神说:“好,不过我不会。”
“我们教你。”孩子们齐声说。
于是,她接过孩子们递来鹅卵石照着他们的样子在格子里跳动;身上的白裙因跳动而飞扬、起起伏伏就如绽放在风中白莲,美极了;她仿佛忘了自己已是成人,天真地孩子们跳啊笑啊,沉浸在游戏中;爽朗而富有童真的阵阵笑声引来公园里其他人的围观。
突然,“嘣。”一下细不可闻的断裂声响起,做过手脚的发带终于经不起她的一再摧残断成两半,掉落;没了发带的束缚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起舞;“哇!”看着她的样子孩子们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和惊呼。
叶洁停下蹲在地上,闷闷不乐地摸着自己的头发;场景外的音响传来周蔓事先是先录好的内心独白:“怎么办?这样怎么去见他?”
孩子们见她蹲着不动都围过来问:“姐姐,你怎么了?”望着孩子纯真的眼睛她不知怎么回应,只好笑笑说:“姐姐没事。”
这时,站在她身边的瞳瞳孩忽然说:“姐姐你的头发很滑啊。”
原来他伸手摸摸她头,像妈妈安慰他时一般;结果柔顺的质感让他惊喜不已,他靠近闻一闻说:“还很香。”其他孩子们听了都靠过去闻:“真的,姐姐的头发很香。”他们可爱烂漫的样子让叶洁破涕为笑:“谢谢你们。”
适时传来她的又一句独白:“或许他也会喜欢吧?”满是花季女孩的小心思。
这场戏到这里就结束了,一气拍下来很顺利没有NG,看卓晨愉悦的神情应该拍得不错;他喊停后众人四散休息,孩子们或许已经混熟,还留在那继续玩。
郝博给每个孩子分了个冰淇淋,看着他们玩一会儿就回去工作;周蔓好奇地问他:“男主角是谁?”
郝博与卓晨相视一笑说:“你猜?”
让她猜,她猜是他;不过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广告拍摄·中
中午,大家在片场附近的饭馆定几个包厢聚餐,算是笼络感情也是慰劳一下幕后为了这支广告而努力筹划的工作人员;午后回到片场又开始辛劳的拍摄:
镜头从叶洁告别孩子们向目的地继续走开始,她步伐轻快一蹦一跳间青丝随风飞扬,引得擦肩的路人频频回头;曾为散发而焦虑的女孩,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正散发别样的美丽。
走到街道的尽头转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小巷的两旁皆是各具特色的店铺;店铺的老板也不招揽客人,静静等待有缘人光顾;明媚的日光从婆娑的树影间投下来,洒下一片星星点点;她踩着那些光点向前走,偶尔还转个圈、俏皮又可爱;设置在暗处的摄影机把她的一举一动拍下。
突然,她像是有所指引似的抬头望见男孩,不,应该是杨逸凌所扮演的相约的男孩站在前方咖啡馆门前瞧过来;嘴角轻翘宛若嘲笑她的幼稚行为;这个男人本就脸嫩,经由化妆师一装扮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年。
真的是他!心底涌起无法言喻的喜悦,在脸上化作一抹娇艳的嫣笑;被镜头捕捉永远定格。
“呃”
当她来到他面前的时候已经忘了该说什么,傻傻的望着他呃了半天也呃不出半句话。
卓晨及时喊停刚想过来指点几句就被杨逸凌挥手制止,只好怏怏的退回去。
“别紧张,慢慢来;深呼吸。”
他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指导而是鼓励,周蔓照着他的话把着急而起的紧张压下去,尴尬的向他笑一笑。
“好点了吗?” “嗯。” “还记得台词吗?” “嗯,我可以的。”
听她这样说,他便向卓晨点点头;工作人员立即上前替两人补妆,悄悄在她的发旋里藏了朵洋紫荆;是悄悄的,卓晨临时想到的主意,没有知会两人。
镜头从她走到他面前的一幕继续,她灿烂的笑容甜得可以酿出蜜来:“阿哲,等很久了吗?” 如阳光耀眼得让邓哲(杨逸凌饰演的角色名)恍惚,像着了魔似的凝视着她,平静的心湖里荡起粼粼波光。
“刚到。”
她仿佛不习惯他这样的注视,脸又红起来连忙说:“那走吧。”低着头往咖啡馆里走。
刚走了两步邓哲突然拉住她:“你头上有东西。”说完杨逸凌即发现脱稿,眼角余光瞄一眼卓晨没有反应一副看你们怎么圆的表情?
“有吗?是什么?”
周蔓停驻十分自然地接话,伸手就往头上抓;杨逸凌只好硬着头皮说:“别动,我帮你。”伸出双指轻轻拨开覆盖的发丝露出藏在里头的雪白的洋紫荆,是谁的恶作剧?一碰花儿就“咻”的一下顺着发丝滑下来,在空中旋转几下掉落在地。
这是梦吧?
柔和的阳光、安静的小巷、温婉如玉的女孩,一切、一切唯美得如同一个美梦;他屏住呼吸,生怕一呼吸就会惊醒。
“好了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让叶洁疑惑,伸手到他深邃的眼睛前晃了晃他才回神:“怎么了?” “好了吗?我头上有什么?”
邓哲低头看着地上的东西说:“一朵紫荆花。”
“哦,可能是孩子们放上去的。”
随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咖啡馆转进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这组戏份算是结束;当卓晨慢悠悠地喊停后,两人才长吁口气:终于圆回来了!
休息的空档,杨逸凌走到摄影机前看镜头回放;画面里的邓哲虽然台词不多,不过动作和眼神却满满是宠溺和温柔;他疑惑,刚刚整个过程他都胆战心惊见步行步;为何会变成这样?
反而卓晨和郝博对这次改剧本很满意,看着镜头突然来了句:“兄弟,你动心了。”
“动心,怎么会?”视线落在一旁正努力背着剧本的周蔓身上,心想:“没错,这个她总给他无限的惊喜;不知不觉间也开始牵动他的情绪;那又能代表些什么?爱情?曾经的陆滢比她更强烈,所以什么都不是。”
半个小时后拍摄继续,两人一前一后从咖啡馆离开,沿着小巷往大街走去;两人都不说话、并排着慢慢走;相邻的两只手因行走的动作摆啊摆,有时会不经意的触碰;叶洁很害羞每次碰到那温热的感觉都急忙移开。
几次之后,两人的手又碰到一起;邓哲顺势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她红着脸抬头望向他,他轻笑着回视,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我们去看电影吧。”
“嗯。”
摄影机对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拉远镜,让镜头中的两人的影子模糊成一片白茫茫;失了焦距的画面看起来如幻似真。
当然,这是卓晨想要的效果;为了达到这效果让两人在那条小巷来回了几十遍,等终于完成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剩下的部分只能等到明天。
为了安抚满是怨言的众人,卓晨让所有人明天放半天假;周蔓觉得这就像先给你一些甜头,再把你折磨得痛不欲生。
下班啦,周蔓收拾背包准备回酒店;杨逸凌鲜有的让她片场门口等他,会有什么事呢?直到晚上7点才出来,看起来挺急的拉着她就往三丘田码头赶;终于赶上了晚班的渡轮,他好像松了口气,却是周蔓噩梦的开始。
晕船的感觉让没吃晚饭的她更幸苦,幽怨地调侃他:“亲爱的,怎么这样有兴致带我来夜游啊?”
“嘿”
夜风习习吹进船舱有点凉,他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边说:“岛上没有电影院,接下来的电影院章节要回到思明区的电影院拍;如果明天才让你跟大队来的话,你确定你能拍吗?”
“所以,你是为我好,也为了不耽搁其他人?” “嗯。”
“你真好!都是我,明明说好不依赖你,到头来还是”
“人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次日,周蔓跟着杨逸凌到思明电影院踩点;站在大街上抬头看着它的外墙装饰和大大“思明电影院”几个字总有几分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上海“百乐门”的感觉;这是鸦片战争后厦门被西方列强指定为通商港口留下的产物,是历史的见证、也是文化的瑰宝。
墙上的LED屏幕播放着近期正在上演的电影的海报,偶尔还会弹出一则公告说什么今天下午2号放映厅机械保养暂停营业半天,如有不便敬请原谅的话;想想或许是拍戏的需要吧?
就在她在一层大堂走来走去参观着大致布局的时候,杨逸凌已经到自动售票机前买了票远远的喊道:“碧儿,过来。”“碧儿”
喊了几次她才回神是在叫自己,连忙小跑过去:“欸,什么事?”“去看电影。”
“现在?” “嗯,反正还早他们也没有那么早到;就当熟悉熟悉一下流程。”
然而电影他们只看了一半,他的电话就响了;杨逸凌一个人出去接听一会就回来拉着她离开;原来他们已经到了正四处找人;有点可惜。
下午,各个机组就位;场记“拍”的一声就开始:镜头从两人排队买好票开始,群演装成的人群在大堂里走走停停,邓哲牵着她绕过回廊上楼到2号放映厅;门口那个演验票员的正是早上给两人验票的男人,算是本色演出;看见是他们明显一愣才笑着让两人进去。
放映厅里也坐满了群演,叶洁跟着他找到票据上的位子坐好;电影要开始了,工作人员拉下电灯的开关,室内瞬间陷入黑暗,只留着大荧幕发着惨白的强光;她正襟危坐,腰板挺直得让身边的邓哲看着也暗笑,瞄一眼她拿爆米花的手正不自然地弯着:“怕吗?我们去换一部。”
她连忙说:“不,我爱看。”眼神有着不容拒绝的倔强。
虽是这样说,不过随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