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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血荐中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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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始终一言未发的铁残阳冷冰冰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再不去姚大人那,只怕营指挥使你的脑袋又在脖子上晃悠了。”
    这话提醒了王竞尧,姚訔本来对自己就印象欠佳,现在打完了仗居然不先去向他报道,只怕姚訔对自己已经恨到了极点。
    匆匆走到门口,王竞尧忽然回头笑了下:“我说铁残阳,按理说你这人心也挺善良的,怎么整天总扮出个哭相,就好像我们都欠你钱一样,小心将来你连老婆都找不到!”
    还没有等铁残阳反应过来,王竞尧已经大笑着走了出去,只留下呆呆地琢磨王竞尧话里意思的铁残阳,还有那一票不怀好意暗暗发笑的兄弟们……
    ……
    果然,才见到姚訔,姚大人就大发雷霆,吼声几乎把个屋顶击穿。王竞尧这次倒也学乖了,低着头任由姚訔责骂,一声不发。姚大人在上面骂得起劲,他王大人却在下面盘算着编练新军得需要点什么武器,得花掉多少金钱。
    可惜自己口袋一个铜板都没有,离开了军营会不会饿死都大有问题,至于编练新军的资金究竟从哪来,王大人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发泄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姚訔似乎有些累了,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语气稍稍平缓了些:“要说今天这仗打得漂亮,以最轻微的代价击毙鞑子400余人,实是我大宋军队前所未有的奇迹,本官本应该升你的官,不过你战后居功自傲,两相折抵。看在你作战辛苦的份上,本官私人还是有赏。”说完他转过头,吩咐下人说道:“取本官私蓄铜钱五十文给王营指挥使,以示嘉奖。”
    开始听到有赏,王竞尧大喜,不管怎么说,总算能解编练新军的燃眉之急,但当听到姚訔说才铜钱五十文的时候,王竞尧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等五十枚铜钱放到王竞尧的手里,王竞尧哭笑不得。在自己那个时代的小说和电视里,哪个当官的不是动不动就打赏有功人员几百两银子?怎么轮到了自己身上,就才这么几枚铜钱?而且听姚訔的意思,这已经不少了。
    王竞尧硬了硬头皮,说道:“请姚大人开恩,能否暂借王竞尧一百两纹银,营中弟兄多有受伤,我想也给他们发些奖赏,也好在日后感念大人之恩奋力杀敌。一旦鞑子兵退,王竞尧拼着性命要要还上,或者大可以从王某人的薪俸里扣除。”
    姚訔象看个怪物一样看着王竞尧,满眼的不可置信,过了会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一拂袖子说道:“荒谬,荒谬之极,和这种人本官也没有什么可说的。陈大人,那些个话就由你和他说吧,本官实在觉得厌烦。”
    王竞尧莫名其妙,不借就不借吧,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陈昭走上前来拍了拍王竞尧的肩膀,笑道:“王老弟,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一百两?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吗?朝廷最精锐的禁卫军士兵,一年的薪饷才不过三十贯,咱朝廷现在丢了大半壁江山,财政非常吃紧,一贯也就合八百文。待遇如此优厚的禁军,要三到四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一百两银子。咱的厢军更加不用说了,别说现在战事紧张,处处需要用钱,常州官兵薪饷早已停发,就算有薪饷那会,一年象你这种官衔,也就十贯铜钱,一百两,嘿嘿,只怕你没有十年别想还清。”
    这次王竞尧是真的听傻了,肚子里把自己那个时代的电视剧编剧骂了个遍,他发誓有朝一日能够回到现代,一定不再看任何电视。他老以为在古代一百两算不得什么大数目,没想到自己在这要工作十年,还积攒不起这个数目。
    陈昭盯着他说道:“我看王老弟你借钱不光是犒劳手下弟兄那么简单吧,我要猜得不错的话,老弟你借钱一定是别有所图。”
    看着陈昭老狐狸一样的眼睛,王竞尧知道瞒也瞒不过他,或者此人一旦知道后能给自己帮助也不一定,当下咬了咬牙,把自己想要编练新军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第二十一章 杀人妙计


    
    陈昭听完后频频点头,赞不绝口地说道:“好想法,好想法,我大宋自开国以来,历来重文轻武。军备荒废,否则怎能让鞑子猖狂如此?常州得你,天不灭我啊!”
    话是说得够漂亮了,可王竞尧听了半天,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听到,他原指望的陈昭会慷慨解囊,那更是半点影子也没有。
    大失所望的王竞尧,一时间连懒得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他的表情可瞒不过老奸巨猾的陈昭,陈昭笑着说道:“老弟,要说你这人智勇双全,那是当真一点也没有错。不过为人处事贵在坚忍,要善于等待,学会等待,若是连这也学不会,那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
    王竞尧敷衍似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也不理会王竞尧的态度,陈昭说道:“姚大人让我转告你,今夜丑时,王应节副统制将会率领五百精兵偷袭敌营,姚大人吩咐,由你带本部兵马,于寅时出城接应,万万不可有误!”
    王竞尧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不可!他们当战争是什么?游戏吗?我在城楼上看到过鞑子的军营布防,营帐连绵有序,防卫壁垒森严,休说是劫营,就算连靠近也不可能。王应节不去也罢,若是去了必败!我常州军队本来就不多,再去了五百,实是抽了我常州脊梁啊!”
    陈昭叹息了一声:“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姚大人深知用兵之法,精读兵书,难道也看不出其中道理吗?”这次王竞尧是真的急了,连嗓音也提高了几分:“莫非说这些都是假的?姚大人屁也不懂?”
    “住口,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辱骂上司!”陈昭忽然厉声喝道,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王竞尧也感觉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讪讪地闭上了嘴,心里只是在担心那五百士卒的安危。
    陈昭也发觉自己过于严厉,生怕伤了这员自己爱将着之心,他低声道:“其实姚大人又何尝没有看出其中的道理呢?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姚大人又如何能以奇计重夺常州?老弟,世界上的能人不止只有你一个。”
    不懂,王竞尧迷茫了起来,他弄不明白的是,姚訔既然已经知道了此去必败,那为什么还要答允王应节的要求。
    “因为他是淮东制置使李亭之的外甥啊。”陈昭一边摇头一边解释着道:“李大人忠心报国,那是没得话说,但是这个外甥,嘿嘿。王应节平日里在李大人面前唯唯诺诺,小心谨慎,一旦出任副统制,协助姚大人收复常州后,刚愎自用,狂妄自大的性格那是一览无余,有的时候连我们姚大人也不放在眼里,这样的性格对于常州保卫战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他有着李大人这层关系,咱们常州想要长久地坚守下去,得依靠朝廷和各方的支援,这个副统制是万万得罪不得的。既然得罪不得,那若是有个机会让王副统制阵亡,以李大人的为国为民的性格来说,那是绝对不会追究的……”
    说到这陈昭不再往下说了,但这些话却听得素来胆大的王竞尧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寒意从心底涌起。
    自己那个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够勾心斗角的了,但来到这个时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欺骗和出卖,就连一代抗元名将姚訔也是如此。王竞尧只觉得周围到处都充满了谎言和杀机。
    为什么?自己的国人为什么会这样?若是中国人万众一心,同心抗敌,又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征服我们的国家,征服我们的民族?
    亡国之祸就在眼前,我的祖国,我的同胞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王竞尧几乎呻吟在心里喃喃说道。
    他现在最恨的就是自己只是个小小的营指挥使,说出来的话,只怕除了自己的兄弟以外没人会当真,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掌握了实权,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改变掉这种丑陋的现象。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王竞尧暗自在心底发下了这个誓言。
    可是现在大军压境,能不能躲过这一长灾祸还很难说。
    “老弟,你也别怪姚大人。”陈昭叹息着说道:“要想死死守住常州,军令政令必须要统一,如果在常州知州头上再加个副统制的指挥,常州军民又该听谁的呢?”
    王竞尧默默点了点头,也许陈昭大人说的是实情。
    “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陈昭收住了感慨:“这些话你我二人知道就可以了。本来按照姚大人的意思,出城救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不过我现在拜托你一件事,带着你的兄弟,能救出多少人就救出多少人吧,这些,可都是我大汉的子民。”
    陈昭说完转头向外走去,他的背影看起来苍老憔悴,他的脚步看起来沉重蹒跚。
    王竞尧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陈昭大人为了常州,当真殚精竭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觉得非常信任这位大人,甚至愿意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
    “王大人,夜深了,你还不走吗?”正沉思间,忽然从王竞尧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王竞尧回头看去,正是昨夜为他包扎伤口的那个姚訔的女儿,菲儿。
    王竞尧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令尊召我商量作战军情,不想打扰了姑娘,在下这就告辞。”
    “我叫姚楚菲。“菲儿淡淡地说道:”刚才你和陈大人的说话我都听到了,父亲的所作所为我也都知道了,也许你觉得我父亲的做法很卑劣龌龊,是吗?”
    王竞尧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叫为什么那么不当心,他定了定神说道:“不敢,姚姑娘,所谓非常时行非常之事,姚大人大概就是属于这一类的人吧。”
    姚楚菲很快就听出了王竞尧话中带着的讥讽之意,她略带忧伤地说道:“非常时行非常事,大人,谢谢你给我父亲找到了那么好的借口,但我不会感谢你的。”
    
    
     
   
第二十二章 军人本分


    
    “我不会感激你的。”说这话的时候,姚楚菲的话中掩饰不住自己的骄傲:“不管你们怎么看,在我的心目中,父亲永远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真正的大豪杰!”
    王竞尧笑了一下,也不多说什么,但凡少女只对两种人崇拜,一种是自己的心上人,还有一种就是自己的父亲了,要和女人斗嘴,只怕再厉害的男人也不是对手。
    但说到这姚楚菲就不再说下去了,她低下了头,咬着嘴唇说道:“王大人,我看你的样子,好像非常之的讨厌我,是吗?”
    王竞尧有些头大,不过她也奇怪这姑娘和昨日在城楼挥刀杀人时的态度已经大不一样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怎会讨厌姑娘,日间姑娘在常州城楼挥刀杀人的英姿,对鄙人的评论,犹自历历在目。”
    姚楚菲怔了下了,接着奇怪地笑了出来,笑容非常灿烂:“我明白了,姚大人,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不过我也不想与你解释,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对了,方才我听到大人想编练军队,可是有这回事情吗?”
    知道瞒也瞒不过去,王竞尧勉强点了点头。
    姚楚菲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绢包,将它塞进了王竞尧手中,红着脸低声说道:“家中的所有资产已经被爹爹散尽,用来做抗元之用,这点是我的私房,请大人收下,聊做一点军费,表一下菲儿的心意吧。”
    王竞尧这次是彻底怔住了,小绢包的分量并不重,显然没有多少东西在里面,但一个姑娘家能有如此侠义心肠,是王竞尧意想不到的。王竞尧倒也不是个会客气的人,他向姚楚菲深深鞠了一躬:“姚姑娘大义,王竞尧铭刻在心,他日常州之围若解,我,我……”
    说到这他可说不下去了,常州之围解了后他拿什么还?凭那也不知道哪一年才能发到手的十贯的年俸吗?
    “愿大人马到功成,一雪我汉人之恨!”姚楚菲正色道:“菲儿捐资,非为你王竞尧个人,乃是为了我常州百姓,为了千千万万汉人所蒙受的耻辱,大人保重!”
    姚楚菲的这一手让王竞尧对她的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对她父亲不好的印象也大大减少。我汉族非是无人,一个姑娘尚能如此侠肝义胆,又何愁常州之围不能解呢?
    回到住处的王竞尧紧急将所有兄弟全部叫了过来,连才上床休息的护国寺杀人和尚司马南轩也被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等王竞尧把王应节的事情一说,小小的房子里立刻就象是炸开了锅一样。
    “王应节糊涂,这简直是去找死!”司马南轩破口大骂:“好端端的五百精兵,就因为王应节的昏聩而要葬送,姚大人善于用兵,为何也不劝阻?”
    王竞尧张站嘴,欲言又止,这些内幕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免得冷了众兄弟的心。
    “大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张长永问道:“救还是不救?王应节此去必败无疑,我们若贸然出击,只怕自己也会身陷重围。说句丧气的话,野战我们还的确不是鞑子的对手。”
    王竞尧苦笑了下,奇怪地说道:“有的时候战争的胜负无关紧要,某些时间里,战败甚至比战胜还要有利用价值,因为这符合某些人的利益!”
    司徒平一有些懂了:“那么,你的意思是,是救?”
    王竞尧仰首向天,坦然地说道:“我们管不了其他人的想法,我们要做的,是尽好军人的本分,向蒙古展示我们的勇气和智慧!出城去的,都是我们的兄弟,都是汉族的子民,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全部战死在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之中。传我命令,所有兄弟集合,寅时到达城外,随时准备接应!”
    “是!”几个兄弟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铁残阳,你到一百名弓箭手呆在城楼上,一见我们回来,立刻乱箭阻挡住鞑子追兵!”王竞尧第一个点到了箭术神气的铁残阳。
    铁残阳什么话也没有说,扭头就往外走,看这样子已经去准备弓箭手了。
    “司徒平一、张长永、陈中建、周龙,随我带300兵卒出城救援!”王竞尧一口气点了几个人的名字,接着说道:“司马南轩带100僧兵在城门附近等候,若是铁残阳的箭手无法挡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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