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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色香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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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月辰跺跺脚,羞恼异常道:“越说越难听了,我哪有……”

二人正相互打趣着,远处乡间水泥跑道上,一辆香槟色的宝马匀速驶来,远看的时候,宝马的速度不是很快,然而,越接近他们,速度越来越快,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工夫,转瞬间,宝马稳稳停在花月辰的卡宴旁边,“吱呀”,随着轮胎摩擦地面之声响起,车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黑色镶着金色花纹的女式高跟凉鞋。

花月辰目光一凝,打趣之色消失于无形,取而代之的则是嘴角轻撇之下的一抹淡淡冷笑。

一双肉色的丝袜美腿紧随其后出现在车门之外,正如诗中所云,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似乎是为了吊人胃口,高跟凉鞋与丝袜美腿已经出来了,美腿的主人却还在车后座磨蹭着,透过贴了膜的车窗,隐隐可以看见伊人拿着化妆镜在补妆。

花月辰笑得愈发清冷,口中则道:“真‘作’,几十岁的人了,还学十几岁小姑娘扮嫩,这种事也亏得她能做得出来……”

“啊?她都有几十岁了吗?那你……”秦风猜到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素有花月辰的“情敌”之称的风晴柔,要不然的话,以花月辰的性子,很少有如此不屑的口吻去评价一个人。不过,说起对方的年纪,记得岳语夏提起过,她是花月辰的大学同学,那么,二人应该同年,她有几十岁了,岂不是花月辰年纪也有这么“老”了?

“我这不是打比方嘛……”花月辰听懂了秦风的潜台词,她迫不及待解释着,以防秦风对她的年龄发生误判。

正说着,宝马的车门总算直开九十度,一张让人炫目的精致俏丽终于展现在阳光下。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尤物,脸型与五官的搭配仿佛是一件极美的艺术品,而且还是天然无修饰的艺术品。看得出来,除了唇膏,她没有用其他化妆品,但是,肤色依旧是雪玉般晶莹,一层淡淡的脂玉色质感,给人以透过肌肤能看见搏动的血脉似的错觉。她的两瓣唇肉好像水洗过的红樱桃,似有似无的水渍在光线折射下,那种鲜艳欲滴之色,真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只不过是匆匆惊鸿一瞥,秦风却也瞬间明白,如此绝色,才有资格与花月辰一较长短,换句话说,这二人现在站在一处,以秦风的眼光,几乎分不出这二朵人间绝色,究竟是谁领。

“哎呀,辰妹妹,真的是你啊……我说呢,今早上出门。枝头的喜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原来是在告诉人家,今天要遇见贵人呢……”

花月辰变脸很快,瞬间的惊讶之后——当然是装出来的,她马上堆满了笑容。道:“晴妹妹。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她当然就是花月辰的“情敌”风晴柔,这一刻,辰妹妹和晴妹妹热烈地拥抱在了一起。稍后,二人分开,相互打量着对方,接着又抱在一起,彼此叙说着对对方的相思之苦。

秦风摸着额头差一点呻吟出来。这也太假了吧,关键的是,这份假,彼此都应该心里有数,也难为她们还抱得这么紧,担心对方识破了自己只是在“作”而已……

“让我看看,晴妹妹……”良久之后。花月辰双手搀扶着风晴柔的手臂,全身打量一番之后,蓦然慨叹道:“你胖了……”正当风晴柔脸色一变,却又听花月辰啧啧赞叹道:“不过,胖得恰到好处……”

秦风忍不住转过身子。淹没在卡宴的车头后方,一个人背着她俩捧腹偷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花月辰也有这么损的一面,要说风晴柔的身材,怎么说呢,她的身材曲线玲珑,黑色的旗袍把她胸部的饱满勾露地一览无遗,金丝绣线点缀的花骨朵在她胸腹之间怒放,更凸显了那一对浑圆。黑色的旗袍同时也展现了她的香臀之翘,这种翘,张扬而不张狂,若增之一分,则显得有些肥硕了,而现在却是恰到好处。

风晴柔就是极品尤物啊,把她说成胖了,那要多昧着良心啊。只不过,今天昧着良心的不是只有花月辰一个人,只听得风晴柔忽地轻轻一叹,怜惜道:“辰妹妹,你却是瘦了……瞧瞧,难得来一趟郊外踏青,还穿着老古板的职业装,可想而知,你的压力是如何之大啊……”

秦风本来已经笑得差不多了,结果被风晴柔这么一说,想象着花月辰听到“情敌”评价她着装古板,那张绝色的俏脸之上该是如何地“悲痛欲绝”,一想到这儿,又捧腹偷笑不已。

“咦,辰妹妹,你车子那边是陪你踏青的男伴么?不准备给姐姐介绍介绍?”

秦风的动静实在太大,大到风晴柔想不注意他都不行。其实,今天花月辰和风晴柔前来顾氏老宅是来做什么的,彼此心里都明白得很,在风晴柔看来,秦风左右就是一个厨子,当着花月辰的面,把他说成是花月辰的男伴,未尝没有挤兑与羞辱的意思。花月辰岂会不明白风晴柔的用意,这却是让她为难了,所谓的男伴,是,也不是,她和秦风之间的情愫,彼此之间心里都是知道的,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却是要维持着老板与员工的体面。花月辰的纠结在于,她否认男伴的说法,会不会惹得秦风心里不快,进而与她逐渐疏远,这样子的后果,却是她难以承受之重。

想不到的是,秦风却先一步来到二人身边,他的表情与动作十分夸张,一边搓着手,一边点头哈腰说:“花总,这位是……”

风晴柔之前没有过多注意到秦风,她的眼里只有“情敌”花月辰的存在,这一刻,当亲眼目睹了秦风刀削斧琢的俊脸,以及玉树临风的挺拔身材,脸上不由浮现出惊艳之色,若说这人是花月辰的男伴,不但不会让花月辰丢脸,反而因对方的俊朗挺拔,而使花月辰亦为之增色不少。

花月辰稍稍一怔,随即明白秦风的心意,遂大模大样说道:“这是风总,我的大学同学……”

“原来是风总,您好,您好……”秦风依旧是讨好地说道。

风晴柔的这份惊艳只是维持了一会会儿,当她看到秦风谦卑之状,心里头难免起了轻视之念,心说,厨子毕竟只是厨子……不过,为什么花月辰手下厨子很能拿得出手,而她手下的厨子,却多是歪瓜裂枣之辈?想到这里,难免有一股不平之意充斥胸臆,始终让她难以抒怀。

 '0197章'。久仰

风晴柔的宝马车司机就是昨天郭德湘提起过的彭尘远,当他从驾驶座上下来,由风晴柔介绍给秦风和花月辰的时候,他们二人都被他的外表吓了一跳。

有一个词叫做“歪瓜裂枣”,秦风认为用在彭尘远身上十分贴切,你看他,左边的眉毛是吊起来的,右边的嘴角是斜着向上勾起来的,其他的就不说了,就是这两个地方,着实有着点睛之妙,活脱脱把一个词汇盘活了。

“哎呀,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彭尘远彭师傅,久仰久仰……”秦风热烈地半弯着腰与彭尘远握手,他和彭尘远的身高相差了有二十厘米左右,优势十分明显,年龄差别也十分明显,彭尘远看上去像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而秦风,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就好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花月辰不由得掩嘴偷笑,秦风的热情实在有些过分了,所谓的久仰,花月辰掐指一算,左右加起来就是昨晚上听郭德湘这么一说。不过,一晚上的工夫,有时候也的确算得上很久很久,不是有句话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一个晚上,十二个小时,大概也抵得上一年又半载了吧……花月辰水盈盈的大眼睛在秦风脸上打转,又忍不住想到,如果她一天见不着秦风,也会有三秋之隔的难受吧。

彭尘远的长相这么有型,他的内心世界,要比一般人来的敏感得多,花月辰不笑还好。这一笑,他就开始钻牛角尖了,比如说,秦风口称“久仰”,言外之意,是不是表示他早就听说了他的长相有歪瓜裂枣这么一说呢?

“朋友,你怎么个意思呢?”彭尘远一脸不快。他抽回手,半仰着头说道。

“什么怎么个意思?我这不是和你打招呼嘛……”秦风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他两手一摊,反问道:“你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骂人呢。你别当我看不出来啊……”彭尘远双目圆睁。若非他身高不够,怕是要指着秦风的鼻子开骂了。

“我靠,这就骂人了?”秦风一不做二不休,你不是说我骂人么?那就骂吧,谁怕谁啊。于是,他说道:“听好了……你这个贱人……这才是骂人,听懂了没有?靠。贱人就是矫情……”

“你……”彭尘远变色,却又顾虑着秦风身高比他高、年纪又比他轻,动手打架,他肯定讨不了好,顿时一股气憋在心里。再憋下去,估计就要憋出内伤了。

花月辰一看不妙。毕竟,“贱人”一词以形容女性居多,虽然她的私心是认为秦风在替她指桑骂槐以贱人形容风晴柔呢。不过,这是她心底里的秘密,而在明面上,她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花月辰轻咳一声,故作不快道:“秦风,晴妹妹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对他的男伴无礼呢?”

秦风故作一哆嗦,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啊?那我真是太无礼了,对不起啊,彭师傅,我只不过是一名厨子,万万没有想到会冒犯了您这位风总的男伴,该死,真是太该死了……”

花月辰悄悄地把她的脸蛋隐藏到秦风身后的阴影里,以免她开心的笑容会被风晴柔看见。实际上,这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风晴柔又岂会不知道她这会儿笑得开心死了,比中五百万大奖还开心呢。

“呵呵……”风晴柔淡淡笑着说道:“辰妹妹手下的厨子真是牙尖嘴利好不厉害,就是不知道他的厨艺,有没有他牙口一半的厉害……”

风晴柔袅袅婷婷来到秦风对面一尺不到的距离,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还有那一道道动感的S形曲线却犹如依旧在风中摇曳。风晴柔酥酥的语音很柔,即使是在质疑,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媚,却是难以让人心生辩驳之念。

秦风干笑两声,他忽然有些后悔,以风晴柔的绝世丰姿,硬把歪瓜裂枣似的彭尘远说成是她男伴,的确有亵渎她之嫌。

风晴柔走了,她不打算再和花月辰进行口舌之争。而花月辰占得了一时的上风,却似乎对她更为忌惮,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忧色。

“喂,看够了没有……”花月辰忽然有些着恼地对秦风说道。

“啊?其实我没有看她……”秦风其实正在欣赏风晴柔的背影,她的旗袍,果然是最能勾镂出女性曲线之美的服饰,而旗袍搭配在风晴柔身上,也似乎是为了证明女人是水做的这一至理,上半身的饱满与下半身的挺翘,似乎就是为了彰显那中间地带的纤柔,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扭动,总是与饱满的轻颤相倚相随,远观或者近赏,都能品出其中韵味。只看了一会儿,连秦风都要暗赞,所谓“掌中轻”,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花总穿上她一样的旗袍,身材要比她更为完美……”秦风这句话倒也不是在奉承,而是事实如此,风晴柔的风姿,有一多半是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而且,她也更会扭摆,但若是论三围的完美,至少秦风是有亲手体验的,花月辰胸前的那一对饱满,真的是让人销魂之极,握在掌心,简直不忍释手,至今仍让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一天清晨,他为她戴上罩杯的那一刻。

“才不要穿和她一样的衣服呢,难看死了……”花月辰违心说着,一边是因为秦风多看了风晴柔而着恼,另一边,却又没头没脑说道:“谢谢啊……”

“谢什么?咳,这有什么好谢的,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受人欺负的,就是受别人的气话也不行……”秦风很用力说道。

花月辰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他有多骄傲,花月辰应该是最清楚的人了,即便他只是切配工一枚,该顶的时候,他从来就不会示弱。可是,今天,他却卑躬屈膝,在风晴柔面前极尽谦逊,说到底,这也是为了她的面子,而这份面子,又是以损害他自身尊严而换回来的,这里面,饱含着的,是他浓浓的情意吧。

刹那的感动没能打消花月辰心头的隐忧。未几,她有些担忧地说道:“风晴柔一向都不是肯在言语方面吃亏的主,她这么急着走,显然是对这次献艺志在必得……”

连花月辰都认为风晴柔有志在必得的实力,那就表明了她对彭尘远有着深深的忌惮。说起彭尘远,别看他长得歪瓜裂枣,但是他的实力,却绝对不歪,也不裂。

“彭尘远是一个在国际上也具备一定知名度的名厨,上一届的金蓝带奖,他曾从亚太区成功突围,进入到高卢国的总决赛,在总决赛阶段,因为一道有争议的菜,最后虽然遭到淘汰,却使得他的知名度较之以往更为响亮……”

花月辰和秦风边走边说着,提起彭尘远,毕竟是成名已久的大厨,厨艺界流传有他许多的故事,而花月辰,在这一行也是浸淫已久,说起厨艺相关的典故也是信手拈来,倒是听得秦风津津有味。

“彭尘远在高卢国总决赛的成名菜就是‘浇汁活鱼’,这道菜据说是慈禧日常食用的‘燕翅席’中的一道热菜,做好这道菜,需要掌握‘三快’, 一是加工快,无论去鳞、开膛、去五脏,鱼身上两侧切花刀,都要迅速干净利索;二是烹调快,挂糊、油炸、烹汁必须敏捷而协调;三是上菜快,即出菜端上桌的速度要快……除了这三快,还有‘一精’之说,即刀工娴熟,烹技精湛……”

秦风听了一阵不忍,他大摇其头,道:“活鱼啊,那岂不是成菜端上桌的时候,鱼还是活的?”

花月辰说道:“是啊,鲤鱼上浆挂糊之后,用冰毛巾裹住鲤鱼的头,把鱼的身子浸入沸油锅炸熟,浇上糖醋汁,端盘上菜的时候,可怜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瞪着圆圆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吃过的人都说鱼肉极嫩而鲜美,我是不敢吃,不过,喜欢吃的人那真是极爱其美味,我曾亲眼看见有人向鱼敬酒,当把酒倒入鱼嘴时,它的鳃动得更快,鱼嘴也张得更大,那些吃客还笑称‘妙趣横生’,也不觉得这有多残忍……”

即便是秦风生杀活鱼的时候手有多快,听了花月辰形容的,也开始批驳这其中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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