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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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声,只是把我的怀疑告诉了我徒弟。”孙老先生摸摸胡须说着。
“我一听师父说那药是迷魂汤,再一听效果,一见那姓钱的坐在床头怎么也不肯让下位置,我就觉得师父说得是真的。想想,就算是萧先生先那么严重,躺床上毫无知觉,而众人皆无计可施,突然只见就出现了萧小姐的门外,大家都是那么惊讶,全扭头去观察,可是等我回过头看去,那姓钱的还是死死坐在萧小姐的床头,头都没移一下。所以我听见萧小姐要醒的时候我才推了一把杨小弟。哈哈,你们是没注意看,当时那钱先生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死死得盯着杨小弟的时候,看得我肚子里笑得不行。”范大夫在那说着后续。
“啊,”萧父吃惊的看着孙老先生:“那钱先生不是帮小女治病么?他心存不轨啊。”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杀气腾腾。
陈医生在旁边仿若听传奇小说:“如果从现在看来,那钱先生还真没有看出对萧小姐有治疗,因为没有他的药,萧先生现在也是生龙活虎啊。不过还真有迷魂汤啊,看来以后我要仔细研究研究中医了。不过孙前辈,我看萧小姐先前的神志并不像服了某些精神药物神情恍惚啊,要不是现在有个对比,我一直以为萧小姐对这位杨小弟很有好感呢。”
“那是,迷魂汤并不同于西医里面的那些精神用品药物,它只是使一个人对服药后他见到的第一个人产生强烈的好感,就好像有些动物见到的第一个生物都认同是它的母亲一样。这汤对人的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影响,所以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感觉不到有改变。”孙老大夫回答道,他一如传闻中的对后学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那丽华刚喝的那个药没事吧?”萧父一脸担忧的望着孙老大夫。
孙老大夫哈哈一笑:“看来,是那个钱先生看上了令女,想用迷魂汤来令令女喜(…提供下载)欢上他,可惜偏偏令女第一个看到的是杨小弟,这样下去岂不是帮他人做嫁衣,这个钱先生肯定不依,这回送过来的应该没问题是解药吧。我不知道,我没见过解药。不过看令女的表现,显然是突然发现先前的表现太过于热情了,所以才害羞的跑了回去,那应该就是解药了。”说完轻叹了一口气。
萧父松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活到了四十五,还能见到这般不要脸的人。要是再让我见到他--哼哼。”
听到众人这般分析,萧母一脸怪异的走去了萧丽华的闺房,在门口很是敲了一会,才好不容易走进了闺房。然后里面传来了一些奇(…提供下载…)怪的声音,众人皆望向杨木衣,杨木衣坐立难安,一脸尴尬。
萧父望向孙老大夫:“孙老先生,我知道您见多识广,您能告诉我我和我家丽华这个突然七窍流血昏迷不醒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您认为是什么就说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非(…提供下载…)常感谢您。”
孙老大夫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说实在话,老夫我也算走过了大江南北,可是你这情况还是第二次见到,我到现在还是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病怎么来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不过一定要给点意见的话,我觉得倒与鬼神之类可能有关系。”
陈医生不同意了:“孙老前辈,虽然我尊敬您,可是这鬼神之道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
孙老大夫并没有反驳:“我们学得医学不同,生活的时代不同,观点自然不同。老太太先不是说杨小兄弟精通此道么,听听他的观点吧。”
陈医生有露出了鄙视的眼神盯着杨木衣,杨木衣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以前跟着老头到处混吃混喝的时候这种眼神太多了,自己虽然没有老头那般厚的脸皮,但也学成了个七八成。
杨木衣细细回顾了下:“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萧家一家全部中了别人下的小鬼,我把小鬼给灭了。嗯,就是陈医生在你们医院查不出原因的昏迷那次,后来萧伯父就醒过来了。但是突然又昏迷不醒了,而且还七窍流血。我仔细看过了,并没有人在萧伯父身上做什么动作,血止不住,我只能用一道符给止了,但那符只能管用一个时辰,还在想其他办法时萧丽华又倒了,再后来你们来了,他们又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不过我觉得真的和这个应该有点关系。”
萧父皱皱眉:“那小杨,你觉得还会再次出现这种情况么?”
杨木衣肯定的点头:“那是肯定的,只要对方没有达成目的,或者被我们发现,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有所动作的。”
陈医生摇了摇头想说什么,但想起了迷魂汤还是没有表达意见。
杨木衣想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来对萧父说:“伯父,其实我倒觉得那个钱先生有嫌疑。”
萧父青紫着脸:“那样的畜生能有什么作为,只会弄些下三滥的招数。”恨恨呼了几大口气“何况我可以肯定我们家和那个姓钱的绝对是第一次见面,以前都不认识,他无缘无故地怎么会搞我家啊。”
范大夫在旁插了一句:“他和你那个弟弟还是朋友,应该不会是他吧。”
萧父浑身一颤,脸上陡的一变:“嗯,应该不是他了。”然后唤赵司机添水,自己则说去吩咐晚餐,走上了楼,众人皆担忧的看着他,萧父一霎那仿佛被抽没了力气,爬楼的时候很是不稳。
当萧父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众人才发现现在客厅里竟然没了主人,一时都比较拘谨起来,只好将视线放在了无聊的电视广告上。
还好,没多久萧父就再次出现了,比起上楼,他现在神情无疑好多了,脚步也较先前轻快得多。不再言病情的事,只是天南海北的闲扯,而众人也是随意应答,一时客厅里面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萧母也从萧丽华闺房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偶尔还瞥上几眼杨木衣,让杨木衣坐得颇感难受,还好后来萧母似乎感觉到了杨木衣的不安,坐在萧父旁边静静的看着萧父与众人聊天,很是和谐。
果然闲聊的时间过得很快,杨木衣仿佛才过没多久,赵司机就对萧父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萧父吩咐赵司机去喊老太太,老太太下来后让众人稍等,因为萧立学答应来吃晚餐的,又让萧父打电话联系下萧立学。
杨木衣看了看老太太,发现老太太虽然刚休息完,但脸上还是一脸倦意。
萧父在老太太旁边说:“立学现在比较忙,就不过来吃饭了。我们先吃吧。”
老太太点头,然后一起往餐厅走去。刚好碰见了萧丽华,萧丽华一见杨木衣脸上一红,立即离他远远的,仿佛他如同洪荒野兽般,与先前那黏糊样判若两人。杨木衣心里一酸,虽然自己对萧丽华并没有太多感觉,但一对比总觉得失去了什么。或许暧昧的感觉不仅只有女生追求,男人也希望拥有吧。
端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大大小小有十几个碗,多的是海鲜。老太太招呼众人做好,然后端起酒杯,倒了点红酒,向众人致谢。众人都举杯示意,就连萧丽华也优雅的端着高脚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第十章 老头的提示
就在饭桌上,杨木衣亲眼看见了萧立国与萧丽华两父女前一秒还谈笑嫣然,后一秒就七窍流血昏迷不醒,更让人寒心的是偏偏流血的面孔下那张脸还是微笑着的,构成一种妖艳的恐惧。
陈医生立马将两人放平,再次仔细的进行了诊断。一会,他抬起头来冲着已经似乎吓傻的老太太和萧母说:“还是先前的症状,我是无能力了。要说是病毒吧,发作这么严重的迅速的只能说是新病毒了,但为什么只有他们两父女发病呢?要说是遗传疾病也不可能一起发病到同一秒啊。虽然我不相信传统的封建迷信,但是这个--您还是找几个风水大师仔细看看吧。”又一瞥杨木衣,“虽然杨小弟也通这个,但是还是找几个老点的吧,就算不能帮忙,起码也应该见多识广点啊。”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孙老大夫也仔细的把了把脉,摇了摇头:“哎,行医者最苦痛的就是对疾病无力可施,罢了,还是听陈医生的请几个风水大师来看看吧。”
老太太强打精神,冲着在旁边抽泣的萧母吼道:“哭什么哭,还没死呢?先不是一样好过来了么。”转过头来对孙老大夫言道:“先前的时候就找过风水大师来看过,有几个还没见到我家儿子就打道回府了,说自己无能,而另几个过来的闹腾了半天却是没半点用。最后还是小杨赶过来才唤醒的我儿子。”
孙老大夫吃惊的看了看杨木衣:“既然如此,那倒也不用再去请那些大师了。小杨兄弟,你为什么不请你师父过来看看呢,他肯定有办法的。”
杨木衣摇了摇头:“老头子不肯的,他和我说过他这辈子是不会再出湖南了。”
孙老大夫皱了皱眉:“小杨,不管怎么样,你对你师父还是要保持礼貌的,怎么能随口而言老头子呢。那把萧先生和萧小姐晕倒湖南去得了。”
杨木衣摇头:“那样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这种鬼神方面的是不宜动身的。我先画两道符给他们止血,然后等晚上给老头子打个电话,看看他有什么办法,他白天都不在家的,要出门摆摆摊子,替人算算命或者开几张中药单子,赚点酒钱。”瞧见孙老大夫再次皱眉,忙道:“其实老头子不然我喊他师父,说那样折缘分。”心里偷偷想着:那肯定的,比起老爹师父还是远了点。
杨木衣凝神画符,然后烧灰泡水给萧丽华萧立国两人喝下,果然起效,两人的七窍没有血再流出,但是两人还是依旧昏迷不醒。孙老大夫常年走南游北,估计多次见识过这种东西倒也见怪不怪,范大夫虽然没见过,但中医书籍里面关于这些东西还是有不少记载的,什么喜鹊巢里的一根柳枝,女人的内裤什么的都有,烧张黄纸算什么。只有陈医生接受的是正宗西医理论,也没见过画符治病的,还悄悄的问杨木衣能不能等下给他烧张符弄点水,他好带回去化验研究研究。杨木衣瞪着他无言以对。
见到两人不再流血不止,萧母与老太太倒也放心了不少。两人只是躺那,宛若睡着一样。
范大夫与孙老大夫在那轻声讨论着杨木衣用符止血的事情,而陈医生则偶尔插上一两句观点,对他而言,今天发生的一切影响着他的世界观,原本对他而言,中医与封建迷信没有什么区别,用树枝虫石来治病,但是现在,他却着实想仔细的研究中医。毕竟杨木衣那种才能算巫医吧--
孙老大夫其实这些年走南游北只是为了寻找中医没落的原因,他分析的原因有中医师良莠不齐,中草药从野生到现在全是大规模种植影响药效,而今人开药还是照搬古方剂量,西医治病比中医更显疗效等原因,还有西医让医疗工作者更容易赚钱。他将这些观点分析了出来,范大夫深以为然,点头称是,而陈医生接触的中医很少,按他说的都是中医治疗效果不佳才去他们医院治病的。却不知道,有许多疾病都是因为西医治疗不了,才被迫看的中医,而本身对中医治疗就不抱希望,仅仅是安慰安慰罢了,心里想着西医都治不了何况中医,但最后人没了,说起来却是中医没用。这是个恶性循环。
杨木衣脸有点白:“啊,我学的是中医,以后不得失业啊。”然后自嘲的笑笑“还好,我还有老头子那几分地,实在不行,可以回家种种地。再不行,帮人看看相应该饿不死。”
孙老大夫眼神复杂地看着杨木衣:“哎,祖国医学在中国得不到发展,而去了国外,倒是一片欣欣向荣,我们这一辈的耻辱啊。小杨同学,你不能有这种想法,国术的未来就靠你们了。”
老太太在一旁无精打采的看着他们几个聊医学,自己则在旁坐着,两眼对着时钟,愣愣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自从杨木衣告诉萧母老头子一般七点回家后,萧母就坐在大钟摆前,盯着秒针走路,恨不得上去拨快点。
“当--”摆钟开始报时起来,萧母站起来,手指着时钟,另一手递过手机,两眼期盼的看着杨木衣:“小杨,七点了。你师父应该回家了,你快打电话。”
杨木衣接过电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拨了过去。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老头子没好气的声音,一刹那,杨木衣突然感到鼻子有点发酸,原来自己是如此眷恋着家,是如此想念老头子,想念老头子的吼叫。
“老爹,是我,木衣。”杨木衣应到,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了。
那头立刻吼了起来:“好你个小兔崽子,去了那边竟然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要不是老头子我发过誓不出湖南,你看我会不会跑过去把你揍一顿,当初让你填省内,这样我还可以偶尔去看看你。”声音慢慢变低了。
“老爹,我十一就回去。--”杨木衣突然感到有人在轻轻拉自己的衣,回头一看,却是萧母。
“对了,老爹,有件事我想问下你。”
“什么事?我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会知道打电话回来,原来是有事啊?什么事啊,要钱免开口。”手机扬声器的声音可真大,众人你你,却是偷着乐了。
“哪有的事呢,我自己打点零碎工,还是能过日子的。是这样的,我一个同学--”将萧家的情况介绍了一下,那头一下没有声音了。
“喂,喂--”杨木衣还以为线路出问题了,老头子的气急吼叫又传了过来:“好你小子,你竟然跑广州去了,我当初是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在外面老实点,不要给我惹是生非,你当成耳边风是吧。这回惹出麻烦了,就知道找老子了。”
杨木衣背后一紧,忙恭维道:“没想到老爹你水平这么高了,竟然算到我在广州。是这样的,我和我同学不是同学一场,也算缘分,你不是老说结善缘么。”
老头嘿嘿一笑:“那是,你也不看看你老爹我是谁,想当年”
“打住,打住。您的光辉往事下回再听您说,这可是长途电话,移动收费很贵的。”杨木衣怀疑如果不阻止老头遥想当年的话,估计手机没电了都完不了。
“就你那水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