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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50部分

小说: 穿越之金玉满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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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笑一声,重新穿上袍子,大步而出。
  ********
  卧房内,春分拼力将阮玉唤醒,连说待劝的给她喂下了冰糖燕窝羹。
  阮玉困得不行,闭着眼睛把春分打发了出去。
  春分刚一出门,院里就进来一个看着面生的小丫头,说女客们要走了,大奶奶请四奶奶一同相送。
  春分打量着阮玉刚睡下,如果叫起来一番打扮客人也该走得差不多了,再说,她也舍不得姑娘受累。
  于是唤了夏至跟霜降,打算替阮玉圆圆场。
  她们可是相府出来的丫头,能劳她们大驾,也是给这些人面子了。
  留了立冬看屋。
  千依瞧着人都走了,就凑过来跟立冬说在外面得了几样小玩意,给她看新鲜。
  立冬自然高兴。
  可是这档,金玦焱上门了。
  立冬便有些犹豫。
  千依道:“四爷是自家人,奶奶都不拦,你拦着干什么?况且有四爷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立冬想想也对,便开开心心的抱着如花跟千依去瞧新鲜。
  期间,如花挣扎异常猛烈,可是千依一拎它的后颈皮,它就束爪无策了。
  ********
  金玦焱进了门,只觉满室安静,一脉幽香。
  “阮玉……”
  “阮玉……”
  他唤了两声,没人答应。
  不在更好。
  转身欲走,忽听内室传来一声轻响,还有椅凳翻倒的声音。
  循声走去,好奇的掀了海棠春睡攒珠的帘子……
  阮玉正立在桌前,上穿蔷薇粉银线浣纱寝衣,下着白绫细摺裙,料子皆是单薄,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
  金玦焱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眼前像着了一团火,整个人都跟着烧起来。
  恰在此时,阮玉手里的白瓷染青花的小矮壶又落了地。
  她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怎么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不是打翻了茶盅,就是踢倒了绣墩?而她,不过是想喝一口水。
  真渴啊!
  再抬了头:“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惊觉这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软靡,轻柔,妩媚,还带着点点沙哑,很是魅惑。
  她摸了摸颈子……她病了?
  岂料这个动作落在金玦焱眼中就是严重的挑逗。
  他只感到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一下,然后放下帘子,脚步自觉自动的向阮玉移去。
  阮玉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也不知是身子不归控制,还是想瞧瞧金玦焱要做什么,就那么定定的立在那,看着他走近。
  一步一步,血液在体内奔涌,好像要冲出来呐喊。
  金玦焱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想离开,可是偏偏要向阮玉靠近,他想调转目光,可是视线不停的落在她的精致的脸上,小巧的耳朵上,修长的颈项上,再,落到丰润的浑圆上……
  那对浑圆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竟颤了一下,令他的心也跟着揪紧,颤动,然后满身涌动的热流忽然“哗”的一下,直往身下冲去。

☆、077中计了!

  在这一瞬,他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中计了!
  
  可他是怎么中的计?是何时遭遇的毒手?
  对了……
  香,一定是香!
  他刚刚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定是传说中的合欢散!
  阮玉,你好卑鄙!
  不,是无耻!
  不,是卑鄙!
  无耻!
  卑鄙!
  在这样的呐喊中,他已接近了阮玉,本想给她重重一击,可是不知为何,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用力一带。
  怀中霎时感觉到了一种浸入骨髓的温软,激得他几欲怒吼,几欲撕破眼前这层轻薄的阻拦。
  他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抓向那一直挑逗他视线的浑圆,只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而触手温软,细嫩,柔滑,像是最好的瓷器,吸引人指尖的留恋。
  “你干的好事!”
  他凑近了她,却闻得幽香扑鼻,直入心肺。
  不好,她的身上也有合欢散!
  然而放不下,还使劲的嗅了嗅,鼻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他竟有一种一品芳泽的冲动。
  还有她的耳朵,那么柔软,那么细嫩……
  手下发力,强迫自己清醒,却听她艰难的叹了一声。
  指间急忙一松,对上她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水雾氤氲,烟气濛濛,似看得清一切,又似将一切笼在梦中,仿似烟花三月的江南细雨,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
  他在心里默念……温香,温香……
  可是不管用,那双眸子就像有魔力一般,形成了漩涡,绞碎了温香的影像,反要把他吞进去。
  他挣扎再挣扎,咬破了舌尖,才从漩涡中脱身。
  他恨恨吐了口浊气:“贱人!”
  阮玉自打他接近就陷入一种混沌,仿佛浑身无力,仿佛灵魂在四处冲撞,却是冲不出,只在体内叫嚣,令她浑身战栗。
  平日看起来讨厌的人此刻似乎笼着一层别样的光芒,分外的高大俊朗起来,将她心中的厌倦一点点的驱散,又注入一种奇特的期待,让她渴望接近,渴望燃烧,渴望融化在他火热的掌中。
  指在她的颈间、耳畔游移,气息于她的唇边、腮旁徘徊。他的每一点触摸都好像带着远古的奥秘,令她想要探索,想要深入。他的每一丝轻叹都好像携来梦幻的幽境,令她想要前进,想要追随。
  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要醉了。
  直到他一声怒喝,带着沙哑的沉闷,却足以惊醒她。
  贱人?
  他在骂她贱人……
  可是他为什么还跟自己挨得这么近?为什么不放开她?他的唇为什么还要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她的鬓角,眉梢……
  “贱人!”
  他再一声怒喝,想要推开她,反而更紧的抓住了她。
  “解药,解药呢?”
  什么解药?
  她好像再次陷入混沌。
  “贱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想拿我来顶包吗?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如今还想让我一戴到底?别忘了,我是要休了你的,我要休了你!”
  这一声“休”,顿令阮玉清醒。
  她在干什么?她怎么会跟这人在一起?她这是……
  天啊,他在干什么?他的手放在了哪里?
  她立即推开他。
  金玦焱没有想到阮玉会这般大力,更没想到她会推开自己,一时之间,一股无名之火自心中腾起。
  “贱人,解药!”
  “什么解药?”
  阮玉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贱人,你下了合欢散,竟然还装疯卖傻?”
  合欢散?
  阮玉听到了个新名词。
  不,不是新的,她好像……
  她立即瞪大眼睛。
  怪不得她的感觉这么古怪,原来是……
  可怎么会这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她开始四处打量,又看到翻倒在桌上的茶壶……
  水,她想喝水……
  金玦焱一把将茶壶扫落在地:“解药!”
  他怒吼:“你还装什么无辜?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想赖在金家?赖上我?办不到!什么皇商?我金家不稀罕!任谁也休想把一个烂货塞给我!哪来的回哪去!我才不要帮别人养儿子,背黑锅,受尽嘲笑!阮玉,我金玦焱被人瞧不起,都是拜你所赐!你休想跟我在一起,你不配,不配!”
  看着一地碎片,冷笑:“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你可真贱啊!我走遍天下,也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啊,你要干什么?”
  金玦焱扑过去。
  然而阮玉一把挥开他,雪白的手臂已经现出一道血痕,而她的右手,正攥住一块碎瓷,边缘染血,正滴着鲜红。
  “你是想死在这?你想害了我们金家?”金玦焱再次恶狠狠的扑过去:“你想让我可怜你?逼我就范?”
  阮玉毫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双如江南春雨的眸子渐渐泛出清冷,冷得他心头发颤。
  “不想被我栽赃陷害就滚远点!”
  瓷片一闪,臂上又现一道血红。
  金玦焱抓住她的右手,怒吼:“你疯了?”
  “我没疯!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用这种下作手段?告诉你,纵然你是天王老子下凡,你也不配!”
  金玦焱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阮玉要抽出手臂,怎奈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放开我!我没有解药,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
  声音依旧带着药后的软靡,却透着凄厉。
  金玦焱看着她,不知道为何心生恐惧。
  他放开她的手,渐渐退后,看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自己的手臂。
  她宁可死,也不愿……
  心中的恐惧渐渐升腾,竟好似一种绝望,继而演化成蚀骨的疯狂。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向门口,可是惊恐的发现,门被反锁了。
  往日的功力被药物化解丝毫使不出来,他只能拼命的拍打着,踢踹着,声嘶力竭的怒吼:“快来人啊!有没有人啊?要死人了……”
  ********
  主屋的门被打开了。
  从里面抬出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金玦焱。
  出来的时候还浑身颤抖,口不停歇的咒骂。
  春分等人打外面冲进来,一看到阮玉跌坐在地,又看到那血淋淋的左臂,顿时跪到地上,如同死了人般的哭起来。
  也不知是谁吼了句:“大好的日子,号什么丧?”
  里面顿了顿,倒哭得更响了。
  璧儿穿着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立在腊月的夜里,竟丝毫不觉得冷,只抹着眼泪。
  四围乱哄哄,倒也没人注意她这身打扮的不合时宜。
  是她见势不好,飞跑去找了卢氏,才“救”下四爷。
  卢氏阴着脸看这一团乱,也不管外甥女涕泪盈盈,一个劲的问:“四表哥会不会有事?”
  只盯着在明灭的火光中难以分辨脸色的金成举。
  金成举负手而立,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给了千依一巴掌:“你就是再想着让四爷跟四奶奶好,也不能出这么下三滥的招子!”
  千依委屈的跪在地上,心里道,我这还不是按照您老人家的吩咐吗?我还特意告诉您,太太给璧儿准备了药,璧儿动不动就摸摸袖口,我早就注意了。您就告诉我将计就计,怎么这会都成了我的错了?
  可是他又不敢辩解,只得连连磕头:“是小的的错,是小的的错,小的一时糊涂……”
  “滚下去!”
  金成举一声怒喝,倒也没说如何惩治。
  人们乱成一团,也没人注意。
  然而卢氏盯了他一眼,脸色更阴。
  ********
  是夜,泰安院发生一场异常压抑的争执。
  “妾身真没想到,堂堂的金家老爷竟能使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能给亲生儿子下药,还怂恿丫头爬儿子的床!”
  “你,你为老不尊!”
  “你,你见识短浅!”
  “你荒唐!”
  “你糊涂!”
  “你……”
  “你……”
  ********
  寿宴过后,金府恢复安静。
  确切的说,是临近年了,要准备下一场热闹,所以每个人都忙忙碌碌,那夜的事倒好像没引起什么波澜,因为无论如何拼接,也搞不懂为什么四爷会被抬着出来,而四奶奶又为何弄伤了手臂。倒是千依,有人说他太过忠心,有人说他手段下作,定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搞得人人对他避而远之,就连立冬都不大跟他说话了。
  他委屈得几乎要上吊,可是老爷私下里找了他,还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说他干得好,要继续努力,争取下次成功。
  还有下次?
  他还是上吊去吧。
  寿宴过去了,所有的东西都要归还原位。
  率先被送回来的就是阮玉的景泰蓝喜上眉梢鎏金翼龙双耳瓶。
  不过据说两只瓶子一模一样,金玦焱也分不出哪只是她的哪只是自己的,就让她先挑。
  阮玉最近足不出户,百顺在厅中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倒是春分绷着脸出来了。

☆、078流年不利

  以前还能说上两句,可是自打那事后,主屋的人就都绷着脸。
  百顺立即说明来意。
  春分面无表情:“我们姑娘说了,四爷留一只,剩下的自是我们姑娘的。”
  自出了那事,当面也就不避讳称呼了。
  百顺自是不敢挑刺,唯唯诺诺道:“可是我们爷说,让姑娘……呃,四奶奶先挑。”
  春分的眼风凌厉的扫过来。
  百顺打了个哆嗦:“要不把两只都拿过来,四奶奶先留一只?”
  若不是这东西是姑娘的嫁妆还挺贵重,春分真想把这沾了晦气的瓶子打个粉碎。
  于是也不应声,转身进了里屋。
  百顺碰了一鼻子灰,想要走,却恰好看到立冬,想着立冬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就让立冬跟他过去拿瓶子。
  立冬欢欢喜喜的应了。
  ********
  拿瓶子挡住千依可怜兮兮的小目光,立冬有些笨拙的抱着两只瓶子回了清风小筑。
  怎奈一进门,如花突然冲出来。
  她为了避免踩到小家伙,左躲右闪,然而脚步一乱,人就是一绊,身子一歪,便磕到了门框上。
  只听嘎嘣一声,地上突然多了个物件。
  她定睛一看……天啊,瓶子“耳朵”掉下来了!
  春分闻声赶来,顿时神色一惊:“你是怎么回事?怎的这么不小心?百顺呢?他怎么不跟你过来?”
  立冬抽噎着,委委屈屈:“他说咱们这太吓人,不敢过来。”
  随后就要咧嘴哭。
  春分急忙抱过另一只瓶子放到桌上……可别把这只再卖了。
  然后看着立冬怀里的“一只耳”……这可怎么办?
  阮玉听到动静走出来,见此情景,也是犯难。
  然而想了想,招过春分耳语两句。
  春分犹犹豫豫的去了。
  稍后,拿了只鸡蛋进来。
  阮玉将鸡蛋打破,挑了蛋清抹在瓶子的断口上,又把“耳朵”对上去。
  她暗自庆幸,断得还挺整装,否则碎上几块就难办了。
  让立冬过来按着,嘱咐她不要乱动。
  过了一会,把手拿开……
  立冬眼睛放光:“长上了!”
  可是再轻轻一碰,又掉了。
  顿时沮丧。
  阮玉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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