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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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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动声色的把夏至掩在身后,扶住阮玉,十分关切道:“姑娘不胜酒力,还是先上屋歇着吧……”
  什么?
  她又喝了?
  是了,瞧这一身的酒味!
  金玦焱立即想起上回被她吐了一身,眉梢直跳。
  恶狠狠的盯住她……温香就从不饮酒,从不!
  阮玉搞不懂他的脸色瞬息万变到底有什么寓意,而且春分……又是怎么了?
  今天她的确喝了酒,但是不多,而且非常嗨皮,春分弄出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然而金玦焱已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临走丢下一句:“既是醉了,就早点歇着,明天不是还要‘请安’么?”
  门声咣当一响,鼓动的风吹得阮玉鬓发横飞。
  看来她的小伎俩还真是瞒不住呢。
  那么他出现在这,就是为了同她说这个?
  是卢氏的授意?
  阮玉歪头想了想,唇角忽的一弯。

☆、066斗法开始

  卢氏头天晚上免了众人的问安就是为了早点睡,第二天好跟阮玉斗法。
  可也不知是心里有事还是怎么的,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倒好像做了几个梦,梦里全是阮玉的身影,睁开眼睛只觉牙关咬得紧紧的。
  待到寅时,“如约”醒来,外面已经响起了敲门声。
  卢氏气得牙根发痒,恨不能拿锉子磨一磨,厉吼一声:“给我梳洗!”
  金成举这几天都睡在八月姨娘那,大约还不知道这边的状况。
  都是老东西给她出的好主意,说什么儿媳妇的事,自是要儿子去说才对,她才找了金玦焱,琢磨着依阮玉那种不服管教的脾气二人非得吵起来,儿子也便更生厌恶。
  可也不知他是怎么说的,那边没干起来,她这头倒热闹了。
  越想越气,忍不住抡起枕头对着本应属于金成举的位子猛砸了一通。
  这个老东西,今晚必须滚回来睡!
  想躲清静?
  不行!
  然而就在她发狠之际,忽的灵光一现,嘴边顿时现出这两日难得的一丝笑意,只不过在跟随娇凤移过来的灯烛的映衬中,显得分外狰狞。
  娇凤毫无防备的见了,当即吓了一跳。
  这边方服侍着卢氏起床,那边阮玉就在彩凤的引领下进来了。
  稍后,卢氏高坐太师椅,阮玉斜签着身子坐在隔了三个位子的下首,一副恭谨模样。
  又命春分呈上一只金线锦盒:“昨日听说太太身子不好,便想着打兰若院回去后给太太送上只参好生补补。怎奈回得晚了,怕扰了太太安睡,所以现在才过来。”
  起身福礼:“阮玉太过贪玩,有失孝道,恳请太太责罚。”
  卢氏看着她年轻的面容,即便这么折腾,也不见一点憔悴,可是自己……难怪老爷现在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偏偏要宿到姨娘那去。
  不过阮玉,你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说什么“有失孝道”,谁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如今整个府里都知道了,我若是责罚了你,还不得被人说我是小题大做,公报私仇?
  既然你让我有苦说不出,我也得让你尝尝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滋味!
  于是摆出和颜悦色的模样:“我怎会责罚你?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打开锦盒,露出更为欣慰的笑意:“这参怕是也有年头了。”
  叹息:“你呀,不要什么都想着往外送,这过日子,难处在后头呢。”
  “难处”二字咬得特别重。
  阮玉长睫颤了颤……卢氏又要出招?
  不过卢氏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慈爱,就连在大太太、三太太跟前做戏都没有这般体贴过。
  “我想大嫂也跟你们说了,老爷今年的大寿,就交给你们妯娌三人了。”
  见阮玉似乎就要开口,急忙安慰:“我知道,你们都是没有经验的人。前些年都是老二媳妇操持着,大嫂跟老三媳妇只是打打下手,而你又是刚刚过门……”
  有些忧虑,转而又笑:“可凡事都有个开始,将来这个家,终归是你们的。”
  招呼阮玉过去,牵起她的手,拍了拍:“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阮玉温顺的垂了眸:“谢太太爱重。”
  卢氏于是笑得愈发和蔼:“嗯。不过我得说两句,这操办宴席,最是忙碌。可是忙归忙,一定要小心身子,所以从今天开始……”
  卢氏顿了顿,拉长声调:“就免了你们的晨昏定省……”
  春分在旁边一听,险些笑出声来,偏偏卢氏说得一本正经:“该忙就忙,该歇就歇。否则寿宴过了,你们倒一个个的累倒了,岂非得不偿失?凡事三人有商有量,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阮玉认真的谢了。
  婆媳俩又寒暄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然后阮玉告辞,回头时,卢氏正在灯光下笑得眉目慈祥。
  而待帘子一撂,立即变了脸色。
  “彩凤,中午的时候,叫璧儿那丫头过来一趟。”
  彩凤目光一闪,知道太太是要拿四奶奶开刀了。
  岂料卢氏又来了一句:“把娇凤给我叫进来!”
  娇凤?
  娇凤又跟这事有什么关系?莫非太太要把娇凤也许给……
  这般想着,就忍不住问了句,当然,她没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卢氏便冷冷一笑,笑意在烛光下跃动着阴险与诡异:“让娇凤给我娘家写封信……”
  ********
  出了泰安院,春分跟夏至都显得很兴奋,不断拿崇拜的目光打量阮玉。
  主子真厉害,不费一兵一卒,亦不吵不闹,就把老妖婆给收拾了,瞧老妖婆笑得那个谄媚。
  哼,当真以为相府是好欺负的吗?
  忆及卢氏的尴尬,俩人不禁笑出了声。
  阮玉却没有她们这般喜悦。
  卢氏认输了?
  怎么可能?
  而她也没打算让卢氏认输。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是输是赢很重要吗?她只是想让卢氏知道,别动不动就没事找事,安静过日子不好吗?
  而卢氏今天的表现,从面上看是让了一步,可是她怎么想怎么觉得透着古怪,卢氏的话里话外都似意有所指,而且还屡屡提到了寿宴……
  该不是要在寿宴上给她找麻烦吧?
  要知道,在金家跟卢氏走得最近的便是姜氏。
  她不免有些紧张,开始思谋着可能会从哪个环节给她下绊子。可是她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就算想找出问题也无从下手。
  春分在后面唤了她两声,她都没有听见。
  春分跟夏至对视一眼,上前查探:“姑娘,你怎么了?”
  阮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那二人却是相互看了看,噗嗤一笑。
  “姑娘倒是杞人忧天了,这事还没派下来,有什么好担心的?依姑娘的才智,还怕她翻出浪来?”
  春分亦附和夏至:“是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姑娘不妨走一步,看一步。”
  她们倒想得开,说得也不错,可阮玉自认不是她们口中的那种深谋远虑凡事都可全身而退之人,她是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那种,就像这回对付卢氏,她不也是困得要命,每日里强打精神?
  算了,不若回去问问如花,看看丞相大人历年的寿宴都是如何操办,需要哪些注意事项,可得小心不能把金老爷的寿宴办成“国宴”标准,那怕是杀头的罪。
  只是如花自打昨天从兰若院回来就不大开心,自是因为被打扮成那种不伦不类的样子,伤了自尊。
  看来首先要做的是得花点心思,逗如花小朋友高兴了。
  用什么?
  肉骨头?
  ********
  寿宴的任务分配下来了。
  姜氏自言自己年龄最长,脸皮也厚,负责采买及人事一块。
  秦道韫少言寡语,喜欢清静,就负责器皿收放一块。
  阮玉出身高贵,交游广阔,就负责迎来送往。
  姜氏还说,这是个俏活,因为……“你看哪家店铺不拿那最好的货色摆在面上?咱们府啊,就靠弟妹出彩了!”
  阮玉心道,我还真不认识哪一个,要我同哪个联系?
  偏偏如花又告诉她,每年相府的各种宴,都是管家在安排,它只负责露个脸。
  她就发现,每当需要如花出手的时候,如花都能给她个意外。
  阮玉叹息,思谋她这个活儿大约相当于现代社会的迎宾小姐,只是迎宾小姐是固定的,她是流动的。
  姜氏还偷偷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嗓子:“弟妹,一定帮忙照应着点,嫂子拜托了!”
  又是金宝娥的亲事。
  阮玉暗叹,挤出笑意:“大嫂真是不够疼我……”
  姜氏面色一冷,瞟了已经起身离去的秦道韫,掐了她一把:“我还不够疼你?”
  其实这活计的分配,阮玉这个看起来的确是俏活,是露脸面的事,就是忙碌了点,费神了点,不仅要跟各方打好交道,亦要能说善道,就算不想拉拢谁,也尽量不要得罪谁。
  而且来的人多而杂,认错了,把人领错地方了,都是大忌,所以整日里必须绷紧了神经,半点不得闲。
  然而相比于秦道韫,她这的确是好活计。
  她在前台露脸,秦道韫只能做幕后工作。干得好了,没人知道,干得不好……譬如打个碟摔个碗,这本是宴席上常有的事,但损耗是在规定范围内的,计入公中,若超出了规定,就只能自己掏腰包了。
  金家是金玉世家,这回来的人怕是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就是同行,也不能在人前失了脸面,所以这些摆置器皿自然是要用最好的。万一有人故意想跟秦道韫过不去……
  阮玉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秦道韫什么也不说就接了,也不知是喜欢这份看似安静的活计还是没有看穿姜氏的居心。
  秦道韫得罪过姜氏吗?
  不过又一想,金家的媳妇,只有秦道韫是个没背景的,或者说是个没娘家的人,不欺负她,又欺负谁呢?
  而若说起姜氏的活计,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也不知道做得隐晦点。
  

☆、067人心不足

  论采买,这里里外外可有不少油水;论人事,经过这一番,姜氏完全可以将府里的人调换个遍,使唤个遍,让下人看准她这个主子,纵然李氏回来,地位怕也难如以往巩固,若想收复人心,可得费一番思量,而且姜氏拥有了自己的人手,正好可以跟李氏唱对台戏。
  到时,姜氏就可不必像从前活得那般畏畏缩缩了。
  哪怕是现在,腰板都粗了许多,枯黄的脸色渐渐显出白润,焕发起光彩来。
  只是人得了一样,总想得另一样,就没有个止境。
  阮玉不禁摇摇头,握住姜氏的手,以小卖小:“大嫂自是不够疼我。到了寿宴那天,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大嫂还要忙什么?还不陪我到前面去迎客人?你们也知道,我是新过门的,认得哪个?可不要丢了家里的面子。大嫂提点着我,我也好少犯点错……”
  姜氏那天自然是要到前面显摆去的,好容易没了李氏,还不把自己摆上去?然而得了阮玉这句话,倒是得了个正当的理由,顿时露出喜色。
  阮玉自知说中了姜氏的心思,暗自好笑,却继续苦着脸:“再说,无论是买是卖,总要自己看准了才好。我年纪轻,又没经过事,上当受骗在所难免,大嫂就当真放心?”
  姜氏一怔。
  的确,虽然想给女儿找个好人家,可是富贵人家里,不务正业的子弟多得是,眼前不就有一个?只不过占个嫡子的身份,任由他祸害。没办法,谁让金玦鑫没托生在太太的肚子里?
  所以她的娥姐儿,不仅要找个好人家,还得找个好男人,这事若是单靠阮玉,怕是真不成,她自己还是孩子呢。
  姜氏本已心动,仍旧假装犹豫:“你年轻漂亮,人都喜欢看,自是好的,而我……”
  摸摸脸,露出真实的伤感:“我这老黄瓜就算刷了绿漆,人家看了也要笑的吧?”
  阮玉握着她的手,笑得上不来气:“大嫂真会玩笑,刷什么绿漆?把黄瓜皮刮了,保准比新黄瓜还嫩呢。”
  刮皮?
  什么意思?
  阮玉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听得姜氏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大笑出声:“就你鬼点子多!”
  “什么鬼点子啊,大嫂试了就知道我说的好不好。”
  “成!对了,太太说,老爷这回寿宴,咱妯娌三个辛苦了,一人赏身好衣裳。我方才去库里,看到匹迷离繁花丝锦,真漂亮,正适合弟妹这娇娇嫩嫩的模样。不过我眼光不好,怕不符合弟妹的口味。稍后弟妹自己去瞧瞧,看中什么,也无需让人回我,签了押拿了便好。”
  姜氏这口气是当真掌家了。
  阮玉便笑:“那就谢谢大嫂了。”
  “瞧你还跟我客气……”姜氏拍着阮玉的手,不经意的瞥了眸,当即叫道:“四弟,正要找你呢……”
  一袭宝蓝色的暗纹披风,匆匆行过院中。
  身形挺拔,轮廓隽秀,气质飞扬,步履轻稳,当真一副好人才,只可惜……
  阮玉暗想,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好像女人只在家里闲着,而如今看来,却是琐碎而劳累。
  还说什么,男人是做大事的,女人把小事做好就不错了。
  可是世上有几件大事?还不都是七零八落的小事?
  就像这场寿宴,她们忙翻了天,而金家的男人都在做什么?
  二房不提了,在操持葬礼,金玦鑫跟金玦淼也不提了,不管谁有能耐谁没能耐,都在铺子里作坊里忙活,为府里增添进项,可是金玦焱,他做什么了?
  自打她嫁过来,也有一个月了,整日里看他在院子里出出进进,不是找她吵架就是闲来抽风,就没做过一件正经事。
  平日里请安或吃饭的时候,金成举也忧心忡忡,金玦淼虽然表面上关心,实际暗藏讥讽,可他就跟听不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
  金家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养这么个闲人,可是作为男人,总不能碌碌无为,总要为这个家哪怕是为自己,承担一份责任吧。
  而他呢?
  除了花钱,还是花钱,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
  果真是没有最败家,只有更败家。
  阮洵到底是瞧中了他哪一点,非要把姑娘嫁给他?这只混迹官场见过风浪的老狐狸怎会瘸了眼?难道是上天对他作为二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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